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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只怪我们太贪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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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可惜了。”欧阳随惋惜的一抚掌,也不再推让的坐下继续
喝他吃他的。

    又与沈母客套了几句,严卿便礼貌告辞,沈忱被沈母要求出来送
他。

    “我有那么不受欢迎吗?”严卿停下脚步,看着身旁的沈忱,问
道。

    “任何人都不会欢迎麻烦吧?”沈忱无奈的反问。虽然母亲逼婚
是三分要求七分好玩,但是一个严卿的出现就意味着她又要让老妈玩
好长一段时间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严卿继续缓缓前行,一改方才在沈家的谦
逊,“以我的条件,究竟是什么让你不满意到才见了一次就会拒绝?”

    “要我直说吗?”

    “但说无妨。”

    “目的性。”沈忱也就随便说说,“你的目的性太强。虽然我不
知道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不是因为我这个人对了你的眼。”

    严卿不再发一言,默然行着,直到上了出租车,才回首说了一句
:“沈忱,你让我吃惊。”

    沈忱笑而不语,替他关上了车门。

    回到家中,推门进去,就看见不知死活的欧阳随坐在沙发上,翘
着二郎腿,照旧挤眉弄眼冲她暧昧的笑。

    “笑什么啊?”沈忱被他看得郁闷。

    “你不是这么霸道吧,笑一下都不可以?”比太平洋的警察还要
管得宽了。

    “行。”沈忱一点头,就抬手去勾他下巴,“来,给大爷笑一个。”

    “你有种。”他笑骂了句,扭头闪过了她的手。

    那天过后,在沈家看见欧阳随的身影变的容易了起来。

    经常是沈忱周末从房里迷迷糊糊走出来觅食,走着走着就绊了一
下,低头一看,原来他在给小爬虫当马骑。

    也不只是周末,平常几乎能天天看见他,在她家骗吃骗喝,骗取
小朋友的信任,骗取她父母欢心。

    他真的很喜欢小孩子。

    总是听他和她父母讨论小爬虫闹的笑话,比如什么晚上睡觉了忽
然想吃苹果,沈母告诉他苹果都睡觉了,要明天才能吃,小爬虫就睁
着圆圆的眼睛认真的说:“不会的,小、小的苹果觉觉了,大的还没
有觉觉着。”

    只有她冷眼旁观着,保持一定距离的看他们玩耍。

    可是欧阳随一定是看不惯她的清闲,总爱带着小爬虫在沈忱周围
嗡嗡,除非沈忱不胜其烦的跑进自己房间才能躲开骚扰。

    小爬虫也被带的精明了起来。

    “妈妈!”有他的看护,小爬虫叫沈忱的声音理直气壮了起来。

    “我不是!”沈忱继续保持她一惯恶狠狠的态度,转身走开。

    这回小爬虫毫不气馁,几乎是立刻就有声音在她身后脆生生响起
:“娘!”

    她险些滑倒,转回身凶神恶煞的问他:“谁教你的?”

    小爬虫胖胖的手指迅速指向在旁边已经笑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
“爸爸。”

    “爸你个头。”她走绕过去踢几脚在地上装死的人,“你最近是
不是太闲了?”

    “是啊,近来是工作淡季。”男人搔搔眉尾,很悠然的答。

    淡季才怪。近期国际造型大赛就快在本市举办了,他该是忙到昏
头才对,这一点从他经久不退的黑眼圈和疲倦神色可以看出,不过既
然当事人都认为是淡季,她勉强接受他说法好了。

    沈忱又踢了几脚,才满意离开,一转身的时候,裤腿却被小爬虫
抓住。

    “还有……”小爬虫小声的说。

    “还有什么?”她皱眉道。

    “还有……”小爬虫开始扳他又肥又短的手指,“妈、妈咪,母
亲大、大人,令、令堂……”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说话还很费力,总
是喘大气,听的人比说的人还要花更大的劲。

    念完被教的词语,小爬虫仰头看着沈忱,脸上满是期待能听到只
字片语的表扬的表情。

    沈忱是明白的,心一揪,默了默,最后还是简单的“哦”了一声,
举步走开。

    小爬虫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好多天了,他们的关系和小爬虫来时一样,毫无改善。

    总是他一脸期待,而她默默转身。

    *** *** 星期三的时候,沈忱一进门就瘫在了沙发上,连着拜访
了好几个客户,连喘气的力气都快没了。

    沈母在厨房做着饭,客厅里只有小爬虫在玩他的魔方。

    小孩子对这个世界总是充满惊奇和探索,一点点的小东西,都可
以翻来覆去的把玩许久。

    眯一会儿吧。

    她动了动身子,侧躺在沙发上,打算合眼睡觉,眼角的余光却发
现小爬虫离开了他心爱的玩具魔方,晃晃悠悠的往桌几的地方挪。

    他又想搞什么?

