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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烽烟杂感随笔集--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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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说说诗歌的非自觉时代
    第四篇:说说诗歌的非自觉时代

    (临屏感悟)说说诗歌的非自觉时代

    ◎烽烟

    生活中能够出现的所有现象,包括情感,都将在语言的精心谋划下,必然摒弃原形状态,安然指向并最终回到语言。这里触及到一个问题:诗和语言是否为一腹之胎?

    讨论这个问题是复杂的。诗和语言的单独性和共融性其实一直处于一种手和手势的状态。语言本身是有实质性的、循环的存在,而诗却是游离的、不可确定的。它们的最终交汇使诗的不确定性变为行为可能。交汇所激起的不同〃亮光,成为诗歌多元化的源泉。值得指出的是:诗人更注意〃亮光的眩目性,而诗论者偏重于亮光的来源。语言仅仅是一种代码。不应该也不可能单独构成诗的内质。有一些网络写手的大量先锋性、探索性的〃诗,很大情况下只是停留于语言的回环、转换之间。缺乏语言以外的精神实质的大指向、大深入、大彻悟。即:形而上的伪诗。大量语言堆砌的肤浅,诗的美学的涣散,造成了诗歌的紊乱与无序。究其原因,是因为:大多数诗歌写手仍处于一种非自觉状态的缘故。

    强烈的急功近利思想误导诗歌写手走向诗歌创作的边缘地带。这是十分令人扼腕沉痛的。网络上有许多值得关注的、充满才气的写手正慢慢地同化并盲目地纠结于这个边缘地带,他们可能会形成矮小的丛林,但他们个体究竟想做什么?

    从诗歌八十年代的亢奋到九十年代的沉默过程,我想问一问:诗友们,你们正在扛的是一面什么样的诗歌大旗?

    〃下半身和口语化〃的出现,不可否认地为诗歌系上了一条腰带。但它们的存在也的确为诗歌运气发功创造了客观上的条件。我们应该看到:当一个诗歌写手在创作的具体过程中,他首先会忽略了自我的存在,而全然不顾地用一种下意识的状态运用语言;接着他会把这种语言粗加工然后细化,并分工对接;而最终的修改则是回到自觉状态的正常行为。这涉及到一种非自觉行为和自觉行为的链接问题。而诗歌的读者却是看不到这个过程的,他们只凭诗歌的存在方式作诗性辩认和判别(这是完全自觉的行为)。我个人的看法是:不管是下半身还是口语化,它只是诗歌发展的一个过程。必将被更具包容性和美学意识的完整性的诗歌所代替。

    毕竟,诗歌所具有的大众意识还未完全成熟。

    2002。10。27于深圳
第五篇: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第五篇: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文/烽烟

    让我们忘记诗歌版块所谓的“两岸三地”之说,让我们绕过“商业文明”所带来的文化颓废与文化沉寂,轻巧地拨动女性写手剩余的弦音。

    常常的,诗和诗人所能关注和书写的只是“诗”的历史、人类已经存在和将要存在的精神文化故址,这样更多地显示出:诗人所要面对并描述和阐释的是一个多么浩大的精神整合工程。这需要更多的文化交流、人性关怀、诗性对接、相研相倾全然不顾的创作状态只能让诗歌走向个人极端。这是痛苦的,也是容易模糊的、危险的。诗所承担的,不仅是个体的命运,而更多地应该承担起时代荣衰、文化传承、世界变革等使命的终极关怀。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目前的创作群体中,一部分来源于古典韵律的现代诗歌女性写手,她们从古典诗情中提炼出的那种宁静而悠然自得的诗境,不仅有助于现代诗歌的审美价值的定位,而且还极大促进了现代诗歌摒弃杂念、完整传递诗性的价值取向的尽快完成;另一部分女性写手则醉心于现代氛围的营造,她们选取近代诗歌的种子入土种植,借用自然之河的水质,悄悄地培,静静地灌。她们具自然的唯美色彩,缺乏人生拷问的积极意义;还有极少的女性写手在完成“世纪交替”之后,大胆借鉴国外优秀作品的创作方式和自由暗示的旋律,开始成为现代生活的搬运工。

    当我们试图越过诗歌的所谓“民间”和“官办”的矛盾泥淖,准备推开诗歌虚掩的门时,我们是否应该问一问:有多少人还在热爱着诗歌?还保持着创作热情?——而这时候,我们所能看到的也许只是诗歌审美价值的紊乱和狭促的境况。诗歌不能也不应该只是“极少数人”的事,它应该具有大众意识和抗大众文化冲击的能力。

    这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如何持续推进现代诗运并使之溶入时代?

