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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只为你痴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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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绝配。」他淡淡的反击。
白衣男子挑了挑眉。有胆挑衅他?不错,他在心里替蓝靖加了几分。冰焰的男人毕竟不是那种唯唯诺诺、没脊没背的家伙。「总之,冰焰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出了任何事,我唯你是问。」原本嬉笑的气息收敛净尽,白衣男子换上另一种俨然如王者的气势。这回换蓝靖眉一耸,伸手揽住了冰焰,「我不管你是谁,但冰焰这辈子只属於我一个人,她的幸福由我负责,不容其他人置喙。」「靖!」冰焰有些著急,他怎能用这种口气对昊帝说话。
白衣男子仰头朗声大笑,笑声久久不停,引起所有的路人停步侧目,一看才发现,天!路旁这一群男女个个都像是上帝制造的绝品。这一带的交通早因为许多人忘形的贪看而瘫痪。「我收回。」他的笑声稍歇,「冰焰,你选得很好。」
这个男人够强悍,也爱得太深,但幸运的是,他得到了同等回报的深情。过去的阴影又笼上他心头,让带笑的眼瞬间阴沉了下来。他转过头,阴沉的眸子细细搜寻著水笙,「连同这次,我已经救了你两回。」即使不是她,在看见相似的身影时,心儿还是不期然的揪紧。石湛天将水笙收拢在自己的臂弯中,他不喜欢这男人看水笙的眼神,非常的不喜欢。「不会再有下次。」又欠了这男人一回,这种滋味很不好受。白衣男子微笑道:「别那麽笃定,你先前不也说过相见不如不见吗?」谁也不知道命运会如何安排,还是别太铁齿。「我欠了你两次。」石湛天咬牙切齿的说。
白衣男子微微摇头「一次,上回已经还清了,用你的血。」
水笙倒抽一口气。「血?什麽意思?你怎麽了?」她焦急的盯著湛天,「为何你从没有提过?」石湛天捏了捏她的肩,安抚的笑了一下,「别紧张,早已经不碍事了。」他抛给白衣男子谴责性的一眼,暗怪他勾起水笙的担忧。白衣男子睨了他们一眼,这两人的感情在短短的时间内进步挺神速的嘛,不,应该说是他们不再吝於表达心底深埋已久的感情。他撇过头,不想再被眼前那卿卿我我的一对搅乱心湖。该是远扬的时候了。
「走吧。」他对听风略点了下头。
「昊帝!」冰焰不由自主的唤住他,「您要往哪儿去?」这一别是否又将是几年不见?白衣男子回身,略微一笑,他瘦削的身子在风中更显萧索。
「苏格兰吧,我想……」他的眼神落向遥远的地平线被端,寻找不知名的影子。「听人说她在那儿现身。」他不再多言。一黑一白的身影在所有人的目送中渐行渐远,成为夕阳馀晖下的两个小点,终至消失无踪。「这男人……」一个浑身是谜的家伙。蓝靖充满了好奇。
他的妻子握住他的手,「那是好长的一个故事,终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们。」·;·;·;·;·;·;·;·;·;·;·;·;·;·;·;·;·;·;·;·;·;·;·;·;·;·;·;·;·;·;·;·;·;·;·;对水笙的狙击行动竟越演越烈了。
这天石湛天与蓝靖两对夫妻在私人俱乐部用下午茶时,落地窗外远方的一道亮光吸引住冰焰的目光,狐狸的警觉天性让她猫眼半眯。「小心!」她推开紧邻落地窗而坐的水笙,原本该射穿水笙太阳穴的子弹堪堪划过了她的面颊,两个女人同时扑倒在地上。冰焰反手捞起腰间的手枪,击出两发子弹,一前一后的穿过玻璃上先前狙击手射穿的弹孔。厅中因为这一阵意外瞬间尖叫声四起,客人纷纷走避。
石湛天与蓝靖仓皇地扶起自己心爱的女人。