    她越看越不对,坐了起来,微皱眉看着。

    小爬虫很专心,所以没注意到沈忱已经起身。

    他拼命的踮高脚,努力的够着水壶,用短短的手指抓着,将水杯
移到前面,然后一推,再一推……

    “小心!”沈忱跳下沙发,扶住差点翻倒的水壶,倒出一杯水递
给他,口气不是太好的说,“要喝水就和婆婆说,自己倒出了事怎么
办?象刚刚一样把水壶打翻了怎么办?”

    他没有接,低着头,抬眼小声的说:“是给妈妈的……”

    她心里一下象打翻了什么瓶瓶罐罐,各种滋味都漫了出来。

    小爬虫真的是很可爱的小孩,喜欢他比讨厌他来得容易多了。

    可是她真的很害怕这些忽然被扔到生命里的东西,因为你永远都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上天忽然收了回去。

    “不管了。”热气涌上了她的眼,又被她生生逼了回去。不管了,
收回去就收回去吧,起码在拥有的这段时间,不要有遗憾。

    “小三,你在干吗?”过了一会,听见笑声的而走出来的沈母举
着锅铲在厨房门口发愣,她没看错吧?她女儿居然抱着小星。

    沈忱回过头对她干笑:“在抱我儿子啊。”脸上带些不好意思的
神色。

    照惯例来蹭饭欧阳随看见她们的亲近,眸子里闪过略略惊讶的神
色,但是什么也不问的加入了调戏小孩的队伍。

    她的房门开始为小爬虫敞开,他随时可以骚扰她。

    经常是她还在午睡,小星就被欧阳随扔到她床上,举起胖胖的手
在她脸上爬行。

    她闭眼装睡,在小星的小手游弋到她的嘴边时,啊呜一口吞下。

    小星楞住了,呆呆的看看她,然后看看自己少了一截的胳膊,嘴
巴一瘪一瘪,眼眶里泪水说冲就冲了上来:“哇——”

    欧阳随忙帮小星把小手拔出来,还抓着他的手去打她,嘴上嚷着
:“打死坏妈妈。”

    小星的泪收放自然,脸上尤有泪痕,已是眉开眼笑的神色。

    “救命啊救命啊。”她滚进床里面躲避追击。

    他就一膝盖跪在床上,更近一步的带小星殴打穷寇。

    三个人都开心的笑着闹着,直到玩不动了就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日子忽然变的轻快了起来。

    小星的家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 *** “你那什么头?”沈忱在打开门的时候,就对欧阳随的
新发型皱起了眉。

    欧阳随抱起一早跑到门边来高高举起双手迎接他的小星,放到自
己的肩膀上,很得意的挑眉展示:“父子头。”

    沈忱不给面子的嗤笑了声。

    “不好看?”他一挑眉,不认为自己的审美观会退步。

    她摇摇头:“不会,只是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其实并无太大
改变,只是他又将头发剪短了罢了。

    曲卷凌乱的头发,一如十几年前。

    剪去长发的他,少了些轻佻的沧桑,多了些居家的沉静。

    初开门那刹那,几乎有时光倒流的错觉,心陡然漏跳。

    “可以走了没?”他询问着。今天答应了小星带他出去玩,所以
他才一早出现在了沈家。

    “马上就好。”她随便抓了风衣围巾关上了门。

    天气一天天的转暖了,路上行人的衣着也轻薄了起来。

    他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凌乱有秩的头发柔软的曲着,幽黑的眸
子电力十足,引来许多路人的注意,但是他的注意全都在身边的女人
和肩膀上的小孩子上。

