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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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呢?眼前这个西装笔挺,英俊魅人的秦少城,将她由自己的诊所掳来,不说分由地对她上下其手,直到她累得瘫在他身下,温驯地由着他又吮又咬地才罢休,不过几分钟,他已进办公室的休息室梳洗过,正在对她瞪眼,“为什么不去?”那低沉的嗓音曾平复过她的无助及不安,在床上,更一再地魅惑她的神智。可现在那嗓音里,有着坚定的要求。
“我不想去。”她伸手勾过垂下的头发,那模样很撩人,教他眯眼。
“为什么?”他要理由。
丁浣儿穿着他的衬杉,坐在床上的柔软身子勾引着他的视线,特别是那双若隐若现雪白的双腿还有她敞开的领门的春光,教他想再上床疼爱她一番。
秦少城双手抱胸,站定地立在床前,一脸不妥协地要她起床换衣服参加他大哥的婚礼。
“不适合。”
“你在怕什么?”
“没有。”
“那是为什么?”他耐着性子再问。
谁知,丁浣儿不但没有回答,反倒回问他一句:“我为什么非跟你一起去不可以?”
秦少城瞪她,而后将床上的她拉起,搂住她的纤腰与自己直视,那温柔的眼眸闪着对她的热情,“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你可以找其他女人陪你去。”
“你确定?”那锐利的眸光中闪过危险讯息,大手探进衬杉下摆,直接罩上她胸前的饱满,那力道教她疼得惊呼,生气地咬他手臂一口。
那一口咬得秦少城闷哼,随即攫住她的下巴,猛地低头在她颈子上印上狠狠深吻后,见那吻烙下了红印后才粗喘地说:“起来换衣服。”
见她不依又娇嗔细喘地拍他,秦少城宠爱的说:“你不想跟你父母多聚一下吗?”他知道这五年来,她没跟父母再见面,心里应该很想念家人才是。
丁浣儿咬了咬下唇,缓缓地摇头,“不用了。”有浣柔可以陪他们,相信她父母不会寂寞才是。
秦少城若有所思地看她,接着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她柔软的身子,“说你爱我。”
丁浣儿摇头,轻为他调整好领带,“我已经说过了。”
每次欢爱,他总要迫她亲口说出,一次又一次,就连刚刚她都说了不知几次,他才放她罢休。
“再说一次。”他哄着问,双手揽着她的腰,一个顺势,随着她倒在床上。
“不要,我想洗澡了。”她软声求他,怕贪心的他真的又来一回,连着这些天被他强索,她只觉自己全身又酸又疼,若是他再强来,只怕她连下床都没办法了。
“不要吗?”他魅着声问,不安份的手将她身上的衬杉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才刚平息的欲火再次被挑起。
“我好累了。”她撒娇着,那风情及柔媚教秦少城看得入迷。
“可是我要,怎么办?”
“少城……。”床上的俩人再次纠缠,几乎全裸的丁浣儿被压在他身下,完全无能抵抗得任他撩拨另一波的情潮。
“嗯?”
正当俩人纠缠得难分难舍,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砰地一声,惊醒了床上的他们。
而这一幕也教楚烈一时看傻了眼,先是错愕而后爆笑出声,“原来是这样,难怪不见客了。”那话里尽是讥嘲。
“楚烈!滚出去!”
丁浣儿被不远之客给吓得惊叫出声,急得缩在秦少城的身下,而眼明手快的秦少城则是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她包住,不让一丝春光外泄。
最后她还是被迫跟他参加婚礼了,丁浣儿左挽楚烈,右牵秦少城一同出席,只是本该兴高采烈的人,而今却是扳着一张俊脸。
“你怎么了?”
当楚烈离开与朋友闲聊时,她被秦少城给拉到角落,并且将黑色两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只见他依旧臭着脸,不悦地盯着她合身的粉色礼服。
“你什么时候买这件衣服的?”
他从不记得她会有如此女性化的衣服,盘起的长发落下些许发丝,裸空的美肯根本是在挑逗男人的视觉感官,也让在场男人大吃冰淇淋。
见他说得酸,丁浣儿明白他是在吃醋,不觉笑得更甜,脸上的酒窝更明显,“这衣服不是我买的。”
那俊容一皱,浓眉一挑,“那是谁买的?”
娇柔的身躯面向他,尽管穿了了三吋的高跟鞋,但她的身高却还是差他一大截,只得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脸,亲密地印上一个吻,“你买的。”
“我?”他提高音量,怎么没记得自己买过这衣服给她?
