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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天地不容(负心人之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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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好,没问题。”徐秘书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点头应好。

    “死孩子!”白发男士赏了年轻人一记爆栗,“你还是回美国念书好了,省得给我惹麻烦。”

    “爸!”年轻人揉着头叫道。“是他没幽默感,又不是我的错。”

    “死孩子,你还敢说!我明天就把你送回美国。”白发男士揪起年轻人的衣领,把他拎了出去。

    “程董慢走。”徐秘书弯腰恭送这一老一少离开。

    坐在角落一直一语不发的男子没有立刻跟上,他从公事包中拿出一张纸不知写了什么,然后站起身,很有礼貌的把纸条拿给徐秘书。

    “徐秘书,这是我的履历表,麻烦你替我转交给苻先生,薪水方面,我自愿减价。”

    “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

    ☆☆☆

    “我怎么可能真的要他。我跟苻天沼只是玩玩而已……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根本配不上我。一切都只是他自作多情,我已经快受不了他了……”

    “是吗?”冷冷的声音穿透她的背脊,直射入她的心脏,冻结每一滴血液。

    “阿沼!”佩莹迅速转向声音来源,惊愕地瞪视着应该在公司上班的人。他听见了多少?“

    玩玩而已,只是玩玩而已……我早该知道的。”天沼挟着排山倒海的狂怒向她走来,冷然的黑眸同时冻结着冰霜也燃烧着烈焰。

    他猛然攫获她的双手,她手中的话筒坠落地面。

    “阿沼,你听我说──”佩莹想开口,却被他用手捂住。

    “别再说谎了,可恶的小骗子。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到底!”他发冷的唇瓣狂乱的肆虐着她的红唇。

    条地,一丝痛觉让她瑟缩了一下。他咬破了她的唇。

    “痛吗?你也会痛吗?”腥舌轻触她唇上的伤口,粉色的舌上沾染着鲜红的色泽,仿佛受伤的野兽轻舔着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只是这血来自于她,伤口也来自于她,但伤得最重的却是他。

    “会。”她为他心痛。她伸出手想抚平他纠结的眉宇却被他一手挥去。

    “骗子!”天沼将她的手背到身后,让她柔软的身躯贴紧他。“我是没人要的孤儿是吗?自作多情是吗?快受不了我了是吗?”他的唇渐渐下移,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印下冷湿的吻。

    “可惜我不会放你走的。”天沼将她打横抱起,薄唇扭曲着苦涩的笑意,“你得跟我耗到老死!”

    冷然的声音听来像是诅咒,为他们的下半生定下痴缠不去的折磨。

    “不!”佩莹不禁失声尖叫。她不要这样的结果!

    “由不得你说不。”天沼踢开房门,将她扔上床,随即欺身压上她。“你爱玩,我们今天就好好玩个够。”

    他将她的长裙一把撩至腰际,粗鲁地扯去她的纯丝底裤,长着厚茧的大手由她大腿内侧缓慢地移向女性的私密处,冰冷的手没有柔情也没有丝毫怜惜,只想将她给予的痛同样回增。

    佩莹这才猛然惊觉他的意图,既惊且惧地夹起双腿,抗拒着他极度羞辱的举动,“别……别这样,阿沼。”

    “不喜欢从这里开始吗?无所谓,我没有特别的偏好。”他微微抬起头,对她露出一抹扭曲的笑容,猿臂缠上她纤弱的腰肢。

    这样的天沼是她从未见过的,几近疯狂的脸上饱含苦痛与残酷,让她既心疼又害怕,不自觉地想逃、想躲,却也想将他拥入怀中。这些复杂的心情令她不知通该推开他,还是迎向他。

    “阿沼,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佩莹用手抵住他欺近的胸膛,试图缓和他的愤怒。

    “没什么好说的。”天沼钳制她抗拒的双手,将她牢牢固定在床上,一抹心碎已极的笑容缓缓自他脸上浮现,他轻敌薄唇,“Gameover。”

    “不,阿沼──”他不想再听她说一句谎话,欺上的冷唇封锁了她开口的机会。

    他一手制住她的动作,一手除去两人身上的衣服,残酷的唇狂乱的蹂躏着他曾经视若珍宝的雪白身躯。

    慌乱的泪水爬满她两腮,地想出声,但话语全梗在喉中,只能不停扭动着身体,想脱离他的钳制。条地,一股陌生的肿胀刺人她体内,干涩而迟缓的在她体内移动,一时间,她明白了一向将她捧在手心、温柔呵护的爱人对她做了什么。

