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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凌筑 药女-第8章

小说: 凌筑 药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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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么能力?”    
“没有啦,我什么都不会。”    
“不说是吧,不如我去把那张夫人请来问清楚,让你们当面对质。”华怀琰似笑非笑的瞅着心虚得不敢看他的女人,笑不入眼底,磁性的声音如钢丝般轻柔的圈在她颈部,令她呼吸紊乱。    
“不要,我说,我说就是了。”海棠委屈的噙着下唇。她是病人又不是犯人!    
可是面对他冷魅邪气的微笑,她根本无法抗拒的沉沦;在他幽黑深沉的眸子逼视下,一种喘不过气的战栗刷过背脊,心跳乱了谱,就算他解开了穴道,她两腿虚软得无法站立,简直是兵败如山倒。    
真糟糕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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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拥有九阴绝脉的海棠,照医书记载的常理应该是活不久,可是她体内有股奇异的热流,像是高手在她体内注入数甲子的功力,将九阴绝脉的逆流导正,这是她义父告诉她的。    
而那股查不出来源的热流,相同也在她幼小体内造成损伤,就像是小容器里装了巨大的能量,无法承载而必须释放。也因此她的肌肤呈黄褐色,瘦骨嶙峋,一副看起来发育不良的样子。    
在她三岁的时候,她看到一只小鸟受伤,心疼的把手放在小鸟翅膀上,她感觉掌心发热。    
不一会儿的工夫,小鸟翅膀的伤好了,而她的手臂却痛得像要断掉!    
义父大惊,这才发现她拥有别人没有的能力,她可以把病人身上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再借由自己身上潜藏的能量将伤口医治,不过,同时她必须承受和病人相同的剧痛,外表看不出伤,但却必须承担痛苦。    
曾经她为了救一个伤重濒临死亡的人而差点送掉小命,那是义父第一次大发雷霆。    
她的身体固然可以转移病患的痛楚和伤痕,却无法在短时间将伤痕和剧痛快速的消化掉,就好比说是抹布擦去桌面的水,但水还是在抹布上,要有好天气抹布才干得快。相同的道理,治疗临死的人,就等于是她代替病人进入弥留状态,若不小心,她也会丧命。    
之后,义父警告她不得任意施展这能力。    
难怪她敢应征试药人,她怎么吃都不会死,她体内的热源会替她排掉有损她身体的恶疾和毒物。    
“情形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万年神仙秋雨海棠灵芝。”海棠小心翼翼的觑了觑神色莫测高深的他。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药干之后,干硬得像蛋壳可以轻易的剥离她身体表面,不太需要刷洗,他也不允许她洗掉肌肤残留的药性。虽然有点麻痒不舒服,不过人在屋檐下,她还是别挑衅他大夫的权威。    
脱掉了药衣,她全身的肌肤细致滑嫩得像刚出生的婴儿,连枯黄黯沉的肩色也变淡了许多,变得比较有生气。    
她迅速的抓了衣服跳上床,把云帐放下在里面穿上衣服。虽然被看光了,但女性的矜持和羞耻心,让她还是没有办法有勇气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纵使他是她的梦中情人。    
原来那海棠灵芝指的就是她!    
“你试给我看。”华怀琰取出随身匕首快速的在手指划下一刀,泰然的神态像是划别人的肉。    
“噢。”穿戴好衣服的海棠走下床,小手在衣服上抹了抹后,乖乖的将掌心包裹住他刚硬长尔的粗指。    
华怀琰忽然感觉到温热的灼热感从指尖流窜至全身,电光石火的一个影像窜过他脑海,快得让他来不及捕捉。    
“好了。”感觉指尖传来轻微刺痛的感觉,她放开他的手。    
真的不见了!    
他手指上的刀痕伤疤完全消失,若非殷红的热血还残留在手指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有人有这种异于常人能够医治人的能力?!    