丁浣儿甜笑着,再吻他一记,“我在国外时,有一天心血来潮,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时,就拿你给的钱买了。”
这话挑起男人的生理反应,秦少城将她身子压向自己,密密贴合,不合一丝空隙,低沉嗓音危险压在她耳畔说:“你的意思是你不是第一次这么穿了?”那大手一点都不规矩地西装外套下的裸背上游移。
“不可以吗?”
“上一次我没看到就算了,这一次我在场,我也可以接受,等我们回家,提醒我把这件衣服给丢了。”大男人霸道的说。
丁浣儿拧眉嘟嘴,头一次觉得这么跟秦少城撒娇,见他为了自己而大吃飞醋竟是如此有趣,“我以为你喜欢我这么穿?”她的指腹轻刮过他的脖子,那像是挑逗。
“如果只穿给我看,那没问题,像今天这样的场合,那就免了。”他没那度量跟其他男人分享她的美丽。
听见他的话,丁浣儿怔了下,那美目看他时,若有所思,而后漾起一抹笑容,“少城,有一件事我……。”
“姐。”
一道轻柔的声音教丁浣儿背脊挺直,全身僵了好一会儿,连到口的话部还没说完随即转身看着一身清雅柔美的妹妹。
今天的妹妹好美,只是她不懂,为什么在秦少柏脸上少了笑容,连妹妹也是。
他们的结婚日,不是该开心吗?为什么她完全感受不到他们脸上的喜气?
本来她打算婚礼一结束就离开,可秦少城不同意,为此她被强留下来,“浣柔。”似乎是发觉她的异样,秦少城上前搂住她,也同她妹打招呼,“浣柔,恭禧你。”
“谢谢你,少城哥。”
秦少城见她落单,不觉抬头找了下,“我哥呢?怎么没见到他?”
“他跟朋友谈话去了。”说话时,丁浣柔脸上明显的失落感教眼前俩人看出来。“姐,我可以单独跟你谈一谈吗?”
“我……。”
“那你们姐妹俩聊一下,我去找我哥。”秦少城在她腰上轻捏了下,随即在她唇上印个吻后离去。
他故意的,故意让她们姐妹单独相处。
坐正角落的长椅上,姐妹俩人看着对面墙上的名画,谁都没有先开口。
直过好半晌,丁浣柔才幽幽说:“姐,爸妈很想你。”
没料到妹妹会突地这么说,教她一时楞住,淡淡地应道:“嗯。”她也很想他们,只是她不敢回家。
“你有空回家一趟,爸他还是很疼你;妈天天都在想你,如果你回家,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丁浣儿点头,眼眶含泪哽咽地说:“我会的。”
又是一顿沉默,丁浣儿没有出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妹妹一脸心事重重,“浣柔,你不开心吗?”
了浣柔摇头,而后哭着抱住她,“姐……。”
“怎么了?”
“怎么办?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哭?”
因为妹妹的哭泣,教丁浣儿一时手足无措,慌了起来,“是不是少柏对你不好?”
丁浣柔先是摇头,而后点头,接着哭得更伤心,“姐,少柏哥爱的不是我。”
“嗯?你在说什么?都结婚了,不可以说这么任性的话。”
“是真的,他常常在睡梦中喊你的名字,我知道他心里还有你。”
“不会的,浣柔,你不要乱想。”
丁浣柔抬头看着姐姐,接着将自己当年犯的错全都招认,“其实少柏哥并没有背叛你,是我利用一次机会让他跟我上床,他醒来后,一直很懊恼,可是我一直哭,最后他勉强答应跟我交往。”丁浣柔再说:“可是他一点都没有用心,每次跟我出去,他都急着回研究室,也很少哄我,如果我不找他,他根本不理我。”
丁浣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怔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浣柔不知道,她曾经是那么喜欢少柏吗?
“因为我也喜欢少柏哥,可是他都不正眼看我一下,在他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他总说你的好,开口闭口都是你,所以我嫉妒!”丁浣柔低嚷。
“那为什么今天要跟我讲这个,你可以继续隐瞒的!”丁浣儿觉得当年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好像又被撕裂开来,血,一点一滴地落下,好疼。
“少柏哥知道你要跟少城哥结婚时,他好生气,他们甚至大打出手,虽然后来你没跟少城哥结婚,可是你回来又跟少城哥在一起,我怕……。”
“你怕少柏对我还有感情?”原来妹妹的心机这么深,而她却傻得什么都不知道,连感情都被摆了一道。
“我骗少柏哥的父母说,你根本不爱少城哥,你是为了利用少城哥才会跟他在一起。”
“所以他们五年前才会突然出现,要我离开少城?”
