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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凤凰无双1之优释傩之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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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结缡(2)   
刹那间,庭花纷坠,草长莺飞,风月无边的江南之夜,成了天上人间。他等这一刻,等了几乎一生一世。他什么也不想,只希望能共她做神仙眷属。 
她缓缓站起身来,上前,轻轻执起他的手。然后,紧紧的,十指交缠。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狭长深邃的眼光,倏忽浓烈如酒。 
桌上一对大红龙凤喜烛碧波摇曳,光影飘忽,映得她两颊微红,人比花娇。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么? 
红色袍袖一挥,光影俱灭,只得屋外天上,一轮明月,清辉普照。 
屋外廊下,静静站着三人,虽不曾喜形于色,然眼底闪动的,皆是欢欣颜色。 
福江仰望夜空,在心中向早已故去多年的小姐祈祷,祈祷十四爷这份得来不易的悠闲恬淡和安逸幸福,能永远长久。 
鬼一和魉忠,则并肩而立。 
十四爷大喜之日,只是他们这一班旧部,喝了几杯喜酒。多年京城刀口舔血的生活,竟令他们一时无法适应这样轻松的日子。十二死士自动往新宅大院的各处巡视去了,他们,也自动留在新房左近,以策安全。 
“……啊,好痛……” 
“对不起……傩……对不起!” 
徐风中,隐约传来十四爷和新婚夫人的声音。 
“看限制片女主角个个表情欲仙欲死,我以为应该没太大问题,想不到第一次真的这么疼。”夫人低声控诉。 
“对不起,傩,我不知道你也会疼,我以为只有我会痛。”十四爷立刻赔不是。 
“咦?你也会?你不知道我也会是什么意思?” 
沉默,漫长的沉默。 
隔了一会儿,夫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会罢?不会是我猜的那样罢?” 
“傩!”十四爷略恼的声音。 
“呵呵,难道竟被我猜中了?”夫人的声音里掺进了一些莫名的况味。 
“傩!”这次是恼羞兼具了。 
“啊,你是不是脸红了?” 
这次,十四爷沉默。 
“没什么难以启齿的呵,渊见。”夫人清柔温和的低语,“倘使你功夫了得,撩拨得我全然忘记疼痛,我的第一次性经验不会这么糟。可是,我很高兴,你我俱是童身,我痛,你也未见得好过我多少。很公平!处男处女不怎么美妙的初夜,多好。若以后我同你翻旧账,绝计不会有‘你过去阅女无数,是情场老手’云云这一罪状。” 
好长一段静寂无声之后,十四爷的笑声,清晰地传来。 
“呵呵,傩,我早知你与众不同惊世骇俗,但不知恁地,我却很是喜欢。我等来的,毕竟不是寻常女子。” 
“等?”夫人狐疑地问。 
“是啊,等。”十四爷温润淡雅一如美玉的声音,迢遥起来,“二十年前,在感业寺中,我初遇优罗难。他说,相逢自是有缘,他同我尘缘不浅,见我身受病苦,愿意指点我一条生路。他说,天命本不可违,然终有变数。他与我约定,若我能守住童子身二十年,待到约满之期,自会有度我之人出现。第一个十年,我仍年少,亦认真遵守那个约定,我希望可以身强体健,保护皇嫂共冉惟。然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宫闱惊变,皇嫂自请求死,被赐三尺白绫;冉惟百口莫辩,因陷被贬金陵,而我因伤在床,竟救他们不得,只觉二十年之约不过是一个西域僧人的信口胡言罢了。可是他赠我的丹药,毕竟救了我。之后,皇后几次赠我美人,希望她们可以监视或左右我,我均以身体羸弱的借口,托辞自己不能人道,将她们闲置在府里。并不是刻意继续遵守第二个十年,只是不想碰皇后赐下的女子罢了。且,这皇家的血脉,我并不想延续下去,有冉惟,已经够了。所以,我只是等,等二十年之约到期,等优罗难口中所谓度我之人。我从未指望,度我之人,真正出现,因我早已抱了必死的决心,要为冉惟,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十四爷低回的讲述,震惊了屋内屋外。   
番外之结缡(3)   
原来,竟是这样。 
“我的双手,早已染满了鲜血,我的灵魂,早已污浊不堪,我的血脉,早已充斥了邪恶杀戮。傩,我以为我终将孑然一生,却不料,等来了你。” 
“不会的,渊见。除了我,你还有福江、鬼一、魉忠,还有十二骑死士,我们必不教你孤单。”夫人斩钉截铁地说,“记住,我爱你,我们都爱你!” 
