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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媚惑-第4章

小说: 媚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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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她似乎突然又想到什么,就你一个人么?   
就一个人,就我一个。   
她听完后又恢复了先前的神态,边在柜里找着什么东西,边说,那就好说,那就好说。   
我带你上去看看。说完她提着钥匙上楼了,我只好跟在后面。   
她打开了三楼的第一间房门,给我第一感觉就是很舒适,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房内有齐全的家具和电器,木地板,卫生间里有一个白色的大浴缸。   
我们还没有谈到租金,女人就把钥匙递给了我。   
先把钥匙给你,找个时间搬过来吧!我还有事要出去,房租以后再说。说完她就噔噔噔地下楼了。   
第二天我就搬了过来,其实也算不上搬,我随身带的就是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几本刚买的新书。   
房东给我的待遇正好解决了我一无所有的问题,我做梦也没想到会碰到这种好事情。   
安顿好后,我突然想到该写些东西了,这样下去只会坐吃山空,那所剩无几的钱也支撑   
不了多久的。   
我到城里惟一一家电脑公司买了一台联想电脑,之后拉了一条电话线上网,就这样又开始了我的创作生活。   
好长时间没看我的主页了,打开自己的网页时,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一看访问量,你猜多少?过了一万!   
好久没有这种激情和兴奋了。   
留言板上的留言也增加了洋洋十多页,两百多条未看过的留言。有许多是关心和询问我的帖子。   
有的问我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新东西,有的知道我的一些故事的就问我最近过得好吗?   
读者始终是没有忘记我的。   
我马上更新了主页,在更新日志上大大地写着,主人回来了,以崭新的姿态回来了。并附了一首短诗:   
重新开始   
一切都已过去   
留下的只有回忆   
我轻轻地拍一拍手   
敲落往日的足迹   
旭日又已东升   
新的生活又开始轮回   
我没有理由   
不重新站起   
我的读者像开座谈会一样,在留言板上你一句我一句高谈阔论,欢迎我的归来。   
场面太感人了,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本来我不想和原来一样颠倒着时间过日子,可没坚持几天,我又变成了白天睡觉,晚上上网或写东西。   
晚上安静,网速又快,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晚上我的精力特旺盛,感觉只有晚上才能写出自己满意的东西。 
 我现在仍旧去批发市场整箱整箱地搬方便面,惟一和原来不一样的就是不敢在房间里裸奔。因为楼下房东的儿子常喜欢跑上来敲我的门。   
房东的儿子叫冬冬,既聪明又可爱,左看右看也不像抢劫犯的儿子。说句见笑的话,冬冬倒像我的儿子,细皮嫩肉的,和我一模一样。      
刚住进来时没留意和我一起租房的朋友们,日子久了,我才发现她们和我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白天在家休息,很少露面,一到天黑之前就都浓妆艳抹地挎着小包匆匆地出去了。   
还有一点令我十分不习惯的就是后院,本来我特别喜欢躺在后院草坪上看书,可后院里经常挂满了女人的胸罩、内衣、内裤等乱七八槽的东西,使得我不敢涉足半步。   
突然有一天,小冬冬急急忙忙地跑上来敲我的房门,我问他有什么事,怎么这么急。   
小冬冬抱住我的腿说,叔叔,叔叔,我和你是这里惟一的两个男子汉,我们应该联合起来。   
我大笑说,你也能算男子汉?还小了点吧!   
他撒娇地说,这里的男人除了你就只有我了,我当然是男子汉了。   
小冬冬的一句话才使我注意起这幢楼来,从我住进来后,果真没见过有男人出入,全是一些年轻美貌的女人。   
我觉得有些奇怪。   
接着小冬冬又说,妈妈以前从不让男人住进这楼的,除我以外你是第一个。   
是吗?那是为什么呢?   
小冬冬嘟着嘴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我又想起了我最初来找房东租房时,她特意问我是不是一个人,也许她有她自己的苦衷。至于为什么破例让我住了进来,也许是看着我戴着厚厚的眼镜,书生气十足并傻乎乎的样子,才放松了警戒之心吧!   
