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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师生恋2005最火的小说-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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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透着一股华丽的气息。这种气息;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资本拥有者才具备的一种矜扬。用通俗的话说;就是财大气粗。
“偶尔路过;进来看看。”我搓搓手;勉强笑了一下。
“哦;”她拍了拍羊绒大衣上的灰尘;〃是该来看看;这里马上就变成步行街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她那暗红色的羊绒大衣;那年她看上了这件大衣;含糊其词地想买;我也没有反对;但赞同的也不坚决;毕竟要8000多块钱啊!那是我当时所有的积蓄。那天没有买;后来我几次拉她去买;她都拒绝了。看来;这也是她心中的一道伤痕。
现在;她将这件衣服披在身上;一定很温暖吧。
“你现在;过得还好吧?”想了半天;我才挤出这句话。
“勉强勉强;很忙。你又当了班主任吧;要注意身体。”
“你怎么知道我的情况?”我很诧异;我离开武汉;就没有和她联系了。
“呵呵;是我潘局长告诉我的。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我这个项目是教育局招商引资的项目;很多关系;由教育局出面协商;像什么优惠政策呀;我哪有那么多精力去找这个;找那个。教育局;让潘局长负责这一块。”
他妈的;教育局不好好管教育;管什么招商;管什么步行街的建设?这种滑稽之事;恐怕也只在中国才会出现。
“是这样啊。”我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尽量不让自己的愤怒显露出来。
“我们常常在一起吃饭;潘局长总是惦记你呢!”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呵呵;是吗?你代我谢谢领导关心。”我讽刺道。
“你这个嘴巴还是这样厉害;不饶人。潘局长离婚了;你知道吗?”她又换了一个话题。
“知道啊。”
“什么时候?”她提高嗓门。
“现在啊;你不是说了吗?” 
 

  06:03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道:“还是这副臭德行!”
“离婚也不是什么新闻啊!我们;不是也离婚了吗?而且;还比她先离呢!”我调侃道。
“你这人;真是鸭子煮熟了…嘴巴还是硬的。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她似笑非笑地说。
“不明白。”
“真不明白?”她盯着我;样子很狰狞。
“不明白。你这样看我干什么?”我不由自主地望后退了几步。
“不明白算了;”她却叹了口气;低下头;〃我也不说了。”
我想了半天;似乎知道了一点:〃你是叫我去。。。。。。”
“你不蠢嘛!”她抬起头;挖苦我一句。
“天哪;你还不如杀了我!”我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
“有这么夸张吗?”
我拾起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远处的断墙上;道:〃不是杀了我;是千刀万剐!”
“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这样损人?”她终于愤怒了;“你不过是一个穷教书的罢了;有什么资本这样傲慢?你也不想想;你都三十多了;有什么成就?我知道你表面上看不起我们这些人;内心却羡慕得要命!我们这些女人;一个比你有钱;一个比你有权;你喜欢得那些学生;比你年轻;比你有前途。我真不知道你哪根神经出了毛病;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和你有点关心的女人;个个超过了你!”
她大概骂累了;停了下来;像饿狼那样狠狠盯着我;简直想一口吞了我。和这个女人生活也有几年;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她这样凶。也许;是后来的生活;让她这样犀利。
我不想和她斗嘴。
“去;给我买瓶水;我口渴!”她忽然发话了。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竟敢这样吩咐我。但是;我周围没有第二个人;更没有第二个男人。男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得照顾女人;不管你是否认识她;不管你和她处于什么状态;这是我的原则。所以;我就平静地想最近的一家小超市走去。

