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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飞天和苏-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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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声音带着些许的暗哑,不过终于还是欣慰地笑了笑才说,“你睡了两天呢……”
“你还在这里,没有走吗?”和苏淡淡地问他。
翊宣的手试了试和苏的额头,然后起身拿过了一盏银耳汤,喂着和苏吃了两口,这才说,“走了,出去转了一转,然后太医说你还没有醒,所以就又回来了。”翊宣的脸颊贴在和苏额上,低语,“你睡了好久,梦里有没有想我呢?”
“……忘了。好像有很多事情,都像走马灯一样,转瞬即逝……”
翊宣听了,抬起头,用手指帮和苏按住额头两侧,这才说,“那就不要想了,记不住的东西想来不是很重要。对了,和苏,你喜欢北边,还是江南?”翊宣温柔的话语更像是在自说自话,“江南秀美的山川清丽的江水,在梅雨季节的初始,可以撑开一把油纸伞,飘荡在微湿的石板路上,也许会看见身上还有栀子花味道的姑娘,不过……”翊宣的手指摩挲着和苏原本枯涩却被银耳汤湿润的双唇,“不许被她们迷惑哦,因为,我只有你了……”
和苏敏感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翊宣,而翊宣的脸隐藏在帷幕深重的阴影后面,看不真切。和苏的手挣开了翊宣的,他抚上翊宣的脸,也是冰凉的。
“怎么了,翊宣?”
“我对父王说了,要和你一起走,从此我们隐姓埋名不再是大郑的王子了。”
和苏沉静下来,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次从雍京城外回来,也许父王一念之仁不会杀他,但是也必然会高墙永久圈禁,此生都会过着犹如囚徒一般的生活。可是翊宣则不是,他面前已经铺开了通往王座的道路,那是多少人的鲜血铸就的,而他就这样放弃了,为了自己……
“你怎么这么傻呢?”和苏轻叹了口气,就像暮春繁花坠落后的惋惜。
“和苏,我就这么傻,我也很软弱,可是不许嫌弃我。”
“父王不会让你走的,你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我知道,我对他说了,我不配做他的儿子,此生我也不再姓轩辕。”
声音虽然轻,但是和苏被其中所包含的震动的要哽咽了。他了解这句话背后的含义,也了解可以说出这句话的翊宣放弃了什么。
“翊宣,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的。”
“和苏,怎么选择也许都会后悔,不过,我不想遗恨终生。”
“父王也许不会杀我,我会被圈禁,如果你还喜欢我,我们可以等,也许,等你承袭王位以后……”
和苏的话被翊宣的吻封住了,他无法让他继续说下去。
“和苏,那个时候的你已经不是你了。一个会呼吸的傀儡,一个心已死的轩辕。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结局。”
“你的理想,你的天下,还有你责任呢?”
翊宣分开他们的唇,“和苏,我知道自己很软弱,不过,至少,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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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来,缎棋从来没有见过郑王如此的急躁。虽然弥江依然坐在他的王座上,虽然他冷清的面孔没有任何过分的表情,不过他手指下意识地敲打着微音殿的书案,节奏嘈杂而凌乱,暴露了他的心情。缎棋奉了一盏茶水,弥江甚至没有注意到,心烦意乱当中,他的手指触到了温热的茶水,烫了他的指尖。缎棋很惶恐,不过弥江只是手一挥,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最后弥江叫住了躬身正要退出微音殿的缎棋,只说了一句话,“着禁卫军围住东宫……”
“郑王。”
“让他们退出太子寝殿,围住外面。你先退下吧,有些事情,朕要好好想想。”
缎棋关上了微音殿的大门。
