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如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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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让我感觉到他并不是情愿放开的。而那个庄主夫人虽然在对我笑，可是让人感觉不到真诚，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
“来，水姑娘，你就坐在这里吧。”她把我安置在庄主左手边的第二个位置上。
“伯母，您还是叫我如风吧。我不是也不叫你们庄主和夫人吗？”我礼貌的回答。
“好。我也觉得这样亲切多了。”然后就对上还站着的上官飞，“飞儿，你就坐在如风的旁边吧。”
上官飞没说什么的在庄主的左手第一个位置坐下。我坐定后就开始打量，看到在座的除了上官柔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子，回头询问。
“那是我大嫂。”上官飞解释。
只见那女子颔首像我微微一笑，说不出的温婉柔和，我一下喜欢上了她。
“你好，水姑娘，我叫沈艳飞，听二弟说你比我大，我叫你如风姐姐可好。”沈艳飞很认真的询问，眼中带着企求。
“好啊，当然好了！”我豪气的说，“那我叫你艳儿，怎么样？”本来想叫飞儿的，怕引起某人的误会。
“大嫂。。。。”某人又不依了。
上官柔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待遇，从那个女人到来之后，家里人的目光就围着她转，而且哥哥还把最好的会客院落给了她，刚才进来的时候，大家的目光也是全在她身上，明明自己比她漂亮，为什么大家就只注意她！连一向疼自己的娘亲也对她那么好，现在，连大嫂也？越想越气，说起话来就夹枪带棒了，
“大嫂，不是有我陪你吗？你怎么、、、、、、”，丫头，没听过人多好玩吗？
“柔儿，人多的时候不是有更多乐趣。”沈艳飞细心的劝慰，那感觉就像母亲在安慰自己任性的孩子。
我微微一笑，真是小孩心性，是怕我抢了她的关爱吧，危机意识也太强了吧。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开始用餐吧。”上官庄主看到走进来的大儿子后，招呼起大家来。
“丫儿，坐我旁边。”我伸手拉她。
“小姐，我还是站着吧。”丫儿没动。道是上官柔忍不住了，语带嘲讽的说：“自己和那丫头不是一个样，亏得人家还有自知之明。”那意思是我没自知之明，高攀了你们？
我了解，但是我不打算做声，因为如果主人不出声，我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
果然，上官庄主眉头一皱，“柔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这还是个大家闺秀该说的嘛，来者都是客，我们不能怠慢。”语句严厉，但语气却温和。
“可是——”上官柔不死心，“本来就是嘛！”
“柔儿，别说了！”上官夫人马上止住女儿的话，“如风，你不要生气，她还是小孩子，不懂事。”
“伯母，您说笑了，如果我这个客人有不妥的地方，作为主人当人可以指正，只是，丫儿，从来不是我的丫鬟，而是我的朋友和亲人，所以，”我抬眼望向庄主，“我吃饭的时候，她怎么可以站着。”
“说得好，是小女失礼了，丫头，你也坐下吧。”上官庄主对丫儿说到，那语气，可是与对自己的女儿不相上下！
糟糕！这下丫儿也得小心了，我看到了上官柔眼中的那抹嫉恨。
一顿饭，就无乐趣的结束。有点遭罪的感觉。
依然是上官飞送我回来，因为上官大哥得去陪他的妻子了，我就靠边了。我虽不愿意面对，但也不想逃避，有些事情，解释得越早，就越好。
夜已经很深了，上官飞送我到了门口，不知道是进去还是离开。我看出他的挣扎，就对他说，“进来坐会吧。”
上官飞安静的进来，坐下，然后就是无语。我把灯弄亮些，就在他的旁边坐下，给自己和他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啜着。
他不说，我也没问。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因为他不回开口了，他说，“庄主夫人是大哥和柔儿的母亲。”
“我知道。”我同样平静的回答。
“哦？”
“因为我从来没见你叫过他娘。”
“她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他继续面无表情的叙述，可是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我的母亲原本是父亲的原配，可是可笑的是，我竟然有大哥！”
