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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戏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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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又被南宫霁云一阵抢白:「太医正在里头看着,等太医出来再论断也  不迟……」  
哪晓得应长天却痛苦地摇头,打断南宫霁云的话:「不,她们说得对,我的确是个  忘恩负义的畜生,我无情无义、没心没肝,竟然会那样伤害一个爱我的女人,我……我  该死、我该死!」  
应长天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脚,仿佛想把已经无法行走的脚再捶断一次似的。  
南宫霁云见状,急忙拉住他,劝道:「长天,别这样,如果小舞知道你这么做的话  ,她会难过的。」  
应长天懊悔地抱住自己的头,痛苦不已,「我该死!我明明知道她是那么全心全意  地照顾我、爱我,但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她、赶她走,我……」  
「长天……」南宫霁云还想说些什么时,太医正巧走了出来。  
一见太医出来,一群人立刻围了过去,应长天更是着急地问:「孙太医,小舞怎么  样了?」  
孙太医先对慕容浚行了礼,才转身面对应长天,「大人,大小姐已经没事了。不过  她喝了不少水,加上受了凉,有点发烧。」  
应长天顿时放下一颗悬着的心。他挣扎着用拐杖站起身,心中急着想去看韩凤舞,  他不愿再失去她,也不愿再伤害她了!他要去见她,要去向她陪罪!  
「大人……」孙太医欲言又上地唤住应长天。  
应长天回过头,「什么事?」  
「大小姐的脉象有点奇怪。」  
「奇怪?」  
「嗯!下官刚刚把大小姐的脉时发现,大小姐的气血极虚,脉象迟缓,似乎曾经…  …」  
「曾经如何?」  
「似乎曾经中毒。」  
「中毒?」  
「对!而且这毒和大人身上的毒极为相似。」  
应长天听得一头雾水,「我中毒?我什么时候中毒?为什么我不知道?」  
慕容浚面色凝重地看着他,「长天,你确实曾经中过毒,就是因为你中了毒,所以  太医院的太医们对你所受的伤毫无办法,朕才找小舞过来,没想到她……」  
应长天更不懂了,「我中毒跟小舞有何关系?为什么她身上也会有毒?」  
孙太医微微拱手欠身道:「下官曾经听说过一种奇特的解毒方法,或许大小姐就是  用这种方法替大人解毒的。」  
「什么方法?快说!」  
「大人听说过换血大法吗?」  
「换血大法?那不是……鬼手华佗的拿手密招?」  
「没错!这换血大法是用金针过度的方式,将中毒者身上的血液毒质引到自己身上  ,再藉由自身的功力或药物将毒排掉。」  
应长天顿时觉得天地一阵旋转,整个人几乎跌坐在地,「你说什么?小舞将毒……  引到……自己身上?」  
「应该是这样没错,否则下官无从解释大小姐身上的毒从何而来。不过大小姐精通  岐黄之术,她虽然中毒,但已经将毒排到脚上,所以应该……」  
对于孙太医的话,应长天很本听不进去,他心神一片混乱,跌跌撞撞,半拖半爬地  奔向躺在床上的韩凤舞,凄厉又痛苦地吶喊着:「小舞,小舞!」  
※※※  
韩凤舞静静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色虽然苍白但却显得平和。  
应长天坐在床沿,瘦削的大手微微颤抖地轻抚着那令他心疼的容颜。她廋了,而且  憔悴多了!她的脸形原本就瘦尖,如今更是显得只有巴掌般大。  
「小舞,对不起,对不起!」他呢喃着,情难自禁地低下头,轻轻用脸摩挲着她的  ,「我是个不值得你爱的男人,不仅辜负了你十年的青春,还拼命想办法伤害你,而你  却牺牲自己救我。小舞,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泪水从韩凤舞眼角缓缓滑落,滴在枕头上。  
应长天轻轻吻去她的泪,温柔地亲吻她紧闭的唇,「小舞,你应该忘了我的,因为  我已经没有办法给你幸福,所以才会想尽办法逼你走,却没想到把你道上死路。妳知道  如果你死了,我一个人也活不下去吗?」  
