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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记得你曾属于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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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黑又在埋怨了: “朱瑞是我的大学同学,他很聪明,莫名奇妙地被你开除。你怎么可以随便开除人呢?”

“不是我!是风清扬那个王八蛋,老喜欢公报私仇,这回害死我了。我不知道朱瑞是你的同学,如果知道打死我也不会答应他的。这件事,我好像交给钟凯办了,你放心,明天我就让朱瑞回公司。”这种语气说得好像有些稚气,我总以为,像他这种身份的董事长最注重的应该是面子,没想到在我们这两个外人面前,他竟表现得如此言听计从。尤其他生来还有一副让人心惊的外貌。

又是那个风清扬,我一怔,不明白朱瑞与他到底有什么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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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秋黑家出来已快傍晚了,夕阳的余辉淡淡地照在我们身上。思文沉默着,我也沉默着。我是在想秋黑与他丈夫那份深深的爱。

“洁衣——海枯石烂、至死不渝的爱其实也是有的,对不?”她的眼神闪亮,似乎还带着某种蠢动。

“我想应该是吧——”我低下头,淡淡地说。

“所以我们就应该珍惜!”

“珍惜?”我奇怪地看着她,她的眼里闪着兴奋,似乎是看透了某些玄机。

“是啊!你不觉得吗?其实秋黑是个非常执着的女孩子,她一直都深爱着三哥,由于这份执着,差点害死了她。知道吗?她曾死过一回——不过风雨飘摇过后,迎来的就是一片晴空,秋黑她等到了。”

“也许只有经历风雨才会见彩虹,也许我们要等的不是彩虹而是风雨,在那场风雨里,秋黑是幸运的,但是也许等待我们的却是死亡也说不定。”我叹口气.有些不明白我的悲观,那不是我呵。为什么?

思文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想了想才道: “洁衣,我想你得去找一下那个风清扬,与他谈一下才对,否则,朱瑞明日进公司,他后日又把他赶出,我想朱瑞受不了那样的打击。何况那个风清扬实在太厉害了,你得尽快做个决定,免得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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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找他,老实说我真的有些害怕见他,尤其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朱瑞作对,那让我感觉他好像是在针对我。

我垂下头不语,思文静静地看着我,似在等我的回答。

“让开,让开——”有个捡破旧物的老婆婆推着她的手推车从我们眼前飞快地经过,还不住对着我们急叫。

我不解地向后看去,天哪!身后正有两部车以玩命的速度向我们飞驰而来,转眼之间,前面的那部就从我的身边呼啸而过。

“当心——”思文狠命地拉了我一把,饶是如此,我仍感到腰部被那车的反光镜蹭到了,一股大力把我带动了好几步,才踉跄着摔倒在地,我支起身子,腰部刺痛着。

吱——那辆车停了下来,就在此刻后面的那辆也接踵而至,笔直地向我冲来,我瞪大着眼睛,它似乎毫无要刹车的意识。

“啊——”我听到了思文的惊叫,那跑车就在此时发挥了它特有的性能,一下子顿住了,望着近在咫尺的车头.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额头冷汗涔涔,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从鬼门关晃了一圈。

车门被大力打开,走出一个男人,黑色的衣服,熟悉的身影,夹杂着怒吼: “该死的王八蛋,不想活了,竟敢撞我的女人。”我浑浑噩噩地听着他盛怒的诅咒,看着他走到我面前,弯下腰一把捞起了我。

下一刻,我便滚进他温暖、宽厚的怀中,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一下子止住了我的恐惧。

“风清扬——你要撞死我了!”我强忍着腰间的痛楚,抱住他的颈。

“你没事吧!”

“不知道,腰好痛!”

他把我抱进车里,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用手捏了捏我的腰, “还好,没什么事!别大惊小怪的!”

天哪!我都痛得泪水直流了,他竟还说我大惊小怪?引擎响了,他一手扶着方向盘正想发动车子。

“等一下,思文呢?”我转过头,隔着车子的挡风玻璃就见思文站在前头,注视着先前那个撞我的罪魁祸首。

“方正——”她的嘴唇颤动着,轻声地叫着他。

原来他就是方正!

