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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帝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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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为什么我说的真心话总没有人相信,胡言乱语的违心之论都被当真……你也相信我有心对付小舅么?”
有人哭了,当今皇上李宏哭了!多日的心理折磨李宏终于承受不住,所有的委屈难以抑制的爆发出来。反正是在亲舅舅面前,李宏也顾不得颜面,为了留住如纶再丢脸的事他也不在乎了。
如纶好不容易安抚了哭得像个孩子的李宏,苦笑着对还没回过神的大将军说道:“由此看来皇上的确是姐姐的孩子,都是水做的人呐。”不管表象多么强硬,李宏也只是个弱冠的少年,或许正像如纶所说,这是李宏身上唯一像太后的地方。
被李宏哭得不知所措的梁如经目瞪口呆,不明白哭的人不是“饱受欺凌”的如纶,也不是柔弱的妹妹如锦,而是整个件事的罪魁祸首李宏?而自己反而象是欺负小孩的恶人。
“大哥,交给我吧,没事的。”
梁如经听从如纶的劝告惶惶忽忽的离开,偌大的寝殿只留下两人。
第十三章 无怨无悔
    李宏蹲做在寝殿一角,绝望的环抱双手,企图抓住哪怕一丝的安全感,如同多年前动荡不安的雨夜,李天昊登基之后,他一下子被所有最信任的亲人抛弃,独自承受随时可能发生灭顶之灾的恐惧。
如纶见到他这个样子,哪怕以为李宏曾要取他性命,现在也只想到安慰含泪抽泣的宏儿。东宫的暖阳下,时间倒流,无忧无虑的日子仿佛又回来了。如纶向李宏招手,又拍拍软榻边缘,柔声唤道:“来,到小舅这里来。”
李宏听了,怯怯的移到软榻旁边,却不敢像以往一般上前。
“小舅,你……你要走了?”李宏不敢在如纶面前提及他与李天昊的关系,对如纶为何不计前嫌的戴孝守灵问不出口,而自己前后不同的态度只能不做任何解释:若是小舅知道我已经知情还自私的将他强留在身边,岂不会更加讨厌我?
如纶微微一愣,不知如何接下去。李宏急道:“小舅派人封锁东宫,是不是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对不对?” 李天昊在位七年小舅都隐忍坚持,为何现在却轻易放弃?是因为我不可能象李天昊般,以梁氏家族为人质逼迫小舅么,所以注定要失去他?
如纶诧异李宏的敏感,垂下眼睑看着李宏紧紧攥握的双手。“皇上闯宫就是要阻止我么?皇上心结不解,何不放我离去,真的要赶尽杀绝才能罢休?”
李宏拼命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是小舅讨厌我,都是因为你恨我!我不择手段只是想留下你。”
如纶听得不解,难道自己错了?可是李宏说的作的不都是针对自己投靠先帝的背叛么?“我恨皇上,我何时说过?”
“我都知道!都知道!小舅还要否认,你讨厌我就像讨厌李天昊,是他逼你……”李宏急切的说,无法对那双好似能看透一切的幽黑眼眸说谎,忘记了答应皇太后要保密的誓言。
如纶听了心中暗叹,姐姐还是……姐姐啊,何不让如纶将这个秘密葬送呢,皇上知道了除却徒增烦恼也于事无补。
“皇上什么时候知道的?”如纶将头转向泛着波光的碧绿池水,李洪只能看到他宁静的侧脸,参不透他眸中的情绪。
“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小舅同李天昊的约定就是瞒着我,瞒着所有人?那为什么他死后你还要惦念他,被他伤的还不够么?”
“他,并没有真正伤害过我。皇上,不要恨他,不要让自己活在憎恨里。”梁如纶神情淡然的说道。
“你!” 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但这更令李宏气愤。替如纶不值,也气他的认命。“我怎能不恨!”
李宏扳过如纶的身子面对自己,琥珀色的眼眸因愤怒而燃烧。“即使李天昊用我和梁氏一族三百多口人的性命要挟,并对你做了那种过分之事,你还要为他说话?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受过了这么多屈辱,为什么还能原谅罪魁祸首!”
“人生无论善恶贵贱都不过一死,再多的怨恨也该终结了。况且逝者已矣,皇上的报复只会损毁陛下的声誉。不要为了臣做出有损国体之事,臣承受不起。”如纶轻轻挣脱李宏的钳制,清冷的语气隐隐透露出临别的气息。
李宏紧握如纶未受伤的右手,急切的挽留。“好,我不提了。小舅不要走,你认为我不配你的辅佐,只承认李天昊么?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能做得更好,只要五年,不,三年!我就能证明。”小舅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这次可不可以再心软一些,不要讨厌我呢?
