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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生浮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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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本完成,从厂房到机器,基本上已经评估完成。”他告诉我。

    “哦。”我点点头。

    “投资金额基本上达到了我们开始预期的目标。”他开始平静地回答我的问题。

    “那就好。”我这样说,好像自己还是一个局外人。

    “关键是人的选择上。呆会儿等李厂长和谢厂长来后,我们一起边吃饭边聊聊。”他告诉我。

    “可以。”我说。

    门开了,李厂长和谢厂长进来。

    “我们一起吃饭,一块儿再谈谈人选的问题。”张厂长对他们两个也是对我说。

    还是同一家饭馆,同一个雅间,同样是白酒上来。

    “我考虑来,考虑去,加上我们厂里的领导班子意见决定,让李厂长和谢厂长作为中方的代表进入合资公司进行管理工作。我们还是一致同意特邀你,晓升经理,作为合资公司的总经理。作为外方的代表进入公司进行经营也是符合国家政策的,关键是用你的思想和意识给老企业带来新的活力和新的概念。”张厂长来了一个严肃的开场白。

    “我没有想过我会当总经理,真的,我不太懂。”我实事求是地说。

    “可是我们认为外来的和尚好念经。我们企业的兴衰就建立在我们这个合资公司上了。”他还是非常认真地说。

    “我同意张厂长的意见。”李厂长说,脸上充满笑容。

    “我也是。”谢厂长也同意道。但是他的脸色是突然变得高兴起来的。

    “可是我没有干过工厂呀。”我还是在解释我的想法,本来我从没有涉足到工厂。

    “我们相信你的能力。我们对你有足够的信心。”他们三个几乎是同时在说。

    我被折服了,仔细一想,靠自己的努力和对服装的初步了解,还是有能力做好的。关键是要提出一个工厂管理的新概念和观点。

    “好了,我同意。”我最终同意了。

    “我们今天太高兴了。”张厂长大有求才若渴的感觉。

    “那么张厂长,你要付给晓升经理多少钱的工资呢?”李厂长半开玩笑地说,也是他们十分关心的问题,同样我也想知道我应该怎么样得到利益。

    “一个月给你两万元的工资。”张厂长对我说。

    “不行的。”我给否决了,因为我觉得这根本不可能成立的事实。

    “那你看呢?”他征求我的意见。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无功不受禄。我看我还是提成吧。”我简单地说。

    “好的。反正是你自己开工资。”张厂长说了真话。

    我没有想任何的问题,现在利益对我来讲已经不是第一位的事情,我要求的是自己事业的发展。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没有任何正式的文件,也没有什么公开的说法,一些细节问题就这么定了下来,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定了下来。

    “来来来,为了我们的真诚合作干杯。”张厂长又举杯。

    我们今天喝得痛快。有时候,心情舒畅的时候,可以多喝几杯而你没有任何的醉意。我现在就是这样没有任何醉意,精神还特别地好,情绪异常兴奋。

    饭局结束了。张厂长和谢厂长都各自回家了。李厂长又带我到了宾馆里。

    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为什么她总是不想回家,尤其是晚上,总是要很晚才回去。也许这个是她的习惯,还是别的什么呢?

    我们一起进了房间。房间里暖泱泱的,我们都脱下了外面的夹克和大衣。

    “我想洗个澡。”她轻轻地对我说。

    “好吧。”我说。也许她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坐在床上打开电视。卫生间里有浴缸水龙头的泻水声。

    “晓升,你过来一下。”她在招呼我。

    经过了那一次,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近了许多。可能人都是这样,一旦衣服脱光,让对方看了个够,就不在乎任何掩饰了,也不需要再掩饰了。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门没有反锁,是虚掩着的。

