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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主子好不温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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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开了吗?」
南风熏人面,荷花的幽香随着风飘送过来,午后,蝉声也为这庭院平添热闹的气氛。
「荷花池的荷花开得可好了……」木蓝笑望着大片池子。
他敏感的神经告诉他,她此时该是微笑的看着满池的荷花,想到此,他不自觉的扬起笑容。
「年少时,我总是在这儿划舟读书,困了,就睡在小舟上随风飘荡;冬天,池面结冰,就凿洞钓鱼。」
听着,木蓝不觉悠然神往,想象着少年时的他,潇洒恣意的模样。
阳光当头照,他的眼睛微玻Я似鹄矗缃袼难劬龆怨庥行┪⒌姆从Γ惺痹诤诎档氖澜缰校鼓芸吹叫┪⒌墓饬痢�
「妳坐下来。」感觉到她的迟疑,他口气变得不佳。「怎么?连让妳坐下,妳都有意见?」
「奴婢不敢。」
虽然他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但在这段日子的相处中,她慢慢的知道他的关心都藏在不耐烦的话语里,知道他是不希望她辛苦的站着,于是她温顺的坐了下来。
「我有那么可怕吗?妳非得坐那么远不可。」
他的侧脸看似平和,没有以往的阴鸷,显得好相处多了,她迟疑了一下,慢慢的坐到他身边。
两人静静的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
好舒服啊!木蓝在心中叹息。许久不曾这么悠闲了,可以什么事都不管,就这样享受暖烘烘的阳光。
木蓝看着身边的单子瑾,很显然的,这样的悠闲对他并没有任何帮助,只见他闭着眼,俊朗的脸上浓眉微蹙。
她轻叹一声,忍不住开口了。「大少爷,思虑多会伤身。」
「妳怎么知道我在思虑?」他挑高了一对浓眉。
她微微一笑。「那并不难猜,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哦?那妳倒说说看,我在想什么?」
她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是不是要我赐给妳一块免死金牌,妳才肯说?」
木蓝慢吞吞地道:「奴婢真的不知。」
他若有所思的转向她。「我是在想,为什么何家只用一半的价钱就可以卖出跟单家一样的布?」
她偏头想了一会儿。「大少爷有派人去看过他们的布坊吗?」
单子瑾微微一笑。「我单家布名扬天下,才不屑去看对手的布坊。」
木蓝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商场如战场,战场上派探子去打探敌情是天经地义的,为什么商场不行?难道大少爷在商场上还讲究君子之道吗?」
他表面上文风不动,心里却大吃一惊,这是一个乡野女子会有的见识吗?
「据派去的人说,他们布坊一切正常,连进料都此单家贵,卖一半的价钱几乎只能打平,为什么他们还能卖几个月?」
她沉吟了一下。「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妳说。」
「单家出了内贼了。」她的口气仍很平静。「单家花很多心力在染布上,如果有人能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染布的秘方,再加上对方刻意要打击单家,就有可能将价钱压低一半。」
单子瑾眉头一蹙。「妳知道那些手下都跟了我多少年吗?妳知道他们又是些什么人吗?」
「奴婢和他们没有私交,也不知道他们和单家的关系,只知道人心难测,在利益之前,有很多事都禁不起考验。」说到此,她不禁欷吁,在利益之前,什么都会被牺牲,包括亲情、友情、爱情……
单子瑾沉吟了下,没有告诉她,其实这个疑虑也曾缠绕在他心中。
「这事不用再提了,知道吗?」
「木蓝知道。」她知道这段谈话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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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子瑾感受着初夏的阳光,不经意察觉到身旁人儿细微均匀的气息,而她的身体还微微的打着晃。这丫头,居然睡着了!
