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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良言写意-第29章

小说: 良言写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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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姐。”写意和善地点头,“那也叫我写意吧。” 
 “写意,也是好名字。若是我们家卉有你一半善解人意也好。”孟莉丽说。 
眼看话题越扯越远,写意略微觉得不妙,是不是对方不想插这个手。 
   没想到,孟莉丽扯了些家常后,开门见山地问:“你说叫我帮忙,是为厉氏筹钱的事情?” 
她一猜就中,果然是有些准备的。 
  “是,还请孟姐帮忙。” 
  “朱家老太太给我们这一行都留了话,谁贷给厉氏就是跟她老人家过不去。如今朱家虽然失了势,但是老太太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所以厉总那样做,总归太冲动了些。年轻人嘛,哪儿不能有些磕磕碰碰的,他将事情做的太绝了。” 
听到这里写意的心已经凉了一半。 
“要是孟姐可以引见,我愿意去朱家请罪。”虽说她骨子里倔强地要死,但是只要如今能帮他,自己如何伏低做小都情愿。 
“这个怕是不妥当吧。虽然我和厉总不熟,但是他的脾气我也听说过一点儿,估计就连你来见我,他也是不知道的。”孟莉丽摇头说。 
“他个性执拗些。”写意不好意思地说。 
  “殊不知,这种个性却是很受女性喜爱。”孟莉丽道。 
  “写意,”孟莉丽顿了顿,又说,“这个忙我愿意帮。” 
写意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停顿了一秒钟以后,绽放出笑颜,然后和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吴委明相视一笑。 
“谢谢。”她真心真意地答谢。 
 “我帮忙的原因只有一个。不是因为我对厉氏有信心或者我对厉总有兴趣,想取得什么回报,而是为了你,写意。”孟莉丽伸手握住桌子上写意的手,说,“我在一生中最无助的时候,是你在帮助我。家卉和我不和,在众人面前侮辱我的时候,连身边的男伴都逃之夭夭,却是你替我挡在前面。” 
“那是……我的工作。”她笑。 
孟莉丽说:“我能答应你,确实也是厉总有能力,值得一试。不过这只代表我的意见,我会向董事会争取。昨天厉氏正好在和我们正源联络,要是行得通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谢谢。”写意又说。 
孟莉丽笑,“那天在街上遇见你们俩,我这个旁人看着都觉得幸福。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到这句,她的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惆怅情愫。 
回去的路上,吴委明说:“这个孟莉丽没想到做事挺耿直的。” 
晚上,写意像小猫一样黏在他怀里。 
她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对他开口,才能让他接受,才能顾及他那高不可攀的自尊。 
“阿衍,要是我做了件会让你生气的事怎么办?”她问。 
 “难道你还做过什么让我高兴的事?”他揶揄。 
她生气地张嘴咬他的下巴。 
他吃痛地笑,笑了两下却岔到气,开始咳嗽。 
 “你是不是又没有按时吃药?”她问他。 
他没说话便是默认。 
  “这么大个人了,还怕打针吃药。”写意摇头。 
一大早,薛其归就风风火火地走到厉择良的办公室里。 
“厉先生,正源同意贷款了。” 
厉择良原本正在柜子前找资料,听见薛其归的话微微一错愕。 
“怎么回事?” 
薛其归原原本本地将情况说了一遍。 
 “昨天,沈小姐见过孟莉丽?”他听了之后忽然问。 
薛其归说:“不清楚,我马上去打听下,跟你回话。” 
薛其归走了以后,他继续留在书柜前找东西,翻了十多分钟。期间小林进来一次,为他添水。第二次她进来看见他还在那里。 
她狐疑地问:“厉先生,您找什么?” 
听见小林的话,他微微失神。原来他是这样烦躁,连薛其归进来之前想找什么,都忘了,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个动作。 
小林见他神色不佳,不敢多呆,放下杯子就退了出去。   
10——3   
    一会儿,薛其归在电话里给了他答复。 
    “她一个人去的?”历择良问。 
   “还有那个同事吴委明。”薛其归答。 
   “嗯。老薛,你安排下,今晚请正源吃顿便饭。”历择良说,“我上次让你开户转钱的事情做好了么?” 
