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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掬梦-第6章

小说: 掬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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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张脸,那样子更教人打从心里害怕。走到距他五步开外时她立住了脚步。

    柴敏的脸气得铁青,他一双眼眸闪着欲将人燃为灰烬的怒火,“怎么?我来得不是时候吗?”他也希望他早一点来或晚一点来,别让他看到那么龌龊的一幕。

    这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竟然主动去亲吻男人!

    岂有此理!竟荒唐到南清王府来了,他又妒又气地扬起手……

    “王爷……”虽然他只高扬起手尚未掴落,可是掬梦知道他想打她。为什么?她张着一双无辜眼神、水意瞳眸,“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我呢?”

    “你做的好事期望我盲了眼没见着吗?”若是别的女人,柴敏不会动那么大的肝火,因为那不值得他动怒,可是掬梦……他必须承认她在他心中有着别的女人取代不了的地位,他甚至承认他喜欢她,可是她……喔!他明白了。

    柴敏在怒火高张时刻,他愈来愈想通了一件事,他总算弄清楚掬梦何以不愿侍寝的原因,因为她有心上人,所以她会拒绝他。往这条嫉妒到令人发狂的思路走,他更加没法子原谅她。

    亏她还曾经大言不惭的要求“平等对待”,真是无耻至极!

    好啊!她要别人的平等对待,他也要她对他平等对待,他要她为她欺骗他的心付出代价!

    “王爷……”掬梦见他沉默不语,唤了他一句,正打算再说些什么时,她的身子被腾空抱起。她低呼了一声,敏锐的嗅到不对劲的讯息。

    “王爷,你……你要带我去哪儿?”他为什么愈来愈往林子深处走呢?这并不是往王府的方向!

    柴敏邪肆的一笑,没理会她的问话,“我在对你‘平等对待’呢!”

    掬梦脸一红,“你……真的可以这样待我?”

    柴敏没看她,完全没有诚意,“为什么不可以?”他抱着她来到林子深处一个漂亮雅致的“舞枫馆”,每到枫红季节他常常独往留宿的小别馆。他推开了门将掬梦抱了进去。

    “你知道我要什么?”掬梦一直专心于话题,因为那对她而言太重要了,因此她浑然没发觉柴敏已将她安置在床榻上,“如果我说……我……我喜欢你呢?你也可以‘平等对待’?”

    柴敏冷冷地嘲讽一笑,“可以啊。”他语气中没有认真的成分。他用唇封住她多话的樱口,仿佛像是惩罚一般的吻吻得掬梦差些透不过气,在吻她的同时柴敏的手不规矩的在她曼妙的女性曲线上摩娑爱抚。

    “王……王爷……”柴敏的手像把火,渐渐地挑起掬梦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的手解去她腰间的束带,邪气地将手滑入她衣中,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移抚触……仿佛身处梦中的奇妙感受令掬梦觉得有些美,又似乎有些不切实际的空虚缥缈。忽地,她感觉到柴敏将她的衣服掀开,修长的指尖轻抚过她胸前的春光,继而以口轻掬花蕾……

    冷不防的掬梦倒抽了口气,和着愉悦激情而来的是胸口窒息般的痛苦。她锁紧眉头睁开眼欲推开柴敏,这一睁开眼才发觉他正冷笑的揪着她看,眼神中有着全然的不屑与嘲讽,那是一双完全没有感情成分的冷眸。

    看着他又要俯身而下,掬梦拉紧衣服往后移。方才……王爷的表情好可怕,他……不喜欢她,他眼里没有那股窝心和温柔。

    “你不喜欢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不喜欢我……为什么……你为什么……”她发觉她的心情开始激动起来,看柴敏的感觉愈来愈模糊。

    “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女人了!”他咬牙切齿的说。嫉妒加上难过所冲击出来的报复心一发不可收拾,“已经有了心上人的女人,竟然还忝不知耻的向另一个男人索爱,你知不知羞啊?”

