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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你情深莫问愁-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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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证据。
他必须要在欧阳康到达之前,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并把帐本全部夺回。
时间紧迫,不容他再犹豫。
※ ※ ※
吃过素斋后,朱佑豪和无双坐在院子里,两人低着头情话绵绵。
“嗯哼。”西门飐云清咳一声,“很抱歉,有件事要打扰两位一下,三爷,能跟你谈谈吗?”他忙对无双歉意的一哂。
朱佑豪会意后,转向未婚妻,“无双,外头凉,你先进房去,我和他们有事要谈,待会儿再去找你。”
无双微点螓首,敏感的察觉似乎有事要发生。
朱佑豪随西门飐云来到另一间房,席俊已等在屋中。
“飐云,姜朋奇应该快追到这里来了,是不是?”按照原订计划,理当是这样。
“没错,我三弟已将罪证委托丐帮弟子送去给欧阳大人,他人也快到达这里,接下来就轮到咱们表演了。”西门飐云仍是一副招牌表情,稳若泰山。“虽然有点危险,但为了取信于人,只有冒点险了。”
朱佑豪是没有意见,他的眼光转向席俊,那个向来对他忠心不二的部属。
“席俊——”他才说两个字,席俊已“咚!”的一声朝他跪下。“席俊,你做什么?快起来。”
席俊摇头,掷地有声的说:“王爷,请让属下跟着您,不要赶我走。”话虽简短,却已表达他此时的心声。
“席俊,我之所以放弃爵位,是因为不眷恋那种生活方式,再留下去,一辈子都在别人监视中,所以才安排这场诈死的戏;但是你呢?你有很好的前途,光明的未来,要是跟着我,只有当普通老百姓的份,我不能要求你这么做,那太委屈你了,所以,听我的安排,现在去找欧阳康,就当你完全不知情。”他也不想舍弃这位有如手足的下属。
“王爷,席俊跟着您将近八年,对王爷的想法早就心里有数,也打定主意,若有一天王爷要离开,不论去哪里,席俊就跟到哪里,绝不更改。”那眼神有着从未有过的坚决,“王爷如果不答应,属下就长跪不起,请王爷成全。”
朱佑豪被他的忠心打败了,“席俊,你又何苦呢?多少人作梦想为皇室效命,即使不在雍王府当差,还有其它羞事可做,将来就算要娶妻,也有不少名门淑媛想获得你的青睐,这可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得到的。”
席俊不改真心,“不管王爷怎么说,属下这阵子已想过了几百遍,还是决定跟王爷走;且爹娘有其它兄弟照顾,我已没有后顾之忧,但求王爷别再拒绝。”
“你——唉!你真是的,罢了,既然劝不了你,我也只好答应了,快起来吧!”他苦笑的摇头。
“多谢王爷成全。”席俊那从来不笑的脸。终于绽出真心的笑容。
西门飐云故意提醒,“咱们都该改口叫三爷了,不是吗?三爷,那么你们自己千万要小心,姜朋奇如今是狗急跳了墙,咱们已经把他逼到极点了,他现在可是见了人就咬的。”
“我知道,咱们要的不就是这样吗?你们也要小心。”朱佑豪答允。
这时单飞进来道:“二哥,那狗官已经朝这边来了,咱们该走了。”
“三爷,那我和单飞先走一步,你们小心。”话一落,西门飐云已奔出房外。
朱佑豪等人在两名小僧的引领下来到寺庙后,马匹已备好。
“请两位小师父代为向大师道谢,后会有期。”他拱手答谢,叱喝一声,缰绳一甩,离开了竹林寺。
被他护在身前的无双仰着脸,问道:“那些坏人又追来了是不是?”
“怕吗?”他望着缩在大斗蓬内的俏脸问道。
她信任的回以一笑,“不怕,我知道你会保让我。”
朱佑豪一手揽着她,一手控制着马匹,全中因她的信任而窝心不已。
第十章
大批官兵靠近竹林寺,弓箭手更待命一旁。
姜朋奇一身官服,气势凌人的一马当先往寺门骑去,若寺里那些和尚想包庇犯人,那么休怪他无倩,为了他的前途,绝不能留下任何不利于他的人。
“阿弥陀佛。”一声宏亮的嗓音灌入众人的耳膜内。
姜朋奇极目望夫,却不见有人,好高深的内力,看来竹林寺里的高僧是位身藏不露的绝顶高手。
“阿弥陀佛,贫僧慧次,见过大人。”过了半晌,寺门口才走出一位白眉大师,身穿架裟,手持佛珠,态度从容。
“你就是这寺里的住持慧次大师?”先闻其声才见其人,一位看起来平凡的出家人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真是人不可貌相。“本官今天特地来抓拿朝廷钦犯,还请大师不要妨碍本官办案。”
慧次笑说:“大人恐怕弄错了,敝寺何来朝廷钦犯?若说真要有人,也只有一名贵客,方才贫僧正与他在研究佛理。”
“贵客?什么贵客?”
