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敲了我宿舍的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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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会吃醋的哦。”蓝富说。
“你们兄弟俩不要乱说话。”安妮红着脸说。
“哈哈……”那两个家伙顿时笑个不停。
“那……我们下去吧。”我赶紧说。
“咦,婆婆今晚怎么不见?”下楼梯时,我问安妮道。
“她……有些不舒服,在房里休息了。”安妮说。
“那……你帮我问候她吧,希望早日康复。”
“谢谢,有心了。”安妮笑道。
从蓝家出来时,已经九点多了,估计赶上的是末班车了。
安妮做的小糕点挺美味的,直到现在,嘴里似乎还飘荡着一股香甜。
初试
回到宿舍时接到老羊通知:学生会干部的初试将于明天下午进行。
“晕,你也不早说,我好准备一下。”我抱怨说,“现在搞得我这么匆忙。”
“这什么话?”老羊皱眉道,“你以为我刻意耍你的?半小时前我才接到章SIR的电话。”
“那没办法了,明天硬着头皮上吧。”我苦笑道。
第二天下午,初试正式开始。
我到达初试的教室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来参加初试的人成一条弯弯曲曲的线,都排到楼梯口了。
除了我们这届之外,大一和大二的师弟师妹们也有不少报名参加的。
看来,学院整天对外宣称什么本院是全校第一大院系,看来这话还不是盖的。
我领了初试牌号,晕,居然是第183个。
猴年马月才轮到俺哪……
要不是因为梅雅叫我一定争取进文学社,俺才懒得花时间来排你这鸟队呢……
初试由章SIR、梅雅及另外两个老师共同主持,估计章SIR是主要负责人。
向刚初试完的熟人打听了一下,原来整个过程由章SIR和另外两个老师提问,梅雅因为资历较浅,主要是在旁帮忙做一些记录什么的。
“还好问题不是很难。”我们班一个女生说,“章SIR一直笑眯眯的,也没怎么为难我。”
“是吗?那太好了。”我说。
天啊,人家名单大部分都有底了,当然是笑眯眯的,难道还紧绷着脸?
终于轮到我了,进去教室一看,果然章SIR和另两个老师坐在正中间,我的女神却坐在旁边,手上拿着笔在记着什么。
整个过程似乎很形式化,俺先作了自我介绍,后面两个老师各问了一个问题,无非就是什么对参选职位的工作有何计划和想法之类的。
我昨晚对此已经有所准备,所以很流畅地答了出来。
梅雅在旁边不停地写着,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最后由章SIR提问,他的脸色却不是很好看,瞪着我看了半天,才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竞选的不是文学社的职位吗?那我正好有个问题想请你解答一下:现在有些小说都喜欢提到学校里,特别是大学里的师生恋,对这些内容你是如何看待的?”
晕——
我不觉大吃一惊,这……这算什么问题?
向梅雅望过去,只见她也停下了手中的笔,一脸疑惑的神情。
在初试之前,我就想到章SIR对我肯定不肯轻饶的,必要找个什么问题来刁难一下,没想到他居然当众问个这么BT的。
可他既然这么问了,再鄙视他也要回答的。我考虑了一下答道:
“对于师生恋,我觉得在中小学期间应该坚决杜绝,但是大学期间,因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在心理、生理上都比较成熟,只要不违背法律和道德,比如说搞婚外情什么的,我认为不应该被反对和禁止。当然,大学期间学生还是应该以学业为重,因此谈恋爱是不提倡的,包括师生恋。”
“你这个问题回答得很空泛,简直是在空谈理论。”章SIR说,“你应该回答得实际点,结合你自己的情况谈一谈。假如你爱上一位女老师,你会怎么处理?心理上能否接受一段师生恋?”
晕——这个问题也太过分了吧?俺不禁有些火冒三丈。
“章老师,我没有遇到这种情况,所以这个问题我没有仔细考虑过”,我说,“现在被你一提醒,我倒有些困惑了,所以我现在希望章老师你能帮我解答这个疑惑。请允许我问一句:如果你爱上了一个女学生,或者你被一个女学生爱上了,你会接受一段师生恋吗?”
