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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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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妩轻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微笑道“太子妃你别着急,他们都很好,但是得明日一早才能到乾州?属下是接到风寂传书,昨夜快马先赶回来的。”
“哦。。。。。。”南意欢失望地应了一声,仔细看了,这才发现风妩原本灵动的双眼下,确实有些淡淡的青痕,显然也是一夜未睡的。
听到易炎未来,南意欢有着一瞬间的失落,但刹那即逝。她自己接过风妩手上的衣袍,看了看周遭的摆设,察觉出是当日自己和越君行寻风族时在乾州所宿的房间。
她心知,昨日越君行在找到自己后,定然是赶了一夜路,直接离开了乐安,回到了北越相池郡的乾州了。
脑海中,昨夜种种,都如妖冶艳丽的毒蔓一般,透过蜷蜷的枝叶伸进心底最深处,触起了她满心满腹的痛感。
“风妩你累了就下去歇着吧,这些事让夜竹来做吧?”
风妩手中动作微顿,她低声道“夜竹跪在门外,等着您见她呢?”
南意欢这才想起自己昨日之所以会落入秦陌手中,都是因为夜竹被人制住替换的缘故,因此,也难怪她会如此。
于是她套上绣鞋,亲自走到门边,打开雕花木门,候在门外的风寂和夜竹听到开门的声响,急忙抬头。
特别是夜竹,抬首看见南意欢倚在房门口,往前跪行了两步,哽咽道“属下该死,还请太子妃责罚!”
“起来吧,傻丫头,我不是没事吗?”南意欢轻叹口气,弯腰双手搭在她手臂上,想要拉她起来。
只是,夜竹却较为倔强,有些抗拒地不愿起去。
南意欢一边加重手上力气,一边佯做怒瞪了风寂一眼,淡淡道“人跪在你眼前了,还不知道心疼吗---!”
风寂和夜竹同时面色一红。
夜竹只得顺着南意欢的劲力起了身,又进了门。
风妩则是站在门后向风寂使了个颜色,风寂了然,快速往客栈外走去。
入了房内后,南意欢接过风妩递来的温热的帕子覆在脸上,又擦了擦双手后问道“昨夜自我失踪后,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详详细细说一遍?”
她心里一直微微有些不安,昨夜乐安城中定然是发生了些什么,否则越君行不会连夜带着自己离开西延,赶来这乾州,而且,今天一早就出了客栈去办事。
她向来对于自己认定的人和事便会坚定不移,既然越君行昨夜说了不介意自己与秦陌间发生的事,那么她便会相信。
所以,她不会矫情地以为越君行是因为对看见自己与秦陌的那般情景而心生芥蒂,所以避而不见。
她知道,他不会如此。
既然在自己刚刚经历过这样的伤痛,还未醒来之时,他都需要离开自己去办的事,定然绝非小事。
所以,她急于想知道,昨夜,自自己失踪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竹跟了她多年,对她的性子也极为了解,便收敛了神色,调整好情绪,将昨夜发生的事一一娓娓道来。
原来昨夜,越君行在毫不犹豫杀了前来引领几人的少年后,四处稍一探寻便直奔拓修所在之处而出,一见面,二话不说,泛着银光的剑锋直接指着拓修的后背心口,追问南意欢的下落。
拓修佯作不知,他便鬼影般闪了出去,顷刻之后,扔进五个烧杀抢掠的游蛮头目,还有几具残肢断臂的尸体回来。
当着拓修的面,让风寂划开那几具尸体背部的衣衫,露出右肩肩胛上硕大的西延死囚标记,同时又一道剑光掠过,两个游蛮头目直接毙命。
另两个人当场吓得抖如筛糠,很快供出自己并非真的游蛮,而是拓修辖下的小校尉,并指出乃是受了拓修指使。
拓修虽然面色吓的惨白,但仍坚认自己乃是被人栽赃陷害,直到风寂杀光了他身边所有侍卫,只余他一人时,他才哆哆嗦嗦地说出了“逍遥居”的名字。
逍遥居是乐安城中最大的伎乐场,里面虽然也做青楼的生意,但主要以伎乐为主,也是乐安城中达官贵人最爱去之地。
若是按照常规来言,既然城门也在自己掌控之内,那么掳了人定然是要逃出城,逃的越远越好,谁又会兜兜转转回到城里,还躲在最是人多眼杂之地。