本来拿了一瓶绿茶;后来看见店主的炉子上在烧水;我灵机一动;将茶水倒进老板的小水壶;微微加热了;再灌进水瓶;才走回废墟。
“怎么这半天?”她皱着眉头问。
我真想一下把绿茶扔了: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这样颐指气使?
但我强忍住了;没有必要和她一般见识;这样的事情也是屈指可数的。
所以;我微笑着把水递给她。她在接触水瓶的一刹那;脸色变得很复杂。
“你加热了?”她的声音居然有点温柔。
“是啊;天凉了。”我若无其事地说。
“你自己不喝吗?”她发现我两手空空。
“呵呵;我不喝;你喝吧。你的身体要紧。”
她又轻轻叹了口气;就慢慢喝了起来。喝了几口;停了下来;咂吧了一下嘴唇;似乎喝的是琼浆玉液。有这么夸张吗?我心里说。
我想起以往的日子;除了开始一段时间;后来就基本是在争吵中过来的;她像现在这样温驯的样子;几乎是没有过。这个可以理解;她那时可以支配的金钱太少啊!现在;她最大的心愿实现了;怎么又理由不快乐呢?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幼稚;总是相信精神的力量;还想到天堂河边去养老。养什么老?如果连退休工资都没有?这个老还养得下去吗?也许追求财富的人;才是这个社会的中流砥柱。当然;掠夺者除外。
“你喝吗?如果不嫌弃;这里还有一点。”我的思路被她打断了。
“哼;一个富婆;也这样小气!”我笑着说。
“你也这么俗?我挣钱;并不是仅仅为了花钱;而是享受财富增长带来的快乐。你知道吗?”
“有钱了;觉悟也高了。看来先抓物质文明;再抓精神文明的做法是对的。”我揶揄道。
“虽然我知道你这句话是笑话我;但实际上这话是对的。没有钱;真的没有尊严。你虽然还不十分狼狈;是因为你还有一份维持温饱的工作。但是;这个离保持尊严还有相当长的距离。”她停了下来;点燃一枝烟;而且动作很娴熟;像七十年代电影中的女特务。
我像打量一个外星人那样看着她。
她宽宏大量地笑了:“我知道你看我不舒服;但我忍了好半天;实在坚持不住了。抱歉。”
我本来想劝阻她;但是;我没有说什么。她也不是一个未成年人;当然知道吸烟不好;她既然吸上了;自然有她的理由。我们看见学生恋爱了;总会苦口婆心地〃作工作”;其实这个老师如果不是忌妒的话;就是脑子里有水;你绝对做不同这个〃工作”;除非一方对另一方厌倦了;你这个〃工作”才有可能〃做通”。这个道理;和劝阻她吸烟的道理一样。所以;我就沉默了;只看她的面庞随着烟火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
终于吸完了;她很受用地吁了一口气。
“我要回去了。不用你送。”
我当然不会送;因为我不知道她和谁在一起;而且;我知道她的奥迪A6L会停在离这儿不远的地方。
“好吧;小心一点。”我说。 
 

  06:08 
第九十一节   天上掉下个未婚妻
你母亲病了;病得非常严重。父亲在电话里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
从父亲的声音里;我听出了绝望。这个在乡村教了一辈子书的乡土学究;还算是一个遇事镇静的人;现在;他这么绝望;我就知道母亲几乎没救了。
我心里涌起一阵悲切,母亲肯定很早就病了,只是怕耽误我的工作,一直对我封锁消息。我到武汉后,她天天为我担心;我回B市一中后,她就隔三差五地烧香求菩萨,叫菩萨保佑她的儿子,不要再有“劫难”。她认为我去N县一中,以及后来去武汉,都是命中注定的“劫难”;我回来教书,才是正常的生活。她怕我请假,给学校领导造成不好的影响,就一直不让我知道她的病情。我的母亲啊,可怜而可敬的母亲!
我得立即回去,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我拿什么挽救我的母亲呢?
我知道她需要什么,而且是很寻常的需要,但我却不能提供。她希望我给她带个儿媳妇回去。如果有一个贤惠的儿媳妇站在她跟前,她的病即使不会痊愈,也会恢复一半。可是,我上哪儿去找呢?
她见过谢红叶,见过朝烟,见过凌樯燕,但她没有成为她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婆婆。她肯定感到很失败。我,能不能让她成功一回呢?
但是,我去找谁帮这个忙呢?
我想到了柳芙蓉,也就是我那个读研究生的女学生,曾经一起看过足球的那位。她今年考上公务员,从上个月开始,在B市司法局上班。她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如果她是男人,我们会比我和三狗老刘还要铁的。可惜她是女人。
叫她帮这个忙,绝对不会有问题。她和第三任男朋友分手后,就一个人过了。她说她要参加司法考试,一个人生活,复习的时间还多些。这样请她客串,也不会引来麻烦。
事不宜迟,我立即给她打电话:“柳芙蓉吗?我是老元哪!”
“知道。我回来都一个月了,你也不给我接风!”
别看她的芳名如此娇柔,她的性格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估计就是那些男人受不了她的支配,才先后和她分手了。
“好的好的,一定请。不过,我现在要你帮忙。”
“你讲!”她爽快地说。
我就大致说了一下要求。
“你怎么想出这么个注意?我可是一个良家女子!”
“我也是为人师表啊!”
“可以是可以,”她沉吟了一下,“你可别假戏真做啊!”
“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我严肃地说。
“打住。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我用不可置疑的语气说。
“我总得回去换一件衣服吧,老大!”
“你还当了真哪!”我自己差点笑了。
“要搞的和真的一样!”
“好,你想得很周到。”我表扬道,不过心里纳闷,她是不是干过这个,要不,怎么这样老练?

