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爱上一个人很危险_作者:一枚糖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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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敏冬停止动作,为什么?
我会在你嘿休的时候逗你笑你会不爽,你杀了我我就不会说话了。梳子认真的说。
关敏冬一边艰难的动作一边说,那你说,如果我笑了我就放了你。
梳子说:“一个男人隐居深山,没穿衣服躺草丛中休息。突然来了个采蘑菇的小姑娘:“1个,2个,3个,4个,5个,5个,5个,5个。。。“最终放弃离开。此男甚爽。第二天依然裸睡于此,来了个采蘑菇的小熊:“1个,2个,3个,4个,5个,5个,5个,5个。。。。。6个,7个,8个。。。。。。。”
关敏冬笑了。
梳子说,听我说这个笑话笑的人是喜欢我的人。关叔叔,你笑起来很好看。你现在杀我吧,不过请你把我的光头摆在第一位。
关敏冬的笑容凝固了,看着梳子。
“你走吧,以后不要说你的生日是六月十三日。”关敏冬说。
梳子摸摸光光的头,“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你走吧。”关敏冬打开门。
“你不杀我了吗?那些柜子里的姐姐为什么要死?”
“家里以前的保姆,也就是第一个光头,引诱我,被我老婆发现,后来她自杀在我面前,托梦给我,杀满十个,她就登极乐世界。我希望她快乐”关敏冬说,“你是个好孩子。出去,别回头,以后你会好过的,相信我。”
梳子走出门外,客厅吊着一个人,舌头是青色,头上戴了一顶灰色绒线帽,全身淤肿,关太的尸体对梳子笑摇晃。电视还在播放,广告,抵抗力,身体好,脑白金里有金砖,重庆的老大妈就中了一块。快去买脑白金啊。。。。。。
梳子出去的时候没有回头,走到早晨才敢回头,走到早晨还没走出那个区,但离关宅很远。问路边卖肠粉的老头关宅的事,老头眯着眼睛,说,那是个凶宅,关敏冬残忍杀九个小保姆被枪毙,关太在家自尽。房子上个月就已被封,无人出入。
梳子讨了肠粉吃,头顶光秃秃,继续流浪在广州街头。
(十六)
梳子很象一个尼姑。所以,梳子干脆扮演尼姑,行乞变成化缘,是质变。
谁也猜不到尼姑的头是鬼剃的。
广东人迷信,做生意的、当官的、平民,几乎都信佛。梳子得到比当乞丐更多的收入。梳子晚上住在旅馆,有生意就出去,所谓生意,就是帮人“捉鬼”,哪里有鬼,鬼在人心里,佛在人心里。梳子只见过两只鬼,关母和关敏冬。其余都是人想象出来的鬼,杀了鸡,洒几滴血,心理作用,很多人将梳子奉若上宾。梳子住进一家旅馆。
晚上十点,梳子正欲入睡。有人敲门,西装人士,梳子以为是周震,仔细一看,不是。来人胖胖,周震瘦瘦。问找谁,来人说找清风。
清风就是梳子。
梳子门外问,何事?
门外男子答道,急事。
梳子开门,男子说明来意,说来说去就是请梳子去公司捉鬼,梳子很想说,那是骗人的,是混饭吃,没饭吃就要成饿死鬼,梳子看他希望的眼睛又不忍说出真相。
“公司晚上值班的人说电梯里总是有人笑,有人哭,换了好几个都这么说。每月十五日公司要死一个人,都是死在公司。办公室人心惶惶。你能帮帮我们吗?”西装男士普通话说的结巴。“报酬方面您开口。”
梳子叹口气,“你如何知道我?”