    “我……有心上人?”她一怔。

    “我亲眼看见你在林子里和男人幽会。”她也真是太大胆了,幽会竟选在他的地盘!一想到她吻那男人的一幕,他就……他就真想冲出去杀了那男子。

    “他叫密撒多,不是我的情人。”她有些委屈的说。

    “到这时候你还想骗我?!”他一咬牙,“我亲眼目睹你吻他的额,一个女子让男子看到手尚且逾礼,你竟然……竟然……”他说不下去。

    看他为了那一幕气成这样,掬梦真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她捧起他的脸在他额上一吻,“你看到我对密撒多是这样的动作对吧?”国情宗教不同,礼仪风俗还真差不只一万八千里。

    “你……你这个女人!”柴敏气绿了脸,若掬梦不是女子,他真的会一巴掌打晕她,让她再也开不了口说这些无耻至极的话。

    看他气得已经失却了以往他对于事情的从容神态,她再不与他解释清楚,届时他理智全失的劈下一掌,她可能连开口的机会都没了,“这是萨满教的一种礼仪。”

    “萨满教?”柴敏嗤之以鼻,“我认识不少外国使节,其中也不乏萨满教徒,为什么我没见过他们这么对我?”

    看来她必须告诉他她真正的身分,以及为何会流落到中原来了,“因为我对密撒多的礼仪是萨满圣女对信众的祈福礼。”

    她的话令他瞪大了眼,“萨满圣女?你是……”

    她叹了口气,“我真正的身分是北地圣女宫的萨满教圣女。”看着他脸上讶异的神情,她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有关我的一切,我现在就告诉你……”

    ★★★

    夜深人静的三更天里——

    “王爷,王爷不好了!”慌慌张张的声音由相隔有段距离的“菡萏园”那头传来,来到书房门前,秀秀被守在门外的侍卫给挡了下来。

    侍卫压低声音,“秀秀姑娘,那么晚了来到这里有事吗?”

    “我……我要见王爷。”

    “王爷正在眉批公文,这时候谁都不许打扰的,改明儿个你再来吧!”

    “可是我……”侍卫推着她,在拉扯之间秀秀的声音不觉地抬高了。

    “外面什么事?这样吵个不休?”柴敏推开门走了出来,他一见来者,“秀秀,你不在‘菡萏园’,到这裹作啥?”

    “王爷,不好了!掬梦姑娘昏过去了。”

    原本舒展的浓眉条地一锁,“怎么回事?”柴敏不待秀秀回答立即对身旁的侍卫说:“请大夫到‘菡萏园’一趟。”他一改平时冷静闲雅的模样,急急地往“菡萏园”方向走去。

    第一次看到王爷也有那样近乎张皇失措的表情,侍卫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

    也不过一名女子嘛!王爷怎地愈来愈有“人味”了?若是有人看到他方才那在乎的模样,就不会有人再叫他“冷面王爷”。

    呃……他在干啥呀!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匆匆地来到了掬梦所住的“菡萏园”,柴敏来到房门前伸手推开了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掬梦紧闭着眼,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床榻上。

    “怎么回事?”

    秀秀挪了一张椅子到床边请他坐下,这才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才她还和奴婢有说有笑,我去弄了碗参汤回来就看到她昏倒在地上了。”

    柴敏心疼地看着掬梦苍白的脸色,不安和担心充塞着整个胸口。

    “她这些日子来气色一直都很不好。”不知为什么,秀秀总有一种感觉,掬梦只要愈和王爷走得近,喊心绞痛的频率也就愈高,不过这样的话她可没敢出口,“她时常抚着胸口说快窒息了。”

    “到底怎么了?”他想拂开掬梦因汗沾黏在脸上的发丝,可有奴仆在旁,他什么都不能做。

    不一会儿大夫提着医箧匆匆来到……由于方才柴敏等人匆匆进来,房门忘了带上,待大夫和侍卫已经出现在门口他才发觉,匆忙之间他拂袖一挥,勾妥在床榻两侧的幔帘飘然而降。

    女人的卧姿岂能轻易示人?!除了不合礼之外,对于掬梦,柴敏有极强、近乎不近人情的占有欲。

    秀秀的手悬在半空中,她原本在匆忙之中也想过要放下幔帘,可是……为什么王爷伸手一扬,手根本没有碰到幔帘,而帘子就自动掉下来了呢?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大夫,如何?”

    大夫对柴敏一作揖,“王爷,小的无能。”这女子的心跳太奇怪,她的心跳次数只怕有常人的一倍之多,快的时候是如此,慢的时候又不及一般人的一半。

    行医救世也泰半辈子了,他可没见过那么奇怪的病人。

    “怎么会这样?”对于大夫的回答,柴敏十分不满。只是一个小小的晕厥而已,不是吗?

