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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狂爱靓女-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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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一进游乐园就先买一杯爆米花,说什么这样才有到游乐园的气氛。

    可是,这杯爆米花从离开柜台起,一直都拿在她的手上。

    若非她今天心情还不错,她一定会把整杯爆米花往他头上倒下去。

    “才不是,我没有招蜂引蝶,从踏进园区到现在,我的注意力只在你身上,也只对你笑,何来招蜂引蝶?”韦舒云呼天抢地地喊冤,然后又做出落寞的可怜表情。“你怎么可以这样诬赖我,我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种登徒子。”

    “那你到这边做什么?以你的年纪,来游乐园会不会太老了点?”秦梦棠保持脸上的僵硬笑容。

    “你生活太紧张了,来游乐园当然是来玩的嘛!人生苦短,你每天绷著脸,对身心发展实在不好。”韦舒云拿起长凳上的爆米花,抓起一把往嘴里塞。

    秦梦棠轻嗤一声,不以为然地转过头,再度看著旋转木马发呆。

    每次和他相处,都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奈,任何莫名其妙的事情,他都能把它说得头头是道。

    更糟糕的是,才经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她发现自己竟然越来越习惯他的……一切。

    韦舒云一边咀嚼著香喷喷的爆米花,一边下意识地看向盯著旋转木马瞧的秦梦棠,这一瞧,他的视线便再也无法移开。

    她很美,在便利商店第一眼见到她,他就注意到了,即使冷若冰霜,依然无损她的美丽。

    然而,美丽的女人他见多了,她们个个比她温柔多情、娇俏动人,却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让他想多亲近些、多探究些。

    女人对他来说就像艺术品,需要细细呵护、慢慢欣赏。

    他欣赏女人,呵护女人,喜欢享受那种暧昧调情的感觉,他对那些可爱的女人们一视同仁,一样的欣赏、一样的呵护……一样的未曾将她们真正放入内心深处。

    唯有她,秦梦棠,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接近,想挑衅,想看她发火时美丽眼瞳中激绽的光芒。

    甚至,虽然他自己不愿意承认,他想占据她记忆中的某个角落,而不是个在茫茫人海中不显眼的过客。

    刚才那不经意的一瞥,让向来对女孩一视同仁的他,首次尝到心神悸动的滋味。

    男人,莫非真是犯贱?韦舒云在心中苦笑。

    明知她对自己不会有好脸色,偏偏自己竞开始对她产生特殊的情愫,仿佛正在酝酿中的暴风雨,即使嗅出风雨的气味,也只能束手无策地等著被风雨打湿。

    “你到底看够了没有?”秦梦棠突然转过头问道,不耐地叹一口气。

    她受过特种训练,对于周遭的情况特别敏感,更何况这家伙根本是直勾勾地盯著她瞧。

    她又不是死人,怎么会毫无所觉?

    韦舒云被她这么一问,竟一反平时的嬉笑态度,有些心虚狼狈地调开目光。

    他的反应完全出乎秦梦棠意料之外,她微微一怔,某种诡异尴尬的情绪划过心头。

    在她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之前,韦舒云又挂回那副吊儿郎当的笑脸,说道:“我们去玩云霄飞车。”

    “什么?”秦梦棠尚未自方才的情绪回过神来,被他问得又是一愣。

    搞什么鬼?她一向对自己冷静的头脑和清晰的思绪颇为得意,为何碰上韦舒云,总有办法被他弄得像个傻于似的?她不禁感到纳闷又无力。

    “我说,我们一起去玩云霄飞车。来游乐园,云霄飞车是必玩的一项游戏。”韦舒云将纸杯内所剩无几的爆米花吃完,然后站起来准备前进。

    “要玩你自己去玩,我才不去。”秦梦棠坐著不肯动,她从小就惧高,只是她一直掩饰得很好,所以没有人发现她的秘密。即使是过去出任务,她也极力避免攀登高处,现在要她玩云霄飞车?她才不会自找麻烦。

    “你该不会是不敢坐吧?”韦舒云缓缓弯腰,一张俊脸往她靠近,带著挑衅的笑容问道。“我们英勇的保镖小姐,会不敢坐云霄飞车?”