    “阿沼……”极度的不适感让她终于哭喊出声,微尖的指甲划过他的裸背,留下一道道怵目惊心的血痕。

    她的哭喊声唤回了天沼温柔的本性。没人她体内的肿胀不再移动,他俯身吻去她满脸的泪水,轻声呢喃着:“别哭了,别哭了……让我爱你……”

    但心酸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不断从她眼中滑落。为什么?佩莹死命摇着头,却怎么也挥不去满满一颗心的酸楚。她受的苦还不够吗?她牺牲的还不够多吗?老天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她?

    已达忍受边缘的肿胀感再也无法等待一分一秒,迫使他无法顾及她的不适,再次在她干涩的体内律动,最后爆发,洒落银白色的种子。

    天沼抽离她颤动的身体,缓缓吐纳出浓浊沉重的呼吸。望着满脸泪痕的面容,他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够了吗?”佩莹含着泪光的明眸望向他幽深的眼底,“你受的伤这样回报就够了吗?还是要更多一点?”她拉起他的手覆住自己雪白赤裸的肌肤。

    永远都不够!天沼抽回自己的手,拿起散落在床边的衣服为她套上。他的伤永远都不会痊愈,也不曾停止,在他狠狠报复她的同时,也伤了自己。

    垂在她胸口上的银色项链吸引了他的注意,“这是……”

    佩莹抢先他一步,在他看清之前将银戒包覆在手心。“戒指而已。”

    “爱人送的?”他的眼神再次转冷,但已经没有刚才的疯狂。

    “对,我这辈子最爱的人送的。”

    他眼中迅速闪过一丝痛楚,可他仍强迫自己露出一抹冷笑。“你最好退回去,因为你再也回不到他身边,留在身边只是多伤感罢了。”

    “我会记得的。”她意外的合作态度引来他怪异的一瞥,不过他并没有再深究下去。

    他穿好衣裤,正要走出房间,却又回过头,以极度羞辱的口吻道:“下次别紧张得像个小处女,你就会发现我的技术不比罗家权差。”

    佩莹不言不语,只是对着凌乱的白色床单怔忡出神。

    对啊!当了十年的公爵夫人,她怎么还可能紧张得像个不经人世的小处女!

    拜罗家权所赐,她的初夜没有落红,没有柔情蜜意,没有人陪在身边轻声告诉她不要怕。她曾经幻想过的激情戏码只有男主角对了,只有男主角……

    ☆☆☆

    这是她第二次走进天沼的房间。第一次的经验不太愉快,第二次也没好到哪里去。

    天沼的房间摆设很简单,就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两张椅子和一张矮桌就是房内所有的东西。他是个恋旧的人,她轻易就认出那张矮桌是当年她和他一起买木材钉的,其中有一个桌脚上头还有两人的签名。

    佩莹弯下腰找寻那两个早已模糊、难以分辨的字。“天”与“地”,那曾是两人的代号,代表着两人彼此相属的世界。钥刻的小字沾染着尘埃,正如同他们早已蒙尘的关系,根本无从找起,她站直身子,不再费心去找。

    他的床铺并没有叫人来整理过,凌乱的床单与枕被还是她昨天离开时的模样,她侧躺在他睡的位置上,拥着他的枕头,眷恋的吸入属于他的味道。

    她无法恨他,尽管昨天的事情宛如一场骇人的噩梦,她还是无法恨他,但一切终究必须画下句点。

    “我爱你,真的爱你,但我还是要走。”她轻叹,松开怀中的枕头,走向矮桌。

    她打开手中的黑绒布盒子,放在矮桌上。她昨晚才发现天沼给她的钻戒和这套首饰是同一种款式,所以她一起还给他。

    迟疑了一会儿,她用颤抖的双手解下颈部的银质项链,取下陪伴她十年的银戒,放在钻石项链的旁边。在钻百璀璨耀眼的光芒对比之下,她的银戒简直朴素得可怜,而她必须极力克制着才能勉强自己不要拿回它。

    “主人昨晚去台湾了。”姜晋鸿不知何时出现在天沼的房门口。

    “嗯。”佩莹虚应一声。她知道他昨晚没回来,却不知道他竟是跑去台湾。

    “主人要我有着你,不准让你离开。”

    佩莹望向他,“你不会阻止我走的。”

    姜晋鸿却耸了耸肩,“难说。我开始怀疑我当初的想法是不是错了。如果真能把你困在这里一辈子,对主人来说,或许真的是好事。否则天地投资公司可能因为老板一天到晚‘逃’到台湾,最后关门大吉。”

    “什么意思?”天沼为什么要逃到台湾?