柳芙蓉一上车,我差点笑了:她穿着一条红花格子棉裙,裙下露出一截灰色薄羊毛紧身裤,上身套一件白色风衣。这和我印象中的柳芙蓉简直不是一个人。她一向是一套牛仔服,臀部磨得发白,像刚从加利福尼亚淘金回来。
“好笑吗?我这是为了你,演戏也要敬业。穿着这些,真别扭!”她瞪了我一眼。
“谢谢,谢谢,你请坐。”我赶紧将她让到了靠窗户的一侧。
她当仁不让地坐了过去,没有一点尊师重教的意思。
坐定了,她用似笑非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道:“还有一件事没有说定。”
“你说啊。”我很紧张,怕她变卦。
“劳务费,每天给多少?”她伸过手。
“按照你的日平均工资,外加30元出差补助;差旅费、食宿全部由我负责。这样算下来,每天纯补助100元,可以吧?”我笑着说。
“好,先预支三天费用!”她的手还是伸得老长。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咱们先签个劳务合同,我是甲方,你是乙方,我们须明确双方的权利、义务。”
“如果按照《劳动法》,你还要给我买保险呢!我们口头协商一下: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不得侵犯我;我必须按照你的要求完成角色扮演义务。是这样吗?”她一本正经地说。
“基本如此。给!”我递过300元。
她立即接了过去,还对着窗户照了照,口里道:“不会是假钞吧?”
车上的几个鸟人怪怪地看着我们。
“好了,咱们现在正是进入角色了,”我干咳一下,“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是啊,老公!”她嬉皮笑脸道。
“不错。”我满意地说。
“我还有个疑问:你们那里有哪些规矩?”看来,她履行合同的态度很令人敬佩。
“这个嘛,我也不大清楚,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先说好,这些规矩不能违背我的意志。”
“这是合同的补充条款吗?”我笑问。
“可以这么说。”
“还说是铁哥们呢!”我不满地说。
“这个叫,亲兄弟,明算帐!” 
 

  06:12 
两个小时后,我们在镇上车站下了车。
“舅舅,舅舅!”一个黄发小子朝我喊。那是我的大外甥,二十岁了。
“志国,快叫舅妈!”我指了指柳芙蓉。
“真的呀?”柳芙蓉轻轻碰了碰我。
“咱们不是定了劳务合同吗?”我得意地说。
“舅妈。”黄发小子挠了挠脑壳,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这很正常,这个舅妈比他只大六岁。
“好帅的外甥!”柳芙蓉也夸了他一句。
志国又腼腆地笑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一辆摩托?”我问。
“是啊!”
“我不是在电话里说我和你舅妈一起回来吗?一辆摩托车,咱们怎么坐?”我气势汹汹地问。
“姥爷说你骗他,没有舅妈,说我一个人来就够了。”志国用抱歉的眼光看了看柳芙蓉。
“这个老东西,总是用老眼光看人。这样吧,摩托我骑,你自己想办法回去。”
志国老老实实地把钥匙给我了。

“你这个舅舅好拽呀!”看着志国走远了,柳芙蓉说。
“哼,我一共六个外甥,哪个不怕我!上来!”
她侧着身子坐上来了。
“老婆,这样不安全,骑着坐吧!”
“那样坐,不淑女啊!”
“什么淑女不淑女?听我的。”
她只好按我说的办。
“不是老师我占你的便宜,实在是路不好走,颠簸厉害,所以你还是受点委屈,把我的腰抱紧一点。”我回头对她说。
“切!你是哪门子老师?我都是硕士了,你还敢称我的老师!”她的嘴巴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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