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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遇见你,下次-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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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次日。
  办公楼内,许多多在很认真的做着报告,下午的阳光有点刺眼,她拉下了窗帘,视线再次转回电脑屏幕上。
  小张满脸笑容地走了莫子夕办公室,看着他屁颠屁颠的样子许多多就觉得他很市侩,没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人总是想往着高处爬嘛。
  “莫总,你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小张躯着身子,讨好地说,并把一叠相片放在了莫子夕桌上。照片里,是芸卧在病床上的样子,空洞的眼神让人觉得心疼。
  莫子夕执笔的手顿了顿,继续签字,头也没抬,“嗯,怎么样了?”
  “那个凌晓芸住院了,据她家的保镖的透露,她流产了。”小张娓娓道来,把事先偷拍的照片递到莫子夕跟前。以为自己查好了莫子夕交待的事还能得到赞赏,脸上堆彻虚假的笑容。莫子夕一道寒光杀来,小张只好马上闭上了嘴巴。
  她流产了!
  听到这个消息,莫子夕心中很震惊,像是有无数个蚂蚁在心里爬一样。看着这些照片,说不出的难受,为什么?她、流产了,那、孩子?孩子是谁的?那个被芸暴力地踢下床的早晨,洁白的床单上刺眼的处子之血历历在目!
  “没你的事了,出去吧。”冰冷的声音,小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引得莫总发这么大的脾气,他轻轻地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还看了莫子夕一眼,看他愁眉深锁的样子,大概是跟这个凌晓芸有点关系。莫非?!…。。小张不敢想往下想了,知道得越多,往往会死得越惨。
  莫子夕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失了神一样,表面上还是在很认真的工作着,其实内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为什么这么担心,要去看看凌晓芸么?上次凌父有来找过他,虽然只是说了一些项目合作上的事,可是暗喻里的意思,他也非常明白,希望自己跟凌晓芸在一起。莫子夕轻哼,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这真是一种悲哀,闭上眼,脑子里又是满满的,凌晓芸那一副落寂而又受伤的表情。
  他犹豫着,拿起了电话,“喂,把我今天下午的行程通通取消。”说完就把电话挂了。许多多错愕着,莫子夕不是脑子有毛病吧,最近都忙翻天了,还把行程取消,最终受苦的还是许多多,得一个一个地去跟客户解释。
  莫子夕没有多想,迅速地关了电脑,拿了件外套就匆匆地走出了办公室。许多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心生疑惑,手里不断地翻着就联系的客户名单,这个莫子夕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留下了这么个烂摊子,许多多在心里嘟囔着,早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了。
  正午的太阳有点热,莫子夕扯了扯勒得紧紧的领带,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了凌华大厦。
  匆匆地开车,往着医院的方向。到了医院门口,莫子夕还没把车停下,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凌父跟阿才叔,阿才叔跟在凌父身后,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芸推开玻璃门,缓缓地从大门走出,随意散落的头发,纯白色的裙子显得她就像是遗落在凡间的精灵般,脸上没有什么血气,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莫子夕看呆了。
  “乖女儿呀,走,我们回家!”凌父慈爱地摸了摸芸的头,面容略显沧桑,头发好像在一夜间白了很多。芸躲避地推开了父亲的手,其实她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心里在莫名的抗拒,她始终还是一言不发,独自地往着前面走着。
  凌父叹了口气,自己种下的因,早知道会有今日这样的结果,又何必当初呢。他着急地追上芸的脚步,生怕不一小心,就会把心爱的宝贝弄丢了一样,走下阶梯,一个踉跄,差点就滑倒了,嘴里不停地喊着芸的名字,阿才叔扶着他,紧跟在芸的背后。
