挽纱以泪,潇湘以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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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只是自己冷落了她,她只是想引起自己的注意而已,烈殇抱着她好紧好紧。。。
烈殇的突然在乎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动,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婉仪试着伸手回抱着他,慢慢的,她闭上眼睛抱紧了他。
“皇上,婉仪没有。”“我知道,朕都明白。”烈殇感受到了她紧紧地拥抱,更加加深了力度,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彼此也没有松手。
“婉仪好怕皇上不要婉仪了。”
“怎么会。”烈殇松手面对着她,“从朕封你为后那天起,你就是火焰国唯一的皇后,难道你忘了吗?”
婉仪一个错愣,也只是一瞬间,立马笑着说到,“臣妾都知道。”她突然想起了先皇的遗诏,终生不得废后,原来如此。
“那就是了,以后不要再乱想了。”
“嗯。”烈殇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今晚朕就留在你这。”
“真的。”婉仪又是高兴又是担心的叫到。
“你啊,先前怎么不觉得你是这么不害躁的。”烈殇故意逗到。
“皇上。。。”
“哈哈。。。。。”
“你坏,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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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殇留宿仪宫,第二天天不亮便起来上早朝,婉仪早早的起来帮他更衣。
“婉仪,再睡一会吧。”烈殇拉着她的手,自己拿着衣裳。
“臣妾不困。”婉仪想要伸手拿过衣服。
“听话,朕可以自己来的。”
“皇上,就要臣妾为你更衣吧。”烈殇扭不过她的坚持,只有让她为自己更衣。
婉仪为他披好外衣,系好腰带,理了理他的发丝,又仔细的检查了才松手,一抬头就看见烈殇深情的望着她,四眼接触,婉仪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电流直冲冲的划过她的身体。
“原来你这么细心。”烈殇拥着她将头轻轻的靠在她的耳边。
“这是臣妾应该的。”婉仪脸突然红了。
“再睡一会,朕有空就来看你。”在她额头留下亲亲的一吻,烈殇才随着太监们离开。
可是就这一吻,婉仪却愣了一半天,原来伺候自己的夫君也是这么的甜蜜,原来被人宠爱也是这么的幸福,他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感觉,被宠爱的幸福感觉。
她生来就是一颗棋子,哪里需要就到哪里,她的身体只要是有需要,她可以给任何人,可是烈殇的温柔,他的宠幸,让她感到了自己也是个女人,也需要被人疼爱。
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的对过她,当她是个女人般的对待过,别人的践踏她早已习惯,就如她的名字般,过眼云烟清如淡水。
正当婉仪恍惚时,一把厉剑从外射了进来,她一个转身,剑射到了墙上,取下墙上的字条,她急忙展开。
“不要被幸福冲昏了头脑,记住你的使命。”
婉仪手捏紧了字条,脸立马阴沉下来,是宫主,他在提醒自己。
婉仪赶紧冲了出来,天刚微亮,可是外面早没有了人影。
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里,他在监视自己,婉仪猜测到,整个人莫名的忧心起来。
第二十一章 宫变
上完早朝,烈殇气急败坏的回到御书房。
“啪。。。”桌上的茶杯被他拂到地上,“岂有此理,简直是放肆,太放肆了。”
“皇上,龙体为重,消消气。”小信子跪在一旁小声的说到。
“皇上,龙体啊。”紧跟而来的国师也跪着劝慰到。
刚才在早朝上,烈殇拿着一本本奏折问众爱卿们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可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兰爱卿,依你所见,这南方遭遇水灾一事该怎么处理。”烈殇问着当朝宰相。
“这。。。”兰大人面露难色地看了国师一眼,只见火魉轻摇了一下头,他立马说到:“水灾一事乃天灾人祸,死伤也是再所难免,还有这难民们流离失所。。。。”
“朕问你有什么解决的办法。”烈殇听得头都大了。
“这。。。”
“不要吞吞吐吐的。”烈殇脸上带着少许愠色。
