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保美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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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眼中看出一些端倪,反之,丁经理愈优闲得意,他就不免愈乱。
果然,之前答应方舒华要在证人席上作反证的人,纷纷将眼光望向他,即使他们再迟钝,也发现了美洲烟草似乎根本不打算要让他们上台作证,使他们感到纳闷。
方舒华无法向他们解释,因为他自己也不明所以,只是一股隐隐然的不祥预感浮上心头,让他只能强作镇定的等待下去。
双方辩护律师你来我往,各自短兵相接一阵之后,美洲烟草果然如陶楷韵预期中的略占劣势,但是他们也防守得相当漂亮,守得住基本立场。
“哼!我就不信。”蓝玲眼见绿心环协开始居上风,忍不住说些;风凉话以冲淡先前的紧张,“我最初还以为美洲烟草会有什么绝招呢!原来不过尔尔。”
陶楷韵和蓝玲的想法差不多,只是她比较谨慎些,没直说出来罢了。
“不见得。”方舒华终于开口,看法却十分悲观,“他们不可能坐以待毙的,等一下必然会起变化。”
话才说完,代表美洲烟草的律师立刻站起来要求呈上一些医院证明和专家建议,以支持他们的说法。
“请求照准。”法官点点头。
“乌鸦嘴……”蓝玲斜眼瞪了方舒华一下。
陶楷韵却忧心忡仲的看着他,“莫非……你对于让绿心环协败诉早就胸有成竹?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对我……”
在陶楷韵的心里,虽然早知道后果可能正是如此,但她始终留了一个角落,做为信任他的基地,她觉得不管如何,他都该会对她“手下留情”才对。
可悲的是,对于美洲烟草的一切,他显然完全知情,所以才会预测得如此之准,但他却选择不警告她!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陶楷韵的心陡然下沉,她突然觉得好累,累得不想再旁听下去。
方舒华此时变得百分之百的专注聆听,等到美洲烟草代表律师念出佐证名单,他才猛然惊觉,一拍大腿,“是了!原来我处心积虑要让他们陷入做反证的困境,却反被他们将了一军而将计就计,原来名单上的专家全数更换过了,根本不是同一批。
“美洲烟草存心误导绿心环协朝着错误的方向作准备,为了削弱我的警觉心,还故意放假消息让我白忙一场,然后出其不意的找另一批人为美洲烟草站台……”方舒华终于明白陶楷韵对他们深恶痛绝的道理了。
这下子绿心环协之前准备的资料都失去作用,连辩护律师发问时都显得手忙脚乱,看得不少人直摇头。
蓝玲忍不住变得激动无比,“他们好诈,竟换了证人!枉费我苦心搜集出一堆独家资料,专门打击那些所谓‘专家’的信用。”
陶楷韵讶异的瞄她一眼,“你真低级,老总不是说不要去挖人家的隐私吗?”
蓝玲发现自己说溜了嘴,赶紧吐吐舌,耸耸肩打混带过。
其实,整个绿心环协上下的人,最近都为了这个案子倾尽全力,几乎各种手段都用上了,何况是挖人墙角的事?
证人席上毫不留情的反击,令绿心环协几乎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只得任凭对方以流畅的速度让证人上台发言。
方舒华寒着脸,看向了经理时,他则立刻摆出“你活该,谁教你当初不接受我们的条件”的表情,嘲笑的意味显露无疑。”
身为一个拥有专业身分的方舒华,对自己被弃之如敝展的感觉很难受。
最后,法官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和程序,宣布一审判决,“美洲烟草罪证不足,判定毋需任何赔偿,原告撤回。”
所有人禁不住低声喧哗,凸显宣判似乎略显草率了些。
人群开始疏散,方舒华却仍然苦苦思索,“那个法官有问题!”他肯定的说。但下一秒,他却发现自己陷入更严重的困境。
“我们败得好惨……”陶楷韵只注意到宣判结果,没看到法官额上沁出的汗珠,“你们真是合作无间,甚至到了开庭前还劳你扮小丑,分散我的注意力。”
“不!”方舒华欲张口解释,“你完全误会我了。”
“对,我不应该心存侥幸的。”她的语气比醋还酸,“我不该认为你会站在我这边的。”
“楷韵!”他开始急了,他想提醒她关于法官有问题的事。
“别安慰我,否则我会更自责。”她潇洒的制止他说下去,“还有今天我会安排老爸出院,他不需要你的照顾了。”
“你非要拿伯父的健康来和我赌气吗?”方舒华不忍直指她的任性。
“我办转院可以了吧?”陶楷韵提高音量,眼眶里也充满了不争气的泪水,“你就非要惹我才高兴吗?”