    对付心高气傲的秦梦棠,最好的方式就是激将法。

    “谁说我不敢坐?”秦梦棠秀眉一挑,水亮的明眸瞪著他,神色如常地反问:“我是觉得那玩意儿太幼稚,没事干么让自己被一台机器甩来甩去?”

    “我看你就是不敢坐,没关系,人总是有弱点,不敢坐就说一声,我又不会逼你。”韦舒云知道她好强,继续刺激她。

    “你少用激将法。”秦梦棠冷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来呀!如果不是害怕,就一起来玩嘛!”韦舒云贼贼地笑道。“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敢坐,那就算了,我就回去告诉大家,原来我们看似冷酷的保镖,也有柔弱可爱的一面。”

    这家伙……可恶!

    明知韦舒云在用激将法激她,但在一股莫名的冲动之下,秦梦棠倏地起身,说出一句让她异常后悔的话。

    “玩就玩,你真当我怕你!”说罢,她率先往云霄飞车的方向走去。

    眼见那庞大高耸的轨道离她越来越近,秦梦棠恨不得把自己出言莽撞的舌头咬断。

    天啊!这家伙一定是老天派来克她的。

    她怎么会那么不智地跟他斗气,眼睁睁地跳进他的陷阱?

    韦舒云跟在秦梦棠身后,看见她的脚步越来越慢,娇躯越来越僵硬,像发现什么新鲜事儿,唇角微微扬起。

    她该不会真的不敢玩云霄飞车吧?

    可是,怎么可能呢?她是特务耶!什么惊险的场面没见过,怎会被区区一个云霄飞车吓到?

    蓦地,一抹柔软的情绪涌上心头。

    “我刚才是随便说说,如果你真的不想玩就算了,我不会跟任何人说啦!”韦舒云在秦梦棠身后开口。

    秦梦棠停下脚步,回头。

    迎向她的,是韦舒云深邃的黑瞳。

    她第一次留意到,他那双总是四处放电的灵活大眼,有著非比寻常的惑人魅力,像是磁铁一般,一旦吸上,就难以挪开。

    “我是说真的,我刚才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韦舒云又点点头加重语气说一次。

    秦梦棠不知该哭、该笑,还是该抓狂。

    这家伙是把她要好玩的吗?一下子激她去玩云霄飞车,一下子又说不用玩了,如果现在她说不玩,不就是认输了?

    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玩也是你说,不玩也是你说,到底要怎样?”秦梦棠摆出一张不耐烦的脸,心中却泛著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

    “我只是喜欢逗你,不是要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韦舒云耸耸肩,没有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隐隐流动的温柔。“这一路走来,我看你好像真的很不想玩的样子,那就算啦!来游乐园应该开心一点,不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其实,是他不舍欺负她吧!

    经过一个上午的相处,他发现在她坚强冷硬的外表下隐隐透露著一股孤单,那孤单,即使连游乐园的热闹气氛,也无法掩盖。

    秦梦棠看著他的黑眸好半晌:心跳莫名地开始加快,那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逐渐越来越明显。

    她前一刻才想揍他,下一刻,他又让她感到阵阵暖意。

    在她成长的过程中,面对的永远是一连串的命令、训练、荣誉与责任,从来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没有人告诉她“你不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她的喜好从来就不是重点。

    可是,他在乎了。

    这样的在乎,让她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你这人很烦耶!该不会是你自己却步,不敢玩了吧?”秦梦棠用一贯嘲讽的口气掩饰心中的纷乱。

    她早已习惯用尖锐冷硬的方式隐藏脆弱和一切情绪,要她用其他方法表达心情,她不会,也不敢。

    “对对对!是我胆小,我一直很怕玩云霄飞车,刚才我是赌你不会答应去玩,所以才挑衅的。”韦舒云陪著笑脸,敛去那一闪而逝的柔情。“不如我们去玩旋转木马吧!你刚才不是一直盯著它看?拜托啦!我很想去玩,你就当是保护我好啦!”