“微臣还没有想好。”兰宰相面不改色,非常沉稳的说到。
“那你还说得头头是道,其他爱卿了。”因为他的话,烈殇有点动怒了,可是他毕竟是兰妃的父亲,他也就没有多加为难。
“潇湘呢?”烈殇看了一眼坐下的文武百官,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潇将军去看望梅妃了。”回话的是国师。
“哦,其他爱卿有什么解决的方法。”烈殇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那么短的一瞬也落在了国师的眼里。
可是其他人全都低着头,一副生怕被抽到自己的样子,烈殇叫也不是,问也不是,满朝文武百官就没有一人出来说出解决之道,最后就这样无事退朝了。
这叫他怎么不冒火,怎么不发脾气,一个个大臣们当他是空气,连屁也不放一个烈殇想到这些事心里就很生气,一怒之下大掌直接拍在桌上。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伺候他的太监急急的从外面冲进来没,差点载了个大跟头。
跪在地上的小信子一颗心悬得老高,我说你小禄子什么时候不来,偏这个时候来,看你这不是撞倒老虎屁股上了吗?小信子一脸为他担心的样子。
“说,什么不好,不然我摘了你的脑袋。”烈殇本在气头上,被他这一闹,火气越是高涨。
“兰妃,兰妃出事了。”小禄子跪在地上急忙说到。
“你,你说什么。”烈殇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医说兰妃有可能。。。有可能胎儿不保。”小禄子低着头小声的说到。
“胎儿不保。。胎儿不保。。”这句话就有如晴天霹雳般,震得他一下子瘫坐在了椅上。
“皇上。”听说这件事的国师也是一脸的震惊。
“走,去兰宫,朕要去看兰儿。”
“兰儿,兰儿。”还没有走进寝宫的烈殇在外面就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那凄惨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里,他好着急,当他冲到兰蔻儿的床边时,心里更是着急难受。
兰蔻儿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床上翻滚着,整个人脸色卡白,额头上流下大颗大颗的汗珠,“痛。。。好痛。。。”
太医们在一旁束手无策,只有焦急的看着床上的兰妃止不住地疼痛。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烈殇看她痛得那么厉害,根本不敢去碰她,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会让她更难受。
“兰儿,兰儿。。。”床上的兰蔻儿依然痛苦的叫着,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回应他。
“早上的时候,奴婢伺候兰妃用早膳,开始还好好的,可是后来兰妃突然肚子痛,奴婢赶紧找来太医为兰妃诊治,皇上正在早朝,奴婢也不敢贸然前往告诉皇上。。。”伺候兰蔻儿的侍女跪在地上说着先前发生的事。
“太医了,你们怎么还站着。”了解到事情经过的烈殇,大声地叫到,她叫得好难受,好痛苦,烈殇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皇上,微臣不是不医啊。”其中一个太医大胆的回答到。
“那是为什么,难道就让兰妃这样?”烈殇大声地质问。
“兰妃这可能是。。。是小产的前兆啊,所以微臣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太医看了一眼在床上打滚的兰妃,说着诊断的实话。
“你们都说什么,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也要保住胎儿,他是皇室第一血脉,朕命令你们一定要想办法保住胎儿,否则朕拿你们是问。”烈殇简直不敢相信太医们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拿他们的性命威胁到。
“臣无能,皇上。。。”太医们吓得全都跪在了地上,他们确实是想不到办法。
“皇上,可否让微臣替兰妃诊断一下。”国师在一旁说到。
“好好,快去。”烈殇忘了身边还有个无所不能的国师。
国师火魉执起她的手腕,把脉到,脸色越来越严肃,一副担心的样子。
“国师。”
“恕微臣愚钝,臣也看不出兰妃到底因何原因将导致小产。”火魉一脸无奈的说到。
“皇上,皇上,啊。。。”疼痛中的兰蔻儿紧拉着烈殇的手,她也听见了国师和太医的话。
“兰儿。”烈殇轻声唤到。
“我。。。我要孩子。”烈殇将头附在她的嘴边,就听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他也想要孩子啊,可是。。。