东宫寝殿落地雕花门外禁卫军肃静而迅速地撤出,他们围住了内院外围,为里面的人空出了十丈宽阔的院落。
三天来,这仅算一点从微音殿传到东宫的消息。
和苏看着外面戎装的禁卫军,眉一直没有展开。
他的个性不若翊宣那样明朗,有些东西他看的更阴沉一些。
如今,郑王手中掌握的不只是他们的未来,甚至还有性命。几天前,在雍京城外的那一幕足可以让郑王召告天下,罢黜储君,如今的东宫布满了郑王禁卫军,而翊宣也已经交出了大郑虎符。
生死之间的差异全在郑王一念之间了。
和苏想到这里,闭上了眼睛。
身后是一具温热的躯体,就在他要靠近的时候,和苏转过身去,拥住翊宣,纤长的手臂从宽大的袍袖中露了出来,环上了翊宣精瘦的腰身。翊宣的手抚过和苏埋在他怀中的发顶,顺着那头浓密的长发一直到和苏的后背,仿佛安慰一般。
“翊宣,如果明天我们就上断头台了,那么我们今天做些什么呢?”和苏的声音从翊宣怀中传来,有些绵软,翊宣笑了一下,捏了捏和苏的耳朵,“又想什么呢,身体才刚刚好一些了。”
“这样的身体过奈何桥才不感觉冷,是吗?”和苏扬起下巴,够到了翊宣的双唇,用舌尖一点一点勾引着。“翊宣……”连声音都是刻意而酥软的。
和苏,总是一意孤行的和苏。
每次到了这样的时候翊宣总是想问他,为什么总是固执要用欢爱来掩盖心上的恐慌,但是和苏从来没有回答过他。和苏对视上了翊宣那双清澈的眼睛,刚想用吻掩盖这个他现在无法回答的问题,可是翊宣紧紧扣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动。
看着尖细的下巴,苍白色的脸颊,恍惚中银色的眼睛中是固执而绝望的眼神,翊宣只有自己在心中一叹。
自己何曾拒绝过他,即使和苏每次想和他在一起都不是本身的情欲冲动。
松开了扣在他腰间的手,翊宣抄起了和苏走向帘幕中的床榻,内殿中的暖香肆意挥发了出来。
翊宣俯身在和苏身后。他打开了那个檀木的药盒,拿出冻伤药膏,一手扣住和苏的腰,另一只手的手指沾上了那种腻滑的药探入紧窒的小穴中,慢慢为和苏准备。
褪开衣衫的和苏,双手叠放伸展,跪在软被上。身下是丝凉柔软的薄被,蚕丝特有的滑爽接触到他的皮肤,有一种没有丝毫距离的腻密的感觉,而他身体中最私秘的地方被翊宣的手指一点一点爱抚着,冰凉的药膏被翊宣骨节分明的手指带入到和苏身体深处。手指抽离了,和苏想转身,可是身后完全贴上了温热的胸膛。和苏的头发被收拢起来,放在一旁,他的双手被翊宣握住,并且抱着他的上身稍微抬高。翊宣让和苏的手抓住支持锦帐柱子,就着这样的姿势,从背后进入到和苏身体内。
疼痛像扭动的蛇一样,顺着和苏的脊柱传到身体四周,他的手指收紧,而下身容纳翊宣欲望的部位也是如同窒息般的紧缩着。那里无法容纳翊宣进一步的入侵,可是翊宣却无法停下来。他小心撑开和苏的臀瓣,一寸一寸缓慢而没有迟疑地挺进。
和苏疼的已经无法再开口说话,他用手支撑住自己的上身,将头向后扬着,漆黑色的长发从左侧顺着他的耳旁垂了下去,擦过身体,直接在床榻上铺开。翊宣单手揽住和苏的腰胯,让他和自己贴的愈加紧密。和苏的身体又撑开一些,翊宣那只手收在和苏腰间,他的坚挺就在和苏一呼吸之间彻底探了进去。
身体内被填满,一种被撕裂的恐惧让和苏全身都痛苦地收紧了。翊宣放在和苏腰间的手,顺着和苏跪着的腿摩挲而下,去到他支撑身体的膝盖,微微用力,把和苏原本合在一起的双腿稍微分开一些。
裂开伤口的血,冰凉的药膏,还有这个难堪的姿势,都让翊宣进出并不那样的艰难。翊宣先是缓慢抽出了自己,舒缓的动作带动了和苏身体内部的留恋似的收缩,那样的感觉可以把翊宣逼疯。
当他快要完全抽出了自己,和苏感觉到身体内没有那样的撑开般的疼痛,舒服了一些,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吟,原本很细微的声音听在翊宣耳中却有些勾魂一般的魔力。翊宣重新把自己压入和苏身体最深处。突然而来的一顶,那种疼痛诡异的感觉抓住和苏,他的手绞动着身下的锦枕,喉咙中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他看不见翊宣,只能感觉那双用力的手扣住自己的腰,而身下那个原本最柔弱的部位现在却被反复占有着。初始时候的缓慢动作逐渐变的有力,每一次都似乎可以进入到和苏身体最深处。
就在和苏感觉自己快要麻痹的时候,翊宣从和苏的身体内完全退出了。恍惚中,被抱了起来,细密的吻落在额头鼻尖,他伸手,翊宣就在眼前。
破碎的声音,伴随着的是破碎的理智,问他,“……怎么了……”
翊宣的声音显示他似乎更难受,他极力压制着什么,“……没事……”
说完把和苏放在了床榻上,想要给他裹上被子,自己离开。翊宣知道自己快要完全失控了,他要在这之前离开和苏,他不能再让和苏承受他们都无法控制的局面。
