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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落跑大姐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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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知他不怒反笑,“过度诚实是很伤人的,你想参观我住的地方,不会只是想确知我的财富有多少吧?”

    温柔吃吃一笑,“好讨厌哦,人家的心思你一猜就中。”她的装疯卖傻慢慢解除了他强力的武装。很好,再接再厉,她的成功在望了。

    “就依你吧。”易昊勤不舍地滑下她的身子,由她帮忙把衣服穿戴整齐。

    “要不要先把我的眼睛蒙上?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全世界的坏蛋都怕巢穴曝光,引来杀机,他应该也不能例外。

    他笑得十分轻狂,“你以为我是角头老大?”

    本来就是。她小嘴翕动了下,忙又闭上,一个小小记者可不能知道太多。

    “我以为家大业大的老板都嘛喜欢神秘感,那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他笑,不以为然地。

    坐上他的豪华轿车,行经忠孝东路时,她的手机突然响起,这号码是……白皓匀打来的,他不是回山上去了?糟糕,接是不接呢?

    “你不接吗?”易昊勤好奇的瞄了眼荧幕上显示的号码,然后脸上出现一抹教人很难解读、诡异的笑靥。

    “呃,接,当然要接。”把身子转向车窗,她刻意压低嗓门,“喂,白大哥,是我。”

    “嗨,今晚方便见个面吗?”

    “有特别的事吗?”

    “有。”白皓匀不愿在电话中多说,语句简明扼要。

    “好,那,我……晚点再给你电话。”

    “九点好吗?九点我在逸仙楼等你。拜。”

    “呃……”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白皓匀已匆匆收线。

    “是你的朋友?”沉默许久,易昊勤开口问。

    “唔,我同学哥哥的同学。”把关系扯远一点,避免他察觉出蛛丝马迹。

    “交游挺广泛的。”口气中透着讥诮。

    “乞丐也有草地亲嘛。”要不是深知他向来目中无物,温柔差点就要以为他在吃味了。

    “和我亲热完之后,还要赶着去赴老相好的约?”但他的表情像要发怒,这是怎么回事?

    温柔爱娇的呵呵笑,“哪是,人家只是约我谈点事情,嘿!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易昊勤不语,从驾驶座旁的抽屉取出支票本,趁红灯时,迅速写了一张面额二十万的支票递给她。

    “买你七个夜晚。”意思就是从今天起的七个夜晚,她谁也不许见。

    多么小气巴啦的男人。

    她拿着支票,又好气又好笑。

    “可是我已经跟人家说好了。”孔老夫子说,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我不值得你爽约一次?”

    简直不可理喻嘛!她无声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硬是挤出得意的笑容来。

    “值得、值得,不要说一次,十次都没问题。”他喜欢用钱收买人心,她当然有义务全力配合演出喽。

    像小孩得到丰盛的奖赏,她一路眉开眼笑的来到他位于淡水临山面河,和她家仅仅隔着一片草地和浓密林地的大别墅。

    众里寻他千百回,这人居然就在灯火阑珊处。温柔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随他通过高大的铁门,踏上如茵的草地。

    “爸爸!”大门突然“砰”的一声朝外推开,里头奔出一个四、五岁大,扎着马尾、皮肤白皙到近乎病态,五官相当娟秀的小女孩,她热情的抱住易昊勤的大腿。“爸爸我好想你哦。”

    老天爷!原来他结婚了,小孩都这么大了居然还到处拈花惹草,玩弄别人的感情,太坏了这人!

    温柔盛怒之余,还提心吊胆,担心下一个从门内奔出来的会不会是他的原配。身为情妇的她,该用怎样卑微的姿态应对,还有,该称呼人家一声大姐呢还是夫人?

    “你是谁?”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被这一声毫不客气的质问拉回失散的神魂。

    易昊勤的女儿下巴抬得高高的,骄傲的问:“说呀,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温柔,是爸爸的朋友。”易昊勤把女儿交给垂手站在门内的保姆,拉着她便往里面走。

    “我叫若筑,”小女孩随后跟上来,“你和我爸爸是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

    呃,这个难题还是交给易昊勤去回答好了。

    “小孩子不该过问大人的事,老韩,带她回房间。”易昊勤果然替她挡下难题。

    “我不要!”她挣脱老韩的手,跑到温柔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难缠的小鬼头。温柔矮下身子,逼出薄薄笑容,跟她说:“我是你爸爸公司的员工,他是我老板,你这么聪明,自己想想看,这样是普通朋友,还是男女朋友?”

