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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女祸-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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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达,因为她根本赢不了。可是她从来听不进半分,如今袁家破败,将军府还能容她占有一席之地已经是万幸,她竟然还敢搞事,最重要的是她连无辜的陈娴雅都不放过,徐景达由心死到彻底绝望,所以当徐成德一口咬定是他做下那些事时,徐景宏选择了闭嘴不解释。
    徐成德见徐景宏不说话,更加怒不可遏,扬鞭又要动手,陈娴雅忙说道:“父亲,二弟既然不肯说,还是让母亲与二弟妹过来劝劝吧!”
    徐成德一听有理,大声叫人去将大袁氏与袁芳惜也叫到梅香居来。
    陈娴雅为徐成德倒上一杯茶,“父亲且坐下喘口气,媳妇倒觉得二弟不是那样的人,或许是有人冒充了二弟写下这封信也说不定!”
    “不错,叫你那庶妹也一起过来对质!”徐成德总算清醒了些。
    直觉告诉庞坤,今日徐景达与陈娴雅两个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他希望徐惠珊不要掺和进来,至于大袁氏与徐景宏袁芳惜三人是死是活与他毫无干系。因此庞坤在院子里溜达一圈,将一块出府的对牌交给心腹小厮,让他将徐惠珊引到府外去闲逛,无论如何都不许她来梅香居,然后才放心地回到徐成德身后站着。
    陈淑雅先被人押到梅香居,一见到浑身鲜血淋淋的徐景宏,立即尖叫着扑过去,嚎啕大哭。徐景宏厌烦地挪开身子,使出最后的力气喝道:“陈二小姐,请自重!”
    陈淑雅扑了个空,又听到徐景宏叫她陈二小姐,愣了一下,随即又跪着朝陈娴雅爬去,哭喊道:“求姐姐成全妹妹与宏表哥,妹妹不想招赘,就算给宏表哥做妾,妹妹也愿意!”
    陈娴雅冷笑,“你就是为了要给二少爷做妾,所以才要下毒害我的?”
    陈淑雅吓得连哭泣都忘记,好半天才连忙否认,“不,不是我,我没有,姐姐不能冤枉妹妹!”
    “既然不是你,那就是二少爷一人所为,你忍心让他一个人顶罪?”陈娴雅淡淡地说道。
    陈淑雅果然一下子住了嘴,脸色连变几变,又看看脸色苍白的徐景宏一眼,终于咬牙道:“与宏表哥无关,都是我一人所为,求姐姐饶恕!”
    徐景达大喝一声,将最后一封信拍到桌上,“看清楚这是什么,你再抵赖我要你们两个一齐死!”
    陈淑雅看到那熟悉的字眼,身子一软,倒了下去,双眼绝望地看着徐景宏,“宏表哥,都是我不好,我太笨,连这点事都做不好,这样也好,咱们两个一齐到阴间去孤魂野鬼,到时谁也阻止了不了我们两个!”
    这算是亲口承认是她与徐景宏合谋下毒害的陈娴雅,徐景宏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对陈淑雅哀哀的哭声更是充耳不闻,仿佛屋内这些人说的事与他毫无关联一般。
    陈娴雅对徐成德说道:“媳妇这庶妹从肖胜处得了信与毒药,放在送给我的吃食里,害得媳妇失掉了孩儿,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子媳妇再也不敢留,因此媳妇打算将她送回扬州,并且为她选中了一门赘婿,望父亲看在媳妇面上饶她一命!”
    到底陈淑雅不是徐家的人,再加上受害者自己都不计较,徐成德自然不好说什么,私心里也巴不得陈娴雅留下陈淑雅一条小命,这样一来徐景宏的处罚也可轻一些,“这事大媳妇自己看着办!”
    徐景达听罢,叫阿银进来将陈淑雅立刻送到悦来客栈的龙四手中,说是嫁妆早已经交给龙四,让他们即刻出京回扬州,一刻不许耽搁。
    陈淑雅大惊,忙叫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招赘也不是这般做法啊!”
    徐景达冷笑道:“呵呵,你这毒妇害死了我的孩儿,饶你一条狗命就该烧高香了,竟敢还妄想什么招赘!你的卖身契如今在龙四手中,你想做妾的愿望马上就能实现了,二妹妹可要好好保重!”
    陈淑雅再也顾不得徐成德阴森的威胁目光,扑过去抱住徐景宏,哭道:“宏表哥救我!宏表哥你忘记你的许诺了?你说你求夫人成全我们两个的……。”
    走在院子里的大袁氏与袁芳惜两个心头一跳,不会这么快便东窗事发了吧?
