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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法鹰之恋系列三)双面律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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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件委屈的事,但是,你考虑过回台湾来发展吗?”

“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不曾考虑过。”

“那么,你的结论呢?”他有些紧张。

虽说两情若是久长,又岂在朝朝暮暮,但是若能日日时时与心爱之人相受,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华宁宁拉住他的手枕在脸侧,像是沉思一样。

“先给我你的答案。你爱我,但是却离开她?”

“她的自杀,我难辞其咎,我对她有责任。”

“我不接受这样妥协的爱情,你的责任心甚至超越了我们的感情。我如何知道你的负责会到什么程度?陪伴她、关心她,还是──娶她?”每吐出一个问句,她的心就像被人桶了一刀一样地难受。

“我不会娶她。我只有一颗心,心却全都在你身上。”他用最诚挚的心凝视着她。“我需要的是一点时间。伊棱现在的精神状况还不稳定,她还没有办法接受我的改变。”

“如果她一辈子都没办法接受你的改变呢?”

“不要那么悲观,也不要那么残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龚允中放低了肘弯的她,让她的长发披满了亚麻色的床单。“你不必烦恼我的心,因为它只会停留在你身上。不论是哪个我,我们都想要你,不是吗?你,才真的让我烦恼、放不下。你像块磁石一样的吸引男人。”

“我不要他们,我只要你。”双手围上他的颈项,拉下他的头颅,任他羽毛般的轻吻演变成撩原大火。

“你真的爱一个连自己本性都弄不清楚的男人吗?”龚允中的唇印上她胸前的凝脂。

“他也是你,另一个你。”她雪白的身上漾着激情的粉晕。

“这是‘他’留下来的吗?”

它的视线停留在她肌肤土点点吮吻的痕迹。

华宁宁拢住自己的衣襟,背对着他。

他的话是种责难吗?昨晚的激情中,她确实不知道“他”不是“他”。

“宁宁,看着我的脸。”他身躯的温度罩在她的后背。

她摇头,盯看着前方。“你会怪我吗?”

“我有什么资格怪你?我是嫉妒那双拥抱你的手。”龚允中自她身后抱住了她,厚贯的手掌贴在她细瘦的腰腹间。

华宁宁拉住他的手掌到她的唇边,印下一吻后,轻声地说:

“我们不要把再‘他’当成一个独立个体,好吗?他是你的一部分,就像每个人都有静与动两种性格一样。”

他转过她的身子,看入她眼中的真诚。“只要你喜欢的人,是现在的这个龚允中,我就有信心能解决一切。”

最后的话,消失在她的唇边。恋人间的交谈常化成无法自制的亲吻与热情。

“我问最后一个问题。”她伸出手捂住他的唇,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拂过他的鼻梁。

他轻笑了起来,呵出的呼吸正好吐在她的鼻尖。“老一辈的人说,长睫毛的女孩子脾气比较大。”

因为痒,华宁宁皱了皱鼻子,小女孩似的模样让人疼惜不已。

“我想有个小孩,一个像你一样的漂亮小女孩。”他突然低语道,话中的承诺不言可喻。

华宁宁睁大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她突然蹙起的眉头,让他担心地勾起她的下颚。

“一直以为有些东西是和我无关的。婚姻、家庭、小孩……。我的世界中向来只有舞蹈。”她娓娓地道出心声,心却早已开始甜蜜地发酵。

“你会拥有婚姻、家庭与小孩,因为你有了我。”

龚允中的话,为他赢得了一个紧紧的拥抱。

她将整张脸埋入他的颈项间,太多的喜悦让她不知从何开口。十岁父母双亡后,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孤单的。龙院长给了她许多的爱,于是她没有太偏激,她只是一直不容易开心。

“你的快乐如果常常以这种形式表达,那么我们的下一代随时可能培育出来。”他低哑地说着:

“心爱的女人紧贴在我身上,我很难做个君子。”

刚才的热情余温正快速地在他身体间燃烧起来。

华宁宁红了脸颊,缓缓地抬起头来,氤氲眼眸中有着他未曾见过的妩媚。她浅浅的一笑,他几乎无法移开视线。

“你的问题是什么?快说吧,我不想待会再被打断。”他挑起她的下颚,轻吻着她的鼻尖。

“算了,不需要问了。”此时此景,并不适合提出这种问题。

她信任他,这就够了。

“别把问题搁在心里,我正努力改掉这个习惯,你可别又染上我的坏毛病。”龚允中不赞同地摇摇头。

“我只是想问,你第一次看到我时,你想到了谁?”