   “户开好了,但是数目有些大。” 
   “你办就是了。” 
    下午写意好不容易提前下班,在超市里面买食材和食谱,准备早早回去复习一下淡忘了的厨艺。 
    她推着推车,选了很多他爱吃的东西。 
    她一个人挤出地铁,再嘿咻嘿咻地提回家。可惜,刚进屋就收到历择良的短信。 
   “我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 
    他不冷不热地写了一句。 
    她看着屏幕上两个字,心头不知道怎么的,隐隐有些难受。平时要不是会她的信息的话,他几乎不会主动用短信联系,有事情都是直接讲电话。 
    可是,他却破天荒地这样告诉她。 
    是不想和她说话,还是现在忙得抽不开身? 
    大概是后者吧,她安慰自己。 
    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墙上挂钟的时针走了一格又一格,历择良还没回家。写意越来越没耐性,将电视的频道换了几百次,开始抓狂。 
    她好心准备做饭给他吃,他居然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还在外面花天酒地,快到深夜也不归家。 
    讨厌! 
    真讨厌! 
    十分讨厌! 
    一会儿坚决不理他!绝对不能心软! 
    写意下定决心就去洗澡,放水的时候似乎听到他进屋关门的声音。她暗暗在心里敲定,一会儿一定要摆一副深闺怨妇的脸色给他瞧瞧,让他知道厉害。 
    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直接回了卧室,但是还是忍不住瞅了历择良一眼。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后脑勺朝着她,所以看不见他在那儿干嘛。 
    总之回来了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写意气呼呼地一把关了客厅的灯,扔他一个人在黑暗中,然后爬到床上蒙住头睡觉。 
    憋了三四分钟,外面的男人还没有动静,既没有起身去开灯也没有走动。 
    被定身了?写意纳闷。 
    她狐疑地起床探出头,看到他还是那样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她挪动了下步子,却不小心踢到了旁边椅子腿。因为是光着的脚丫,所以脚趾头被磕痛了。 
     他忽然说,“磕到哪儿了,过来我瞧瞧。”声音倦倦的,有些慵懒的低沉。 
    她不理他,假装是自己出来喝水。 
   “写意。”他唤。 
    她继续无视,尽自朝厨房走去。 
   “写意,我头晕。”他说。 
    此句一出,立刻奏效。 
    她当即就停下脚步迅速转身问:“怎么了?” 
    历择良挑起唇角,戏谑着说:“你不是准备不理我了么?” 
    写意虽然看不见他在暗处的表情,也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是如何得趾高气扬。 
    他居然故意说头晕来使诈。 
    “呸——”写意恨得牙痒痒。 
   “过来,我抱下。”他继续厚脸皮地说。 
    “没门儿!你身上不是烟味就是酒味,臭气熏天的,沾着都恶心。”她站在那里和他对峙。 
    他一点儿也没生气,反倒沉沉地笑起来。 
    “哼——”她抗议。 
    “帮我倒杯水。”他笑后说。 
    “想得美。” 
    “写意,”他柔柔地叫她,“我嗓子烧得难受。” 
    他那样服软的叫她,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她心里倒是真有些担心了。听话地去倒了杯水走到面前给他。 
    递给他的时候,她碰到他的手滚烫地吓人,心里一惊。 
    “怎么了?”她急忙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正在发高烧。 
    原来是真头晕。 
    “喝多了些,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他冲她笑。 
    看到他那样笑,写意估计他也喝得差不多了,不然平时哪儿有这么傻。 
    “明明在感冒还去陪人家喝酒,还要不要命了?什么叫喝醉,什么叫发烧,你都分不出来?” 
    她越说越气,随即又去为他找退烧药、感冒药。 
    他喝酒时,脸色会越喝越青,平常人看不出来喝醉与否。但是只要过界,全身就会滚烫。可是,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烫人法。 
    喂他吃了药,写意扶他到床上,然后接了热水拿毛巾替他擦身。 
    他躺在床上。 
    写意替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里面的胸膛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了出来。他的肤质很奇怪,这样醉酒和发烧,也没有红。倒是热毛巾一碰到,就开始泛出淡淡的粉色。 
    虽然抱过很多次,也碰过很多次,但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擦着那副结实的胸膛,写意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半眯着眼看她,问:“你脸红什么?” 