和苏微睁的眼睛看的见翊宣并没有满足的欲望还有他昭示欲火的邃黑色的眼睛,和苏挣扎着起来,手攀上了翊宣的肩,身子依偎江进他的怀抱中,用吻封住翊宣要提出疑问的双唇。
放开所有的理智吧,既然是末日的狂欢,就应该放纵自己的所有。
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是否还可以看见次日朝阳升起的美丽时刻。
和苏的腿很美。
突出的脚踝骨,精炼的肌肉顺着纤细的脚踝一直向上,直至膝盖,这样显得小腿修长纤美,而且富有一种力量。
和苏的身体总是糅合了很多矛盾。令人心疼的消瘦,但是他的手,他的臂,腰腹间可以感觉出一种如同剑刃一般的单薄却强悍。
和苏用他这样的腿环上了翊宣的腰,摧毁了翊宣全部理智。
翊宣抱着他身体压进了锦被中,额头抵住他的,粗嘎呼吸之间都可以闻见彼此紊乱的气息。
潮湿而温热。
翊宣的双手分开和苏双腿,自己挺了进去。和苏身后就是床榻,没有后退的余地,所以他只能攀在翊宣的身体上,战栗着接受翊宣在他身体内的冲击。
那是一种无法抑制的原始,猛烈火热。
和苏搂紧了翊宣,在这样的强烈的律动之中,那宽大的木榻似乎都开始发颤。
忽然翊宣一个冲刺顶入,比以往更深刻的疼痛中居然带着一种陌生的酥麻感觉,从他们紧密结合的部位窜上了和苏的眉心骨。
呼吸越发的紊乱,翊宣狂乱吻着和苏。有的时候无法克制的深吻中,翊宣的齿间蹭伤了和苏的嘴角,嘴中是一种极淡的血腥味道逐渐散开了。
一波一波的冲击似乎到了极致,和苏在那之前昏了过去,他的双手还是紧抱住了翊宣,这些翊宣都没有察觉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翊宣清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和苏满身的伤痕,还有凌乱的床榻。
他连忙抱起了和苏,可是当他翻动和苏身下的靠枕的时候,却摸到了一柄匕首。
大郑神宫锻造的,镶嵌了红色晶石。
从精致华美的皮鞘中抽出来,匕首经过工匠开刃,刀口上闪动着凛然寒光。
翊宣只是瞬间的迟疑,他把匕首放在书案上就马上让还留在东宫内殿的小太监准备热水草药,他抱着和苏,为他清洗上药。
等一切收拾好了,和苏依然没有苏醒,他躺在翊宣的怀中睡着了。
而抱着他的翊宣却是一夜未眠。
他一直看着书案上,子空剑还有那柄匕首的红色宝石的光彩过于耀眼,让他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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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寺金顶上的乌鸦被突然闯入的禁卫军惊起,绕着枯枝转了三圈,最后飞向夜空。
“夜罗,收回你的子空剑!”
郑王弥江在子夜时分驾临净土寺,他看见在香烟缭绕的神像面前沉静的奚朝,却无法像他那样,反而愈加的躁乱。他走到奚朝面前停住,也许因为脚步凌乱,他的黑色龙纹披风都随即飘摆。
奚朝显然听到了这样的话,也感觉到了弥江的不安和怒气,不过他依然沉静地坐在那里,平静无波地说,“郑王,请叫我奚朝。”
“行了,行了。叫你什么都一样。奚朝,你这样是藐视你的君主。”
“陛下,这样的罪名奚朝可是无法承受的。再说,我就要死了……”还没有等奚朝把话说完,弥江几乎要抓住奚朝的朝服领口把他从莲花蒲团上拎起来,不过后来看见奚朝着实灰白色的脸,弥江的手指紧了紧,最终放开了他。
“得了,夜罗,不要再用这个做借口了。从一年多之前你就开始就要死了,可是现在你却还好好地坐在这里,我想也许你比我活的还长久。”弥江坐在大殿上的木椅上,已经没有方才的冲动,他平静地说,“收回你的子空剑,然后……”弥江看着香案上的樟木盒子还有飞天剑说,“带着这些东西回岐山去,你就是死也要死在神宫,就像是我,死都要死在这里。”
奚朝铺开自己的袍袖,从蒲团上站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心烦意乱的弥江沉吟半晌,最终还是说,“郑王,你被迷惑了。
“不能废黜太子,即使他做出最无法原谅的事情。因为二十年前你在神宫面对神明的誓言就是,和苏承袭王位,他必定会是下一任的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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