    “要离开的人不必知道。我想你会需要这个。”他扬了扬她遍寻不着的护照。

    佩莹提起行李,接过他手中的护照,临走前匆匆抛下一句,“好好照顾他。”

    “我会的。”两个对峙许久的人,在这席话中交换的是相同的默契。
第八章
    “你老婆呢?”天沼不解地望着站在他公寓门外极其俊美的男子。他昨天,不,正确地说应该是四个小时前才参加了他们的婚礼,而现在新郎却抛下新婚的妻子,站在他家门外。

    “腻了。”俊美男子简单地抛下两个字,推开挡路的他迳自走进屋内,懒洋洋地窝进沙发里,高跷起两条长腿。

    “你们才结婚四个小时。”天沼忍不住想提醒他。

    俊美男子扬起嘴角,丰润的唇勾勒出魅人的变弧,但吐出的话语却极其残酷。“厌烦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尤其是女人。”

    “真的是厌烦吗?”

    俊美男子微眯起眼,依旧带笑的表情看不出怒气,只是眼神中流露出的锐利眸光稍稍泄漏了他真实的情绪。“天沼,你又要充当心理医师了吗?我记得你以前大学念的是财务分析,我怎么不知道这两项原理是相通的。”

    “军,别再逃避了,承认自己爱上羽容并没有那么可怕。”天沼不愿眼睁睁看着屠军把到手的幸福如此葬迭。

    “我逃?”屠军俊美无畴的面容泛起一抹冷笑。“恕我健忘,不知那位从香港逃到台湾的大总裁是何许人也?这么大的一家投资公司可以这么丢着十几天不管吗?”天沼只有沉默以对。屠军的话或许残忍却足事实,他确实没有资格批评屠军的所作所为,他所做的事甚至比屠军更残酷十倍。他强暴了他挚爱的女人,没留下只字片语就逃到台湾,只因为他没有勇气面对她怨怼的神情与哭泣的脸。

    屠军斜睨着天沼木然的神情,不忍心再多说什么。这几个月来,他们每次见面总要把对方的伤口硬生生揪出来撒上盐巴,弄得彼此都鲜血淋漓才肯罢休。

    “我听助理说你订了一套白色礼服。”屠军放下长腿,起身晃到冰箱前,替自己拿了一罐啤酒,另外丢了一罐给天沼。“怎么不直接跟我说?我可以设计一套新的给你。”

    “你不会肯的。”

    屠军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的玄机。“是给她的?”

    天沼微微点了下头,“我们一个半月后结婚。”就算她对他只是玩玩而已,就算她心中还有另外一个人,他还是无法抽身。就让他们两个这样耗到老、耗到死吧!

    “白色礼服?那种女人也有资格穿白色礼服?天沼,这算是新出炉的笑话吗?”屠军扬高的浓眉写满了不以为然。“我不会让那女人弄脏了我设计的礼服。”

    “我希望能有你的祝福。”天沼知道屠军对佩莹的观感,但他还是希望屠军这个对他来说亲如手足的朋友能接受她。

    “不可能!”屠军断然拒绝。“要娶那女人,你需要的是上帝的祝福。”

    看着天沼略显苍白的脸色,屠军长叹了口气,“天沼,我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到底那个女人值不值得你爱。”

    “军……”天沼在屠军走进客房前,忽然唤住他,“你一直都有小蓉陪你,你知道我有什么?”

    屠军倏地停下脚步,愕然回过身望着天沼。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在孤儿院时,大他和芙蓉两成的天沼一直就像大哥一样照顾着他们,在他记忆中,天沼是沉静的,淡然的脸上鲜少出现强烈的情绪变化。因此,当那一夜天沼喝得烂醉,跌跌撞撞的走进三人合租的小公寓时,他完全无法相信那个狼狈颓废的人真的是他所熟悉的天沼,也因为如此,他更加无法原谅那个害天沼变得不像自己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过天沼需要那个女人,就像他需要小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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