“贵客身份特殊,恕贫僧不能说。”
姜朋奇冷哼,“全都是借口,本官倒想瞧瞧那位贵客是何方人物。”他下马欲跨上台阶。
“大人,这位贵客不喜有人打扰,恕贫僧难以从命。”
“大师是怕本官识破你的谎言?”他讥剌的问。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证语,怎么会欺骗大人呢?”
“大师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想把人交出来吧?那就休怪本官一切秉公处理,来人,进去给我仔细的搜。”就算这老和尚功夫再高再好,也不敢与朝廷为敌吧:“每个地方都不要放过,我就不信找不到人。”
“启禀大人,属下发现有两匹马正从寺后逃逸。”负责看守后头的官兵迅速来报。
“什么?”姜朋奇恨恨的瞪慧次一眼,等抓到他们以后,再回来找这老和尚算帐。“传令下去,全部的人都跟我追,不必留活口,给我杀!”
立即马蹄声隆隆,掀起漫天的尘土飞扬,训练有素的马队朝寺后的方向追去。
慧次遥望着远方,合十念了一声佛号,朗声吟道:“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坠为谁功?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权也空,名也空,转眼荒郊土一封!
唉!偏就有那么多人看不破这道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那感叹道尽了姜朋奇将为他所做的事接受报应。
姜朋奇鞭策着胯下的马,急起直追,焦虑和不安盈满于胸,他非在今天将事情解决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不能失败,他计划了二十年,才有现在享受的名利富贵,今天是孤注一掷,胜败全看这一次。
一盏茶的时间后,果然看见那两匹马,姜朋奇眼露杀机,兴奋的挥动马缰,让马能追赶上去。
“弓箭手,准备!”他举起右手,大喝道。
紧随在后的弓箭手已箭在弦上,瞄准目标。正所谓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弓上的箭全对准在两匹马上,只等待姜朋奇一声令下。
目标一步步接近当中——
“射!”
剎那间,千多支箭同时发出,一致朝殿后的那匹马射去。
朱佑豪和席俊都能听到耳边咻咻的声响,仍是奋力的直往前冲,朱佑豪用整个宽背将无双挡住可能受伤的危险。
席俊则是尽责的骑在朱佑豪后头,尽可能的不让主子被箭射到。
他可以死,但就是死也要护卫主子的安全,尽完最后一份责任。
一支箭准确的射在马的大腿上,马受了惊嘛的嘶叫,席俊闷哼一声,连人带马的翻倒,他在地上滚了两圈,仍不忘的吼道:“三爷,快走!”
朱佑豪勒马,他不能不顾他,回头吶喊,“席俊,快上马来——席俊——”
“三爷,不要管我,您快走——走!”席俊却是猛挥着手要他离开,不要为了他而坏了计划。
“你不走,我也不走——快上马来。”朱佑豪将马掉头,朝他奔来,“席俊,如果你还把我当你的主子,就听我的命令——给我上来,听见没有?”
无双伸出手,急得直掉泪道:“席大哥,快点上来,你不走,我也不要走了。”
“三爷。”他感动的消下泪。“无双姑娘。”
“还要我再说吗?”朱佑豪佯装不悦的吼。
“是,边命。”他翻身上马。
“喝!喝!”朱佑豪再度策马,由于多载了一人,马跑得比先前慢。
背后追兵愈来愈近,姜朋奇不死心的又下令攻击,就不信他们逃得掉如来佛的手掌心。
弓箭手展开第二波攻势,这次目标换成马上之人。
如同催命符般,咻咻的声音使人闻之胆破心裂,寒意逼到脊背来。
“啊!”席俊背部挨了一箭,身礼剧晃一下,又咬牙忍住。
朱佑豪大吼,“要不要紧?伤得重不重?”