    “这姑娘的一些症状像是中毒的前兆,可是……我实在想不出来中原有什么毒是有这种症状的,莫非……”他犹豫的打住没说。

    “说下去。”

    “这姑娘是中了外邦的奇毒吗?中原奇毒不多,最毒也不过是鹤顶红一类的东西。但外邦可不同了,据传闻西疆和苗疆一带的奇毒不下数百种,甚至上千、万种!”

    柴敏垂首冥思,直到大夫走后他仍想着大夫方才所说的话。

    西疆和苗疆奇毒吗?掬梦到了南清王府后根本鲜少出门,何以……他记得前些日子掬梦曾告诉他,圣女宫的护法三番两次不死心的想劝她回宫,莫非那护法以此而作为威胁她回圣女宫之法吗?

    不无可能!要不那家伙本来三不五时就往南清王府跑,何以他这段时间许久没见到了呢?他愈是如此想,心里就愈气愤,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拳头握得老紧。

    如果有人欲对掬梦不利,无论其意欲为何,他都会要了对方的命!

    萨满圣女?!他竟会爱上一个萨满圣女?幸好掬梦已无心那位置,否则光是顶了个圣女的头衔,两人想走在一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此时所有仆人已退去,连秀秀也到厨房去重熬一碗参汤。

    在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柴敏拉起掬梦的手,将她的手往她身侧一压,倾身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从来没有想过,他竟有一天会爱上一名女子,而且爱得如此深,如此无法自拔!

    当初他傲然坚决的以为此生最大志愿即是当个辅佐圣上的良臣,儿女私情他从不放在眼里,将来就算会为南清王府找个女主人,那亦不过是不想违反了古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训诫。仅为此,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

    可是,他从前根深蒂固的想法,随着掬梦愈来愈堂而皇之、不请自来地进入他的世界开始,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传宗接代的想法,竟落得被连根拔起的命运!

    一个掬梦竟颠覆了他打懂事以来的想法!

    掬梦,你到底对本王下了什么魔咒?我竟会如此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如此没有理由的宠溺你!

    柴敏的吻虽轻,仍是把已在将醒未醒中的掬梦给弄醒了,她张着一双美眸,顽皮的看着柴敏温柔的在她唇上摩娑轻啄,伸出手她顺着他黛墨秀逸的扬斜剑眉轻画。

    柴敏抬起头,对上她闪着顽皮慧黠光芒的眼眸,然后耍赖似的又黏缠上她的唇……

    “堂堂一个王爷竟如此没规矩吗?”她轻笑着。

    “规矩?”柴敏撑起身子俯身看她,“在南清王府我就是规矩,哪个人敢批评我?小心呐,你叫我守规矩,当心你哪天成为‘规矩’下的牺牲品。”

    掬梦仰高脸自信的说:“我才不相信呢!”

    柴敏故意逗着她,“万一我下令规定凡进我南清王府的美貌女子都得侍寝呢?”其实朝中皇族、大臣府固然没有这种规定,但是美貌的女子一旦进了府中,有许多虽无侍寝名分,却有侍寝之实的也大有人在。

    他没有这种习惯,但并不认为如此有啥不对。

    “我的样子称不上美貌,温婉也不及南国佳丽,不适合当侍寝姑娘的!”她有些不太高兴的噘着唇。说到侍寝她倒是想到最近她一直想问的事情,“你老喜欢提侍寝,为什么我从不曾听你说过要娶正妃的事?”

    柴敏有些玩味的看着她,“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哪……哪有。”不善于掩饰心事的掬梦红了脸。

    “没有的话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话?你问的算是南清王府的大秘密、本王个人的隐私呢!”

    掬梦的一张脸被激得更红,她气愤的说:“你不说算了!”

    哪有人问人家问题问到“变脸”的?原来萨满圣女还是改不了“番邦女子”的蛮子脾气,“很没风度哦。”顿了一下,他看“番婆”真的不开心了,他才说:“没法子,时机未到。”这是真心话!他曾在师父坟前立过重誓,一定要找出害死师父、师娘的人到墓前谢罪。

    师父待他如子,父仇未报之前怎能成家?

    洪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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