    这男人喝醉了以后似乎智商会变低,说话很直接。 
   “要是一会儿还不退烧,我们就去挂急诊。”她说。 
   “不去医院。” 
   “干嘛不去?” 
   “我看见医院就烦。”他说。 
   “那我住院时,你天天朝医院跑什么?”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写意又换了盆水替擦他的手和脸。 
   “那些针是扎你,有没有扎我。”他懒懒地说。 
    写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看来他还没醉糊涂。 
    然后,她替他冲了蜂蜜水,放在床边,以防他夜里口渴。做妥一切已经凌晨,写意才钻进被窝里休息。 
    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便轻轻地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看他还在发烧没。却被他捉住手。 
   “写意。”他闭着眼睛叫了她一声。 
   “嗯?” 
   “嗯,你以后对我温柔点就行了。”她大度地说。 
   “我说的是正源的事情。” 
    写意一怔忪。原来他已经知道了,难怪刚才无论是短信也好,回来默默地坐在那里也好,都是在闹别扭。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却想通了。 
    写意听了微微笑道,“不用谢。” 
    贷款的事情似乎就真定下来,还挺顺利的。 
    这一天,写意无意间看到办公室订阅的省报里面有条粗体新闻。 
    “AB城际新高速于本月确定最终方案。” 
    周平馨感叹说:“这多好,修好了以后,你们回家不知道省了多少时间。” 
    写意答:“是啊,以前那条旧高速有些绕道,而且路况也差。” 
    而A城另一头的厉氏已在昨天的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 
    上班头一件事情,历择良就找了薛其归,“那个城际高速的线路规划图拿到没有。” 
    “可能还要等一两个小时,那边还没开始办公。我们已经联系了东正。” 
     历择良点点头,“我们一定要在媒体知道之前得到确切消息。” 
    中午,写意突然接到历择良的电话,说他要去B城出差。 
   “要不要带什么东西给你?”他问 
   “长顺街的绿豆酥。”写意不加思索地答。 
    这是她的最爱。 
   “好。” 
   “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明天”他说。 
    “嗯” 
   “晚上锁好门,有陌生人来不许随便开,睡觉前记得刷牙。”他又絮絮叨叨开始纠正她的日常习惯。 
    “好了好了知道了”除了她以外,大概没有人知道这男人这么啰嗦。   
    10——4   
    A城开始进入了淅淅沥沥的秋雨季节。 
厉择良失约了,他连续好几天都没能回来。 
但是每次和他通话,他总是说:“没事,就是琐事多。” 
那一日,写意正在上班,又接到厉择良的电话。 
“写意,你出来一下。”他说。 
“啊!干嘛?” 
“我在唐乔外面。” 
“啊!?”写意一怔,不可能,他明明在B城。 
“再不出来,我就要正大光明地走进去叫你了。”他唬她。 
“你真的回来了?”她又再次确认。 
“快点。”他有些失去了耐性。 
“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 
她一边讲电话一边走到电梯口,朝外张望,却不想迟疑了几步就猛然被一只手臂一把抓住,手臂的主人迅速地将她拉进旁边洗手间的小隔间,然后哐啷一声,锁门。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地一气呵成,不过就是转瞬之间的事,完全让她措手不及。 
等写意反应过来,吓得刚想尖叫,却被人捂住嘴说,“嘘——”定睛一看,居然是厉择良。 
“你干嘛?”嘛字还没出口,写意就被他封住嘴。 
他一手撑在她脑后,一手搭在她腰间将她死死地抵在门上。动作利落熟练,舌尖先是在她干燥的唇上回来舔吸,直至湿润圆润以后才转入口内。他的舌头一刻不停地在她唇齿间探索游移。这样热烈求索一个舌吻,害得她有些短气,胸膛起伏却不知如何摆脱他的索求。缺氧下的头开始有些眩晕,她的手撑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一使劲却是全身柔软无力,只得随他摆布。 
“写意。”他声音暗哑地唤。 
她趁着他说话之际,寻找到呼吸点,大口喘息却说不出话来,只好点头表示听见了。他说:“我想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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