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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圣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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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宠爱成了骚扰,他一贯的鲜有理睬,应该说,他不喜欢跟任何人多加接触,他只习惯静静走进母亲从前的房间里,在那张熟悉的床上坐着发呆。就连用餐,也是让仆人送到房间,总想单独度过每个时刻的他记不全哥哥姐姐们的名字。他绝对不会知道,自己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他们的利益。
置身自责与寂寞中快速衰老的父亲没多久也卧病在床,每个急着分家产和头衔的子女都暗地揣测父亲的心意,最后,他们得出一致的结论:有那个最小的弟弟在,他们一定得不到太多东西。
于是,几年之中奥克斯经历了几次生死关头,但奇怪的是每次都逃出生天,其实原因很简单—;—;他病重的父亲早已在他身边安排了人手,保护这个单纯得象白纸一样的小儿子。当然,奥克斯只以为自己的侥幸出于神迹。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明显的迹象使他隐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哥哥姐姐们越来越统一的行动也使父亲孤掌难鸣,在一年难得一次的探望中,父亲开始要他小心防备,并久久捏紧他的手不肯放开,那是作为一个父亲出于本能的担忧与警告。
十五岁的春天,父亲终于逝去,明明不该有太大反应的奥克斯却不知为什么流下眼泪,一整天吃不下东西,也正因如此,他又逃过了一次死神的追捕:不知是哪位亲爱的哥哥在他的晚餐里下了毒,想趁家中大乱的机会永绝后患,而代替他受过的是一个收拾餐盘的女仆,她在厨房里嘶叫着倒下的时候,正把这盘食物刚刚吃完。
闻声而去的奥克斯看着这具口吐白沫的尸体,禁不住当场晕倒,朦胧中仿佛有人移动了他。
醒来时的奥克斯,躺在一个从未到过的房间,棉被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和隐秘之处传来的裂痛昭示他受到了某种残忍的对待,坐在床前的是保护过自己的人—;—;父亲请来的剑手之一,那个男人对他说了如下的话:
“奥克斯,我得到了我想要的,所以……我欠你一个愿望,你已经不能呆在家里了,我趁他们不在就把你偷了出来……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或者……你可以呆在我的身边,我会尽一切能力保护你。”
“我……我想去父亲的葬礼。”
“很抱歉……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不能去。”
“那么……那么……”奥克斯茫然的颤抖着嘴唇,眼泪一点点浸透翠绿的曈;眸,那个男人发出忍耐  的叹息:“……请不要诱惑我……别哭了,否则……我又要对你做卑鄙的事……”
沉浸于悲伤的奥克斯睁大泪眼:“你……对我做了什么?好痛……”
“……我不在乎下地狱,我刚才……亵渎了你高贵的身体……对你做了跟女人一起才会做的事,而且……是在你昏迷的时候。但是……我不后悔,我一直都想这么做,只有这样,我才能接近你、拥有你……记住你……”男人在他幼嫩的肌肤上再度留下一吻:“你恨我吗?如果想杀死我的话,我会遵从你的愿望……不过要在确定了自己的安全之后。”
“……主教过我,不要恨别人……”虽然反感于男人的碰触而皱起眉头,却绝没有想杀死别人的心情,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憎恨”。
  怔怔看着他纯净的眼睛,男人不由自主喃喃出声:“天使……”
“……你……”奥克斯想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请你……送我去可以侍奉主的地方,好吗?”
“……我很想……把你占为己有,但我欠你一个愿望……”男人苦笑着点头:“我会遵守承诺……象你这么无瑕的孩子,也许只适合到那种地方……”
第六章 中
    就这样,十五岁的奥克斯来到了圣·安诺修道院,遥远的路途不能消减他侍奉天主的决心,那个男人再没有对他作出任何过分的事,反而小心翼翼的照料他,并一直把他送到目的地。
分别的那一刻,那个占有了他身体但也为他完成愿望的男人单脚跪地,亲吻他冰凉的小手,用不舍和眷恋的眼光目送他走进厚重的闸门,而他没有回头看上一眼。
不懂憎恨,却更加不懂爱情,飘扬着一头金发的奥克斯就象真正的天使,满怀着虔诚的希望走向梦想中的天堂。
那个深爱他的男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亲手把无垢的天使送进了脏污的沟渠。
来到修道院的第一天,他不同寻常的美貌就引起轩然大波,午餐时无数道目光聚集在他的脸上,几乎令他食不下咽。忍耐着粗糙的食物还要避开一些人看到失态的眼神,奥克斯只得低下头全心与餐盘作战。他不会看见,那些目光中最贪婪的一双来自于先前为他安排房间的卡莫。
看到这个少年的第一眼,卡莫就迷醉在那双翠绿的宝石中,那么清澈、那么无瑕,那时的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采摘这枝绝美的蔷薇。所以,他刻意为奥克斯安排了单独的房间。
院长安格里完全不知道自己弟子的真实秉性,整天呆在图书馆里研究教义,频频外出参加会议也是另一个忽略失误的原因,卡莫在师尊面前总是一副严肃清苦的样子,其实暗地里不知玷污了多少单纯的男孩。而这次新来的少年,有高贵的血统和如此惊心动魄的美貌,他又怎么可能放过?