“我相信。皇上身兼两代贤明君王之长,既有仁爱之心又不乏锐意进取之势,假以时日一定能做得到。皇上与先帝不同,不必刻意比较,没有人是可以替代的。”如纶顿了一顿,仿佛下定决心:“先帝登基前夜……”
李宏不想重提如纶的伤心事:“不必说了,我……”
如纶洁白修长的手指点住他的薄唇,“我想亲口告诉皇上。”
那改变他命运的一天经过多年还是清晰鲜明历历在目。
……
明天就是晋中王登基之日,先帝的幼弟,经营多年野心勃勃的李天昊终于登上至尊宝座。一朝天子一朝臣,皇朝新任左宰相的人选并无悬念,权贵们议论的是司马大将军的生死。原因无它,新任宰相的不二人选正好是前宰相梁如经的亲弟弟,为了权势兄弟睨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梁氏次子梁如纶跟随晋中王多年,文治武功无人能出其右,过了今天必将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群臣之首。可是梁氏长子梁如经就前途莫测了,当年曾在先帝面前力主讨伐晋中王,可叹世事难料,先帝驾崩之时尚未策立太子。皇长子并非嫡出其母身份低贱,而皇后之子年幼,面对来势汹汹的晋中王,堪称能臣的梁如经虽然力争稳定局面,却不是晋中王的对手,确切的说是不敌弟弟如纶的对手。李天昊在年仅一十八岁,智冠当朝的梁如纶辅佐下,不到半个月就轻而易举的入主中宫。
有别于喧嚣的外廷,皇宫之中却是寂静安宁。一切都没有改变,先帝的皇后梁氏及其子燕王宏仍安居东宫。
中宫明苑是历代帝王的居所,此时若大的寝殿只有两人,其中年纪稍长的男子身穿明黄色团龙锦袍,面容俊美气质尊贵,一举一动都充满强悍气势。与他对坐的那人二十上下年纪稍轻,一身洁净气质,清雅脱俗。这两人正是当朝权贵议论的中心人物:大权在握的晋中王李天昊和他的首席宠臣,风华绝代的梁氏次子梁如纶。
此时正值黄昏时分,两人在寝殿中对座饮酒,享受和煦的晚风。明日即将登基成为当朝国主的李天昊心神愉悦,一如以往与如纶对饮庆功。酒过三巡,李天昊不再谈笑话锋一转:“世人都说你为了权势利禄背叛先帝,舍弃一路提携你的兄长,但本王知道你是在保护他们。”
“属下……”心事突然被揭穿,如纶不知道说些什么。
李天昊把从来都是智珠在握的谋臣堵得无话可说,但还不打算放过他:“不必解释,本王只要你明白,要想守护梁氏一族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纶,你有觉悟坚持到最后么?”
“属下愚昧。”如纶疑惑却不慌张,既然晋中王能提出条件,就有回旋的余地。
不愧是本王的智囊,还不上钩:“现在你不懂也没有关系。来,这一杯敬你。”
如纶无奈喝下,他虽然不好杯中之物却是千杯不倒,再浓烈的醇酒至多让他双颊微红。可是喝下晋中王递过来的酒,不一会如纶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扭曲,他不敢置信的甩甩头,竟是一阵晕眩,难道?!
第十四章 再回首
    “不必挣扎了,这可是宫中秘制的药中圣品,无色无味,任你武功再高也化解不了。”李天昊冷冷的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王爷……你……为何……”如纶万万没有想到酒中居然有毒!难道说真的是容不下他么?如纶竭力保持清醒,双手紧握企图凝聚内力逼出毒酒,但终究抵抗不住药力不支倒地。
李天昊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如纶,俯下身打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掌心已经被他自己攥握出血。“你为了保持清醒竟做到这种地步,不过有力气折磨自己为何不干脆刺我一剑?……你真的连杀我的想法都没有过?”
“我怎么会杀你呢?酒中没有毒,那不过是可令人毫无知觉,昏睡十几个时辰的迷药。”李天昊嘴上说着,抱起如纶走向寝室。“如纶呀如纶,你可知道错过了多么宝贵的机会,唯一一个堂而皇之刺杀我的机会。既然这是你的选择,我的自制就到此为止了,可不要怪我。”
李天昊有点惊讶于怀中人稍轻的体重,小心的将身穿白衣的如纶放在自己的床榻上。“真不明白,你一身武功出神入化,怎会这样清瘦?”