「木蓝……」他轻唤。
柔软的身体靠了过来,他的心跳漏了一拍,感到她的螓首靠在自己的肩上,长发落到他的掌中,一如她的柔软。一股幽香占满他的嗅觉,她好轻,这么靠着他几乎感觉不到她的重量,单子瑾不觉屏息,就怕惊动了她。
他就这么一动也不动的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手中握着青丝,一股宁静沁入心间。
她长什么样子?他怎么也看不到她的脸,无法拼凑起她的五官。
他的身体不敢动,一手缓缓的抚摸起她的脸,细滑的触感让他迷恋不已,再慢慢的顺着脸庞来到她的唇……
她有一张柔软的唇瓣,小巧而富有弹性,不知品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一阵脚步声慢慢的接近,单子瑾僵硬着身子,想动也不敢动。
脚步声来到面前停下,来人对这情景很是好奇。「看来她还真不只是个普通的丫头。」
单子瑾咬紧了牙,即使知道对方已经刻意压低声音,但肩膀靠着的人儿仍是动了下,他狠狠的瞪了单子敬一眼。「你小声点。」
单子敬低低的笑了起来。「其实床比椅子舒服,你可以试试看。」
单子瑾的脸热辣辣的烧了起来,恼怒的绷紧脸,却听见单子敬大笑的走开了。
该死的!他居然在暗示他和木蓝……
「唔……」木蓝咕哝了声。
「木蓝……」
朦胧中听到那声熟悉的呼唤,木蓝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变得清晰起来……天!她竟然靠在大少爷肩上睡着了!
「大少爷……」惊慌的声音里还带着睡意,没有平常的沉稳。
单子瑾脸上没有丝毫怒意,甚至还有难得的温和。「我想要看看妳。」
她愣了下,只见他讥讽的一笑。「不过,我看不到,只能摸摸妳的脸。」
木蓝不说话,看着他抬起手,细细的摸索她的五官,神情带着异样的专注,从她的眉到眼到鼻,他的手掌温暖而宽大,一只手就足以包覆住她整张脸,粗大的指节带来令人酥麻的触感,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妳一定很美。」他沙哑道。
「不,我很平凡。」
「我的手指告诉我,妳的五宫很精致。」她柔细的肌肤更胜过上好的绫罗绸缎。
木蓝不经意瞥到地上他俩的翦影,两道影子亲昵的相偎,她一震,心里猛地一跳,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倾。
她竟任自己沉浸在他温暖的手里,和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中,她真该嗤笑,笑自己的软弱和脆弱的意志。
「大少爷,该回书房了,王帐房他们应该到了。」
单子瑾有些心不在焉,手朝她的方向伸了出去,木蓝习惯性的扶住他的手臂,带着他往前走。
好冷的手!即使在这温暖的时节里,她的冰冷仍透过衣物传给了他,刚刚抚摸她的脸时,她的脸也是透着沁凉,她的心也像她的体温一样吗?
他心里蓦地一动,往后一探,抓住了她的手,第一次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木蓝反射性的缩回手,不知所措。
单子瑾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随即平静道:「不是说要去书房吗?」
木蓝如梦初醒,「是、是,我们走。」
他刚刚突如其来的一握,让她至今仍惴惴难安,几度瞥着他深思的侧脸。
大少爷是不小心的吧?她敏感的察觉到他是握着她的手,而不是像往常一样让她扶着,只是,是她想太多了吧?

第四章

「妳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死心眼,我担心妳……妳可要好好的保重自己啊!」老妇人开始咳嗽,一口一口咳出了鲜血,染红了衣襟。
「姥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她大叫。
「妳没有错,听到了吗?妳是个好孩子,错的是他,是他啊!」
「不,是我不好,是我太笨太傻了,是我害了妳,都是我的错。姥姥,我好恨哪!」她终于大哭出声。
「不!不是的……」老人惊恐的反驳着,张口又吐了一口鲜血。
瞬间,姥姥和破庙都消失了,苍茫的天地里只有她孤身一人。
她犹自茫然失措之际,「轰」的一声,地面突然塌陷,她就这么掉落万丈深渊……
「不!」
木蓝猛然从梦中惊醒,重重的喘着气,像大病一场后,全身乏力又昏沉沉的,额上还冒着冷汗。
她的心仍怦怦狂跳着,久久才平复下来,整个背布满冷汗。
什么时辰了?窗外还是一片漆黑。这个噩梦勾起了木蓝的前尘往事,悲伤一时涌上心头,让她怎么也无法入睡,只好披件衣服起身下床。
是的,这里是单府,她身上穿的是粗糙的棉服,日复一日的忙碌工作,她早已不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了。
家中破败后,她从一开始的哀痛欲绝,到现在的心如止水,甚至爱上目前的生活,很平静、很踏实,除了累了一点之外,没有其它可挑剔的,即使是暴躁的单子瑾待她也是特别的。
单子瑾……
她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个名,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曾经救了她一命吧!所以,她今天才有一个全新的生命。
木蓝就算再无动无衷,终究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一颗心仍会为了喜欢的人而怦动。
这梦是个警讯吗?一旦动情,她将落入万丈深渊……她机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别傻了,妳已经付出过代价了,难道还要再尝一次苦果?」她告诉自己。
就着月色,她信步走到庭院,此时的庭院里悄无声息,众人都已熟睡了。
朦胧的夜色下,只见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从布房里走出来,不安的东张西望,然后从小径走了出去。
木蓝登时提高警觉。这人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她加快脚步往布房里走,看到一缕白烟正从门缝窜出来。
天啊!她马上认知到发生了什么事。
「布房着火了!快来人啊……」她放声大叫。
这下糟了!里头放了单家最上等的丝绸,还包括要进贡的出云纱!她想也不想的就往里头冲。
屋内浓烟密布,木蓝捂着鼻,往最深处钻,好不容易才从烟雾中抱出了出云纱,她知道屋里还有好几匹,要是没有拿出来就完蛋了,于是她又往火场里冲了去。
结合上千人的心血,一丝一缕织出来,被誉为仙女的羽衣的出云纱,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付之一炬?