「没事吧?」蓝靖一向从容优雅的形象悉数消失,此刻他只是一个关心妻子的慌张男人。「我没事。」冰焰摇摇头。「杀手要的对象不是我。」夫妇俩同时望向了水笙。只见石湛天半曲膝的抱善水笙,他脸上布满痛苦,惨白苦脸看著鲜血自她右边面颊汨汨流下。冷汗随若无以名状的恐惧冒出,他左额际的疤痕更显狰狞。「我没事……」短暂地昏眩过後,水笙缓缓地峥开眼睛,缓缓抬起手抚平他额头担忧的纹路。「别担心……」石湛天再也忍不住,他紧紧地将水笙拥在怀中,埋首在她细致柔软的颈间,浑身无力的发抖著。这事不能再来一次了,每一次的惊吓都像吓掉他十年寿命,他不能每天都活在失去她的恐惧中。当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一抹嗜血的光芒闪过他的眼眸。
他不再姑息养奸了,他一定要揪出幕後策画这一切的藏镜人。不管是谁,胆敢动他最重要的人,就别指望能逃过他的复仇。这一回,即使不择手段,他发誓一定要毁了那个胆敢动他女人的家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报之以十倍。别怪他赶尽杀绝,这是他们自找的。·;·;·;·;·;·;·;·;·;·;·;·;·;·;·;·;·;·;·;·;·;·;·;·;·;·;·;·;·;·;·;·;·;·;·;·;·;·;接二连三的丑闻案被一一揭发,先是武田集团行贿政要,企图利用关系通过一笔高达数兆日圆的兴建工程,官商勾给的行为被人以匿名举证,行贿的证据包括电话录音贿款等等,证据碓凿让武日家族百口莫辩。武田集团的企业形象毁於一旦,公司的股票一夕暴跌。
接著则是井上集团的总裁石湛天召开记者会宣布辞职,从此不再涉足井上集团的任何事务。投资人因为忧虑并上未来的前途,纷纷抛出手中持股。原本就已疲累不堪的日本经济,这下子更因为这两大集团发生的事件被拖累直至一蹶不振。「这回你满意了吧?!」井上真雄怒极,他不能自己的大声轰炸自己的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把戏!你是笨蛋吗?竟然扯自己的後腿,不惜毁了自己多年的心血,该死的你!」石湛天背对著父亲,从五十楼高的会议室落地窗望去,窗外楼下穿流的车群宛如蚂蚁;而人们不停的奔波只为了两个单纯的目的,名和利。他笑出声,这可笑复可悲的红尘人啊,是否曾停下步履,想想自己为何来走这一道?芸芸众生,就是地狱。沙特说的吧。曾经,他也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分子。但他终究是倦极、厌极。现在,他只想放下一切,和自己心爱的人厮守,过著简单的两人生活。也许不再权倾一时,也不再富可敌国,但他终究寻回了自己失落已久的灵魂。「你说话啊!」井上真雄愤恨地看著儿子无动於衷的背影。
终於,石湛天回过了头。「知道你犯了什麽错吗?任何事,我都可以放过你,但你千错万错不该动我的女人,威胁她的性命。」他轻轻地说。井上真雄愣住了,没料到他与武田雇用杀手的事会被儿子识破。「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麽。」他企图撇清。「是吗?」石湛天冷冷地笑了。「那我们也没什麽好说的了。」他从容捞起外套,准备离开。「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做?我所要的不过是帮你完成你的梦想,只要与武田合作,你就有机会征服日本,甚至掌握全世界的经济!」井上真雄吼道。石湛天抛给了他嘲讽的一眼,那唇边扬起的微笑竟充满了怜悯。「我的梦想?我想是你自己的野心吧。」他停在门边,「在你有生之年,你会眼睁睁看著自己的半生心血被那群没大脑的後辈给玩完,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干出自毁前程的傻事!」他的儿子疯了吗?「你是井上集团的继承人,这些将来都是你的东西啊!」石湛天握住门把的手微微一顿,偏过头淡淡一哂,「我姓石,不是吗?我从头到尾压根儿不承认井上这个姓氏,也不想得到这姓氏所带来的一分半毫。我与井上的关系,到此为止。」说完,他轻轻合上了门。门内的井上真推瘫在椅中,疲惫绝望的脸像骤然老了数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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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眼底的凄意,如果不是因为那难言的秘密,她会无怨无悔地追随他到天涯海角。「你当我是那种肤浅的女人吗?再者,我从不真的担心你,你是那种纵使散尽千金也会有办法使之还复回来的人,金钱对你不过是一种挑战、一种游戏,它对你而言从来不会是个问题。」石湛天大笑,他的眸中散发著愉悦。「知夫者莫若妻呀。」