西装男士掏出名片,“鑫福国际战略投资公司总裁助理方向”,一边说,我是走投无路,听朋友无意中说起的。
梳子一笑,你叫方向?我却迷失方向。
现在就去?梳子穿好衣服,光光的头已经长出不轻易发现的发根。
方向愣了一下。
“难道白天去,白天鬼都不出来。白天全公司的人都上班,你想让他们都知道?”梳子已经穿好鞋子。
方向开着白色的本田,车尾数是999。车里很安静,梳子打着瞌睡。
鑫福大厦象一个巨大的注射器,在夜空闪烁着冷漠的光。梳子看时间,11点。
方向带着梳子上电梯。
“你听到了吗?”梳子严肃的说。“女人的声音,还我命来她说。”
方向的腿开始发抖,“没。。。。。听见。。。。。了。”
梳子大笑,我开玩笑的啦。电梯这么闷,调节一下气氛。
方向冷汗直流。打开办公室的门,说,昨天晚上公司的秘书心脏病突发猝死在这里,没人晚上敢值班了。
“你先回去吧。”梳子挥手,“我来处理,明天早点来接我,免得早上上班的人以为我是小贼。”
方向如获大释,“拜托,清风大师了。。。。。。”
梳子觉得感觉怪怪的,大师?
把灯打开,梳子好奇的翻着办公室里的文件杂志,有间大办公室,牌子上写着“总裁办公室”,进去,真皮椅子很大很舒服,坐上去,转了几圈,头有点晕,快12点了,该睡觉了,明天就告诉那个傻瓜鬼被我杀死了,拿钱走人。
梳子发现桌子下面有动静。
(十七)
梳子弯腰一看,一个小男孩。七八岁的样子,背上一个大孔,透过大孔可以看到干了的血迹。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晚了在这里干什么?”梳子捏捏他的耳朵,没有温度。
“我叫晨晨,因为我是早晨生的,我在这里玩捉迷藏。”小孩笑着,牙齿是黑色。
梳子说,“你和自己捉迷藏啊?”
“对啊,姐姐你和我一起玩可以吗?我一个人好闷啊。”
梳子和他捉迷藏,玩了三次,都被抓住了。晨晨咯咯的笑,笑着笑着就哭了,梳子说,你哭什么,男孩子哭没出息。
“姐姐,我的背很痛,姐姐,你能抱我吗?”晨晨扁嘴哭闹,没有眼泪,眼睛里流着血块。
梳子抱起他,轻轻抚摩他的背,“告诉姐姐,你是怎么死的?”
晨晨抽泣道,我在工地玩,被很粗很尖的钢筋从上面砸到背了,很痛,我出不去,我天天都在这里玩捉迷藏。关爷爷不让我出去。晨晨指着门口的关老爷雕像。
梳子说,那每个月十五号死的那些人是不是你干的?
晨晨尖叫,“不是我,是他们自己死的。”
梳子安慰道,乖,姐姐给你讲故事。
晨晨空洞的眼睛顿时有了神采,“姐姐,我最爱听故事了,快说快说。”
梳子绞尽脑汁,想起哥哥以前给她曾经说的故事,便说,“从前啊,有个很坏的老地主,非常坏非常坏。有个小工人叫小宝,是专门负责喂小猪的,一天,老地主出去办事,小宝饿极了,把十只小猪中的一只烧来吃了。眼看老地主就要回来了。。。。。。”
晨晨完全听入迷了,“那小宝哥哥怎么办?”
梳子抚摩它的后背,一边说,“后来小宝用泥做了一个小猪,放到猪圈里。把其它小猪身上也涂满泥。就看不出来了。老地主回来,检查小猪,从一数到十。果然没有少,很满意的对小宝说,猪猪今天关很长时间了,放出来到草地上玩一会。说完把门打开。所有的小猪都冲出去了,只有那只泥做的小猪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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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晨听的眼睛一眨不眨。
“后来老地主就问,小宝,这只猪怎么不动?”梳子忍住笑,“晨晨你说小宝哥哥怎么回答的?”
晨晨举手说,“我知道我知道,他说因为他是泥做的小猪。”
梳子抱紧他,笑道,“错,小宝说,因为那只小猪在听故事啊?”
晨晨从梳子身上滑下来,拍手说,“姐姐很坏哦,晨晨是小猪,晨晨是小猪。。。。。。”
天块亮的时候,晨晨说,姐姐,你明天又来好不好?
