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圆舞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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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假暇,虚虚实实。有时真来还做假,谎言变成真,人们总选择性地接受自己能相信的一面,漠视不可能发生的事。
世界很大,无奇不有,可是未亲眼目睹的。最终沦为一则传奇故事。
“是,坏心肠的魔女,你可不可以先松开手,让我先喘口气?”他不想占她便宜。
“不行。”她霸道地说道。
“不行?”眉一挑,蓝亚特盯紧她的眸心,瞧瞧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吻我。”这是代价。
“不。”他不会被她迷惑。
艾莲娜狡猾的一笑。双手伸向他头后交握。“不吻我就不让你休息。”
不给糖就捣蛋,她的威胁昭然若揭。
蓝亚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额侧又开始发疼。“你明知道我们不适合,我大你很多……”
她踮脚一吻,反驳他的年龄说。
“你是我学生……”他顿感无力地涩笑,推开她的力量成负向成长。
又一吻。
“我不是你最好的对象,我有未婚妻。”一想起此事,他顿感肩上压力沉重。
那又如何,她回以不以为然的神情,粉嫩舌尖轻轻滑过吞咽口水的喉结。引起他一阵战粟。
“你这该死的小妖精,这一招是谁教你的?”蓝亚特口干地一瞪,一股火由下腹烧起。
“电视学的。”她俏皮地吐吐舌头,年轻的美丽脸庞泛发击败男人自制力的娇媚—一
“禁止你再靠近电视一步,对你而言太危险了。”对他则是一种酷刑。
“那你喜不喜欢?”她又有意无意地舔吮了一下,故作天真地眨眨眼。
“不喜欢。”他口是心非地说道,脸上线条绷得僵硬。
“咯咯……我听见你心里在说:快剥开我的衣服,我要摘下你这朵洁白无瑕的小花。”他额上的薄汗便是铁一般的证据。
“又在胡言乱语了,你哪听得到我的心语。”他有些尴尬地挪挪下身,表情极不自然地讶异她的猜测与事实相去不远。
他的身体想要她,渴望得全身都在发烫,高声呐喊想着占颌她纯洁的身子,让锋利的长矛穿透带血的玉壶,无所顾忌地驰骋少女最纯真的圣地。
可是人终究不是野兽,还有人性和理智,既然知道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自然会约束不该有的行径,避免错误一再发生。
只是,真的很难,从她仰起的小脸,他看见她眼底的自己,那份不堪一击的挣扎正在溃堤,稍一撩拨便将失去控制。
“魔女是无所不能的,你的心跳很快,粗干的皮肤烫得吓人,两眼回避不敢直看,本大仙在此做一诊断。”他的毛病很常见。
“什么病?”他忍笑地装出严肃的神色,着迷于她变幻多端的表情。
“你……发春。”说好治又难治,关键在于他胆量够不够大。
忍俊不住的蓝亚特轻笑出声,刚直的硬汉形象当场破功,“咳!咳!小丫头,你的中文造诣不是很好,这个字眼通常用在猫狗身上。”
人不发春,那叫情欲勃发。
“人也是野兽的一种,他们需要交配才能繁衍后代,只是人不分季节、不分种族地发情,感觉来了就要找张床打滚。”末了,她淘气地添了一句,“不一定限定是床,人很随便……呃!随兴。”
她说来脸不红气不喘,毫无羞涩的模样,倒是听的人替她难为情,满脸受惊吓地连连摇头,叹息声不断。
“艾莲娜,你的脑子到底装了什么?”鬼灵精怪得让人无法招架。
她一脸正经地回道:“脑浆。”
“你……”他一怔,莞尔地拥着她,以额头低触她的鼻尖。“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吻我。”她要求的是他的主动。
“真不死心呀!”他无力招架。
蓝亚特娇宠地在她唇上轻啄,如蜻蜓点水般顺应她的刁蛮。