    方若筑拧着小小眉头望着她,“我爸爸从来不带他的员工回来的,你一定是他的女朋友,我讨厌你!”撂下这句话,她就跑掉了。

    “童言无忌,不必在意。”易昊勤牵着她,直接进入大厅。

    温柔还来不及为她那句童言深思,即被客厅非常古老如皇家般的装潢所吸引,所有的桌椅、摆饰仿佛中国皇宫的再现,贵气中更见超凡入胜的精致。沿着雕花的扶手,他们一步步登上位于二楼的卧房,当易昊勤打开卧房的一刹那,她即被古典的宫庭气势给震慑住。

    “你可以尽情参观个够,再评估一下跟我在一起是否能值回票价。”他踌躇满志的勾起嘴角,脱下上衣,掷往角落的长条椅上。

    她环视卧房一圈,目光停留在那以布幔装饰的古董木床上,那真像极了一张柔软温柔又舒适的魔网,仿佛只要躺下,便会令人耽溺其中,在里头翻雨覆雨肯定非常写意。

    唉唉唉!她想到哪里去了,好人家的女孩怎能有如此可耻的念头,真要不得!

    她赞叹的坐往一张椅面镶绣着玻瑰花纹的椅子上,双手放置身体的两侧,并拢的腿前后摆荡着,脚上的高跟鞋摇摇欲坠。

    “过来。”易昊勤往魔网中躺下,嘴边噙着笑意,拍拍一旁的空枕,“躺到我身边来。”

    温柔不敢违令,小鸟依人般地偎到他身畔。

    精力旺盛的他,一刻也不想浪费,随即引领她登上极乐仙境,用极致的欢爱呼应方才一瞬间出现在她脑海里的绮思幻想……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易昊勤实在是个教人匪夷所思的人,无论在办公室或缠绵床榻,他全然的不谈爱不谈情,不在乎拥入怀里的人儿心里的感受,一心一意的掠夺、征服,达到欢愉的最高点,然后飘然离去,连事后的温柔都不肯给。

    温柔被抛在房里,直到从昏睡中醒来。好暗,夜已经很深了吗?

    打开床头柜上的灯,发现房内根本没有钟。她下床到包包里想取出手机,竟遍寻不着。该不会是他拿走了,为什么?

    阴险小人!他一定是为了不让她和白皓匀联络,才故意拿走她的手机。这样一想,她不免惊惧,易昊勤光藏起她的手机,并不能完全禁绝她对外联系,除非……

    慌忙跑往房门用力拉扯……他、他居然软禁她,可恶的家伙!

    温柔火死了,又敲又打又撞的,硬是打不开那扇厚实坚硬的房门。气急败坏之余,她奔向窗台,一拉开落地窗,刺骨的寒风直灌而入,冷得她赶紧把玻璃窗关上。

    完了,不祥的预感让她从背脊冷到脚底,身为黑凤帮帮主的传人,竟然这么没出息,三两下就陷入囹圄,这下怎么去查出易昊勤的底?

    不行,她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即使人家不拿刀子来杀她,光是想到自己傻呼呼的被设计了,都会呕到反胃。

    在逃亡之前,她得先把衣服穿好,咦!不会连衣服也给没收了吧?

    在床的四周绕了一圈,啥也没看见,老天,她遇上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易昊勤,”她怒火高涨的对着大门狂吼,“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

    一句话未完,房门霍然从外头推开,易昊勤手里捧着盛满精致食物和饮料的托盘,昂然走了进来。

    “你醒了?”他像个没事人的说,眼光瞟往她曼妙的胴体,邪笑着问:“光着身子,不冷吗?”

    温柔怒火正炽,“我的衣服都被你给藏起来了,拿什么穿?”

    他黑瞳微愕,继而开怀的指着门后一整柜的名贵衣饰说:“昨儿才送到,你喜欢哪件就挑哪件。”然后又指着浴室的衣篮,“或者你比较有兴趣穿回那些皱巴巴的脏衣物。”

    她脸上顿时泛起羞赧的红云。

    “我、我以为……好吧,算我误会你了,那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总不会自己长脚跑到外边游荡吧?”