    我推门进去,看到她正在等着我,全身裸露着躺在浴缸里。我走过去,仔细地看着我触过的第二个女人,但是她的确非常地瘦,扁平的乳房没有任何的性感。我突然想到我的妻子小媛,感到我自己在做这样的事情,心里非常地不自然。我退了出来,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她一会儿出来了,就穿了一个短裤。也许是对性的渴望,我还是同她做了那种事情。完了后,我们两个面对面地坐着,聊起了她的爱情历史,也是我想了解的。

    她对我说:“我同我的爱人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就认识了,他比我高一届。我是农村的家庭,家里花钱供我上学,我已经非常知足了。那个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写学校里的黑板报,另外就是学校里举办什么活动的时候,我们要一起准备材料,布置场所。他非常地聪明灵巧,样样工作都做的非常好。只是可惜他是一个残疾人,个人的行走不是非常方便。他的毅力和聪慧,深深地感动了我,使我开始愿意同他在一起,对他产生了好感。

    “毕业后,我又回到了农村,在大队里我做了团支部书记兼大队广播站的宣传员。我们之间的往来少了,可是一天我到县城里来买东西,遇见了他。他还是那么地真诚,内向。他告诉我他现在在县文化站工作,家里父母也一直想着我,让我去看看他们。原来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经常到他家里去玩和做作业,所以认识他父母。他父母就是在现在的天河衬衫厂上班。

    “我原来就非常敬慕他的才能和文化,所以我没有犹豫就同他来到他的家里,并在他家里吃了顿饭。从此我们的往来多了,也互相爱慕了。

    “一天,他的母亲问我,如果嫁到他们家里来,愿意不愿意,会不会好好照顾他。我没有犹豫地说,我愿意。就这样,我开始跟我家里提出我要结婚的想法。当我的父母得知我的未婚夫是残废人的时候,都极力反对我的选择,说我以后会后悔的。我当时年轻,也不管以后的事情。家里人越是反对,我越要嫁给他。我感到一方面我是爱他,另一方面我好像有着一种责任感。

    “大队里也有一个男孩喜欢我,而且我的父母背地里都收了人家的聘礼,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比较好,但是我不爱他。我脱离了这个枷锁,勇敢地接受了我新的选择。

    “为了这个婚姻,我的父母要跟我脱离父女和母女关系。我感到压力非常大,但是我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爱情,我选择了他。

    “结婚了。在洞房的那个晚上,我什么也不懂,我只是发现他母亲给他在床上放了一个褥子。我年轻,渴望着那件我没有做过的事情,可是他却不行,我非常地伤心。第二天,我就跑回我们大队,当晚,我就找到那个男孩,同他上了床。

    “这就是我的新婚。我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不管如何,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是合法的爱人,我好像没有理由离开他,没有了爱情,只有义务。

    “后来,我就拼命地工作,怀着孕,我还是到了水库工地,半个来月都没有回家。”

    “那孩子是他的吗?”我问她。

    “是的。孩子生了下来,给了我希望,他也是非常高兴。可是他母亲却怀疑我的孩子是别人的,不是她儿子的,她了解她儿子的身体条件。可是这个是他的。虽然他的性功能不行,但是并不是任何时候都不行。”她解释道。

    此时此刻,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她,她也非常苦。我能够理解她。

    “后来他的父母都病在床上,我做到了我一个儿媳的责任。在临终前,他母亲拉着我的手,恳求我要善待他,照顾好他的生活。我同意了,请他们二老放心。他们两个老人过去了,我顶替来到了服装厂工作。”她说完了。

    “后来你还爱他吗?”我非常想了解后来的事情。

    “他后来身体越来越不好,我们一直没有性生活。他的工作后来也成了问题,工资一个月就二百元左右,医药费也报销不了。整个家里的事情和孩子的上学问题都是我一个人操心。心情烦的时候,没有办法找到一个知心的人说说。同他就是搭帮过日子了。”她凄婉地说。