水笙却只能偏过头,隐藏住她已然泪盈於眶的表情。他亲手毁了自己的帝国,只因为她……但对於这样的深情,她终将回以再次的背叛。·;·;·;·;·;·;·;·;·;·;·;·;·;·;·;·;·;·;·;·;·;·;·;·;·;·;·;·;·;·;·;·;·;·;·;·;靠著冰焰帮忙,水笙成功的离开了石湛天,顺利的飞回台湾。
一方面是因为水笙一直挂记著父亲的病情,再者就是她始终解不开的心结。冰焰冷眼旁观一切,决定就鸡婆一次,也许在两人之间拉开空间,多一些些时间,会让水笙明白自已其实早已离不开石湛天。当然她的好管闲事肯定、绝对会被自己的丈夫给狠狠炮轰一顿,但无妨,她一向有办法安抚蓝靖的情绪,但面对石湛天,她可就没那麽有把握了。这家伙为了水笙可以六亲不认,这回她等於做了拆散人家夫妻的恶人,石湛天要会轻饶她那才是有鬼,还是避之则吉吧。於是在送水笙上飞机後,冰焰也买了下一班飞回台湾的机票,狠心丢下自己的丈夫避风头去也。·;·;·;·;·;·;·;·;·;·;·;·;·;·;·;·;·;·;·;·;·;·;·;·;·;·;·;·;·;·;·;·;·;·;·;·;「水笙!」
刚从医院出来便听闻有人叫她,水笙回眸,在熙来攘往的人群中瞧见最意料不到的人。「槐恩?!」她既惊且喜,继而想起这正是槐恩服务的医院,之後袭上心头的却是浓浓的愧疚感。「这儿不方便谈话,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一如往常,穿著白色医师袍的他带著温煦如春阳的笑容。她点点头,两人一路无语地来到医院对面的小咖啡屋中。
「医师说爸爸有轻微的中风,不过情况还算稳定,没什麽大碍……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肖,让他太过操心才会忽略自己的健康……」水笙不禁黯然。「不光是如此,我想老人家对於这次的事,心里颇为内疚……」心病比什麽病都更难医呀。「前些日子伯父出事的时候,我曾经透过许多管道找你,但是用尽各种方式都过不了石湛天那一关……他看得可真紧啊!」他最後撂下一句醋劲十足的话,实在是因为累积了过多的挫折。「我代湛天向你致歉,他—;—;」
「他绝对是有意的,在他心目中,我是最大的威胁……」起码被一个像石湛天这样可敬的男人当成假想敌,也算是看得起他了。「他制造的新闻早震惊了全亚洲,而你们的事也成为新近以来的头条。」水笙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将从前的故事简单叙述了一逅。对於这个曾是她未婚夫的男人,她真的有很沉重的愧疚感。「当我恢复记忆之後,我终於了解湛天从前的种种报复,其实都是来自於对我的误解。」「你一直爱著他。」他说这句话时是肯定的语气,「即使在你的身分还是我的未婚妻时,你的心一直都是属於他的。」「我……」
「我承认这很伤人,」他自我解嘲。「但爱情这件事完全无脉络可循,在爱情的世界里没有是非对错,但求心甘情愿罢了……这场三角习题,我退出。」水笙的眸子漾著水光。「槐恩,我对不起你……你」定会找到比我好上千百倍的女孩……」她这辈子算是欠了他。余愧恩做了个洒脱的手势,不带怨愤的说:「你是独一无二的,任何男人,在拥有你之後就不愿再屈就……问石湛天就知道。」在心底他深深了解,实情是从头到尾他根本没有插手的馀地,他们这一对爱情鸟之间的联系深不可测,甚至超越了时空的阻隔。他花了很多的时间调适,才终於让自己承认自始至终水笙都不曾属於他。换个角度来看,这是否也是一种幸福?
也许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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