如纶一动不动的躺在软榻上,均长的呼吸仿佛睡去,他的神智虽不清晰但是仍然听得到李天昊的喃喃自语。李天昊解下他束起的柔软发丝,轻轻拨开他绣工精制的锦袍,俯身端详他清俊的睡脸。
白衣胜雪的如纶静静的沉睡着,清爽的气息拂过李天昊的脸颊。“你在我身边五年多了,为什么同样经历宫廷的肮脏和阴谋,我已泥足深陷,你却纯净如初?”大手滑过他紧闭的双眼,李天昊卧在他的身侧,凑近他的耳边说:“如纶你知道么,我最讨厌你这双眼睛,清亮得刺眼;还有这张脸,干净的讨厌。”
娇纵跋扈的晋中王掠夺一切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这样,仿佛所有的欲望理应得到满足。而现在那特有的狂傲口吻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尽管嘴上说着讨厌,语气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温柔,好像怕碰碎了他似的。
如纶恍惚间听着李天昊低沉的自言自语,不安的挣扎,想要拨开阻挡理智的重重迷雾,但是他徒劳的努力在李天昊眼里只不过是睫毛微微颤动几下。这时他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探入柔软的贴身衣物中游走,忽的胸前一凉,身体好像是失去了最后的屏障。
如纶华贵的白袍散落在身侧,他精致的身体半遮半露在雪白的丝绸之中。李天昊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如纶裸露的胸前,被他眩目的美丽肌肤紧紧吸引住了。不由自主的靠得更近,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双手贪婪的享受着细腻的触感。“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把你弄脏,陪我同坠炼狱?”
“不、不对……”如纶费尽全部力气仍然无法吐出半个字,终于缓缓的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
李天昊不知道他的双眼虽然睁开却是视而不见,以为如纶毫无焦距的眼眸是因为不堪屈辱而不理会自己。“时间不多,如纶你要听仔细,明天本王就登基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顺从本王,继续做本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臣,保你梁氏一族永享富贵,本王没有子嗣可立燕王宏为太子作为回报;你若不从就杀了本王,合你兄弟二人之力,助燕王登基。怎么样?”
李天昊见他没有反映,继续说道:“你只有两条路,当然如果选择逃走,以你绝世的武功没人能够拦得住你,可也没甚么人能阻止本王的报复。梁氏一族和身居东宫的燕王母子你是带不走的……”
此时如纶只能震惊的睁大眼睛,不知是由于药力未退,还是被李天昊的威胁惊得失声,冷汗顺着他光洁清俊的面颊流下,全身的血都变得冰凉。
“普通人要昏睡一天的迷药,你已经能动了。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复了吧?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现在的你属于我……”仿佛验证他的话,如纶的手指抽动了一下,身体的知觉正在缓缓的复苏。李天昊不再说话,身体压向半裸的梁如纶。轻吻他形状完美的耳朵,顺势而下的脖颈,直至深陷的锁骨。
如纶被吻得头颈偏转,目光正好落在轻纱掩映的一片紫色衣角上。深紫色是宫里身份最高的女性特有的颜色,“姐姐!怎么会在这里?要是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如纶焦急万分,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柔弱的姐姐知道这件事。
李天昊察觉如纶的异样,扳起他的下颚正对自己,却无视如纶乞求的眼光,吻上他颤抖的朱唇。
……
恢复知觉的如纶支起身,急切寻找姐姐的身影,发现紫色的衣角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如纶绝望的倒回软榻,长发柔顺的散落在赤裸的背脊上,激情过后的薄汗使得身体更加晶莹剔透,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粉红的痕迹形成一幅绮丽的图画。
李天昊从背后将如纶揽入怀中,用近乎怜悯的语气说:“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心软,这是善良还是愚蠢?智冠当朝的第一谋臣不应该有这样的慈悲心肠……”
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如纶颓然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放肆的所取。
看如纶的反映李天昊已经知道答案,心满意足的抚摸他细致的身体,匀称的骨架比寻常男子纤细,但柔韧的肌理隐含着女子所没有的力量。
宁可独自承受也不考虑第二种选择么?其实死在你的手里也是不错的归宿。
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来没有过任何歉疚,只有这次例外,卑鄙的利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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