    待到来到屋子里看到徐景宏的惨状及陈淑雅披头散发的样子,二人反倒立即镇定下来,“为何将我儿伤成这个样子?”
    满屋子的人都用冷冷的目光看着进来的大袁氏与袁芳惜二人,没有一个人上前行礼及回答大袁氏的话。L

☆、224顶罪

陈娴雅来到陈淑雅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二妹妹将二少爷害成这个样子,你还真好意思求他!我不信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写信的人不是二少爷本人,你既然敢做为何又不敢当?我自问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却一有机会就想要我的命,你以为我死了,陈家的一切便是你一个人的了?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不过是一名低贱的庶女,我母亲抬举,再加上我心软才让你从扬州来到京城,享受了别的庶女一辈子都享受不到的东西。我活着,你成不了陈家真正的主子,即便我真的死了,那些东西也轮不到你来捡便宜!”
    陈淑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目光逐渐疯狂,嘶喊道:“凭什么?凭什么你这害死父亲的忤逆不孝之女可以拥有陈家的一切,可以嫁到将军府做少奶奶?我既不是正经嫡女,也不是长女,凭什么要我去招赘?哼,说得好听是让我进京来过好日子,不过是将我当囚徒一般关起来两年都不让出一次门,好成全你自己的名声!明明我与宏表哥情投意合,我心甘情愿与他为妾,你凭什么来管我?”
    总算知道了陈淑雅恨自己的原因,陈娴雅突然觉得好笑,“从前或许我可以回答你这几个问题,如今你已经没有资格,往后的日子还很漫长,你自己慢慢去寻找答案吧!来人,立即带她走,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
    阿金与阿银进来一掌劈晕陈淑雅,将其拖了出去。
    大袁氏与袁芳惜因不知道之前这屋子里发生了什么,看到陈淑雅被处置不敢冒然出声说什么。大袁氏低头心想着就算东窗事发又如何?且不说徐景达与陈娴雅两个贱人如今还活得好好的,单说从头到尾陈淑雅都以为写信的人是徐景宏,就算有事也扯不到她头上来。最主要的是徐景宏的性子她最了解不过。只要是她做的,徐景宏从来都是二话不说地顶罪。从前她每次算计徐景达失败,她都将责任推到徐景宏身上,只说是两兄弟之间没有轻重的胡闹,而徐景宏虽然不甘但从来不揭穿她,也从不替自己辩解。徐成德与徐青叶明知其中有问题,看在徐家子嗣单薄的份上。对徐景宏每次都从轻发落。也让她一次次轻松过关。
    袁芳惜更是一脸漠然,连眼风都不曾多扫一扫地上的徐景宏,在这件事上就算是大袁氏都拿不出她曾参与此事的证据。因此她此时只是被丈夫背叛的可怜妻子。
    “这是你养的儿子做的好事!”徐成德直接将那封信扔到大袁氏脸上。
    大袁氏连看都懒得看便一把将那信撕掉,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大人素来不喜宏哥儿,这回又给宏哥儿安了什么罪名?”
    徐成德气得脸色发紫。“你这贱人竟敢毁坏证据?还说老子冤枉了他!这贱种方才自己承认的,这回他休想赖掉谋害兄嫂的罪名。来人,先给老子杖责三十!”
    大袁氏从椅子上跳起来,喝道:“你们谁敢?别以为我娘家如今无人,便可以随便欺负我们母子。你们若敢再动宏哥儿一根指头,我与宏哥儿媳妇明日便去应天府敲鼓鸣冤,大家都不要脸面了也罢!”
    徐成德勃然大怒。说到底这只是家丑,闹到外面去徐成德与徐景达两个人的声誉都得受影响。大袁氏一棒子砸中他们两个人的痛处,“你敢,老子直接废了你们两个!”
    大袁氏昂然不惧地与徐成德瞪视,地上的徐景宏吐出一口鲜血,说道:“父亲,母亲息怒,都是孩儿不孝,孩儿活该受到惩罚,只求父亲先打孩儿十杖,剩下二十杖孩儿两个月后再领,因孩儿怕自己这具身子一下子受不住三十杖,孩儿死了倒是一种解脱,若又害得父亲母亲伤心,才是孩儿的大不孝,求父亲成全!”
    陈娴雅也不想徐景宏替大袁氏与袁芳惜两个贱人去死,便说道:“父亲息怒,夫人护子心切,言语激动也属正常,况且这事到到底如何一直没有认真查过,咱们不如先请一两名德高望重之人到家中做公证人,彻底将此事弄清楚如何?”