“你本来就不爱少城哥了不是吗?你爱的人是少柏哥!”
丁浣儿的嘴唇掀了掀,像要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最后她站起身,“姐!”
“你不要碰我!”
她从来不知道,妹妹这么坏,她那么疼她,从小什么都让她,而她呢?竟然这么狠心对她?
心冷的她,挥开妹妹的手,头一抬,泪水委屈地落下,因为她看到了几步远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曾经爱过的秦少柏,她一直以为他背叛了他,所以她离开他;而另一个是,在她受苦无处可去时,收留了她,给她温柔的秦少城……
霎时,她听见妹妹惊呼地哭泣声,然后她什么都听不见地转身就跑,她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
大哥的婚礼已经是几个礼拜前的事,迈入十月天,今年的气候依旧闷的让人心烦气燥。
秦少城停好车要进“风楼”时,见某家快递公司的送货员拿着包裹站在隔壁,脸上焦急的表情教他本想视而不见,最后长腿还是绕路过来。
站在送货员一步远的距离,秦少城重复着这些天来会问的话,“送包裹?”低低的声音传进送货员耳里,本是低头看地上的人这会儿一见来人是“风楼”的老板,“秦先生!”
“丁医生还没回来。”她已经失踪一个月了。
“这样啊,那今天的包裹怎么办?”
“老样子,我先暂收,等她回来我再给她。”这一个月,他已收了不十几十样她的包裹,全是由国外寄来的。
“好!”送货员一扫先前的焦虑,笑容逐渐扩大,下雨天他担心该送的包裹无法全部送完,又遇上丁医生不在的窘困,没想到“风楼”的老板竟然会凑巧出现。
“不会。”
“那……麻烦秦先生在这里签名。”送货员递上签单,见他签好名字后,送货员小心的将手上的包裹递上。
接过包裹的秦少城感觉它的重量,俊容眼角轻扬,“这次又送什么了?”
“上面写日常用品。”
日常用品?
其五分钟后,回自己办公室的秦少城看着手里的包裹,没多想的朝沙发丢去。
以为自己听错,那声清脆的声音似乎就从包裹里传来,心一惊,秦少城快步上前,拿起包裹前后摇了几下。
该死!里头竟然是易碎物品!
没作多想,秦少城将包裹的纸箱打开,随即教他愕然。
是一对茶具。
拿出一个被摔成两半的盘子,杯子的把子也断了,这下子,他脸上的乌云比外头的阴天更沉。
再想到她连一句话都没有地不告而别,秦少城心里的怒火更甚,没好气地坐在沙发上。
瞧这茶具手艺不凡,想必出自名家之手,心里才这么想,秦少城管不了等一下自己约了客人看山水画,迅速地将茶具放好,旋身快步离开办公室。
此时,他唯一想到能帮忙茶具回复原状的只有一个人。
第十章
雨天,理当说是休息天,眼见没几只小猫上门,想要早些休息的楚烈在瞧见一辆眼熟的积架跑车时,高深莫测的笑了。
“烈哥,是城哥来了。”一名员工透过落地窗说。
楚烈扬起嘴角,见他手里拿着包裹,不免好奇这位失踪了几天的好友,怎么会突然上门。
自从丁浣儿失踪,他先是像头发疯的狂狮,四处找人,而后当某夜的秦少柏凌晨找上门时,他跟大哥经过长谈后,狂狮才又回复人性,只是仁慈不再复在,而是成了冷面兽心,教人不敢靠近
尽管他不清楚那兄弟俩人到底谈了什么,但肯定与丁浣儿有关,而后,结婚不到一个月的秦少柏独自搬出秦宅,与新婚的妻子分居,他似乎猜出些许端倪。
当年被误会分开的情人,当误会冰释,再复合的可能性不小,倒是从中介入的秦少城,反而像个局外人。
而身为好友的他,知道这突来的事实教秦少城有多难堪,如果丁浣儿心里还有秦少柏,那么她跟他之间不会有机会了;但换句话说,如果丁浣儿的心已有秦少城的存在,那过去的感情已经不重要了。
可惜,女主角不在,闹失踪,这样的三角习题,只能陷入胶着,谁都解不开。
“楚烈,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