  莫子夕看得出来,凌晓芸还是很抗拒自己的父亲的,虽然上次的一夜情并不是自己的错,但是归根结底,这件事还是因自己而起的。大学的时候,莫子夕跟芸的表哥就是很好的朋友,芸也算是他的半个妹妹了,看着从前活泼可爱的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心,隐隐地痛着。
  慢慢地转了车头,追上已经走了一大截的芸,缓缓的放下车窗,按响了喇叭。芸往他看着,对上他的眼,漠视着,径直地往前走着。莫子夕一直紧追在其后。芸把脚步加快了,凌父也在后面紧跟着,看他着急的样子,大概是连车也忘记开了。
  “上车,去散散心吧!”莫子夕的语气很淡,就像一个路人在若无其事的诉说着。芸心里在犹豫着,其实她心里也并不是那么恨他,甚至,他也只是利益的棋子罢了,愿意出卖自己灵魂的人,必有可怜之处。芸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上了车,安静地坐着,莫子夕从车镜里偷偷地看着她,她两眼无神地往车窗外看着,稀稀扰扰的人群,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凌父看到她上了莫子夕的车,心底里掠过一丝感慨,本来生命里毫无关联的两个人,只因他的一念之差,使这两个人有了生命的牵伴。
  “你想去哪里?”莫子夕心不在焉地开口,第一次觉得开车也会分心。
  “随便”芸淡淡的回应,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回家吗?那个空荡荡的房子,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那里,还算得上是一个家吗?去学校?学校也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除了许多多,她几乎很少有别的朋友了。
  “你……还好吗?”纠结开口,其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冲动,撇下公司所有的事务不管,马不停蹄地赶到这儿来了。
  还好吗?呵,我是该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然后,一次意外,流产了,还是该说,我没事,我很好。
  在心里这样嘲笑着自己,命运真是可悲,从小就没有母亲的疼爱,自己的父亲又忙于事业,从小到大,只有许多多一个朋友。遇见齐明,以后从此就会幸福,原来,这只是悲伤的开始。现在、这一刻,坐在跟自己一夜情的男人的车上,车上前行着,开往着不知道何处的方向,心,悲伤着,想哭,眼泪早已流干了。
  看着芸静着,眼睛里满是悲伤的眼神,莫子夕开始后悔问了刚刚那个问题,她又怎么会好呢,心,柔柔地为她心疼着。开过一条又一条街道,路过一段又一段风景,再与无数的车辆擦身。莫子夕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就这样漫无边迹地开开着,至少兜兜风,也许会让她的心情好转一些,等再晚一点,就送她回家。
  气氛就这样静着,谁也没有打扰,莫子夕放了一首WhenYouSayNothingAtAll……AlisonKrauss,优美的旋律悄然响起,时光,就这样静静地耗着。

  三十七、绑架(1)
  三十七、绑架(1)
  天刚微亮,就下起了大雨,窗外,树叶青翠得夺目。许多多睁开朦胧的睡眼,把振耳的闹铃给关了。昨晚加班到11点多,又没有时间去看芸,伸了伸懒腰,迅速地从床上爬起。
  两个多月来的时间,已经慢慢的习惯了要起床,懒惰的坏习惯也渐渐地改掉了。轻手轻脚地在屋子里活动着,为得就是不想吵起老妈。雨,还是淅沥沥地下着,凑成了一曲优美的旋律,在这样的雨声中,许多多飞快地刷牙洗脸,所有东西都搞好了,准备出门。
  下雨天,是许多多最喜欢的日子,像一个梦幻的女孩一样,喜欢看雨,雨天,总喜欢漫无边际地幻想。出了门,正想要打伞,没想到雨就差不多停了,偶有星碎的雨滴洋洋洒洒的,许多多迈着轻快的步伐往车站的方向走着。
  正当许多多哼着歌儿走着路的时候,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急速地开来,在许多多旁边停了下来,器扬的刹车声吓了许多多一跳。车下一下子跳下两个男人,以掩耳搬飞快地速度走到许多多身旁,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就像拎着一只小鸡一样把许多多抓上了车。许多多奋力地挣扎着,刚想张嘴喊救命,其中一个男人就把厚厚的黑色胶布粘在了许多多嘴上,只能发出些许声响。双手跟双脚也被他们用绳子绑得紧紧的,许多多动弹不得,她看了看车上的环境,这是一辆黑色的面包车,车上有三个男人,除了开车的那个,剩下的就是刚刚抓她上车的那两个人,个个都凶神亚煞的样子,许多多心里隐隐地担心着,眸子里某些液体在闪烁着。