“老师,你的教学态度很不认真,敷衍了事,在此我深表不满。”又不是玩办家家酒游戏,这么小儿科。
他失笑地一睨,有种被绳子套住的感觉。“别太贪心,有量才有福。”
“很抱歉,我这人一向很实际的,没有宗教信仰。”艾莲娜示范地压下他的后脑勺,重重一吻。
她的舌像一条滑溜的小蛇,轻易地溜进他布满男性气味的口腔,顽皮地兜了一圈勾起他的欲望,在他准备反扑时又飞快地溜走,不让他畅心快意。
“你这小魔女……”
管什么礼教,什么师生关系,去他的年龄差距,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别怨他不知怜惜,把圣人逼疯是她最后目的。
低吼一声的蓝亚特将艾莲娜抛向柔软的进口沙发,随即覆身吻住那爱抱怨的小嘴,狂野而放浪地侵略蜂日蜜汁,让一身的热情在她唇中释放。
他以为自己控制得了人性最潜在的欲念,只是拥吻的纠缠已满足不了心底的恶龙,窜升的邪恶念头如五月的梧桐花,不断飘下美丽瓣片。
就像率领大军攻下堡垒的君王威廉,势不可挡地挥军直下,宽实的手掌自有意识地往上爬,覆盖颤抖的雪峰,粗野地揉捏搓放。
衣服一件件地减少,消失在脚边的桌底,粗哑的呼吸声变得浓重,似小兽的低喘,一声高过一声地变成成兽的咆哮。
“早点承认你的灵魂已经堕落,你是一头发情的雄狮。”人,就是兽。
艾莲娜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双手在他赤裸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见血的指痕。
“闭嘴,小母狮,别惹火我。”他撕毁她蔽体的小内衣,蹦跳而出的美景几乎让他眼红得想吃了它们。
“我以为你正在燃烧。”不用她再煽风点火。
她咯咯地笑出声,纤指下滑探向他的胸,轻轻划了几个圈,描绘愤起的肌肉,再一路往下嬉戏,似水的精灵玩弄着湖里的鱼儿,落到重点部位竟不再移动,恶劣地又往上巡礼。
男人女人的构造不同,只差在那一点。她不急着探索,让他彻底疯狂才有意思,毕竟他们还有客人,不宜太过激烈。
魔女心计是邪恶的,她故意主导这场戏,让自已占了上风,即使她的身体火热得足以融化严冬,但心是冰冷的,温暖传不进心底。
也许察觉她的分心,蓝亚特刻意惩罚地咬了她一下,食指探向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轻捻重按地找回她的注意力,惹得她娇嘤连连地又在他背上留下爱的记号。
“蓝亚特,我可不可以请教你一件事?”非常重要。
“不可以。”他大吼,奋力地想完成冲锋陷阵的神圣使命。
小气!她低叹。“男人做到一半被迫停止,会不会脑充血?”
她非问不可,霸道得很。
“会。”她要敢停,他绝对扭断她的脖子。
“现在去挂急诊来不来得及?”为了他好,她应该给他一桶冰块。
“艾——莲——娜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忽地瞠大眼,欲火全消。
“很凉快吧!”瞧!她对他多好,怕他收势不及会脑中风。
蓝亚特咬紧牙根地抖散身上碎冰,脸色泛黑地将手伸向她跳动的颈动脉。“为什么会有一桶冰?”
他刚才明明没看见,而且依他们交缠的时间来说,也该融成一摊水,而非扎实的冰块。
“它本来就在那里呀!没长脚跑掉。”嘻……抱歉了,下回一定补偿你。
“给我一个让你身首相连的理由。”否则……
艾莲娜笑咪咪地拍拍他怒不可遏的脸,手指一点。“她。”
“什么她……伊莉莎?”当下他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震惊万分地僵在当场。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我相信你会有很好的解释。”
没有哭喊叫骂,没有喧嚷怒言,平静得让人感到一片死寂,伊莉莎的声音饱含哭泣后的哽咽,她喉咙沙哑地看向她未来的依靠,无声的泪水顺颊而下。
情何以堪,这就是她心中有担当、肯负责的果敢男人吗?