在古书中记载的这类人不是被奉为神明,绝大多数是被当成妖怪被人类追杀,不乏是因为迷信而枉死的普通人。    
她应该算是异类,可是却又像人会流血、会痛,也会长大变老,她应该是人,可是奇异的,就算她是妖怪,他却一点也不怕,反而是……    
他快如闪电的翻过她的手掌,只见她光滑无瑕的手指上出现一个刀疤,没有流血,却让他呼吸一窒,心脏被狠狠的抽了一鞭。    
他在担心她……该死的!他居然在乎师妹之外的女人的生死,而且是个没有大脑的蠢女人。    
他攒起两道冷傲的剑眉,神色冷峻凝重的道:“这种能力除了你义父之外,还有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没有,我没让人看到我医治的过程。”避免无妄之灾。    
义父千叮万嘱交代她这种能力对她有时是祸不是福,要是被有心人知晓,后果不堪设想,她也许会被当赚钱的道具,也有可能被视为妖女吊死,非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以使用。    
海棠小心翼翼的瞄了瞄脸色阴晴不定的他,被他握紧的手发烫,脸儿也微红了起来,“你是我义父之外第一个知道的。”她心跳得好快。    
“嗯,很好。”    
华怀琰看也不看她一眼,瞪着她指腹上碍眼的伤,从怀中揣出一个瓷瓶,用嘴咬开瓶塞,倒出瓶里的药粉撒在她手指头的伤痕上,霎时一股沁透心肺的凉意从手指直窜海棠全身百骸。    
放开她的手,收起药瓶,他严正的警告,“事情就到此为止,你给我听好,既然你要在我这边做事,就不许你施展那种能力。”    
“放心,我对抢你的饭碗没兴趣。”她以为他担心这个。    
这种能力还是别乱施展的好,她不想被当怪物看。    
想到怪物,脑海闪过那梦境,如果梦境是事实,那她会拥有这异于常人的身体就是梦中的妖怪给她的,让她百病不生,百毒不侵。    
想着,海棠不自觉的瞟了眼像极了她梦中人的他。    
“你……”真不知该不该掐死她好,省得被她活活气死。他这辈子还没那么仁慈过,一番好心被当驴肝肺。他这神医,随手点金,只要他肯医,哪个富贾不捧着黄金上门。    
海棠补道:“你也得答应我,这件事别让第三人知道,今天既然被你知道就只到你耳里,这是我跟义父起的誓。”    
“我没那么大嘴巴。”居然怀疑他的人格,这小丫头以为她在对谁说话?    
“谁知道你嘴巴有多厉害,我又没见识过。”脱口而出的话险些让海棠咬掉舌头,火辣辣的热气自颈部涌上脸。“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你你……想干么?”    
看他慢慢的逼上前,他灼热的目光使她全身倏地着了火,她顿觉口干舌燥,嗳昧的气氛流动在他们之间。    
他们之间近得她几乎可以感觉他在她鼻端呵着热气,和散发着男人味的体温,灼烧她脸部肌肤,她脸红心跳的低垂螓首,在她几乎以为他会吻她的那一刻——    
“凭你……”华怀琰吐出轻柔沙哑的低喃,嘴角挑起嘲讽的线条,嗤声冷笑的说:“还引不起我的欲望,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太瞧不起人了!    
“是吗?我们来试试。”海棠赌着一口气,出其不意的双手攀上他的肩,踮起脚尖的偷袭他的唇。    
“海棠!”猝不及防她轻佻的举动,他勃然怒斥,试图推开她。    
不理会他的抵抗,她双手干脆勾住他后颈,探出粉红小舌在他唇上舔了一圈,轻咬着他的嘴角,他整个人一震的倒吸口气,使劲的推开她。    
她脚下踉跄了下,以袖抹了下唇,露出偷腥的贼笑,“你的唇是冰的,还有怪怪的味。”药的味道。    
这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瞪着她晶灿如水晶的大眼睛流转波光,挑衅的、狡黠的、勾魂的,在在撩拨他潜藏在冷静自制下的男性自尊。    
“这是你自找的。”华怀琰阴沉下脸,黑眸中簇着两团火,铁臂把住她放肆的手臂锁在身侧,惩罚性的占据了她的双唇,略带怒气的舌攻击着她的檀口,激烈需索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她发现自己像是被催眠似的无法移开视线,在他灵巧的舌尖轻如羽毛的划过她的唇进占她口中,她发现她的嘴竟不由自主的为迎合他而张开,仿佛已经期待这个吻好久好久。    
他用一臂圈着她的纤腰,另一手扶着她脑后以加深这个吻,感觉她的回应,他炙热疯狂的加深了吻,某个熟悉的意念撞进他脑中,他冰封的内心深处好像什么东西在爆裂开来,透着一道光……“师父,药煎好了。”    
当敲门声响起,他惊惶的推开她,急忙的跳离床边,自我嫌恶的低咒着。该死的!他居然受她影响了!    