更多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不住滚落脸颊,但韩凤舞依然动也不动地静静躺着  。  
他又一次吻去她的泪,大手轻理着她微乱的发丝,「别哭,小舞,你知道我一向最  舍不得你流眼泪,看你哭,我的心都碎了。」  
「你胡说!」韩凤舞哽咽说着,终究睁开眼睛看向也是一脸憔悴的应长天,「你很  本不在乎我,否则你不会那样伤害我的!」  
「伤害你是为了要让你离开我,因为我已经配不上你,也不再有那个资格去爱你!  」  
「但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那些,我要的是你的人,爱的也是你的人,我怎么会在乎  你是美是丑,或者是缺了一只眼睛、少了一条腿呢?」  
「可是我在乎!你是个好女人,一个值得男人疼惜、宠爱的好女人,和我在一起,  你会受到世人歧视、议论的眼光,而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况且……」  
「况且什么?」  
「况且你会受我连累的。」  
「我不怕连累,而且我会想尽所有办法来治好你的脚,所以你根本不必担心会连累  我。」  
应长天摇摇头,他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周紫苑。自从那天夜里她持刀砍伤自己后  ,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但是他怕周紫苑会对小舞不利;以他现  在的能力,很本无法保护小舞,甚至还会为她带来危险,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不过现在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小舞是何等倔强的一个小女  人,一旦她决定了的事,想改变她,除非天塌下来!  
他轻叹口气,缓缓低下头堵住韩凤舞的小嘴,仿佛想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压抑和思念  ,全寄托在这个吻传递给她知晓似的,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深情。  
久久,他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小舞,如果我要你离开我,你愿意吗?」  
韩凤舞搂住他的颈项轻轻摇头,「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宁可再跳一次飞虹桥。」  
应长天又叹了一口气,「别跳,如果你又跳飞虹桥,我就要让你家里那两只小母老  虎给生吞活剥了。」  
「影儿和月儿?她们怎么会来?」  
「不仅她们,连皇上和霁云也来了。」  
「皇上?皇上为什么会来这儿?」  
「我看你落水,心里又急又气,心急你的情况,气自己的没用,所以只好要皇上派  太医过来,希望能让你平安无事,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  
「想不到太医竟然告诉我,你身上有毒,而且是我传给你的。」他捧着她的小脸,  无限心疼地间:「小舞,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难道不知道,我宁可一死,也不愿意你  这么做吗?」  
「如果当时不那么做,你很可能就真要终生残废了;你是个何等骄傲的男人,怎么  承受得起终生残废的打击?」  
「所以你就牺牲自己,用换血大法救我?」  
「嗯!不过你放心,那些毒已经让我逼到双脚上,只要再扎个几次针将毒排出就没  事了。」  
「真的?」应长天显然有些不放心,他伸手撩起她的裙襬,又褪下鞋袜,捧着她不  盛一握的雪白小脚细细观察,手指有意无意地揉搓着,弄得韩凤舞面红耳赤,急着想抽  回脚。  
「长天。不要这样……」她娇羞地挣扎着。  
应长天猛一回神,知道自己逾矩了,却舍不得放开她。他怜爱地吻了吻她的脚,才  回过头面对她,「小舞,你恨我吗?」  
韩凤舞看着他,脑海中想起他和那些女人交缠时的一幕幕画面。那曾经让她如何的  心碎、绝望啊!  