梳子蹲下来,“晨晨,姐姐叫那个关爷爷放你出去好不好?答应姐姐,以后做个乖孩子,别到处乱跑。”
小孩点点头。消失。太阳出来了,梳子的眼睛象大熊猫。
方向进来,梳子说了。深信不疑,把门口侍奉的关公像收起来,在小孩出事的地方摆了祭祀台,烧纸。梳子虔诚的跪在地上诵经文:
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即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稀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
早晨九点,一切完毕,鑫福公司一切照常进行。关公放回原处。梳子困到发晕。方向送他回旅馆不停的道谢,中午拿报酬,请吃饭。
“那你一点钟来接我。”梳子躺在车子后面已快睡着。
“好的。”方向已经是五体投地的佩服,道,清风大师连吃饭也要选择吉时。佩服佩服。
梳子懒得回答,心想,我是想睡久一点罢了。
倒头,蒙着被子睡觉。晨晨对梳子说再见在梦中,拍着手旋转着,越来越模糊,直到全然不见。
肚子饿了,时间已经快到一点。
(十八)
一点刚到,久等在门外的方向开始敲门。
“谁?”梳子刷牙,满嘴的泡沫。梳子看着镜子里的光头女孩正发呆。
方向对梳子是视若神明,其实,晨晨这件事情隐瞒的很好,没几人知道,当时晨晨的父母虽然伤心,但也拿到可观的赔偿,悲伤之余,也无追究之言。事情不了了之,而梳子,竟然知道如此细节,不是神明是什么。
见鬼一次,开了鬼眼,就能见到许多次,梳子并不知道。
梳子不怕鬼,不怕死,梳子怕冷,怕热,怕孤单,怕背叛,怕遗弃。
车后多了一个中年男人,梳子坐在他旁边,身体不停的发抖,紧张。方向一边开车一边介绍,“这是总裁,章先生。”
章梵伸出手,“清风师父,年纪很小,有如此修为,是我公司之幸运。”
梳子握手的时候看他,他的五官完美无缺,声音完美无缺,手的温度完美无缺。
“想吃什么?”章梵说话的声音似乎要钻入梳子的心里。
“随便。。。。。”梳子小声道。这个男人有生来的威慑的亲切。
吃的全部是素食,梳子心里叫苦,很想嚷嚷,我这尼姑是假的。
方向不安的问,“清风大师,饭菜不合胃口?”
梳子道,没有,只是想吃肉罢了。
章梵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梳子道,“那只是出家人想吃肉的借口你还信?”
章梵楞一下,有些奇怪,母亲就是信佛的,本想请梳子去家中让家母高兴一下,岂料梳子。。。。。。接着道,清风师父,请教,什么是菩萨。
梳子盯着刚上来的排骨,口水快流下来,说,“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章梵又楞,双手合十道,多谢赐教。
梳子抓起排骨就啃,心想:我在旅馆成日不是看电视就是背佛经,又不是白背的。
方向第一次见总裁吃惊的样子,平时任何事情都是淡漠冷静,喜形不于色,今天总算看见他瞪出眼珠的样子了,也陪着梳子吃排骨。
谈到报酬,章梵问梳子,要支票还是现金?
梳子看着他,仔细看着他,胸中有莫明的好感,于是说,不用了,积德积德。
章方二人面面相觑。
“以后你们多做点善事,别只知道赚钱,我佛慈悲。”梳子用纸巾抹抹嘴,记得,“以用布施。得福多不,为他人说。而此福德。胜前福德。”
章梵对方向说,我想请清风师太点化家母一二,车我开着,你自己坐车回去。
方向离去。梳子上车,坐前面的位置。
“清风小师父师承何方?”章梵一边开车一边问。
“云游四方庙,餐风露俗塔。”梳子盯着他说。
章梵不再多问,梳子还在看她。便问,“我面相莫非有玄机?请师父告知一二。”
梳子道,你之相,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离一切诸相。有福之人。
章梵点头,对梳子尊敬更加几分。
梳子想,还不是因为你长的帅我才盯着看看。
章梵如果知道真相不知会不会晕死过去。
(十九)
下车时,章梵礼貌的给梳子开车门。梳子一阵后悔,为什么开始不要支票,还可以顺便摸一下他的手,好看的男人,让人想入非非,十五岁的梳子想,不给吃饭,看看菜单还不行?
进去的时候,如果闭着眼睛,梳子还以为进了寺庙。檀香,檀香辟邪。屋子很明亮,落地窗,白色的窗帘,朴素淡雅。随身保姆一名,四十岁有余,眼睛明亮,看到二人,马上倒茶去。
老太太出来了。慈眉善目,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