“抱歉,我不该轻薄你。”他好像气得不轻,虽然挑衅的是她,可是他也吻了回来,两者不相欠了。    
“这间房给你住,晚些我叫童七送晚膳过来。”他深呼吸的恢复冷静,口气疏离冷淡的交代完,转身离去。    
“华怀琰。”她迟疑的低唤。    
他身子如受电击的脚步一顿。    
海棠羞涩的两颊红似霞。“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华怀琰头也不回的走出门,“随你。”堂堂一代神医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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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吻了她!    
华怀琰两道浓眉纠结在一起,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他心中只有师妹上官迎月,可是他却吻了别的女人! 他发现只要一靠近海棠,他整个人就不对劲。    
以他见过的女人,海棠连女人都称不上,姿色平庸,瘦得像小男孩的身材,泛黄的肌肤黯淡黑沉,只有明灿的眼瞳透着些许生气。    
像她这样的女娃儿,却在他平静的心海投入一颗小石子,荡出一圈圈的涟漪。想起那个吻,他感觉体内流窜着诡异的燥郁闷热让他身体像发高烧,这还是头一次他被个女人激得失控。    
静谧的夜空下,风清人静。    
华怀琰将自己泡在冷泉里,试图让自己脑袋清醒,纾解体内的火气。一定是天气太热的关系,他才会吻她!    
忽然间,一个奇异的声响引起他的注意,悉卒得像小老鼠爬过草丛,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池畔晃动着。    
“应该是这,真的有冷泉,太好了。”海棠蹲下身子,兴奋的伸手触碰了下水温,冰凉不刺骨,刚好适合夏夜。她嘴里喃喃自语着,“还是赶快趁没有人发现的时候,赶快洗一洗。”    
“喂!”她没看到他这么大个人吗?    
这荒郊野岭的怎么有人声?一种诡异的气息吹人她的心扉,明明是夏夜,她竟觉得背脊冷飕飓,寒毛倒立。    
海棠抬起头,只见微弱的月光下隐约有个人影,披垂着长及腰的黑发遮去他的脸孔,赤裸裸的,看不到腰部以下……他慢慢朝她走来,没有声息。她背脊森森然的起了鸡皮疙瘩,冷汗在额头直冒。    
“啊,鬼呀。”    
他长得哪点像鬼了?!“海棠,你给我站住。”    
这个声音……“你不是鬼?!”    
“你给我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海棠心惊胆战的回身,害怕得双手捂着脸,悄悄的从指缝间窥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结实光滑的古铜色胸膛泛着丝绒的光泽。    
她好奇的不自主的伸手去碰,是热的!    
“你再毛手毛脚的给我试试看,后果自负。”她居然敢触摸他!更恼的是他竟起了反应,冷泉变得像滚水。    
她不禁吞咽了下口水,慌忙的收回手,放下手,视线慢慢上移,顺着性感的喉结往上爬,是张棱角分明的黝黑脸庞,额头垂绺湿洒泪的浓密黑发,讳莫如深的双目比火炬还炮亮,正瞬也不瞬的注视她。    
赫!是华怀琰!    
他怎么在这?童七不是说他今晚很早就睡了?!    
华怀琰没有开口,没有表情,深刻刀凿的冷峻脸庞无形中散发着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    
她羞得赶紧转身,尴尬的呐呐道:“这个……对不起。”他这样不发一语的时候反而令人心惊肉跳的,她倒宁可他瞪她、嘲弄她、对她大吼大叫!她的神经随着他的沉默而紧绷。    
狼狈的热浪冲刷全身。天哪,她居然盯着男人的裸体看,还摸!噢,她没脸见人了,此刻她恨不得有地洞让她钻。    
“你来这想干么?”深呼吸的冷却下体内的燥热,华怀琰从容的上岸,拿起一旁的衣服优雅的穿上。    
“全身药味很难闻,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所以我想……”背后传来悉卒的声响,她心脏卜通卜通的跳着,没胆回头。    
“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居然敢嫌弃他的药,若不是他的药,她身上的血疮能好那么快吗?    
他低哑轻柔的声音不愠不火,可是她可以感受到那排山倒海的怒意。    
海棠瑟缩了下肩,“我已经好了,洗个澡又不会怎样。”她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快跟馊水一样。    
“不会怎样?!”华怀琰的话自齿缝迸出。这个蠢女人是生来气死他的,也不想想她身上的药千金难买。    
海棠颦起眉,委屈的抗议,“没洗澡很难过耶,我从来没想过身上的味道臭得还可以熏死苍蝇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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