    她穿着白色的风衣,橙色的围巾让她看上去暖色了不少。她的头
发素净的绑在脑后,脸上挂着轻轻的浅笑,只有在转向小爬虫的时候,
唇边的弧度才会加深。

    小爬虫今天套了件白色的带帽杉,很神气的戴着小墨镜,他在欧
阳随的肩膀上也不安分,总是动不动去粘沈忱。

    就向此刻,三个人路旁等车,他也要从欧阳随肩膀上弯下身子去
亲沈忱下。

    欧阳随为了让他够着沈忱,也倾身了下来。而沈忱则稍稍踮脚,
侧脸向他。

    他们都穿着一样的白衣服,脸上是甜蜜的笑,就象一家人一样的
温馨。整个城市也因为他们而亮丽了起来。

    而这一幕,被人偷偷摄了下来。

    “忱。”欧阳随蓦然捏了一下正专心看路面有没空车的沈忱的手,
引她去看路旁花坛上坐着的一个男人。

    那个路旁的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面色平静的坐在路边,他的面
部棱角很分明,不苟言笑使他看上去有些冷厉。

    “司徒?”她回头一看,立刻脱口讶道。

    “很象对不对?”所以才会让她看,但是那个人,他们已经很多
年没见过了。

    “过去看看吧。”她先他一步的走了过去。他挑挑眉,很认命的
跟上。

    他们走到他身前的时候,那个男人依然毫无反应,仿佛从来没见
过他们一般。

    最后还是沈忱试探的叫了一声:“司徒?”

    男人侧脸向他们的方向,目中却毫无焦点,微皱眉的思索了下,
才笑开,脸上的线条也柔和了起来:“忱少?”

    “果然是你!”沈忱哈哈大笑了起来。司徒是当年他们学武的那
家武馆的大弟子,脾气别扭,又火暴,年少的时候一起打过不少架,
但是感情还是很好,只是武馆结束后,便再也没见过面了。

    “司徒,你的……”欧阳随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询问。

    “我这里长了个肿瘤。压迫到了视神经。”司徒不甚在意接口,
比了比脑子,尔后大笑出声,“欧阳随你小子也在?”

    “是啊。”见他不在意,欧阳随也轻松了不少,“你这样都不能
找你打架了,免得我胜之不武。”

    “在我手下一场没赢过你还敢说这种话?”

    三个人都大笑起来,好象回到年少那种热血一激便想干架的时光。

    “我前几年好象听说你去了外地。”沈忱忽然想到。

    司徒垂眸笑了笑,抬头说:“有些东西放不下,就回来了。”

    “恩。”欧阳随点了点头,“回来后见过小西吗?”欧阳西,武
馆主人、欧阳随四叔的二女儿,他的堂妹,从小便爱追在司徒后面,
他们一直拿这个笑他。后来笑着笑着,就忽然所有人都不见了。

    就象一出戏,正演的热闹,演员突然不见了。整个剧场就这样冷
清了下来,观众错愕之后,也渐渐的散开。

    司徒摇了摇头,笑里不知怎么添了些苦涩。

    沈忱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见过她。”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的清晰道,“你知道她哑了
吗?”

    “你见过她?”欧阳随很惊讶。

    “她哑了?她真的哑了?”司徒的反应更大,猛然站起,仿佛他
能看见般准确的抓住沈忱,脸上的表情夹杂着惊喜和疼惜。

    “我有必要说假话吗?”沈忱拍开他抓的自己手臂有些生痛的手。

    “原来那个人真的是她……”司徒放开她,嘴边嗫嚅着。

    欧阳随肩上的小星乖了许久,终于不耐烦了大人的对话,不满大
人对他的忽视,有些委屈的出声:“妈妈……”

    “嗳。”沈忱笑着过去抱他,对欧阳随语道,“我先带他旁边逛
一下,你和司徒再聊下。”他们两个感情当年特别好。

    “恩。”他对她笑笑。

    司徒侧耳听着她们远去的脚步,脸上浮起会心的笑:“你们果然
还是在一起了。”

    欧阳随在他身旁坐下,哈了一声:“我们没有。”

    “没有?”司徒怪道,“那孩子……”

    “不是我们的。”欧阳随很简短的答着。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实在
太花费时间,这样回答才最简便。

    曾经很多人都认为他和她会在一起,包括他们的父母、亲戚、朋
友,可是岁月一年年的碾过去,也将这些“认为”都碾到了年轮上,
不复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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