    说著,他很自然地伸手拉著秦梦棠的手往旋转木马移动。

    秦梦棠直觉地想挣脱,可是却发现他的手握得比她想像中还要紧。

    要甩开他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然而她还是任由他继续拉著她往前走。

    她告诉自己,那是因为她不想伤了他。

    否则,还会有什么其他原因呢?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小洋房二楼。

    夜深人静,整幢屋子只剩下靠近二楼楼梯口的那个房间还亮透著黄色灯光。

    那是秦梦棠的寝室,其他三人的卧室分别围绕在她的旁边,以便有危险发生时她可以及时应变。

    秦梦棠身著浅蓝色睡衣,坐在柔软的双人大床上,心不在焉地用干毛巾擦拭潮湿的短发,眺望著窗外天际若隐若现的星星。

    今天一整天,她等于是半强迫地跟韦舒云耗在一块儿,直到日落西山他才肯回来。

    从早到晚,他拖著她吃面、到游乐场玩,然后又漫无目的地逛大街……

    这些,是她平时绝对不可能做的事。

    她该觉得无聊不耐的,不是吗?但为什么当她独处时,今天发生的每个画面,就像幻灯片般不停地在她脑中播放,那次数的频繁,已经到了疲劳轰炸的地步。

    为什么,当她在云霄飞车前对上他的黑眸时,心头会隐隐震颤,呼吸不顺?

    为什么……他会让她感到温馨与快乐?

    他和她,无论是个性、生活背景或思想逻辑,都像是光谱的两极,相反的对比,怎么可能会有交集?

    秦梦棠下意识地叹一口气,擦拭发丝的毛巾不知何时已经被扔在床铺上。

    她拿起毛巾,放回套房内的浴室。

    然后,她关上灯,躺入被窝中。

    每个追求她的男人,对她都是爱慕中带著赞叹与不可亵玩的敬畏。只有韦舒云,他会惹她生气、逗她笑,会在耍完无赖之后,又让她感动。

    只有他,会用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和不起眼的小动作,让她敏感地意识到自己的女性特质。

    当他们离开游乐园时,她甚至一度忘记自己之所以会在他身旁,是因为出任务的关系。

    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她向来公私分明,可是韦舒云竟然让她失常了。

    秦梦棠闭上双眼,翻身叹了一口气。

    这样一点也不专业,韦舒云,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蛊?

    一墙之隔,韦舒云跪坐在价值不菲的羽绒枕上,两只手臂搁在窗台,俊脸趴靠在手臂上。

    他的窗户和秦梦棠房间的窗户平行,虽然无法从窗户看见秦梦棠,可是仍能瞥见从她窗户内透出的光线。

    秦梦棠房内的灯光亮了多久,他就在这边坐了多久。

    想起来有点蠢,但是他坐在这里,看著秦梦棠房内的灯光,就觉得有某种特别的亲密感。

    韦舒云突然坐直身子,摇摇头。

    妈呀!他该不会因为被关在石球里太久,变成心理变态了吧?

    想他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什么时候干过这种蹲在窗户旁边,想像隔壁房间女孩动静的变态蠢事?

    可是……她不是一般女孩,她是秦梦棠啊!

    韦舒云露出温柔的笑。

    今天从旋转木马下来后,她对他笑了呢!

    即使是很浅的笑容,但那抹笑就如同咒语一般,瞬间融化她美丽脸庞上的冰霜,那神情,他恨不得能立刻刻在心上。

    依据他自己设立下的游戏规则,他已经赢了,因为他让她真心地对他笑了。

    可是……韦舒云将手抚上自己的心口,缓缓握成拳……虽然他赢了游戏,似乎却输了自己的心。

    蓦地,隔壁房间的灯光熄灭。

    韦舒云从羽绒枕上爬起来,俊脸贴近窗户。

    “晚安,梦棠。”他轻轻说道,对著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露出大大的微笑。

    他动心了。

    毫无道理、莫名其妙地动心了。

    对他而言,女人是上天的美丽杰作,是拿来宠、拿来疼的。他欣赏她们,但未曾特别因为某个女子而驻足流连。

    唯独秦梦棠,引起他一种特别的情感,比想要疼她、宠她的感觉更为深厚、浓烈。

    呵呵,想他在脂粉堆打滚多年,也终于要栽在这个从不给他好脸色的冷艳美人手上了吗?

    奇迹也好,诅咒也罢,在他二十五年的生命里,他的心第一次让人进住。

    恐怕,这一住,以后想赶也赶不走了。

    ※※※凤鸣轩独家制作※※※

    隔天,韦舒云仍然保持在过去一年中养成的早起习惯,天刚亮不久,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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