  “这个丫头还长得挺标志的嘛!”左边那个男人摸了摸许多多的脸蛋,肮脏的手在游离着,许多多嫌恶地躲开了。
  “大哥,要不…。。咱们先跟她玩一玩”右边的男人轻挑的语气让许多多彻底心寒了。“反正咱们也不差这点时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啊。”眼神狰狞里赤裸裸的欲望,许多多真恨不得立刻把他碎尸万段。两个男人就这样你一唱我一和地说了N多话,开始上下其手地抚上了许多多的腰间,许多多奋力地反抗着,不顾手脚的疼痛,极力地想要把绳子挣脱,随意扎起的马尾被扯乱了,此时的样子,好不落魄。
  “停!”开车的那个男人开口,语气很重。他从镜子里看到许多多无辜的神情,实在是于心不忍,心微微地侧痛。两年前,他妹妹就是因为上夜校回来得晚,在巷子里被人强暴了,经受不住打击,所以才自杀,而幕后的主使人,是舞若烟。舞若烟一直希望他妹妹去夜舞城当陪洒女郎,妹妹一直没答应,所以才发生了后来的这些事。两年来,他一起潜伏在舞若烟身边,为了就是等待一个报仇的机会。
  “萧阳,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爷想玩她,你管得着吗?”左边的那个男人语气很凶的开口,萧阳破坏了他的兴致,恨不得马上就甩他个两巴掌。
  “是啊,丰哥看上这个女人了,想玩玩而已,难道你有意见吗?”说着,双手又慢慢地覆上了许多多的大腿,今天刚好穿了超短裙,许多多恼怒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这次可亏大了。“不然,也算你不份,咱兄弟三俩一起快活快活……。”话毕,与另外那个男的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猥琐的样子让许多多觉得想吐,胸口闷闷的,再下一秒,恐怕就要窒息。
  “你们不要忘了,她是洛凡少爷的马子!”萧阳淡淡的开口,他一直在镜子里注视着许多多,这个女孩受伤的眼神深深地触动了他的心,如果两年前,他能及时的出现,妹妹也不会被别人凌辱,更不会自杀,看到许多多此时的样子,只想尽自己绵薄的力量,去保护她。
  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萧洛凡的势力又不是没见识过,得罪了他,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两人眼神对视了一下,达成了共识,虽然这次是奉舞若烟之命来抓许多多的,但是凭萧洛凡的势力,肯定会轻而易举地把她救回来,不想惹那么多事情上身,还是算了吧,反正只要口袋里有几个钱,想要怎样的女人没有。
  终于规规矩矩地坐好了,许多多松了一口气,往开车的男人投去至谢的眼神,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他的话,救了她。
  车子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一条人迹稀少的街道停了出来,他们把许多多的眼睛蒙上,再把她塞进一个大袋子里,许多多发出反抗的吱唔声,在袋子里不安份地咆哮着,下了车,两个男人抬着许多多,到了一个舞厅的门口,跟另外两个接应的男人说了几句话,就把许多多扔下,接着再回到车上,迅速地把车开走了。
  车上。
  萧阳开口,“为什么不由我们直接把人送去给双月姐呢?”心里隐隐地担心着,看到许多多无助的眼神,心中逃不到道德的呼唤,两年前妹妹的死历历在目……。。要不要去通知萧洛凡来救人?
  “你管那么多干嘛,做好自己本份的事就行了”右边的男人开口,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其实心里,各有各自的如意算盘,在这次交战没开始之前,还是逃得越远越好,以免殃及鱼池。
  萧阳没有再出声,在舞若烟的帮派里,他只是一个微不足言的小弟罢了,说太多,恐怕连自己都没命再见到明天的太阳。心里若有所思着,终于把车开到了香浴沐足娱乐区,丰哥跟另外那个男的就在这里下车了,说是要去舒服舒服,问萧阳要不要去,萧阳连忙摆摆手拒绝了,虽然整天跟这些人混在一起,可是他们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是不是随波逐流的,也正因为这样,两年了,还只是一个开面包车的小弟,想找舞若烟报仇,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平常别说靠近舞若烟了,就连想要见她一面也很难。
  犹豫地拿出手机,要不要给萧洛凡捎个信,内心在极力地挣扎着,终于翻出了强子的号码,萧阳跟强子也算是熟络,因为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并没有因为舞若烟的帮派而影响彼此之间的关系。“喂,阿阳”强子跟浩子一干人等正在吃着早饭,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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