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情浓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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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样说啦,可是母子俩都心知肚明,他们对公主的下落根本漠不关心,注意力都放在路湘身上。
忽也,毅七如一阵风似的进来,他瞥了一眼陌生的路湘,随即对拓一道:“大哥,盟主知道你日来了,要你马上去见他。”
虽然现在东方盟的正牌盟主是妄二,但他们七兄弟还是习惯私下称他们父亲为盟主。
来得真是时候,欣赏的看了一眼毅七,莫荷心正中下怀的催促着,“拓一你快去安抚安抚你脾气欠佳的爸爸;不必挂心湘儿,我会替你招待她。”
拓一敬谢不敏地笑。“谢了,妈,你的好意我心领。这点小事我自己做就行,不必劳烦你了。”
语毕,他飞也似的带走路湘,老妈眼底对湘儿流露的好奇教他心里毛毛的,他会把湘儿留给她招待才有鬼哩。
看到他带着路湘一道走,毅七也连忙跟上,且不悦的道:“大哥,盟主在找你。”
他很严厉的提醒他。
路湘不安的看了毅七一眼,这个人不喜欢她,她显然是东方家的不速之客。
“我听到了。”拓一抓住一名路过的清秀小女佣,吩咐着,“小菊儿,你带这位小姐去客房‘休息’记住,绕过正厅,不要让夫人看到,知道吗?”
他特意加重“休息”那两个字,似乎意有所指。
菊儿会意地笑着点头。“知道了,拓一少爷,小姐请随我来吧。”
拓一对路湘道:“你先去休息,我见完父亲就去找你,不必拘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路湘柔顺的点点头,拓一身旁的男子令她微感压力,她先避开也好。
见女佣带着她走远了,毅七才不以为然的说:“妈有那么可怕吗?何必避着她,这个又不是正牌公主。”
拓一惬意的笑着,“就因为她不是正牌公主我才要避着妈。”
推了推黑框眼镜,毅七不解的问:“什么意思?”
他微微一笑。“不知道。”
毅七白了他一眼。“大哥!”
毅七虽是东方家最老谋深算的一个,但也最沉不住气,通常一点小事即可惹恼他,所以这只能证明,智慧真的与性情无关。
拓一笑着摇头。“就因为我不知道妈想做什么,所以才要防她,你也看到了,我们的妈刚才看起来古怪透顶,湘儿就像她挖掘到的宝似的。”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管这些。”毅七很实际的表示,“你把正牌公主弄丢了,却带回一个侍女,不必我说你也知道,盟主非常生气。”
“我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拓一仍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看他一派笃定,毅七不由得再次提醒,“大哥,你该知道盟主蛮不讲理的程度,任何合理的解释听在他耳里都会变得不合理。”
拓一笑了。这个还用说吗?“
他很清楚父亲的无理,但经过二十几年的时间,父亲的专横已经难不倒他,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见招拆招,应付顽固老头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现在难的是,该怎么让湘儿一直留在他身边?他得好好思索,从长计议了。
第四章
路湘被微微的晨光扰醒,她迷蒙的睁开眼睛,感觉双手像被什么箝制住似的,当她对上拓一那双夹带笑意的眸子时,不由得瞪大双眼,意识到原来是他握着她的双手。
她脸~红,轻轻挣脱他的手掌。“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想起昨夜的事了,那名叫菊儿的小女佣领她到房间,贴心的准备了一杯热牛奶给她,喝完牛奶之后她就沉沉睡去,直到现在才醒。
真不可思议,她不是心有所忧?居然会睡得这么久。
“醒了?”拓一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安眠药发挥了作用,她睡了一个好觉,这是他刻意要菊儿这么做的。
“现在……很晚了吗?”她觉得有点羞赧,做客的第一天就睡到日上三竿未免太失礼,况且她还没拜会主人,她得代替公主向东方盟主隆重的致谢才行。
拓一微笑道:“不算晚,大家都在等你一道用早餐。”
“什么?”路湘睁大眼睛,大家都在等她?
他所谓的“大家”是指谁?东方家全部的人吗?