我起身来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手。
“你不知道，当我娘知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她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活力！身体一天天消瘦，直至死亡。”他反握住了我的手，使劲的拽，好疼！
“那你父亲呢？”我问，庄主似乎不是这样的人啊。
“我娘根本就不见我的父亲！而我的父亲准备强行进去解释的时候，我的母亲已经不在了。我根本不相信她就那样逝世了，根本不可能！我——”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我赶紧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从那时起，我开始恨我的父亲！我那时才十岁，所以我学会了离家出走，因为知道母亲希望我能快乐的生活。我也查出了害母亲的凶手，可是那时，柔儿都已经几岁了，我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办？！她怎么说也是我的亲妹妹，我不希望——”。
我已经大概的猜出了事情的轮廓，马上的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有些痛苦的经历，粗略的释放就好，挖得越深，受伤越重。
“风儿，风儿。”他突然一把把我抱住，狠劲的收紧手臂。“风儿，风儿。”不停的叫唤。还把脑袋搁在了我的脖颈里，我实在憋得好难受，可是我得忍！谁叫我心疼这破小孩！
温温的液体滴在我的肌肤上，热辣辣的。让我的鼻子也有点发酸，于是就伸手回抱住他。
让他哭个够，哭过之后，一切忘掉，从新来过。他一定憋得很辛苦吧，不能怎么会那么久没消停下来。
我在揣测他大概还有多少时间能放开我，可是，这样也很温暖呢。
恩，睡会，就一会，你走时可得叫醒我，我在心里提醒，于是我在一天中的第三次拜会周公。（作者：你这不是叫深睡的人起来吃安眠药的事件一个样吗？女主：你还有点水平嘛。作者：呲牙！）
上官飞抬起头，看到自己怀中的小家伙又睡着了，嘴角一勾，细细的描绘手下的容颜，一点点的记到自己记忆深处。回想当初跟上这丫头于是因为她周围有人暗中跟踪，后来发现是在保护她，可是那时却又不想走了，因为那段时间里是自己在外那几年最开心的日子，就不想放开了。可是在李家镇的她却跟自己告别，幸好，幸好，我们又相逢了。
上官飞把我轻轻的放在床上，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后，帮我盖上被子，掖好被角，熄灭油灯后，轻轻的掩上门。
走出院落。’
他没有发现，在自己走后，另一个房间的窗前，有一个单薄的身影神情复杂的看着他。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020　山庄翌日
　　　　我又一早醒了呢？真是奇怪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怎么就那么会赖床呢？现在有时间了却又不想在床上了。
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好舒服啊！"；
"；如风；你醒了？"；秋儿端者盆洗脸水进来。“你怎么穿那么少的衣服就站在窗前吹风呢，虽然现在还不是秋天，可是早上也有些凉意的。”
我转过头，“你呀，那来那么多论调，像个小老太太。对了。你见过丫儿了吧，她去那了？”
“是啊，昨天就见到了，这会应该是去给你拿早点了，她说怕你饿着。”这丫儿可真懂我啊，昨晚我可真没吃多少，那吃饭简直跟坐牢没多大区别，尤其当你被人像秃鹰盯着的时候！想着呢，秋儿就已经把毛巾放在了我的手上，服务可真是到家呢，这可能就是大家闺秀的待遇吧，不过，有点像废物呢——这话可不能给人听见。
“那你吃过了吗？没有的话等会我们和丫儿一起吃吧。”
“不了，我们早吃过了。”秋儿收拾好毛巾，又帮我整理好衣服后，端起水盆出去，“如风，你等会和丫儿一去吃吧，我先出去了。”
“好吧。那谢谢了，还真是麻烦你呢。”我不好意思的说，因为我对那服装还不是很熟练了。
“不客气。”
然后微笑的转身出门。
我又待了会后才看到丫儿拿着食盒进来。
“小姐，过来吃早餐了。”丫儿放下盒子，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丫儿，好了以后就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叫名字吧。”恩，好吃！
“可是你不是说过——”
“说过叫我小姐就把你赶走，对吧？不过你也不想想，我们那是在外面嘛，现在又不用防着什么人。再说了，你不也是没我批准的叫改口称‘小姐’了，现在叫如风也没什么不行，而且秋儿也这样叫我啊。”我对称呼为‘小姐’很不舒坦。