虽然居住的房间非常简陋,床也硬得难以忍受,但奥克斯因为疲倦很快入睡。
不知什么时候,耳中听到轻轻的扣门声,他吃惊的爬起来拉开门,一双炽热的眼睛对上了他睡意朦胧的脸——是卡莫。
本想等几天再下手,却耐不住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卡莫还没进门就将奥克斯抱入怀中:“你真美……让我都忍不住了……”
“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不明所以的奥克斯没有推拒卡莫的拥抱,他们都是主的仆人,应该是真正的一家人。
卡莫含糊其词的关上门,把奥克斯带到床边,双手抚向那细瘦的腰肢,并迅速向下探去,揉捏少年窄小的臀部。奥克斯终于从睡意中惊醒,用力的推开了他:“你要干什么?”
“让我看看你美丽的脸下面……是不是也这么……”话未说完,卡莫的舌头就舔上那张精致的脸蛋,正色授魂飞之际,脸已经被整个推到一边,逃开的少年紧皱眉头说了声:“好脏……”
好脏?卡莫被这简短的两个字折辱得脸色通红,前方轻蔑的眼神更令他恼羞成怒,他压抑住怒气站起来向奥克斯逼近:“……来,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要抱抱你……”
“不……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向主忏悔……”奥克斯耐心地劝告卡莫,却被猛扑过来的卡莫压倒在地上,他迫不及待掀开少年的下袍,一把将里面的裤子拉下……
祈求的声音渐渐微弱,终于……彻底消失,只剩一双尚未闭紧的眼眸,泄漏出一丝刻骨的恨意。
第六章 下
    当一切完结,浑身都是血污与浊液的奥克斯顺理成章被抬进卡莫的房间,有专人为他清理身体并料理严重的伤势。
在长达好几天的昏迷中,奥克斯不间断的做着恶梦,被侵犯的细节一幕幕在梦中重演,令他即使在睡梦中也不能停止恐惧的颤抖。
同样是在梦中,他一遍遍呼唤母亲、一遍遍向主乞求快点结束……却永远得不到回应。只有身处烈焰的恶魔大笑着告诉他:背弃他吧!你要向谁祈求?可悲的人类,他一直在欺骗你!
  是啊……我要向谁祈求?这里应该是最接近主的地方,我能向谁祈求?他从来没有拯救过我……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不是说,信他的可得永生?妈妈,你又在哪儿?我叫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他若存在,必已看见了这里的黑暗,为何他不来拯救我;他若不存在,我一直信仰的又是什么?
教义如是说:不可质疑主的存在,不可妄想试探主的神力,不可自杀,不可憎恨……不可为恶,那么他们对我做的事又是什么?如果我遭到的事才是人性的真相—;—;对妻子施暴的父亲、谋害弟弟的亲人、满心兽欲的修士……那么,还有什么可以相信?