    而女性部落的存在,让我们看到她们忘记自身而对诗歌的全然默化与关注,这是值得我们学习与深研的问题。很多情况下,我们的理论与诗评局限于:忘记了她们的温存和偶尔的激情;忘记了她们对乡情的拥抱和神思渺远的情怀;忘记了她们复苏的智慧和柔软的理性;甚至忘记了她们的苦心孤诣这是不应该的,我们应该给予她们更多的深切关怀。而她们的局限在于:缺乏集体创研的条件,松散、零星。无论是创作阵容还是心理素质、艺术资源都在逐渐减弱,这是令人痛心的。

    只有在我读到她们勇敢剖白自己内心的荒芜的作品时,我才感到稍有安慰。

    毕竟,女性诗歌的存在将面对勇于接受新的挑战,追求新形式的实验的考验。而这时候,我们就需要一点耐心去关注她们完成这个考验的心愿。

    2002。10。30夜于深圳

    注:仅以此文祝贺广东第二届女性诗歌创研会的圆满成功。
卷八 生命镜像
    第五篇: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说说女性诗歌的荣耀与局限

    文/烽烟

    让我们忘记诗歌版块所谓的“两岸三地”之说,让我们绕过“商业文明”所带来的文化颓废与文化沉寂,轻巧地拨动女性写手剩余的弦音。

    常常的,诗和诗人所能关注和书写的只是“诗”的历史、人类已经存在和将要存在的精神文化故址,这样更多地显示出:诗人所要面对并描述和阐释的是一个多么浩大的精神整合工程。这需要更多的文化交流、人性关怀、诗性对接、相研相倾全然不顾的创作状态只能让诗歌走向个人极端。这是痛苦的,也是容易模糊的、危险的。诗所承担的,不仅是个体的命运,而更多地应该承担起时代荣衰、文化传承、世界变革等使命的终极关怀。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目前的创作群体中,一部分来源于古典韵律的现代诗歌女性写手,她们从古典诗情中提炼出的那种宁静而悠然自得的诗境,不仅有助于现代诗歌的审美价值的定位,而且还极大促进了现代诗歌摒弃杂念、完整传递诗性的价值取向的尽快完成;另一部分女性写手则醉心于现代氛围的营造,她们选取近代诗歌的种子入土种植,借用自然之河的水质,悄悄地培,静静地灌。她们具自然的唯美色彩,缺乏人生拷问的积极意义;还有极少的女性写手在完成“世纪交替”之后,大胆借鉴国外优秀作品的创作方式和自由暗示的旋律,开始成为现代生活的搬运工。

    当我们试图越过诗歌的所谓“民间”和“官办”的矛盾泥淖,准备推开诗歌虚掩的门时,我们是否应该问一问:有多少人还在热爱着诗歌?还保持着创作热情?——而这时候,我们所能看到的也许只是诗歌审美价值的紊乱和狭促的境况。诗歌不能也不应该只是“极少数人”的事,它应该具有大众意识和抗大众文化冲击的能力。

    这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如何持续推进现代诗运并使之溶入时代?

    而女性部落的存在,让我们看到她们忘记自身而对诗歌的全然默化与关注,这是值得我们学习与深研的问题。很多情况下,我们的理论与诗评局限于:忘记了她们的温存和偶尔的激情;忘记了她们对乡情的拥抱和神思渺远的情怀;忘记了她们复苏的智慧和柔软的理性;甚至忘记了她们的苦心孤诣这是不应该的,我们应该给予她们更多的深切关怀。而她们的局限在于:缺乏集体创研的条件,松散、零星。无论是创作阵容还是心理素质、艺术资源都在逐渐减弱,这是令人痛心的。