烈殇对着她肯定的说到,“我一定会保住我们的孩子。”
疼的实在受不了的兰蔻儿一下子昏迷了过去,烈殇为她盖好被子,这才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那一群无能的庸医。
“皇上,也许臣有办法救兰妃。”国师小心翼翼的说到。
“什么?”烈殇空洞的眼神像是发光般,“什么办法,快说。”
“找到当年的药王夫妇,他们一定有办法保住兰妃肚里的孩子,还有可能医治好华妃,让她恢复记忆。”一旁的太医们一听到药王二字,头像蒜头般点开来,行医之人没有不知道药王称号的,传闻他的医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
“真的。”烈殇一听到有办法救兰蔻儿,心里别提有多激动。“你们都下去吧,可是药王在哪了。”烈殇支退了其他人。
“臣知道他们在哪,只是怕他们不会出来为兰妃诊治。”国师说着自己的担忧。
“那太好了,只要知道他们在哪,还怕没有办法请不回来他们吗?”只要可以救自己心爱的女人,还有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什么办法都是可以的。
“我师兄火冥的脾气我最了解,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啊,皇上。”
“你师兄。。。?”烈殇很是惊奇,自己从未听过这号人物。
“是啊,他们隐姓埋名许多年,怕是不会出来啊。”国师继续说到。
“不管采用什么办法,也要讲他们请回来,这是圣旨,违者斩。”为了孩子,烈殇只有用强的。
“臣明白了,臣一定不会辜负所托。”国师火魉嘴角泛起一丝阴深的笑意。
火冥,我看你还能躲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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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很好,风和日丽,红袖扶着挽纱出来透透气。
“公主,这是小桥流水,流云桥。”挽纱身子并没有复原,所以两人走得极慢,身后跟着潇铁护卫。
“那,你看前面就是流云亭了。”红袖指着不远处的小亭。
两人慢慢的走进流云亭,就闻到一阵沁鼻的芳香,那是荷叶散发出来的清香。
“听说华妃最爱来这了。”红袖说着自己听说来的事,她只是不想公主一个人那么沉闷。
“华妃?她最爱。。”挽纱听了赶紧站了起来,她只要一听到她的名字,就会神经质起来。
潇湘看见他们走进了流云亭,也跟着走了过去,原本潇铁准备打招呼的,可是潇湘一个不要出声的动作他也就没有喊出声,所以挽纱二人并不知道身后有人。
“公主,你怎么了,是人不舒服吗?”红袖关心的问道,她再也不能让公主受到什么伤害了。
“不是,红袖,你不要担心。”挽纱不想告诉红袖,这样她会更担心,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挽纱一个回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一个跄踉,她竟然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一抬头看见竟然是他,挽纱急忙与他分开。
“小心。”潇湘出声叫到。
“谢潇将军,妾身没事了。”挽纱故作镇定又平静的说到,其实一颗心跳得好快。
“没事就好。”潇湘感受得到她的刻意回话。
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吗?是吗?挽纱的心里反反复复的冒出这句话。
“你的伤口。。。”
“你来找我。。。”两人一齐问到,彼此看着对方,竟也觉得十分尴尬。
而一旁的红袖早被潇铁拉走,这样二人也不至于感到过分难堪。
“你先说吧。”挽纱开口到。
“你的伤口没事了吧。”潇湘心里一直放不下她的伤势。
“已经没事了,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不是的。”挽纱话还没有问完,就听到了他这样的回答,心里一阵莫名的揪心疼痛,可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多希望他说的是,至少她觉得他还是关心着她。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潇湘本想解释,可是看见挽纱一张脸冷静的出奇,他觉得解释似乎是多余的。
“潇将军用不着解释,那你还有什么事吗?”挽纱冷冷的问到。
“我是想来调查一下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你被刺那晚。”潇湘说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