路湘惊疑不定的梳洗完后,换上拓一为她准备的衣服。
她不安的看着穿衣镜中显得娇柔的自己,不自在的轻蹩眉尖。“穿这样好像不太好。”
这件衣服裸露的程度并不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但她又没有别件衣服可替换,难道他就不能给她保守一点的衣服吗?或者,他是故意的?
这一路上她可以感觉到他对她的好并不寻常,并非只是因为被托付而不得不照顾她与公主,否则他就不会卖命到受伤了。
拓一欣赏的看着穿黄色丝质露肩连身裙的她,柔软的布料服贴在她娇躯上,令她成熟的胴体曲线毕露,挺秀的胸部,小小的、不盈一握的楚腰,那甜美诱人的感觉份外教他血脉急速膨胀。
“一点也不会。”他搂住她肩膀,轻绕着她一缯发丝,深深汲取她身上的幽香。
“新加坡也是个热带国家,你穿太多会中暑。”
再这样只能望梅止渴下去,会中暑的是他才对。
“是吗?”她实在无法认同他这种理论,尼亚斯一样很热,她也没穿得这么暴露。
路湘从镜中看到拓一将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微感失措。
这几天以来,说她对他没有感觉是骗人的,他帅气又迷人,浪荡的外表,潇洒的举止,要对他的英挺迫人视而不见很难,只是她一直以公主的安危为重,刻意忽略对他的感觉罢了。
东方拓一喜欢她吗?
她自问着,也几乎可以给予肯定的回答,从他专注的眼光,她可以清楚的知道那之中所透露的讯息棗他对她有好感。应该只是好感而已,仅仅几天,就算想发展成什么了不起的关系也不可能。
唉,或者是她想太多了,他只是习惯性的要与身旁看得顺眼的女人发生一段韵事罢了。她是个小国的公主待女,且身世不明,而他呢?她对他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他是尼亚斯国王的好友东方盟主的长子,除此之外,她对他可说是一无所知。
但仅是这样就够让她知难而退,东方拓一不是平凡人,东方家在新加坡似乎是个举足轻重的家族,光是从这里的雕梁画栋与佣仆成群就可窥见端倪,说不定这个家族比尼亚斯王国还富有呢。
“湘儿,你在想什么?”拓一看着她沉思的俏丽面容,她唇瓣美得无懈可击,不知这样的芳唇可有人沾过?
他突然严肃的凝起眉来,湘儿该不会像那位马雅公主一样深藏不露,已经有情人了吧?不行,这个问题很严重,他要找个时机好好问清楚,以免到时又是一阵晴天霹雳。
“没什么。”路湘轻蹩着眉摇头,公主下落不明,她真的不该再胡思乱想,一切等找到公主再说吧。
她随即被拓一带往餐厅,一张考究无比的长木桌边黑压压的都是人头,除了莫荷心,在座的都是男子,个个都有张出色的面孔,唯一显得年纪较长的长者,威仪凛然,但英俊锐气不减。
拓一将她安插进一个座位里,并顺势坐在她旁边,面对众人质询的眼光,他泰若坦然地开口,“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任务失败,尼亚斯公主失踪,这位是尼亚斯公主的侍女,名叫路湘,在我将功赎罪找到公主之前,她都会住在这里。”
妄二眸光邪气的定在路湘身上,笑话地说:“大哥,显然你并没有白走一趟,带回这么位小美人也算获益匪浅。”
“好说。”拓一笑得随兴。“跟你平常的作风相比,这只是小巫见大巫,一点也不足以挂齿。”
个性讥消又冷凝的东方放五冷冷的说:“可以开动了吧,女人有什么好讨论的,要谈也谈些有建设性的东西。”
路湘不由得赞起眉心,这男子的言语好狂犯,虽然她来自小国,但也不喜欢这么无礼的言论。
东方家的早餐是典型的清粥小菜,拓一为显得局促不安的路湘夹菜,他这毫不避讳的体贴举动,弄得每个人都将眼光集中在他们身上。
为了要避席上众人好奇的眼光,路湘一直低着头吃饭,她不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可是他们的眼光令她感觉有点压力。
蓦地,她停住吃饭的动作,美眸直视席上唯一的年长男子,虽然拓一没有为她引荐,但她约略猜得到这名威仪凛然的男子是谁。
她坚定的看着他,不卑不亢地道:“东方盟主,我知道这样很唐突,但是请您一定要找到马雅公主,我们国王会很感激您的!”