章SIR一听完我的话,不由勃然变色。
另外两个老师听后则一起笑出声来,梅雅没有笑,握着笔坐在那里,冷冷地望着章SIR,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好了,对你的提问就到这里,下一个吧。”章SIR挥挥手说。
我还想说点什么,一瞥眼却见梅雅冲我摇了摇头,于是改变了主意,转身走出教室。
一走出初试的课室,俺双手不由得一阵冰凉。
刚才一时激愤,回答得未免有些惊世骇俗了,看章SIR那脸色,估计我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管了,就算俺进不了文学社,能当众这样损他一次也算值了。
俺虽然不济,却也不是为那种五斗米折腰的人,还不至于为了区区一个社长的职位向他屈服。
想到这里,我反而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虽然没能完成梅雅建议我去做的事,但相信她也不会怪我。
再说,条条大道通罗马,想要追梅雅,可以另想办法,不一定非得往文学社里凑的。
风萧萧兮易水寒
回到宿舍,正想说刚才去面试的事,却见到排骨和大虾面色凝重,似乎心事重重的。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道,“干嘛哭丧着脸?”
“唉,别提了,老羊受伤了。”大虾说。
“伤了?伤在哪里?很严重吗?”我问道。
“老羊的腿刚才打篮球时扭伤了,刚去完校医室回来,虽说不是很严重,但也不是很乐观,至少半个月不能打篮球了。”排骨说。
“那也不用悲伤成这样啊”,我说,“他又不是篮球运动员,半个月打不了篮球不用这么看不开吧?人家格兰特。希尔都没有这么夸张。”
“我们不是为老羊难过的”,排骨说,“我们是为你而难过。”
“这是哪门子话?荒谬的很哪”,我疑惑地说,“又不是我伤了腿,干嘛为我难过?”
“我相信你听了下面这条消息,会比你自己伤了腿还难过。”大虾说。
“到底怎么讲?我越听越糊涂了。”我说。
“是这样的,学院下星期起开始举办这个学年的篮球赛。”排骨说,“我们班原本是老羊打中锋的,现在老羊伤了……”
“什么?你们不是要我顶替他的位置吧!”我惊叫道,“这……”
“左守初同志”,大虾一脸严肃地说,“你应该明白一个现状,俺们班只有八个男生,除了老羊就数你最高了,你不上,谁上?”
“可是,那也太荒谬了吧”,我说,“我一米七六不到的身高,又这么瘦,怎么去打中锋?被人家一撞就飞的。”
“打篮球不一定全靠身体的,有时技术运用得好,四两也能拨千斤的。”大虾说,“还有一个来星期,你有空就好好练一下技术吧。”
“是啊,虽说是临时抱佛脚,可是能练多少算多少,不至于一点见效也没有的。”排骨说。
“算了,大家还是破罐子破摔罢。”我说,“我才不信什么四两拨千斤的鬼话,不过老天既然开这么个玩笑,注定要我去出丑,那我就勉强上场去丢丢人好了。”
“初哥,你想清楚啊,这个人你万万丢不起的。”排骨说。
“是啊,这关系到你一生的幸福的。”大虾道。
“有那么夸张吗?”我奇怪地说,“这跟我一生的幸福有什么关系?”
“唉,事到如今我就直说了吧。”大虾说,“我们刚查了赛程表,我们第一轮的对手是历史(1)班。”
“什么?”我顿时一惊,吓得跳了起来,“你是说我们要打的是……”
“对了,是历史(1)班。”大虾说,“梅雅那个班,他们班的中锋是可个过一米九的胖子啊。而且她作为班主任,相信到时肯定会到现场看的。”
“那你还练不练了?”排骨笑着问道。
晕啊——
“大虾哥,我求你了,你还是把我的腿弄伤了吧,伤得越严重越好。”我哭丧着脸说。
老羊的意外受伤使得我被迫承担起这么个责任,想起来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晚饭后,排骨拿着语文课本在宿舍里晃来晃去,忽然转身对着我大声念道: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夫;空乏其身……”
“晕,好土啊,你以为现在是中学的早读课啊!”我叫道。
“你不要说,当年中学时念到这篇文章时没用心,现在才知道它的确听起来能励志,希望与即将踏上篮球赛场的你共勉。”排骨笑着说。
“勉你个头啊”,我嚷道,“要念也不会挑段好听点的……”
“那要不要我念‘风萧萧兮易水寒’那一段?”排骨笑道,“不过那个听起来很悲壮啊。”
“算了,你慢慢念,我出去散散心。”我说,“在这里迟早被你咒死。”
“走了?”走到门口时,排骨在身后笑道,“是借故跑出去的吧?有本事别去后街啊。”
“怎么?我就是去找贾怡,你有意见吗?”我转头道。
“没有,我能理解,大敌当前,的确需要点精神动力。”排骨大声喊道。
手机店取经
进手机店的时候,贾怡散着头发,正坐在柜台前发呆。
“咦,怎么坐在外面?”我问道。
“营业时间哪,不坐在柜台坐哪里?”她笑道。
“营业时间?有顾客上门修手机吗?”我问。
“没有,呵呵”,她笑道,“说起来,好像已经一个星期没接过单子了。”
“整座大学城每天就数你最悠闲了。”我叹道。
“那也没办法,”她说,“我今天在周围几间学校瞎转了一圈,中途时还看人家打了一会篮球。”
说到这里她打了个哈欠,说:“不过那伙人太水了,打了半天投进两三个球,我真忍不住想下去教训一下他们。”
“哈哈,夸大其辞了”,我笑道,“你敢下去的话真不知道是谁教训谁了,毕竟男女有别嘛,而且力量、身高和体重都有差距,你怎么教训人家?”