    “你也够苦的。”我同情地说。

    她哭了,说是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她了。

    时间太晚了,她穿上衣服,回家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久久没有入睡,刚才我同她的疯狂,并没有使我过早地入睡。她的故事,也可以说是经历总是沥沥在眼前。我感叹人生,感叹人生中的悲哀。她就是这样,事业上的成功,但是家庭确实如此地苦涩。本来是追求到的爱情,但是却为性生活而葬送。所以我越来越觉得性生活的好坏同爱情有着极为重要的关系。一般的人只是不敢明确这样的观点罢了。就如同我现在一样,我的妻子小媛现在不理我,连碰都不让我碰,我的心里就有着非常大的反感。如果我们的生活没有这样的问题,我也许不会同另外的女人发生性关系。可能我的说法有些牵强,但是我是一个比较正统的人,应该讲对性是比较严肃的,没有特殊的条件,我肯定是不会想露非非的。

    同另外女人发生了这种关系,并没有给我带来兴奋,反而我开始厌倦。
第六章
    我写信很快,有许多的话我不知道能不能写,还有那么多具体的事要交代,写长了,干部不给发就很麻烦。案情自然不能写,即便写了也寄不出去。他们要是明白我的意思那真是太好不过的事。客人不受损失,我们还能以后继续做,这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来源,那怕他以后不与我做了,只要现在他没有损失都行。他只要明白,我晓升不是有意让他为难,客观的因素造成的。在此,我只能对他说对不起。

    “我看看。”小蔡帮我审核一下。“就这样就可以。”

    我写好信封,贴好邮票,我好久没有写信,六毛的邮票行不行,老大说没问题,我就没有再犹豫地交给老大,求他帮忙转给李干部。

    此时,我的心里好像解脱许多,家里人读到信,就会知道我的处境和想法。

    “从这里寄到北京要多长时间?”我问老大。

    “说不清楚,大概一个星期到半个来月。”他告诉我,实际上他怎么会知道呢!

    不论如何解释,我心里都可以有一个时间表。

    下午,我的信就交给了李干部。

    “你的损失很大吗?”小蔡问我。

    “是啊,太大了。”我回答。

    “做生意的人坐牢就是不好。看我,得损失多少钱呀。而且我刚刚结婚一年,老婆马上要生小孩子,可我却在这里,帮不上她的忙。”看来他也是无比地后悔。“我当时还不如跑了呢!我还陪着他们玩,请他们吃饭。没有想到他们是来抓我的。”他无不扫兴地说。

    “跑也不是一个办法。关键是你自己有没有罪。”我对他讲。

    晚上,我好像完成一件大事似的,没有怨恨我自己不能翻身的小地方,这一晚我睡得很香,看守所外的杀猪的叫声我都没有听到。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依然如故,紧紧张张地干些活,我还觉得时间过得快一些。监规我已经背下来,就等着第五天老大考我。

    上午,铁门钥匙响,我们立即各归原位坐好。门开了,李干部站在门口。“晓升,给你借了床被子,接一下。”李干部平静地说。

    “谢谢李干部。”我激动地从外劳的手里接过被子。

    “张奎才,你出来。”老大被李干部叫了出去谈心。

    被子很旧,棉絮都散开了,不过干部的好意,我不能不心领,过一段时间再看,如果时间长,我再委托干部在外面买一床被子。现在,对我来讲,有的盖已经是一件欣喜若狂的事。

    “你家就是北京市里的吗?”小齐对我发问。

    “是的。”我回答。

    “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城市人。”他说。在他看来,城市人要比农村的强得多,至少不是那么傻乎乎的,做事和言谈话语都好些。

    “你到哪里了?”我问他。

    “等着开庭。”他简单地回答,“我交通肇事撞死人,但我不是车主,我是打工的。”

    “噢。”

    “你是搞服装的?我原来也搞过一段服装店。这次如果出去,我也可能重抄旧业。到时咱们可以合作合作。”他是很精明强干的人,三十多岁。

    “但愿我能出去。”我也只好这样讲。进来的人,命运的决定权就在公检法,我们很难说自己的未来。虽然我刚刚来几天,但我也感到了这些。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公安局的黑脸警官说好过两天来提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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