方舒华明白此时自己是百口莫辩,只得放弃沟通。
“别再靠近我了,算我求你。”陶楷韵抛下最后一句,便大步离开。
“唉!弄巧成拙……”方舒华生平第一次彻底认输,不但失去原本在手中的筹码,而且还赔了一个陶楷韵,落得下场凄惨。不过他知道,彼此立场现在也开始更加泾渭分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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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计可施之下,方舒华选择找蓝玲帮忙。
“开玩笑。”黄玲虽然很难对帅哥拒绝,但是她还懂得对姐妹淘讲义气,“拜托你别来找我,楷韵要是知道你曾经找上门来,我却没把你赶出门,一定会和我断交的。”
蓝玲都快年近三十了,仍然不脱傻大姐的个性,拒绝的口气软弱得近乎乞求。所以方舒华什么也不必说,只消摆出全世界最消沉男人的落魄表情,立刻就让她一边骂自己笨,一边打开她家的铁门让他进来。
有了难得的机会,方舒华赶紧把自己所有的想法和观察都告诉她。
蓝玲直到听完,还沉默了五分钟,才瞪着方舒华,“你呀!根本就是……”
“活该。”他自己接下去。
“知道就好。”她嫌骂得不过瘾,还伸出食指戳戳他的头,“我看你和楷韵两个刚好是一对宝。”
“怎么说?”
“都很闷骚炯!”蓝玲说话向来不大修饰,“照你的说法,她老是误会你,你却好像很享受似的毫不解释,这不是闷骚是什么?”
方舒华像是被猫咬到了舌尖,毫无反驳能力。
“但是你别难过,楷韵也好不到哪去。”她颇有一针见血的道,“她明明对你爱得要命,还死不承认,每次提起你就横眉竖眼,仿佛你从上辈子就是她的仇人似的。”
方舒华除了摇头苦笑,也对她的夸大提出质疑,“爱得要命?”
“臭男人!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哦。”蓝玲认为他在装傻,“我亲眼看到她为你暗中落泪的次数,用一只手绝对数不完,而你还敢说这种话?”
他的心狠狠的抽动了一下,感觉像被她的叙述鞭答一般,“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蓝玲教训别人的功夫可谓一流,“她为了你,连工作效率都大打折扣,害我累得半死。”
方舒华这才明白自己的罪孽深重,也对自己之前若即若离的态度,造成彼此身陷情网却有口难言而苦恼。他更发现,陶楷韵实在是一个倔强的女孩子。
“喂,别发愣,有件事我很想知道。”蓝玲用肩膀顶顶他。
“说。”方舒华回过神。
“你……到底喜不喜欢楷韵啊?”蓝玲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了,心想,如果方舒华根本对楷韵毫无感觉,那她岂不是完了?
“比你想像中的还喜欢。”他只能简单的形容,“我对她算是上瘾了。”
“那就去表白呀!”
“这个……时机……”方舒华有点不适应她的解决速度,其实地极难开口让她明白他对这种事几乎毫无经验。
“你想拖多久?”蓝玲又开始大嗓门了,“女人可是老得很快的。”
“不……”方舒华抓抓头,讲话结巴,“我是说美洲烟草的案子正陷入胶着状态,或许我们该先……”
“或许你觉得她一点也不重要。”蓝玲连听都不想听,“我只知道你们俩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更遑论任何足以共体时艰的默契,如果真的这样,你刚刚说想要扳倒美洲烟草的话都是白讲的。”
“我该怎么表白……”他虽然听懂了,却喃喃自语,不知所措。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她怀疑的看着他。
方舒华说得很小声,有被嘲笑的心理准备,“我对此很不擅长。”
他原以为蓝玲会大笑的,但是她却点点头,神情严肃的从电视柜下方的抽屉里翻出一卷录影带,装在纸袋中递给他,“拿去吧!我看楷韵也和你一样,你干脆拿这教学带和她一起看,改善你们的四和友谊,这样比自己乱摸索要好些。”
方舒华感激的将袋子收好,“谢了。”
“没什么,举手之劳罢了。”蓝玲大方的挥挥手。“不过,看完记得要还我哟!”