空气中,似充满了甜蜜喜悦的幸福气息,连天上的月,都似又圆满了一分。 
“傩,我亦爱你呵。” 
悄悄的,福江拭去脸颊上的泪。 
小姐,你若在天有灵,会欣然欢喜罢? 
双手左右一展,福江拉住鬼一、魉忠,纵身退出这一进院落,将十四爷和那来历成谜、言谈举止大异常人的新婚夫人优释傩,留在属于他们的幸福之夜里。 
院中,一株枝繁叶茂的菩提树,在风中,摇摆轻曳……   
番外之墨慎(1)   
坐在紫檀木胡床上,他闭着眼,聆听靡丽的乐声,在奢华广大的屋宇中,回荡成寂寥的旋律。 
是的,寂寥。 
人声鼎沸、莺声燕语、管弦笙箫,都不能化解他眼中的厌恶和血液中的虚寂。 
他的空虚寂寞,除了那个早已经化成尘埃的女子,再没有人读懂过。 
没有人,同她一般,温婉笑着,向他招手,叫他过去,共一班年龄相仿的孩童,坐在树荫花影下,就着一款清咽润喉的花草茶,吃江南才有的精致点心和甜酸可口的果脯。 
宫里头的孩子,无论男女,都是爱到她那里去的。 
她也没有特别偏宠哪一个,一视同仁地喜欢。 
其他嫔妃的孩子慑于他是皇后的儿子,不敢同他亲近,她总是笑着说,允聆是你们的兄弟,大家一起玩才热闹有趣啊。 
他常常自问,倘使,她不是父皇的妃子,那该有有好;又或者,他不是母后的儿子,而是她的儿子,那也是好的。 
然而,命运何其残酷。 
她是父皇的妃子,而他是母后的儿子。 
终其一生,即使死亡来临,他也无法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至死,也未能。 
所以,他是羡慕十四叔,嫉妒十四叔的。羡慕他可以由她一手抚养长大,享受宫中少有的天伦之乐;嫉妒他能时刻伴在她的身旁,朝夕相见。 
半眯起眼,瞥了瞥伴在他周围的侍妾美婢,他菲薄的唇边泛开似讥非讥的笑纹。这满屋玉人,又有几个,是不为他的身份,真心待他的? 
他哈哈大笑,笑却不及眼底。 
仰头饮下一杯酒,他挥手。 
“老五,我累了,叫他们都下去罢。”姬妾们眼中的惶恐,令他觉得索然无味。 
肤色黝黑的侍卫轻轻击掌,一屋子乐伎伶人美女,悉数退了下去。 
他将头枕在臂弯内,是何时,他意识到自己注视她的眼神,再不是孩童天真的孺慕,而是男人深沉的爱恋的?她呢?她可曾察觉过他汹涌得几欲决堤而出的爱? 
“殿下,王公公求见。”侍卫老四进来禀报。 
他闭目颔首。 
“宣。”侍卫沉声说。 
未几,宫里来的太监一脸馅媚地走进来。 
“奴才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他半睁开狭长的眼,淡淡睇了一眼。“有什么事,你就快说罢。” 
“皇后娘娘吩咐奴才,给殿下送来几位美人,是宫中最好的舞姬。”太监堆起笑脸,传达皇后的旨意,“娘娘还说了,襄王爷的寿辰将至,听闻王爷热中风花雪月,殿下不妨送几位美人过去。” 
“母后设想得真是周到。”敛下眼睫,他淡然道。始终不能释怀的人,不只是他呵。即使她早已化成一抔黄土,母后仍耿耿于怀。 
挥挥手,他一脸困乏无趣地示意知道了。 
“奴才告退。”太监赶忙躬身退出,不敢多做片刻停留。 
他微微一笑。也许,他该亲自去看看,那个曾同他一起,在她温柔的注视下觉得幸福的男孩子——他的同胞兄弟。 
是时候了,不是么? 
“殿下,沈君徊来了。”侍卫老四走近他,附耳禀告。 
“叫他进来。”他半支起身子,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从门外,走进一个青衣简装的男子,生着一张娃娃脸,长得浓眉大眼。走到他榻前,男子抱拳,“末将参见殿下。” 
“免了。说罢,君徊,事情办得怎样?” 