“我没事,三爷——就快到了,请继续——赶路要紧。”他痛楚的迸出声音,额上直冒冷汗。
这一段路像走不完似的,好不容易总算赶到预定的地点。
前面是一片断崖绝壁,已没有退路了。
朱佑豪勒住马,将怀中的无双抱下,把箭从席俊背上拔出,审视着他的伤势。
“幸好伤得不深,不过,这笔恨我会一起算在姜朋奇身上。”
话尾刚落,姜朋奇率领的人马已到眼前,他狂笑的望着他们落魄不堪的模样,得意不已。
“大胆刁民,居然目无法纪,闯入大牢劫囚,本官今天要将你们逮捕归案。”
“住口!”朱佑豪道:“姜朋奇,你身为知府,居然贪赃枉法,暗中从事私盐真实,罪证已经确凿;还有十二年前的赈银被劫,也是你故意嫁祸给前扬州知县程怀民,还意图暗杀程家最后的血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原来那些帐本失窃都是你们干的?那么更不能让你们再活下去,弓箭手,准备。”这些人全都该死!
席俊挡在两人身前,一步一步返到悬崖边,再往后退就是万丈深渊了。
“不得无礼!你知道这位是什么人吗?”
姜朋奇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今天都别想活着离开此地,一起去向阎王爷说吧:弓箭手,射!”
一整列的弓箭手先后射出弦上的箭,姜朋奇全神贯注在他们身上,丝毫没有留意到左方正有一队人马赶来。
“住手——”带头的男子身穿紫织成云凤四色花锦的官服,高声的大喊。
“住手,王爷——”
但为时已晚,朱佑豪等人在箭雨般的攻势下,竟一起转身往悬崖跃下,这一突然的举动,连姜朋奇都征住。
“哼!这样也好,省得我费事。”他浑然不知大难已经临头,待那队人马到来,才慢条斯理的下马迎上去。“欧阳大人,怎么来这种偏僻的山里,而不先进城里坐坐?下官真是怠慢了。”
那男子便是欧阳康,他气得脸色铁青,半天说不出话来。
“来人,把姜朋奇押起来,谁敢妄动,一律同罪。”
“欧阳康,你这是做什么?别以为你是二品官,本官就怕你了:”姜朋奇斥骂着想挣脱双手的箝制。“你敢乱来,惹恼了本官,本官会让你日子不好过。”
欧阳康激愤的怒道:“姜朋奇,你可知方才你犯下了什么罪?本官告诉你,刚才被你逼得跳崖的人正是雍王府的三王爷,你竟敢大逆不道,谋杀亲王,试问将是谁的日子不好过?”
“不——不是,他是劫囚的钦犯,怎么可能是三王爷?欧阳康,你不要想陷害我,我不会承认的。”他大声的矢口否认,满脸不禁也汗涔涔。“他根本没有表明身份,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怪我,我——我都是按照朝——廷律法行事,我没——错,我没错。”
那由脚底升起的寒意,教他想挡也挡不住。不可能的,他不会犯这种错误,那人绝对不是三王爷本人,一定是欧阳康骗他的。
欧阳康可没半点同情他,“姜大人,你有任何话想辩驳,等见到圣上时再说吧!连同你贩实私盐谋利,和诬陷忠臣一案也一并解决,把他带走。”
“不——我没有错,我不知道他是三王爷,你要相信我——相信我__”他喊冤的叫声消散在山风中。
欧阳康站在悬崖边往下望,下头除了茂密的树丛外,深不见底,而距离上头约二十尺的崖壁,突起一块大石,上头染着一摊鲜血,想必是跌下时撞到而遗留下的,只怕连人都已掉下谷底。
“所有人都分头去找可以到悬崖下的路。”欧阳康难过之余,仍不放弃搜寻可能存活的机会,也许在摔下时会被树绊住也不一定。
搜索行动一直到隔天清晨才告放弃。
※ ※ ※
如果欧阳康肯冒险下到那块大石察看,便会发现有一座山洞在那边,朱佑豪等人就躲在里头。
西门飐云站在大石上倾听,昨夜纷杂的人声已消失,也见不到搜山的人影。
“三爷,他们都走了,咱们可以上去了。”
朱佑豪点头,唤醒睡在怀中的无双,她揉着眼问道:“三郎,咱们可以回家了吗?坏人抓到了是不是?”
“是啊!咱们真的可以回家了。”“回家”,多美的字眼。“席俊,你的伤好多了吗?”
“好多了,三爷。”他试着动动身体。“咱们要如何上去呢?”
单飞献宝似的笑说:“那就该换我表演了,要是没有准备,哪敢要大家跳下来。仔细看喔!”他取出一条长又粗的绳索,前端绑着一把钩子,“嘿,不好意思,这是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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