    只有在我读到她们勇敢剖白自己内心的荒芜的作品时,我才感到稍有安慰。

    毕竟,女性诗歌的存在将面对勇于接受新的挑战,追求新形式的实验的考验。而这时候,我们就需要一点耐心去关注她们完成这个考验的心愿。

    2002。10。30夜于深圳

    注:仅以此文祝贺广东第二届女性诗歌创研会的圆满成功。
第一篇:眺望及人生的苦痛意义
    第一篇:眺望及人生的苦痛意义

    沉静的眺望及人生的苦痛意义——

    论晓音诗歌的“洁癖”和“宿命”

    文/烽烟

    优秀的诗人总是相似的,而糟糕的诗人却各有其糟糕。因为真正的诗人的艺术品格是完整的。他的成长过程可以看作是与诗歌之间进行血缘关系的彼此辩识。糟糕的诗人永远做的只是把诗歌推向更遥远更神秘的地方。

    考量一位优秀诗人的资质:真诚、勇气、自发性、对语言的高度敏感、对诗艺的孜孜不倦、精益求精等。更深意义上说,诗人往往追索的是那种因无以言说而必须言说的沉痛。正如奥。帕斯所指认的,她们是“社会的头脑和心灵,是社会与行动的核心。”

    我们关注的诗人,这种关注应该尽可能地包容诗人的全部作品而不是部分精品。中国的所有文字都有其复杂深广的历史和文化背景,而诗人的目光和嗅觉无法脱离这种背景。关注一位诗人就是要找到同诗人对话的切入点。

    有一点我们应该看见:几乎所有的诗人最初的构思企图基于个人对命运的真切感受和因此而产生的言说冲动,语言技巧在这一刻悄然归寂。这种意识的自然流露和忠实表达,形成汉语言诗歌特有的生命之美。唯其美而成形,所以有力;唯其真切而形成幻化衍变之轮。最终孵化出一种创作惯性。一个优秀诗人诞生。

    对一种特定题材的持续关注是一个优秀诗人必须具备的气质。不管是向远处眺望并追寻或是对自我灵魂深处的震颤进行观照。这只是指向,并不是对人类精神的全部概括。我们常常面临两难之境,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真正的诗人的目光不是对命运的逃避或背叛,而是一种感人至深的超越意味。这需要很大的气度。取决于诗人精神世界的艺术品格的完整性。

    人格力量和审美取向在这里得以完全体现。“只有在人之目光最远的注视和投射中,只有在两种极限的极距中,人才显出其自身所是和应是的差别”(斯蒂芬语)。那是孤独与沉默之间永恒的距离。

    我们必须看到:从七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初的文化歪曲,来自所谓“主流”的歪曲,固然会被风干,却依然会留下“故意”的痕迹。而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的“蜜月之旅”,是诗歌全圆时期。这个时期,被激活的灵感一蹰而就。犹如多年的隔阻,一经握拥,便再也分不开。作为同流者,与别的诗人相比,来自诗歌重镇的四川女诗人晓音,写下大量的优秀诗歌。并更多地保持着一份可喜的镇定。由她与几位女诗人苦心创办的《女子诗报》,至少唤醒了整整一个时代的女性自觉意识。

    “有意识地摆脱历来性别意识对笔下诗歌的纠缠。她们在一些具有前卫性创作倾向的诗歌创作中,用试图接近诗歌本身所做的有效实验和探索,进行了女性诗人在进入高层次的诗歌领域中,性别意识的淡化和直至消失的创作实践”(晓音语)。她们成功地摆脱了“依附型”诗歌必将面临的困境,进入第二代诗人的转型时期。

    潜心梳理一下她的早期作品,我们将会惊讶地发现:比起六七十年代的狂飙突进,她的心理素质和语言质地都立足于自然整合的阶段。

    “轻轻走过那片黄糊糊的沙地

    脚上零乱布着几颗沙粒

    两个和尚抬着一桶水迎面而过

    水面荡漾着几圈耀眼的光环……

    所以,站在岸边的时候

    去想一想沙漠

    想一想沙漠里

    那些趾高气扬的和尚

    该是那些想去沙漠而终于

    没有能够走近沙漠的人

    早该议议的话题——

    《一九八九》组诗选一

    这根纤细的针孔里流露出晓音对一个时代的经典自觉意识。整洁的语言完全摆脱了”依附型“诗歌的旧习。这里,我们还应该细心地发现:她埋下了走向诗歌”洁癖“的种子,当然同时也放下了沉痛和隐隐的呐喊。

    不同于同时代诗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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