“当然。”他心中轻松不少,觉得眼前至少有一个人是站在他这边的。
“快去吧!”蓝玲催促着他,“你赶快去安慰她,免得她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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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门铃之前,方舒华认为自己手上一大把的波斯菊多少会有些安抚作用,但是来应门的陶楷韵却先把铁门关上二十秒,再冷不防的豁然敞开。
方舒华就这么僵硬的站着,直到全身都湿透了还无法接受事实—;—;
“你……真的……拿水泼我?”方舒华看着手上饱受“滋润”的波斯菊,对上他一副落水狗的模样,愈发显得可笑和讽刺。
陶楷韵对于他连躲都不躲,倒是始料未及,而且见到她即使如此不客气,他却仍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点心虚。
“白痴,你干么不躲开?”她明显的将语气放软。
方舒华故意忽略她的关怀口吻,将脸上的水渍抹在掌心,凑近鼻尖,作势嗅了嗅,“还好,不是硫酸……”
“我怎么可能舍……”陶楷韵冲口而出,却硬生生的将话半途收回。
“舍不得,对不对?”方舒华确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表情不免有些得意。
“你臭美!”陶楷韵板起晚娘脸孔,持着脸盆就要再度带上铁门。
方舒华可不会笨得连犯两次错误,他抢先一步以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对不起,请把脸盆递给我。”
“干么?”她愣了一下。
“否则你要怎么抱住这一大把波斯菊?”
会意过来的陶楷韵,尴尬得羞红了脸,虽然边照着他的话做,嘴上却作作一副死硬派,“哼!没想到你这么油嘴滑舌,你别以为送束花就能让我高兴了。”
方舒华只得无辜的耸耸肩,表示他没这么想过。
“进来吧!我有话要问你。”陶楷韵懒得和他蘑菇,自动拉着他进门。
和在法院开庭前的疏离感不同,陶楷韵之所以愿意拉着他,是因为她肯定自己从方舒华眼中又找到最初所感受的热切眼光,而且他近乎调皮的语调,是她再熟捻不过的,而她对于他为何表现如此反覆,觉得有问清楚的必要。”
方舒华更清楚,此刻该是对她表白的时候了。
“是我不对。”方舒华不待她质问,便执起她的手道歉,“我不该在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你之后,还强忍着不说出来,让你对我无法适应。”
陶楷韵一时还真的“无法适应”,她摸摸他的额头,“哦!又来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爱你。”他语气坚定的回应。
“颇有……震撼力嘛!”陶楷韵试图让用辞尽量自然些,“我还以为……你是来解释法庭上的事。”
“不要再抗拒了。”方舒华的情绪陡然升温,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晃动着她的肩膀,“承认吧!承认你也喜欢我。”
陶楷韵倏地一阵沉默,回望他的眼眶中涌现泪光,“你总是若即若离,我怎么知道哪一次是真的?又有几分真?”
他无言的紧拥她,怀着歉然的心,不停磨蹭着她泪湿的脸庞,以期能稍稍弥补自己的无心之过。
“对不起,难怪你连面对崩溃都有恐惧感……”方舒华声音已然嘶哑。
见怀里的陶楷韵瑟缩成一团,方舒华知道除了感情,近来在事业受挫和父亲生病的威胁下,她这副小小的肩膀已经默默承担了多少精神压力,难得的是她还必须在人前佯装强悍,继续保持微小的尊严,维护所有系挂在她身上的寄望。
“我好累。”陶楷韵倚着他宽阔的胸,“你早就该告诉我了,免得我事业失败了,又得面临爱情远去的悲哀。”
“谁说你非得失去其中之一不可?”方舒华恢复理性的语调?“或许,奇迹会出现也不一定。”
“坏习惯。”她轻捏他的鼻尖,亲昵的宠爱动作让她完全像个小女人,“你又在卖关子了。”
“我不对,下回一定改。”方舒华顺着她的话,轻轻拍一下自己的脸颊,以示认错。眼前气氛这么好,他也不必急着向她说法官可能被人收买的事,反正,以后两人多得是时间在一起讨论公事。
“哦,对了。”他将陶楷韵轻轻放下,他想到蓝玲给他的东西,“我想看了这个,应该会对我们俩的关系很有帮助才对。”他回想着蓝玲的交代,把录影带递给陶楷韵,“你这里有录放影机吧?”
虽然舍不得他的温暖怀抱,陶楷韵还是好奇的接过录影带:将它放进录放影机想看看它的内容,“认识你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会需要这玩意改善人际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