“好吧，我在人少的时候这样叫吧。”
“这样也行。”咳，有些东西真难改变呢。
“你也坐下吃吧，你拿了那么多。”
“还是你吃吧。”怎么推迟了？
“我又不是猪，你以为我真能吃那么多呢？”
“还是你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又拒绝？
“丫儿，你发生什么事了吗？”微皱眉。
“没有。”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了。吃完后我们逛逛这个‘武林第一庄’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如何？”我的注意力马上的转移了。
美妙园林艺术，我来了！
记得小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苏州园林》，那时在心中就有了一个梦想，长大了一定要好好的去欣赏一番；而到了大学后，因为对园林的喜爱而专门选修了《中国园林艺术欣赏》这一课程，那时只在投影仪上看到过，而老师为了挖掘其中所蕴藏的‘艺术’，可是不厌其烦的叙述加赞美！可这一切由那及得上身处其间呢。
我和丫儿还有秋儿沿着院落一路走来，不停的说说笑笑。这里虽然不是我所熟悉的历史，但是想来生产力的发展规律应该是不会错的，就不自觉的把我在大学时学的有关的诗词念给他们听，那些优美的旋律，我可是很迷恋呢。
想起清·钱咏在《履园丛话》一文中曰：“造园如作诗文，必使曲折有法、前后呼应、最忌堆砌、最忌错杂、方称佳构。”中国古代造园遵循的一个总的原则是“虽由人作，宛自天开”，中国园林“以景写情”，正是中国绘画“以形写神”的画理用于中国园林的反映，而“有真为假、作假成真”的造园之理意即画理贵在“似与不似”之间的意语了。我抬眼看着眼前的景物：是一条羊肠小道，下面铺着鹅卵石，因为阳光的关系，有些石头还反射出淡淡的光芒，与左边那些波光粼粼的水光相得益彰；小道的两侧是参天大树——很难想象在山庄内部会有这样的大树呢？这原本是园林中忌讳的用法所在，但是放在这里，却让这一片地区增添了一分野趣！远处的屋脊若隐若现，一阵风过后，房屋的轮廓显现了出来，是一座意趣怏然的屋子，与之前看到的都不同呢，搭配这样的场景，我吟出了一句：“疏影横斜水清线；暗香浮动月黄昏”，我知道不是很对映，但是周围的阳光、鸟鸣、绿水、青山和花香诱惑了我，我像着魔似的步入其间，闭上了眼睛，就像我初入这个世界时就被诱惑的感觉一样，不同的是现在是白天，精神更好！
“我唱歌给你们听！”也没等他们答应就开了口，如果知道这次的唱歌又给我惹那么多麻烦的话，我说什么也不唱！
“我走在山林中踏著露水浓
阳光跟著我穿过叶重重
我从来没走过这幽静的山林
鸟儿陪著我我唯一的知音
与我同歌唱伴她齐飞翔
歌唱又飞翔哦…
飞上了天空在彩云间徜徉
彷佛在梦中山林
我望著蓝天空希望像彩虹
阳光照著我透过雾重重
我从来没梦过这云朵的山林
请你伴著我你使我有信心
与我同歌唱伴我齐飞翔
歌唱又飞翔哦…
飞上了天空在彩云间徜徉
佛在梦中山林
回望那森林郁郁沐朝阳
温暖金色朝阳要飞翔”（费翔山林曲：佚名词：泠子）
“丫儿，秋儿！你们过来啊，这里很好玩呢？！”我在这之前把自己的鞋子给扔了，光着脚丫就踏在柔软的草皮上，天呐，秫秫麻麻的感觉，简直酷弊了！
“来啊，来啊！很好完的！”我朝他们招手。“啊？！”乐极生悲啊，谁在草地上涂油的！
“可以睁开眼睛了？”一个憋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呃？”慢慢开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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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回忆：“水姑娘不必客气，既然你是扬儿和飞儿的朋友，自然也是我们山庄的客人，请随意，不必太在意我们老辈的规矩。”上官青杨挥挥手，“飞儿，你就把水姑娘送到客房吧，扬儿留下。”
“爹，有什么事吗？”上官扬奇怪一回到山庄就被叫住。
“和我去书房。”
书房里。
“你和飞儿对那件事商量得怎么样了？”上官青杨严肃的问。
“我和二弟都认为不可与那‘冷邪王爷’太过接触，毕竟我们是商家，与官场的争斗尽量少搀和。”
“我也是这么认为，只是他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我们得到的情报说他在一个半月前受了重伤，不知道这是否表示形式已经很严重，而且那人说这两天就会派人和我接触，你注意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