    徐成德一听也有理,怒气消了些,地上的徐景宏却急了,“父亲,不必再审了,都是孩儿的错,求父亲责罚,若父亲觉得三十杖太轻,孩儿也愿意为死去的侄儿抵命!”
    陈娴雅皱眉,这徐景宏竟然愚孝到这种地步,徐景达脸上露出鄙夷之色,这两母子仍旧喜欢用这一招,一个做尽坏事,一个出来顶罪博同情,可惜这回他痛失孩儿,不可能再让大袁氏轻松过关。
    徐成德为难地看着长子,他虽然心痛未出世的孙子,但这次子也是他心尖尖上的肉,自然不舍得他死,他担心找了外人来,不但徐景宏的名声毁了,最重要的是若查出更多的东西来,他想饶徐景宏一命就难了。
    袁芳惜看看地上的徐景宏毫无同情之感,转眼再看到徐景达那张满是嘲讽的脸,心如刀割,从前的爱有多深,如今她的恨便有多深,她绝不会放过陈家与徐家任何一个人,这一切仅是开始。
    徐景达不说话,徐成德又将为难的目光投向陈娴雅,他知道长子最稀罕的便是大儿媳妇,陈娴雅的话比自己的话管用。
    陈娴雅的目光在自己做了缺德事,却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出来顶罪的大袁氏与一脸漠然的袁芳惜身上上转了一圈,原本还有些心软的她突然有些愤怒,大袁氏与袁芳惜固然心如蛇蝎,徐景宏不分是非的偏坦也很让人不耻,这样的人不值得一丝一毫的原谅。
    陈娴雅突然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信,说道:“父亲,母亲方才撕掉的那封信是假的,这才是真的,肖胜也还没有被灭口,父亲,母亲难道真的不想知道真相,还二弟一个清白?”陈娴雅早料到徐成德为保徐景宏的命有可能毁掉证据,也难为他一个大老粗有那样的急智,竟然真的借大袁氏的手将那张假信撕了。
    徐成德与大袁氏果然脸色齐变,徐景达脸上则露出一丝笑意,他就知道小狐狸诡计多端,不可能轻易就将如此重要的证据给交到别人手里。
    “谁知道你是从哪里伪造出来的东西,也敢称证据?”大袁氏冷哼道。
    “这个母亲不用操心,我自然能证明这信的真伪,阿银,已经申时,快去门口看看汪公公有没有到,他老人家要亲自来拿吴道子的仿画,接到公公之后,还请他到梅香居来一趟,父亲,母亲,汪公公素来持心公正,请他来做这事的见证人可好?”陈娴雅恭敬地说道。
    徐成德浑身发抖,指着徐景达与陈娴雅两个人却说不出话来,大袁氏与袁芳惜,包括地上的徐景宏全都惊吓眉目变色,让汪公公来做见证人,这不与让皇上来做见证人是一个意思么?
    庞坤的手心也满是汗水,想着从前不得罪,也不巴结徐景达与陈娴雅两口子的决定是何等的英明,这等手段岂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这回恐怕大袁氏真的离死不远了。
    “大媳妇,快让人回来,这是家事,岂能去打扰汪公公?”
    徐成德的话音未落,却听院子里响起一声阴柔的假咳,“徐将军,背后说咱家什么坏话呢?”
    徐成德吓得额上的冷汗直冒,忙硬着头皮到院子里迎接,“不知公公莅临,未能远迎,还望恕罪,方才我在教训不懂事的儿子儿媳,哪里敢在背后说公公坏话?”
    徐景达与陈娴雅也赶到院子里迎接,大袁氏吓得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还是袁芳惜过来硬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姑母慌什么?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他不过是……。”
    “住口,”地上的徐景宏突然冲袁芳惜喝道:“这件事我虽然不知情,但也猜得到出主意要害大哥与大嫂的绝对是你!如今再难两全,只希望我死之后,看在她好歹是你亲姑母的份上善待她,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袁芳惜不屑地掉过头,大袁氏张口斥道:“你胡说什么?他们又没死,凭什么让我们赔命?你且稳住了,他们不敢拿你如何的!”
    这时徐成德引着汪全进到屋子里,大袁氏等人上前见过礼之后便退到一旁,地上的徐景宏也冲着汪全磕了一个头。
    “徐将军这是在堂前教子呢?瞧瞧,将这孩子打的,也不知道心疼,你们两个做兄嫂的没有劝一劝?”汪全回头又数落徐景达与陈娴雅二人。
    徐景达展颜道:“公公不是外人,所以公公过来也没让他回避,小人还想着让公公做个见证人呢!”
    “哦,”汪全露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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