她的一个问题,让他的温柔僵在脸上。

“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想到谁?是‘他’要你问这个问题的?”他的口气变为冷厉。

“为什么这么不高兴?难道我问了什么禁忌的问题吗?”他的反应为什么如此激烈?她收回了置于他胸前的手,所有的快乐又渐渐沉入心底深处。

“他说只要我问你这个问题,我就会知道当初他为什么会找上我。我不否认我很好奇,但是我绝对想不到你的反应会是这样。”

她说完后,又回复到众人惯见的清冷姿态。

“该死的,不要用你的冷淡来排开我。”他揽起她的腰,让两人的位子调整为面对面的谈话姿势。“我刚才的愤怒不是针对你,你本来就有权利知道一切。我气愤的是我脑子里的另一个男人。”

龚允中用拳头疯狂捶打自己的头,丝毫未考虑是否会伤害到自己。

“住手。”她拉住他的手臂,想阻止他的举动,却没有足够的力气可以拦阻住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拳头不留情地落在他的额头、双鬓之上。

华宁宁不加思索地伸手抱住他的脸庞。

如果他坚持要这样殴打自己,那么就连她一块打!

“你做什么!”在一个失控的拳头打到它的脸颊后,他乍然停止了所有自虐的行为。

“我没事的。”她安慰他。

龚允中瞪着她雪白脸颊上的瘀紫。“你没事?这样也叫没事?”

“没有你严重。”手指划过他脸上红肿的皮肤,她心揪痛了下。“不要再这样对待自己了。你这样是想伤害谁?你这样是伤不了他的,你不过是伤到你自己罢了。”

“毁了我,他也不存在了。”龚允中的眼中全是狠恶。

啪!

华宁宁一巴掌甩上他的脸颊。

“如果你当真是这么想的,那么请你走出这扇门,就当成我不曾认识过你!我知道的龚允中,即使有些伪装,但绝对不是这样一个自暴自弃的男人!”

她高昂的声音在室内散开,他才发觉自己从不曾听过她大声说话,而脸颊上的热气提醒了她那一巴掌甩了多大的力道。

“手会疼吗?”龚允中拨开她的长发,挑起她低垂的小巧脸庞。

“不要跟我说一些言不反义的话!”

“关心的问候,不是言不及义的话。”龚允中将唇印上她的掌心,他乌黑的眼瞳不再昏乱。“我爱你。”

华宁宁不言不语,一任他拥着自己。

“我一直以为我把自己打理得很好,除了在表达自己真实情绪时有些低能外,我也习惯了这样的自己──我不想走入谁的世界,别人也走不进我的世界。几个月前,伊棱有了别的男朋友,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抱着她轻轻地摇晃着,他像是在叙说别人故事一样的平静无波。

“如果你不在乎她,为什么那件事会对你造成影响?”她发现自己仍有些在意他对柳伊棱的感情,毕竟柳伊棱曾经拥有过他。

“知道自己情绪低能是一回事,真正认知到这个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一个没有感觉的人还算是个人吗?那一天,我在山路上开快车,开车的时候,我一直是自我唾弃的,我希望我不要是龚允中这个人,我希望我果决一些、坚持一些。”龚允中干笑了两声:

“所以,车祸过后,那个男人诞生了。我以为自己在休息时、我以为自己在沈睡时,他竟然利用了我的身体在这个城市中出没,而且──还占有了你。他是故意的,不是吗?”

华宁宁看着他,突然想起海盗对他的敌意。“你生气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中居然有两个自我?”

“没错,而且另一个显然还拼命从事破坏。”龚允中紧绷着脸。“假扮成我占有了你,而且还要你问我,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想到了谁。我知道他的居心何在,他见不得我得到幸福。”

“但是我们会幸福的。”她看着他说道。

他松开拳头,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捧起她的脸蛋,端倪着她的五官。“第一眼看到你时,我想到的是伊棱,你们俩的轮廓颇为相似。”

“那么他找上我帮忙,而且威胁我一定要帮忙是为了报复?因为我像伊棱?”