“末将接到信报,证实在岭南往广东而去的山道上,发现了十四爷车驾的残骸,在山下还发现了几具尸骨。因为天气潮热,俱已腐烂,无法辨认。据末将调查,是为一股在往南去的商道上杀人越货的劫匪所为,末将已着两广总督带五千精兵将这一伙贼人悉数剿灭。”沈君徊据实以告。 
“都灭了么?哈哈、哈哈,好,灭得好。”他笑,眼神却愈显冷酷。 
他不在乎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被牵连。   
番外之墨慎(2)   
他在乎的,只是她和她最关心的人罢了。 
“做得好,君徊。本宫应该怎么赏你呢?”他撑着腮,笑问。 
“这是末将应做的本分,也是末将唯一可以感谢当年王爷知遇之恩的方法。” 
“呵呵,好一个应做的本分。”这一次,他的笑,浅浅地在眼底荡漾,“告诉本宫,你现在是何官衔?” 
“回殿下,末将如今乃是从三品京畿迅雷营骠骑统领十万禁军副总教头。” 
从三品啊?“那好,本宫就升你为正三品京畿迅雷营骠骑统领十万禁军总教头。兵部的文书,待你回府,便会交至你的手中。” 
“谢殿下提拔。”沈君徊没有装腔作势推拒,欣然接受。 
“很好,本宫欲往金陵一行,此番,你就暗中随行罢。” 
“是。”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不久之后,他会与那个传说中天仙化人、月华如玉、凤凰无双的女子——月无情——相遇。他更不会知道,他将会在月无情身上,看到似她那般的冷静与美丽。 
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   
番外之后世(1)   
“先生,夫人。”年逾花甲的管家有些惶恐。 
虽然三小姐是先生的继女,在家中一贯并不受重视,甚至是被冷落着的了。可是,她毕竟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即使夫人平素看上去对三小姐十分冷淡,然而一听说女儿在地震中失踪,还是立刻从巴黎赶回来了。连从小与三小姐面和心不和,并不亲厚,时时要搞些小动作欺负三小姐的少爷、小姐也一起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再详细地回忆一次。”罗瑞揽住妻子的肩膀,想将自己的体温与力量传递给妻子。他第一次,深刻地意识到,妻子,是深深爱着女儿的。她强自镇定的表情和眼底深沉的痛苦,揭示了她对女儿的在乎。 
一向喜欢对继妹冷嘲热讽的罗棠、罗裳此时静静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面色凝重。他们固然不喜欢继母带进门来的继妹,嫌她一双清亮的眼睛里总有无声的讥诮,恨不得把她欺负哭了才好。但是,失踪,却不是他们多乐见的。无论如何,一个女孩子,音信杳无多日,始终是凶多吉少。 
“那晚因为发生了里氏四点八级地震,所以大家都是从睡梦中醒来匆忙往外逃,因此没有注意三小姐是不是跟我们一起逃出来了。等到地震平息,大家确定不会再有余震,才都回到屋子里来。这时候我们发现三小姐不在,我们原以为三小姐是躲在房间里的,进去一找却没有找到。又想三小姐可能是到同学家里去了。先生您也知道,三小姐没有手机……”管家顿了顿,看了看夫人,才继续往下说,“……而且三小姐从来也不喜欢麻烦我们,她一直是个体贴懂事的孩子。我们一时也没能联系上她,以为过一两天她在同学家玩腻了,自然就会回来的。可是,直到三小姐学校里组织补考,三小姐没有去参加,学校和三小姐的朋友还有话剧社都打电话来询问,我们才意识到,三小姐失踪了。” 
“距离地震那晚有几天了?”罗瑞眯眼。他知道继女在家中的地位微妙,他也知道儿子女儿对继女的态度不很友善。他不出面干涉,一是因为他爱妻子和自己的孩子,而且他相信傩傩自己能够妥善处理。然而,傩被轻忽至此,是他的责任,他的错。是他默许了这个家里的人将傩放在次要的位置上,不予重视。 
“五天。”管家讷讷地说。 
五天!罗瑞闭了闭眼,捏紧了拳。五天啊,直到继女失踪五天后,他们才因为学校的电话而警觉事态不妙,进而通知远在巴黎的他们,傩失踪了。 
“没有勒索电话、信件或者可疑人物等等吗?”如果是为了钱,那么傩还有一线生机。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所以……我们才会忽略了。”管家不是不自责的。 
“报警罢。”罗瑞当机立断,他不能想象继女这样一个单身女孩子,流落在外或者坏人手中五天,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也不敢想象。 
“天意,一切都是天意。”一直沉默的妻子,突然轻声说,“叫大家都去休息罢,这几天的神经一直绷着,恐怕都累了。” 
“阿姨!”连罗棠、罗裳都跳了起来,即使继母真的不爱她自己的女儿,但她的这种态度也未免太教人心寒。 
“罗,我累了。”她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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