她听完瞪了我一眼,说:“你这人说话一听就是个篮球场的门外汉。”
“怎么,不是如此吗?”我问道。
“我告诉你吧”,贾怡说:“篮球场上,力量、身高和体重固然是很重要的因素,可并不是全部,否则干脆打之前大家测量一下这些数据就能分出胜负了,还有什么好比的?”
她接着详尽解释道:“除了这几个因素之外,速度、弹跳、敏捷度和技术等几样能力值也是很重要的,只要把这几样能力运用好了,就能弥补前面那几个先天性因素的不足,从而战胜看似比你强大的对手。”
“那么,我问你,一个一米七几的瘦小球员,在场上能对抗一个一米九的胖子么?”我问道。
“为什么不行?”贾怡说:“这点差距算得了什么?通过技术能力完全可以弥补上的。”
“那……你能不能谈谈,短时间内如何培养出这些技术能力?”我问道。
“这个嘛……”她突然有些奇怪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好像你对这方面不是很有兴趣啊。”
“到了下个星期,学院有场篮球赛,场上会出现我刚才的那组对抗”,我说,“我就是那个一米七几的小个子。”
“你要上场比赛?”她笑道:“听起来好像有些假啊。”
“我也希望这是假的,可惜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我说。
“就算你要上场,也用不着你去防个一米九多的吧?”她说道,“那在大学的赛场上算是中锋位置了,你们班应该会找个更高点的去防他。”
“问题是,我们班眼下已经拿不出更高的了,”我苦笑道,“蜀中无大将,廖化也得做先锋了。”
“哈哈,那你可麻烦了。”贾怡笑道,“就你现在这样子去打,肯定要闹笑话。”
“你说中了,我现在正在头疼这事。”我苦笑着说。
“如果梅雅那时候去现场看的话你就更丑陋了。”她笑道。
“不幸你又说中了,”我说,“我们要打的就是梅雅那个班。”
“哈哈哈……真是无巧不成书啊。”贾怡拍手大笑道。
“晕,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幸灾乐祸”,我说,“太不够意思了。”
“别急,我没说不帮你啊”,贾怡说,“那现在就拜师吧。”
“拜师?”我奇道,“拜什么师?”
“我来教教你怎么度过这个难关啊,”贾怡说,“你不想在梅雅面前献丑的话,只能靠我这个专业人才。”
她想了一下说:“还有一个来星期,要把你练到很好是不可能的了,但临阵磨枪,如果练得对门的话,多少也能有些提高。”
“对啊,”我拍额道,“差点忘了你是篮球专业的。那你准备怎么训练法?”
贾怡说:“你先把未来一个星期你的空闲时间列一份表给我,我看看究竟有多少时间再做安排。”
我在纸上照她所说的把时间列了出来,她看了一下,想了想说:“也罢,虽然不算很多,但也凑合了。未来一周内,你要忘掉梅雅,专心想篮球。”
“晕啊”,我说,“没有那么夸张吧?”
“这事的确要夸张一点”,她盯着我说,“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到底怎么个苦法?”我问道。
“你到时就知道了。”她说,“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