心很痛,却哭不出声,任由脸上的泪为她说出心中感受,她知道一切都将不同,而她是最后得知实情的人。
人是多么的悲哀,因为有爱才会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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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大眼瞪小眼要瞪到什么,不觉得累吗?”耐心一向不是她的美德之一。
也未免太静了,除了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外,连根头发掉在地上都能产生极大的回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脚底生寒。
不耐等待的艾莲娜看看一脸严峻的男人,再瞧瞧脸色苍白得失去血色的女人,她的心居然也出现针刺般的难受,紧握厚实的大掌不肯放开,好像提在手里的才是她的。
低迷的气氛布满一室,谁也不愿开口地持续冷然对峙,虽然室内温度并不低,她却觉得冷,下意识她想汲取温暖。
身为魔女她从未怕过什么,上有父母和四位兄姊为她遮风挡雨,她根本不用担心。骄矜自大地接受当么女的福利。
可是在这一刻,她不知为什么居然感到害怕,惶惶不安地想打破僵局,不让这对未婚夫妻有在一起的机会。
“艾莲娜,你先回去。”这种场合不适合她。
“不——要。”想打发她走没那么容易。
“别让我为难好吗?”蓝亚特低声请求,不希望她在场凭添责难。
做错事的人是他,理应由他一肩挑起,她年纪太小,还不到负责任的时候。
“哼!”她置之不理,捉起他的手玩着井字游戏。
“让我和她单独谈谈,这是我欠她的。”怎么说伊莉莎都是他的未婚妻,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来说并不好过。
伊莉莎是被辜负的一方,他从未想过要伤害她,当初两人交往的感觉很好,他也以为她就是自己要的终身伴侣,平淡如水的感情才能长久。
即使他遇上无信仰的艾莲娜,在他心中仍认为伊莉沙是最好的妻子人选,她恬静、优雅,拥有丰富的涵养和学识,能够使他心灵平静,不致有大起大落的心情转折。
可是看着她冷静却哀伤的脸,他蓦然发觉喜欢并不是爱,他追求的是稳定的生活和平顺的情感发展,因此选择了她,一个无欲无求、能安排自己的好女人。
“你就不欠我?有什么话当面说开,省得各自有芥蒂。伊莉莎姊姊,你不会狠心地赶我走吧!”
谁要敢将她排除于外,就要有勇气承受魔女的破坏,她的心眼可是很小的。
伊莉沙双肩僵了一下,努力挤出一丝惨笑。“我早该料到是你,只是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
种种迹象都倾向让未婚夫变心的是眼前美丽的少女,她的每一字每一句话都别有用意,让人有所疑惑,却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她的纯真面容会令怀疑的人感到卑劣,竟使小女生蒙上污秽。
没想到人都有盲点,明明摆在面前的事实却刻意忽略,暗怪自己多想,在合理的解释下,一切顺理成章难起疑心。
现在的孩子真的很可怕,能一面亲热地笑着喊你姊姊,背过身便无情地给你一刀,下手毫不心软地直达心窝。
“我没骗你呀!老师的确和他的学生在一起,又搂又抱的好不亲热。”只是她没说那个人就是她。
“艾莲娜!”蓝亚特警告地一瞠,不许她多言。
别把事搞大,我不要你受伤。他的眼中隐含着关心和自责。
“是呀!是我反应迟顿,没能理解你的用心。”伊莉莎自嘲地低视双手,很难想像自己有被耍得团团转的一天。
“艾莲娜,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他从没见过她如此沮丧的模样,完全失去自信。
眼眸一黯的艾莲娜捉紧他的手,在他手心刺出一个血洞,“舍不得吗?还是心疼?我只是十七岁的小女生,能有什么杀伤力。”
“你……”他不想在伊莉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