这时,房东拿着鸡毛掸子跑上来,问我看到冬冬没有。   
还没等我开口,冬冬就在我身后咯咯地笑个不停。   
房东跑过来抓住冬冬就要打,冬冬急得大喊救命,叔叔救我啊!   
我问房东,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打孩子?   
房东见我插话,忙停止了打他,说冬冬打破了茶杯,不但不认错,还到处躲,这么小就变得不老实了。   
毕竟还是孩子,太小了,不要计较太多。   
房东听后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就转身准备下楼。这时冬冬又撒娇地摇着我的腿,还是叔叔好,还是叔叔好,叔叔,我能叫你爸爸吗?   
房东听完忙转身,冬冬,小孩子不准这样没礼貌。   
冬冬仿佛没听见他妈妈的话,还一个劲儿地摇着我的腿。我蹲下来,摸着冬冬的头,冬冬,就叫我干爸爸。   
冬冬听完后一边高呼一边向他妈跑去,我有干爸爸了,我有干爸爸了。   
房东似乎有些难为情地说,这孩子太不像话了,你不要介意。   
没事的,孩子慢慢大了,这是他心理上的需要,他需要一个这样的人为他填补心灵上的空缺。   
房东头一低,轻轻地点了几下头。就像小学生在接受老师的批评。   
我也转身准备关门进屋,她又突然叫住了我。   
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提醒你注意不要和租房的那些女人来往,她们都是妓,不好惹的。   
我听后大吃一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回轮到我当小学生了。   
谢谢你,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这时我才清楚那些女人为什么白天在家休息,一到晚上就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去了,原来都是从事特殊行业的妓。   
中秋季节的一个傍晚,我正在电脑上敲无聊的东西,敲得正起劲时,冬冬上来了   
。   
他站在电脑前不停地给我扮鬼脸,我问他是不是喊我吃饭,他说不是,我说那你      
上来干什么?   
今天不吃饭,你下去就知道了,妈妈说你现在可以下去了。   
我停止了敲键盘,问冬冬,怎样是可以下去了,又怎样是不可以下去。   
他不回答,嘻嘻蹦蹦地先下楼了。   
我关掉电脑,到了二楼,先敲了敲门,没人来开,只有冬冬的声音:门没关,可   
以进来。   
推开门,客厅没开电灯,房东和冬冬坐在桌边,桌上放着一个五层的大蛋糕,五   
根五颜六色的蜡烛在蛋糕上跳跃着。   
谁的生日?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还好,我还来得及出去买礼物。   
我刚准备转身下楼,房东叫住了我,不用了,是冬冬的生日,他奢求的不是你的   
物质财富。   
听起来好像很深奥,我还是听懂了,忙关上门和他们一起坐下来。   
我们先让冬冬许愿,接着吹蜡烛、切蛋糕。房东拿出了一瓶上好的红酒,给我斟   
了满满一杯,同时给冬冬拿了一罐饮料。   
我们就这样边吃边喝。   
没多大工夫,我和房东就喝完了一瓶红酒,她起身又拿来了一瓶,开了盖就往我   
的杯中倒。   
我说我不能喝了,已经开始头晕了。   
房东给我倒满酒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没事的,今天高兴,多喝点,好久没人   
陪我喝酒了。   
我和房东就这样一边拉家常一边喝酒。冬冬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房东把冬冬放到床上,关掉了小屋的灯又退了出来,她坐下来又准备喝。我说不   
能再喝了,真的,再喝就醉了。   
她仰了一下头说,能不能还陪我再喝点,好久没醉过了,真的,有好久了。   
我理解房东失去丈夫后生活的枯寂和无奈,我没有理由拒绝她这么小小的要求。   
我们继续喝。   
第二天东方刚泛白肚皮时,我忽地醒了。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不对劲。   
我没睡在自己房里,却躺在房东那宽大而舒适的大席梦思上。手一伸,碰到了一   
个人,是房东,房东和我睡在一起。   
再揉了揉眼睛,才知道我和她都是和衣而眠。   
昨天晚上我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更不知道是房   
东扶我到床上,还是我扶房东到床上,抑或是两人相互扶着。   
房东还睡得正香,她的睡姿简直可爱极了,就像小时候睡在我旁边的小白猫。   
我凝视了她许久,便轻轻地退出了房间,回到三楼自己房里,先淋了一个澡,再   
洗脸刷牙,最后下楼开始晨跑。   
我有一个习惯,洗澡时从不洗脸,脸要特别对待,所以每次都是单独洗。   
这个习惯绝不是遗传,好像是几年前从一本日本小说中看来的,那个小说的主人   
公就是这样洗脸的,我认为很有道理,就效仿了。   
晨跑回来时,房东已经起床了,她看见了我,习惯性地打了个招呼,嗨!早。   
嗨,早。   
打过招呼后,我上楼了。她怎么不提昨晚的事?并且以后自始至终也从没提过,   
好像生命中没有我们和衣而眠的那一夜 
房东开始帮我洗衣服了,最开始是叫冬冬上来抱下去的,后来慢慢地她就自己上来拿了。   
开始我觉得很不妥,就不让她洗,可冬冬这小子每次都偷偷溜进我的卫生间里,等他妈把衣服洗完了才告诉我。      
这肯定是他妈教他的。   
最后房东跑到我房间里,要拆我的被子,揭我的床单,我急得大叫,干什么?干什么?你还让不让我睡?   