东方龙腾浓眉一批,她倒是勇气可佳哪,敢这样没头没尾的跟他说话。打从拓一挽着她进来开始,他就一直暗中留意她,他很清楚她会暂时栖身于东方家根本是被拓一设计的。
也就因为这样,他才特别留心她,想知道这名女子有何魅力能让拓一处心积虑将她留下?她长得很美,五官绝丽不可方物,可惜出身卑微,只是名待女,这样的身世不配当他东方家的长媳,于是他故意忽略她,没想到她却主动对他开口请缨。
蓦地,东方龙腾接触到自己妻子似笑非笑的眸子,不由得心悸了下,严肃的脸居然红了。
该死,他的想法被她给看出来了,这下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他最怕她拿这个大作文章,每每总会令他头疼不已。
偏偏他对儿子娶妻的观念还是跳脱不了“门当户对”四字,所以,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自找麻烦。
瞅着丈夫,莫荷心笑盈盈地道!跋娑愦罂煞判模颐且欢ɑ岚锬阏业侥嵫撬构鳎谡业剿埃憔桶残淖≡谡饫锇桑闼凳锹穑酥鳎俊?
为了安抚妻子,东方龙腾不得不沉声回应,“嗯。”
有了东方盟主的承诺,路湘总算安心了,她衷心祈祷着不久之后就可以与马雅公主团圆,希望那天不会太远。
新加坡除本岛外,尚有五十多个小岛,而权大势盛的东方家族就占了其中七座小岛。
这七座岛分别属于东方家七兄弟,是东方龙腾送给儿子们的成年礼。也是他们七人除了东方宅邸与东方盟总坛之外的狡兔第三窟。
“于是你就这样把路湘小姐给带回来?”于蔚不可思议的瞪着拓一,奇怪他怎么做得出来这种泯灭人性的事。
拓一推杆开球,朗笑一记。“哦知道你很佩服我,不过也别把眼睛睁那么大,吓人哪。”
子蔚苦笑道:“老实说,我没有佩服你,我是讶异,若是被路湘小姐给知道……”
真不懂拓一少爷怎么还有兴致在这里跟他推杆比试撞球,虽然这里隐密得不会有别人偷听,可是光明正大谈论这种缺德事,唉,他感觉到非常无奈。
拓一用防滑粉块涂抹球杆皮头,从容的说:“所以我不会让她知道。”
子蔚根本无心撞球,苦口婆心的劝他,“纸包不住火,若是被老盟主查到就不好了,你还是自首比较好……”“谁该自首?”
妄二步入撞球室,兴味盎然的扬着唇角,身后还跟着西装革履的咏三、一身游猎劲装的真四与优雅但目中无人的放五。
子蔚被妄二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回头循声望去,看见是他们四个人,这才放心下来。
盯着子蔚,妄二挑了挑眉低笑地问:“子蔚,大当家又在教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子蔚有苦难言的看着他,眼里传达的讯息很清楚,希望他们能劝劝拓一,快将路湘送日尼亚斯。
拓一爽朗一笑。“看来我的清风岛今晚是无法清幽了。”
虽然现在是半夜,但他对四名手足的来访一点也不意外。
搁下球杆,拓一随意按了撞球台上的一个键,白墙立即往两边敞开,出现一间舒适整洁的休息室。
他率先进人休息室,微笑道:“来者不善,说吧,你们要做什么我都奉陪。”
妄二扬起嘴角,故意露出心寒不已的表情。“这位东方家的头号浪子,你不觉得感动吗?我们不睡都来看你。”
“哦无福消受你们如此情深义重。”拓一笑着打开酒柜,为他们每人倒了杯酒。
亲兄弟不必拐弯抹角,咏三沉敛的微微一笑,酒来沾口便开门见山的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