所以说,秦陌选了这里作为藏匿南意欢的地方而非连夜离开乐安城,倒不得不说也算是煞费苦心。
南意欢双眸半合地听夜竹说完,脑中飞快地转着,正要开口,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响,越君行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当他掀开晃荡的珠帘走进来时,仿佛将屋外明媚的暖阳一并带了进来。
风妩和夜竹看见越君行回来,便十分识趣地起身,退了下去,还帮他们将房门掩上。
“你回来啦?事情都办完了吗?”南意欢盈然一笑站起,柳眉飞扬而起地朝他挥了挥手。
“嗯,办完了。”
越君行一步步缓缓走近,看着她的漾满笑意的盈盈秋瞳,微微低下头,四目相对。
“夫君。。。。。。对不起。。。。。。”南意欢看着眼前这个衣冠飘逸,带着无限宠溺静静望着自己的男子,眼底涌上一丝愧疚地呢喃出声。
越君行弯眉淡笑,像是寻到了遗失已久的宝贝,紧紧地揽住她的双肩,扣入自己怀中。
这一拥,好似苍夜揽紧了孤月。
良久良久,越君行稍稍松开了她些,挑起她精致优美的下颌,一手轻搂了她的腰,俯首在她粉嫩的脸颊和瑰红的唇上落下数个细碎的吻,低声喃喃道“意欢,我昨日夜间所说的,都是真的。我不在乎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只在乎,你心中是否有我。。。。。。”
纵然早已有了这样的认知,可是当这些温柔真挚的话语自他口中说出时,南意欢仍觉得心中悸动不已。
“我还要。。。”她用撒娇的语气说道,随后踮起脚尖,扬起迷蒙的小脸,模仿着他之前的动作,小心地伸出舌尖细细地描绘着他的唇形,还不时溜进他唇齿之内纠缠着。
水光潋滟的柔软唇瓣,像是无底深渊般,牢牢地引诱着他的心,如滔天的浪,蔽日的霞,没有尽头。
“意欢。。。。”越君行呼吸浓重地低喃着她的名字,直到彼此都几欲晕阙时,方才稍稍餍足地放开了她的唇,嘴角噙上满足的微笑。
“可惜等一会有客人会到,否则为夫一定现在吃了你!”越君行抱着她身子的手臂紧了紧,薄唇压在南意欢耳边,黯哑着声音说道。
听了他的话,南意欢面上桃红一片,随后她面颊发烫地快速转眸,搂住他的脖子笑道“什么客?”
“你中午就能见到易炎了?”
“真的吗?”
南意欢兴奋地豁然松开搂着他脖颈的手,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地道“不是说要明早才能到吗?怎么这么快?真的中午就能到了吗?”
越君行看着瞬间抛开自己,在整个屋内高兴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的南意欢,嘴角微抽。
他故作自嘲地笑了笑后,点点头道“是易炎昨日听说风妩先走,担心你遇到了危险,所以让风痕也连夜赶路,但马车终究不必快马,所以还是比风妩晚了半日,午膳前就会到。”
听他这般说,南意欢才完全相信,看见越君行孤零零地一人站在那里,她似是忆起自己刚才那过河拆桥的举动,不由咯咯一笑,凑近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然后又飞快地在他清雅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越君行被她突如其来的言语弄得心神一荡,随后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低笑起,又附耳过去回了几句,只见南意欢的脸,瞬间轰的红到了指尖。
两人一阵笑闹后,越君行拉着南意欢一起在桌边坐下,又拿起桌上的碗勺,舀起一口稀粥,递到她唇边。
南意欢笑着张口将稀粥含吞了下去,一副极为享受她伺候的模样。
“你昨晚杀了拓修,燕惊鸿和乌孙王那边有什么反应?”
越君行又递了一勺到她嘴边,见她照例乖乖吃了下去,温和的声音方才响起道“我昨日夜间已经给燕惊鸿去信一封,如无意外的话,那封信应该已经搁在他桌上了。他不会有什么反应的,这祸是秦陌惹起的,即便要找人算账,他也该去找那位。再说了,你在他的地面上出事,我北越没找他算账就已是宽容了。”
“我想也是如此,燕惊鸿我也不担心,但乌孙王拓莫呢,你杀了他的儿子,他总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吧?”