那个男子背对着我,穿着长风衣——真奇怪这几天看到的人似乎都爱穿长风衣,尤其是黑色的。那人看起来似乎比风清扬还要高,还要魁梧。他挺直着背脊,秋风吹动了他的衣摆,让他看来萧条、冰冷。

他们彼此对视着,我看不到男人的眼神,只能看到思文的眼里泪水在滚动,风清扬已熄了引擎,紧拥着我,在我的耳边低语: “知道吗?我竟好喜欢这样抱着你,你真软,好像全身没有骨头——”

“嘘——别说话!”我正专心地看着思文他们,浑然未觉他在呢喃些什么。

地平线上又出现了一辆车,很快便在思文的身后停住了,车里走出一个人,那人我见过,就是上次带走思文的那个“皓哥”。

方正一见到那人,便动了动身形,飞快地拉住思文,把她扯进自己的怀中。

“放了她——王八蛋!”皓哥怒吼着,大踏步地向他们走来。

方正揽着思文倒退了几步,大声地说: “该放了她的是你,你没见她不快乐吗?她本来就是我的,是你——丁天皓,你用卑鄙的手段让她整日活在泪水里。”

“放手,你放手!”思文在他怀中挣扎着,可那力道,那呼声在两个大男人中显得微不足道。

丁天皓止住了脚步,紧张地道: “你别再退了,小心别弄伤了她。”

方正一怔,慌忙放松手臂,低头去审视思文。

他们都是如此深爱着思文!我被感动了,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思文也在痛哭: “你们不要这样,不要——”她想逃,却被方正一把拉住。

“思文,对不起!三年前,我不该对你如此的冷漠,那年在拉斯维加斯,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可——”他抬起头,盯住丁天皓,怒吼着: “要不是那个王八蛋——他竟然污辱了你——他该死——”男人似乎都偏爱用武力来解决问题,可他们却不曾想到也许这样会越弄越糟。

方正很快从怀中掏出了管枪,笔直地指着丁天皓。

“杀了他,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他咬牙切齿。

我的心狂跳了,此刻我竟不忍有任何人受伤,尤其当我看到他们每个人都有——个血淋淋的心灵创伤时。

我想下车,却被腰间的手臂揽得更紧, “放心——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们不会胡来的。”他的声音喑哑,却一下子让我平静下来。

我把目光转向了丁天皓,他也很平静,似乎也笃定方正不会开枪。

思文很急,也很狼狈。她死盯着那管枪,突然奋力一挣,竟然被她挣脱了方正,一离开束缚,她便如一只蝴蝶般向丁天皓扑去,扑进了后者早已张开的手臂里,就这样牢牢抱住了丁天皓。

一切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

“啪!”那管黑黑的手枪掉在了地上,方正摇晃着身影飞快地钻进了车里,那车飞一般地开了出去。我心痛地看着那部绝尘而去的跑车,这样的伤要多久才能愈合啊!要有什么良药才能治疗。

两个重叠的身影一块钻进了车里,消失在夜色中。

我泪流满面,为思文感到高兴,衷心地祝福她终于理清了那份感情。

腰间的刺痛再度提醒了我,我难受地侧过身子,把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担忧地道: “你帮我看看,那里是不是骨折了,怎么那么痛。”

他没有去看,只是用手用力地捏了一下, “没事的!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骨折。”

“你看一下嘛!真的很痛!”也许瞧着我泪水直流的分上,他终于低下头,掀开我的衣服,审视了一下,然后又艰难地抬起头,眼里闪着强忍住的痛苦。他的表情让我的心“咚”地跳了一下,我急道: “是不是?是不是?我说了很痛嘛!一定伤得很重,糟了!会不会下身不遂了?”

我哀号着,他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 “你胡说什么?只不过蹭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严重,女人就是这样,一点小事,大惊小怪的。”

“真的没事?”我不确信地低叫。他没有理我,伸手开了引擎,抱我的手臂动了动,我紧了紧伸在他脖子后的手,把头埋进他的怀中,轻声道: “能不能就这样躺着?我的腰好痛,可能坐不起来了!”他的怀抱好温暖,我懒懒地不想离开,何况此刻我还受了伤,应该享受这分舒适的。

他默许了,发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向前滑去。我闭上了眼,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烟味、灰尘味、汗水味——他的身上竟有如此多的味道,那些味道调在一起是如此的男性化。女人和男人真的不同,我的身上不知道有什么味,也许什么也没有吧!哎——明天应该去买瓶香水,女人的味道应该是香的才对——

我就这么昏昏沉沉地想着,转眼就人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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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直到外头传来有东西掉落的声音才惊动了我,我睁开眼,不知身在何处。

室内很昏暗,只开着夜灯,宽敞的房间简单、男性化,没有任何的摆饰,屋里有些冷,我拥住棉被。

黑色的被单提醒了我,这是风清扬的床。我怎么睡这来了?