原来……妈妈骗了我,她说“信他的可得永生”,他在哪儿?他在哪儿?我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他默许了世界上所有的罪恶!包括披着他外衣的禽兽所做出的一切……
  醒来后的他继续在混乱不堪的思维里挣扎,身体上的伤却慢慢痊愈,他没有拒绝每天送到嘴边的食物,也忍受着那个耻辱的伤口一再被塞入药剂;他根本没有可穿的衣服,就那么赤裸裸的躺在被褥里一天又一天,到了伤差不多全好的时候,他已经得出了某个结论……从此以后,过去的奥克斯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从他醒来后的每个夜晚,卡莫都躺在他的身边,他无比柔顺的任卡莫对自己上下其手,不骂也不避,于是卡莫以为这个绝色少年已经臣服在那种严厉的惩罚之下,心情大好的放过了他。
  “奥克斯,不要怪我……是你的美诱惑了我……”奥克斯面无表情的听着这种话,心中只有讥讽与冷笑—;—;原来,有罪的是我,你们所做的都错在我。
直到他苍白的面色再度绽放丰盈与娇艳,卡莫才开始真正享用他精致绝伦的身体,几乎将所有熟练的性爱技巧尽数用上,在前几次仅有痛苦的经验之后,奥克斯青涩的身体被发掘了,几乎每一夜都是娇吟着达到高潮。
除了第一次出于刻意的凌虐,卡莫对他可算宠爱,大多时刻都是温柔的。只是过度的纵欲使卡莫消受不住,奥克斯年轻的身体却不知飨足。某一个夜晚,就在卡莫的床上,他任性的提出了想跟他人接触的要求,卡莫沉迷于那妖艳的笑容里不由自主点了头。
  沉溺在性欲中扭动腰部的奥克斯,足以令任何人神魂颠倒,本来只有卡莫及其亲信才是恶棍的修道院迅速堕落下去,不知多少虔诚清苦的修士被他轻易诱惑,一头栽进淫欲的天堂。
不久以后,连卡莫也对他警告不要过于张扬,他只是媚笑着展露黑袍下未着寸缕的身体抱住卡莫,就能永不例外的让卡莫忘记上一刻所说的话。
这具美丽又淫荡的身躯,把他的心藏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在未满一年的时间里,他已经完完全全变成另一个人,甚至血统中的残虐也逐渐显现—;—;他时常诱惑年纪相若的少年对自己死心塌地,然后在那些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伤害的痕迹,听着那些少年凄惨的嘶叫和甘之如饴的迷恋眼神,他能感受到比高潮更强烈的快意。  在十六岁的生日那天,他做了一件处心积虑筹划了很久的事,诱惑那个据说是圣人的院长安格里。
卡莫对他的宠溺使他早就接近了院长,并成功的获得了院长的喜爱,这个深夜里,奥克斯凭借眼泪进入了院长的房间,跪在老人的脚下祈求帮助。
昏庸然而善良的安格里拉起了他,并耐心倾听他的烦恼,诉说着寂寞的奥克斯拥抱着老人送上了自己花瓣般的红唇……之后,他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让安格里有了罪恶的身体反应,震惊的老人还没来得及自责就被他不知所措的表情迷惑,反而安慰起这个“不是故意”的孩子,再之后……奥克斯一整夜没有跨出房门一步。
  无尽忏悔都抵不过青春绝艳的肉体与面容,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人体,仿佛是主精心创造的杰作,安格里在对“美”的膜拜和对自身欲望的罪恶感中痛苦不已,奥克斯却无邪的解释:“淫念”是男女之间才有的,您对我做的事只不过是“疼爱”而已。
明明知道这种说法的荒谬,安格里也无力反驳,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忘记这个少年带给他的震撼与快乐。
第二天的早会上,奥克斯的位置就从卡莫那里换成院长的身边,安格里当着所有修士确定了奥克斯的新身份—;—;甘愿舍弃贵族之姓而投身于主的怀抱,奥克斯足够成为他最後一个弟子。
  奥克斯的房间也换到了离院长最近的地方,其间只隔一条长廊,实际上他每晚都睡在安格里的房间。比起性爱,老人更喜欢欣赏奥克斯的裸体,总是在房间里燃起碳炉,久久用眼光爱抚那副找不到一丝缺憾的身体。
少年在他面前敞开双腿自慰的模样令他既着迷又深感惶恐,可没有一次能压制住被挑起的欲望,数十年的清修早已在那一夜消解殆尽。即使再放荡的表情,只要是出于那张脸,都仍然保有仿佛从未被沾染过的天真与高贵,就是这样的奥克斯,让所有人欲罢不能,安格里也绝不例外,只不过,他用来忏悔的时刻比以前那些人多……这算是对主唯一剩下的忠诚吗?
  奥克斯在激情之后的喘息中浅笑着问他:“……安格里,告诉我……他跟我,你更爱谁?”
难堪的安格里只能拼命在胸口划十字:仁慈的主啊,请饶恕这个少年的不敬……可是终于有一天,他痴迷的抚摸着奥克斯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将嘴唇贴在少年那跳跃着青春生命的心口,说出了背叛主的言辞:“你是……如此美丽的存在……我无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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