屋里的温度渐渐升高,浓烟弥漫,木蓝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模糊中,彷佛听到人的高声喊叫,还有敲锣声。
一匹又一匹的出云纱被木蓝搬了出来,浓烟呛得她的眼睛红肿疼痛,胸腔疼得都快爆炸了。
她快窒息了!难道她没有死在西湖,却要死在这里了……
这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吗?眼前一片漆黑,木蓝坠入那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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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不好了,布房着火了……」张总管惊天动地的嚷着。
「什么?」单子瑾霍地从床上起来。「现在情况怎么样?」
「二少爷要我来通知你,现在府里所有人都忙着在救火哪!」张总管惊恐的说着。「前天布行才把今年要进贡的布送过来,都堆在布房里,准备明天就呈上去,这下不妙了,就算日夜赶工也完成不了啊!」
单子瑾紧绷着脸,一路从吟春园赶到布房,远远的就听到下人们东奔西跑的脚步声,以及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烧焦味,即使眼盲,也能感受到熊熊火焰的灼热温度,
「为什么刚好是那批布?一切就这么凑巧!」张总管额上的汗一滴滴的往下掉。
单子瑾来到布房前时,屋子的梁柱刚好断裂倒塌,发出轰隆巨响,现场一片乱烘烘的。
单子敬看到大哥来了,原本俊朗带笑的脸上此刻显得异常凝重。「我已经命全部的仆役全力抢救,刚刚已经搬出一批布料了。」
「出云纱呢?」单子瑾关心的问。
「还在里面,看来……」单子敬也是一脸的肃穆。
「有人出来了,有人出来了……」人群里有人吼着。
「快,快点救她。」
「怎么回事?」单子瑾烦躁的绷紧了声音,再一次痛恨自己的失明。
「快把她抬过来!」单子敬命令。
「到底怎么回事?」单子瑾再问一次。
「有个丫头从布房里冲出来,她抱着的就是……出云纱!」连单子敬都感到不可思议。
「是谁?」莫名的惊慌攫住了单子瑾,他的心跳随之加快,脑中警钟大作。
「啊……是木蓝!」
「木蓝。」单子瑾叫着,到处摸索着找她。「该死的,她在哪里?」
「大哥。」单子敬抓住失去冷静的大哥。「她昏迷过去了,身上也有多处灼伤,要赶紧找大夫为她治疗。」
接下来是一团混乱,所幸这场火发现得早,及时抢救出大批布匹,最重要的出云纱也被木蓝及时的搬出,幸免于难。当大家松了一口气,一切都处置妥当后,天已经亮了。
而木蓝仍沉沉睡着,梦中,她依稀听到一个低沉暴躁的声音正在斥责仆役,是大少爷吗?
唉~~怎么连在梦中他都这么易怒,他不知道他一皱眉就能把人吓死吗?
不知过了多久,木蓝昏昏沉沉的醒来,视线触及华丽的床幔时,她还以为自己仍在睡梦中。她用力眨了眨眼,这才清醒过来。
她怎么会在这里?「唔……」木蓝试着起身,才发觉全身都在痛。
「别乱动,会扯痛伤口。」一个冷淡且熟悉的声音响起,她这才发现单子瑾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浓眉紧拢。
原来她的手臂被烫伤了,手臂正隐隐抽痛着。「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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