“啪!”厨房传来巨响,我一愣,挣扎着起身,扶着腰,那里仍疼痛不已。我蹒跚着走到厨房门口。我惊愕地发现,那原本明亮、干净、一尘不染的厨房此时竟然像风火硝烟的战场,遍地都是鸡蛋、饭粒、厨具的“尸体”。

“你在干吗?打仗?”

看到我,他似有着尴尬,可那神情很快被他的怒气遮掉。

“你不是痛得要死吗?怎么这会倒起来了?”

“当然痛——要不要我帮忙?”

我想他只是想弄个蛋炒饭而已,也许我的眼神带着不经意的不屑,他马上摇头道: “这点小事!我能解决。”

“是——这点小事,我来就好,客厅里有件大事要你办,请你坐在沙发里别动!”

我抢过他手中的锅子,打开火,免得他又要把那锅子摔得粉身碎骨。

他满面不快地被我推出厨房,还不忘大声地诅咒: “该死的——”

我轻笑一声,没有理他,径自弄我们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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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是饿了,那盘高高的蛋炒饭一下子就被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底朝天。吃完才发觉,他在愣愣地看着我,而他面前的那一盘竟动也没动过。我一怔,“怎么?不好吃?应该不会啊!我的手艺不错的——”

“你还真是能吃!”他低低地道,我的脸顿时涨红了,在一个男士面前,我竟如此没有淑女风度。

“呃——呃——我想我可能饿坏了——平时没那么能吃。”我吞吐着,幸好他没再看我了,埋头去专注地填他的胃。

哼!他的吃相也好不到哪里去嘛——瞧他!如果我用了两分钟吃完的话,那他绝对是一分钟还没到就已见底了。

我收了碗筷,弄干净厨房,倒了两杯水,走进客厅。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水,见我仍扶着腰,便吃惊地道: “不会吧!难道还在痛?”

“当然还在痛,哪有那么快好的——”我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开了电视,然后专注地喝着我的水。

他也不再说话,在那翻着报纸。

我坐了一会便站起身, “我要回去了——”

他从报纸里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你帮我把门打开——”

“门开着——我看你还是明天再走吧!那么晚了,说不定路上遇到什么事又闪了腰,这下恐怕真的要半身不遂了。”我一怔,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又转了回来,坐回沙发里。觉得他说得很对,何况我还不保证我那疼痛的腰是否可以爬楼梯。

他又埋首在报纸里,不再理我,我端起方才的那杯水,百般无聊地用它碰着嘴唇。

“你的屋子好冷!才深秋怎么感觉像是腊月寒冬了。”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没想到他还能分心听到我的话。

“觉得冷就把冷气关了。”

“冷气?天哪!这是什么天,你还开冷气,有病啊!”我惊呼,问他摇控在哪里,他想了想,摇了摇头。难道他的冷气是一年四季都开着的?天哪!

我站起身,四处开着柜子找摇控,最后终于在浴室的下水道入水口找到了它。敢情他是把它当垃圾了。

关了冷气,隔了好几分钟,我才渐渐地感到室内的温度终于有些正常了。

扶着腰,我从浴室拿了条热毛巾,想捂着伤处,让疼痛稍微减轻一点。走到沙发旁,我卧躺了下来,把毛巾递给他, “你帮我放在腰上,这样就不会太痛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动。

“你快一点嘛——”这样趴着远比坐着舒服多了,他走了过来接过我的毛巾,依照我的意思做了。

大手按住毛巾,没有立即离开,只是轻柔地来回搓着。我发出一声轻吟,转过头,看了他, “你真行,这样好舒服。”

他的眼神有些改变,力道也加重了。我有些怕痒,轻笑出声: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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