“我不知道。他和我共用一个躯体,但是我却一点都不了解他。我只知道,只要他还潜伏在我体内,他就不会让我们两人好过。也许我该拜托凯立监视我的二十四小时……。”

他闭上眼,无限沉重地说。

 ☆☆☆

“谢谢你愿意帮我。”女声在电话中说道。

“谢什么呢?我感谢你让我帮忙。”男人的语气里有着高度的认真。“我会把‘他’揪出来的。”

 ☆☆☆

卢凯立坐在沙发的把手上,打量着躺在沙发上的龚允中。

凌晨两点半了,这家伙已经倒了两个小时了。如果十分钟内龚允中再不醒来的话,他就打算使出一些非常手段了。

桌上那瓶矿泉水,拿来解渴或是拿来泼人都是不错的啦!

突然,沙发上的人影挪动了一下,龚允中委屈于短沙发中的倾长身体显然在寻找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一双充满期待的眼睛盯着龚允中的脸。快醒来唷──卢凯立用嘴型无声地喊着。

这家伙在戏弄他吗?

卢凯立望着那个再度一动也不动的人影,决定自己干脆也来睡一觉好了,省得老盯着这家伙看。龚允中又不是那个气质一流的华宁宁,男人再帅,看个五分钟也就够了。

他看龚允中看了两个小时哩!

卢凯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解开早已皱巴巴的衬衫。反正也只剩一颗钮扣没解开而已。只穿着一件内衣,他顺手从冰箱拿了瓶啤酒,咕噜地喝了好几口。

他就是千杯不醉,有什么办法呢。

走到窝边,推开窗户,卢凯立颈背上的寒毛突然直立,他眯起了眼眸,倏地一个转身。“吓!你躲在我后面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我对男人可没兴趣,你不要乱来啊!”

“你刚才让我喝了什么?”龚允中阴沉地说。

“家传秘方,恕不奉告。”卢凯立拎着手中的啤酒,嘻嘻哈哈地回话。

乖乖!龚允中还真的是双重性格哩。

眼前这个有着一双危险眼睛的男人和那个斯文客气的龚允中,还真的是同一个人咧。

“我要走了。”瞪了卢凯立一眼,龚允中冷冷地向大门走去。

“且慢、且慢。”唱着平剧的调子,卢凯立整个人快速地跃到门边、贴在门板上。“我有事要和你商量,关于华宁宁的事。”

这家伙还不知道华宁宁打过电话给他!

“哦?”豹般锐利的眼神闪过一道光,龚允中感兴趣的坐回沙发里,手肘大刺剌地搁在椅背,看来嚣张。

“关于她的什么事?”

“有道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如果老是这副调调,崇拜你的女人可能要从十位数窜到百位数。”明为称赞,实则是观察龚允中的反应。

龚允中勾起一道笑,斜挑起一道眉。“有话快说。”

“关于华宁宁的受伤,我一直想不通……。”卢凯立抓头挠腮故件苦恼状,眼睛却丝毫不曾离开过他。

“想不通什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

“我是不清楚你当初怎么会找上她帮忙啦!不过,既然找了她,一切就应该保密,没错吧?”

“没错。”

“既然没错,我就觉得很奇怪了。她计诱严少强到她房间这件事,除了你、我、她还有严少强之外,应该没其他人知道,对不对?”卢凯立举起双手夸张地强谛着,不待别人回答,又自倾自地说了下去:

“严少强的个性,我们都很清楚的啦!碰到歹徒抢劫,还被拍了五花大绑的照片,他是不可能随便嚷嚷的。而我们三个为了安全,也不会到处去说,我这样说也没错吧?”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放下互叠的双腿,不耐烦地瞪着卢凯立。

“总而言之,是谁透露了消息给辜方文或关正杰,让他们知道华宁宁参与了窃取严少强指纹及钥匙这件事呢?严少强根本不知道他家曾被人闯进去过。也就是说,关正杰和辜方文根本不可能知道有人在监视严少强与他们之间的互动。”

卢凯立站起身,边说边在地板上踱起步。他点起一根菸叼在口中后,顺手丢了根给他:“喏,打火机拿去。”

男人啪地点燃了菸,长长地吸了一口。

卢凯立抽了一口菸,看着白色的烟雾在冷气房中漫了开来。“要不要开窗户?”

“不用了。”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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