------题外话------
看在某夜这么辛苦更了21点的份上,可否轻点打,轻点砸呢~
如果真的要打,要砸,要骂的话,某夜还是去顶个平底锅先好了,
氮素,可不可以不要绝交啊
现在已经很悲催的一个推荐米有了,今天收藏又掉了几个
你们表刺激藕了呀~要是再刺激狠了~
某夜就让秦某人吃个大豆腐,嗯,大的~肉骨头~

☆、第152章 朕去逗小苏苏玩

“听说他已经一身孝服,骑着快马找燕惊鸿讨要说法去了?”南意欢笑道。
越君行自己也就着碗勺吃了几口,浅笑道“他要闹,便让他闹去,反正闹的狠了,头疼的也不是咱们。”
南意欢听说那个燕狐狸要头疼,忽然心情更加好了,她娇俏一笑道“活该他头疼,谁让他一心偏帮着南秦,这次,便让他再帮一把吧。”
俩人说笑间,昨天夜里的阴影不快全然散去,桌上稀粥也在你一口,我一口的各种互喂中被食光殆尽。
用完早膳以后,南意欢就忙不迭地拉扯着越君行的衣袖,说想要去城门外接易炎和玉阶。
虽然越君行觉得如今到正午至少还有二个时辰,为时尚早,但他更知道南意欢早已心急如焚,于是笑着应了,唤来风寂去准备外出的马车。
南易炎的身份如今仍是属于必须严格保密的,因此风寂对外只说太子要陪太子妃去城郊赏春散心,便是连宁驰也没有带,只带着风寂、夜竹和风妩三人。
若是按照以往,宁驰绝对是拼死命也要跟随的,因为出发前,宗帝给他的旨意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太子殿下的性命安全。
可是,这些天,他脑中一直思忖着,越君行那夜在他面前展露过真实的武功和面貌后,所说的那一句---宁统领是聪慧之人的话语。
于是,当风寂张罗着几人外出踏青而没有喊他时,他也十分主动、自动地关掩上了房门,佯若未闻。
临出门前,南意欢有意无意地往宁驰所在的房间方向瞥了一眼,与越君行相视一笑,大步出门上车。
……。
西延 皇宫
燕惊鸿俊眸微眯地看着手上一卷写在白色布片上的几行字,那是杞英刚刚从殿外送进来的,说是清晨时分有人送给看守宫门的护卫,请他转交进来的。
布片是上好的月丝云锦,有钱也千金难买。
但燕惊鸿只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从谁身上撕扯下来的,只因这乃是一月前,南秦送来自己登基贺礼中的其中一件。
当时被自己召见回朝的,镇守乐安的乌孙二王子拓修一见爱不释手,自己便当庭赐了他二匹,听说回去就被他豪奢地制成了两件薄衫穿在身上。
雪白的云锦布片上,印染着暗红一片。
写这封信的人看起来像是时间不太宽裕,亦或是故意不找纸墨笔砚,连那寥寥几字也是用鲜血潦草写成。
“此勾结外贼者,孤替你杀!”
短短简洁的十个字,态度极其嚣张狂妄。
“哈哈…哈哈…!”
“好个孤替你杀!”燕惊鸿看完以后大笑几声,随意将布片扔在桌上,薄薄的唇边缀着一抹似笑非笑道“这才是北越太子深藏不露的真面目吧,怪不得十年不出府门,仍能稳坐太子宝座不倒。”
一阵风吹过,沾染了不知是谁的血迹的布片腾起,滑落,及地。
杞英不动声色地走近两步,脚下黑靴还踩到了雪白布片的边缘一角,平声道“奴才听说乌孙王已经连夜赶来王庭求见陛下?”
“朕能不见吗?”越君行勉强地牵了牵嘴角,不情不愿地道。
“不能。”杞英眼皮也不抬,直接拒绝的干脆利落。
燕惊鸿头痛地晃了晃脑袋,一想起那个无甚大事时,也能直接扑上来抱着自己的腿,絮絮叨叨说上一个时辰的乌孙老王,他突然觉得额头好痛。
燕惊鸿在大殿里来来回回走了两步后,恨恨道“秦陌,越君行,这两个人就是看不得朕过上两天好日子,给朕找这么大个麻烦。”
他抬起手,指着杞英说道“杞英,你说,他都走到乐安了,怎么不干脆再往前走两步,到相池的地界上动手抢人呢,非要在朕的地盘上?”
“还有那个越君行,天天装作一副病的要倒下的样子,其实也是一肚子坏水。他既然知道拓修是坏蛋,那他告诉朕,朕帮他处置不就行了吗?或者在他身上戳两个窟窿也行啊,干嘛非要弄得人身首两处呢?”
“唉,再好的针线活也拼不回去了…。!”燕惊鸿重重地叹道。
杞英依然安静地答道“越太子这是在警告陛下,凡是想打他太子妃主意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地…杀!”
“朕知道…。”燕惊鸿难得的苦笑一声“又不是朕想打她主意…。!”
“啊啊啊--不想了,等乌孙那老头来了再说吧。”燕惊鸿又揉了揉脑门,松了眉头道“摆驾,朕去倾香殿逗小苏苏玩去,好几天没见她了---”
说完他抬脚就往殿外走去,却见杞英神忽一般横飘着,挡住了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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