    他将托盘搁在茶几上,兀自拈起一块起土蛋糕,才送到嘴边,因她理直气壮的质问,停在半空中。

    “为什么认定是我拿走你的手机?”那种东西只要花个万儿八千,任何新颖的款式都买得到,他犯得着用偷的吗?

    “除了你还会有谁?你不高兴我和白皓匀碰面,所以……”

    “他叫白皓匀?”果然是他。易昊勤嘴角神秘地一勾。

    “我……”该死,她怎么一急起来就猛失言。八成是天气太冷了,她冻坏了,先挑件衣裳穿上,再跟他兴师问罪吧。

    “左边算过去第二件的紫色洋装比较适合你。”他很热心的加以指点。

    鸡婆,她偏就不要领情,故意挑件套装,可,现在又不是去上班,穿套装岂不折腾自己。

    嗯,这件淡绿色碎花棉质洋装挺不错的,就是它了。嘿,连长度、大小都刚刚好,不愧是有名的风流公子,对女人的了解颇深入的。

    穿好衣裳,温柔胸口的怒气仍未消散,绷着一张红云未散的粉脸,在易昊勤对面的沙发坐下。

    “肚子饿了?随便吃点东西,我的厨娘手艺很棒。”不等她回应,他又拿了一块巧克力慕司,吃得津津有味。

    她本来并没有那么饿的,可被他这么一诱惑,肠胃居然竟相发出咕噜巨响。

    温柔抓起一块奶油泡芙,边很没气质的啃咬,边口气超差的追问方才他没回答的问题,“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易昊勤还是那张无辜的脸,“我没拿你的手机。”

    “还装蒜,我明明摆在包包里,现在却不翼而飞,你说,除了你还有谁会跑进这房间里来?刚才你出去时,特地将房门锁上,足见你居心叵测。”被我“赃”到,没话可说了吧。

    他英俊的脸上非但了无愧疚和歉意,甚至多了一抹嘲弄的笑颜,教人益发怒火填膺。

    “请跟我过来。”他牵着她来到门边,捺着性子示范,这扇木门有两道锁,只要轻轻扣上它就会自动反锁,外头的人虽进不来,但里面的人要出去却非常容易,只要扳动一个铁扣即可,“看清楚,就是这样。”

    这么说,人家压根就没软禁她的意思喽?

    “既是反锁,那你又是怎么将门打开的?”

    “我有钥匙呀。”连这也要问,智商显然不是太高。

    温柔登时被堵得哑口无言,正找不到话反驳时,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哈!人赃俱获了吧,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不信你会清高到没有一件坏事跟你扯上关系。

    易昊勤眼睛睁得更大了,指着桌脚下的手机问:“你不先接听,对方也许就要挂掉了。”

    这……手机怎么会“躺”在那里?她明明就放在……呀!难不成是从包包里掉了出来?

    她赶紧接起手机,“喂?”可已断线了。

    “早提醒你了嘛。”易昊勤幸灾乐祸的斜倚在沙发上,看她像火车头似的气得七孔冒烟。

    有礼貌的小孩,做错了事就该道歉,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已经够丢脸的了,她还当场被拆穿,没比这更跌股的事了。她的行为实在不可原谅。

    温柔将身子埋进沙发,头垂得低低的,两手平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处罚的可怜虫。

    “不必装得那么凄惨,我给你的惩罚不会超过十个大板。”他嘻皮笑脸的说。

    “你要打我?”不会吧!她已经在心里哀嚎痛哭兼呼天抢地了。

    “如果你提不出交换条件的话。”

    “例如?”她吃惊地问:“你该不会要把那二十万收回去吧?不行,金钱是我的第一生命,一旦落入口袋,概不退还。”她仍不忘假装拜金。

    他笑了,笑得非常开心,看来他很欣赏她入木三分的拜金女德行。

    “把七天延长为一个月如何?”他伸手揽她入怀,“以后你每天下班就直接到这里,守着我的孩子,守着我的家。”

    真的!正中下怀。温柔掩去内心的兴奋,假兮兮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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