你有多久没洗了,不要以为不是你的你就不心疼,可这些都是我的,我心疼啊!   
想想也是,这房间的一切都是房东的,除了我和电脑。   
自从房东提醒我不要和周围的租房女人来往后,我就一直注意回避着有任何照面的机会。所以在一幢楼一起住了一年多了,还互不相识,甚至有许多也没见过面。   
如果没有意外就会这样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可生活中怎么会没有意外呢!   
那是一个初秋的下午,虽然夏天早已过去,但炎热还没有丝毫地减退。火红的残阳挂在西空,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睡了一整个上午,我突然想到附近一条小溪里去钓鱼,这是我一直以来钟爱的一个游戏。   
就在我提着钓杆打开门时,看见楼梯口上躺着一个女子,确切地说是趴着。躺是有姿态的,趴才会很随便。   
我歪着脑袋仔细看,从白天看她们挂的衣服分析,才知道是四楼的。姓什么名谁,住几号房就不知道了。   
她肯定是有病才倒在这里的,我该不该管呢?想起房东的话,我就又犹豫了。最后决定多事不如少事好,不管。   
我轻手轻脚地从她身上跨了过去,刚走到二楼,就后悔了。就这样溜了,见死不救我还是人吗?   
良心是不允许善良的人做蠢事的。   
我又踱了回去,轻轻叫了几声,不见有任何反应,又仔细看了看,猜她可能是晕迷不醒或者是休克了。   
我在走廊里大叫了几声,看楼里还有没有人帮我解决这个难题。可除了回音,还是回音。   
我只好把她背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市第一人民医院,十五分钟后到了,我又是付钱又是背她进急诊室。   
挂号时,医生问我病人的名字。   
我跟着附和说,病人的名字?病人的名字?   
我在问你呢?医生有点不耐烦了。   
我这才突然想起来,我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只好老实交代了,说是捡来的病人,我怎么知道她的名字,要想知道你们快医醒了她问她自己去吧!   
医生写字的手突然停住了,望着我不说话。   
我领会到他的意思了,他是担心医疗费没人付。我才补了一句,好事做到底,医疗费我先垫着,赶快救人吧!   
医生这才忙招呼了几个白大褂冲进了急救室。   
我就坐在外面的长凳上,不是在等,而是静静地坐着,像是坐在车上或是轮船上,只要车一停或者船一靠岸,我就会下车或者下船。   
半个小时过去了,医生还没有出来,我心里开始着急了,不知为什么急。是因为我想回去,还是替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子担心,还是担心自己会惹上麻烦,说不清楚。   
医生终于出来了,还没等我开口就问,你是病人家属吧?   
我犹豫了,我该怎么说呢?正在深思熟虑一个万全之策时,医生又拍了我一下,快去交住院费和押金,病人需要住院治疗。   
我机械般地向收费室跑去,跑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回头问医生,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痨病,很严重。   
痨病?痨病是什么病?   
我忙回家拿了些钱给她交住院费,在交费时,我问那个收钱的小妹妹,痨病到底是一种什么病?   
收钱的小妹妹听到“痨病”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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