她点头,「说不恨你是骗人的,因为我受不了看你和其它女人在一起的样子,那会  让我好嫉妒好嫉妒;而你,却总是故意拿这个来刺激我,我……我恨你,恨不得吃你的  肉,喝你的血!」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在乎我,所以才会用那种方法逼你走,不过不会再有了,从现  在开始,除了你,我不会再有其它女人,你是唯一的一个,今生今世我唯一爱的女人。  」  
「那么周紫苑呢?周紫苑也是你故意拿来气我的?」她忘不了那个曾经让她肝肠寸  断的青楼红妓周紫苑。  
应长天幽深的黑眸浮现一丝阴影与快得看不见的怒火,「那是一个错误,一个已经  无法挽回的错误。」  
「你喜欢她?」  
应长天摇头,「小舞,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紫苑的事,但相信我,我没有背叛你,  在我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  
韩凤舞定定地看着他。她可以相信他吗?毕竟她所看到的是那么令人心碎的一幕,  而他却说自己没有背叛,这要她如何相信?  
「长天,我爱你,但是你知道我没有办法接受和另一个女人一起拥有你;如果你不  想说,我不会勉强你,可是那样在我心里会有一个阴影,一个不知道何时会变成暴风雨  的阴影。你愿意我们两人之间有那样的阴影存在吗?」  
应长天痛苦地把脸埋入自己手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长天,告诉我好不好!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没有依照三年的定,到韩家来娶亲?又  为什么会突然回到京城和周紫宛在一起?还有,那个刺伤你又在你身上下毒的人,是不  是和周紫苑有关?」  
「小舞,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现在还不能说!」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难道你有什么苦衷吗?」  
「小舞,我求妳不要问了!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骗你,没有背叛你,也没停止过  爱你,其它的,就拜托你不要问了!」  
「你……你仍旧不肯说?」  
「不是不肯说,而是不能说。」  
韩凤舞目不转睛瞅着他,久久才说:「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过问你的  事。对不起,是我自不量力,高估了自己的重要性。」  
应长天急忙握住她的肩头,将她已经转过去的身子又扳向自己,「小舞,不要这样  ……」  
「不要怎样?不要过问你的事?还是不要道歉?」  
「我不要你道歉,也不要你又像以前一样,把自己封闭起来……」  
「既然如此,就把真相告诉我。」  
「我……」应长天顿时语塞,只是动也不动地凝视她。  
韩凤舞期待着,她以为他会告诉自己,但是她失望了!  
他仍然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一句「对不起」也没有。  
她脸色苍白地推开应长天,「你……你走吧!我觉得很累,想休息了。」  
「小舞,你听我说……」  
韩凤舞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背对他躺着,「你放心,我还是会每天来看你;我会照  顾你,一直到你的脚可以走路为止。」   

  

  

第六章
 
在韩凤舞的照顾和治疗下,应长天身上的伤已渐渐愈合,连曾经断裂的脚筋也逐渐  长了回来,所以应长天几乎算痊愈了。  
只是有一件事任韩凤舞怎么想都想不通,那就是应长天的脚。无论她用什么方法,  再怎么找寻珍贵的药材,再怎么试,应长天就是无法行走,充其量只能拄着拐杖一步步  慢慢走。这让韩凤舞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自己的判断有问题?  
不,不可能的,她检查过好几次,长天肌肉、筋脉的愈合状况都非常理想,双腿也  很有力,没有理由会无法行走。到底是因为有其它的原因,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愿意自己  行走?  
但这更不可能,他是何等骄傲的一个人,之前为了自己可能终生残废的事而自暴自  弃,现在怎么可能会脚好了却不肯动,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那么原因究竟何在?  
韩凤舞边想着,不知不觉已来到应长天的书房仰贤楼。她站在门口向内看去,只见  长天端坐在书案前,手执毫笔正批阅着慕容浚交给他的奏折。  
慕容浚向来习惯把文武百官的奏折先交给应长天和南宫霁云批阅,因为这样不但可  以从他们的批阅中知道奏折内容的大概,更可以知道他们的想法和意见。所以应长天身  子大好后,慕容浚便派人送来一叠又一叠的奏折,仿佛在提醒他。休息太久了,该起来  替朕办点事情了吧?  
她喜欢看长天在工作的样子,因为这样子的长天显得既温文儒雅又内敛稳重,斯文  中自有一股英挺之气。而他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时而沉思又时而微笑的姿态,教韩凤舞  不由得又想起十一岁时,那个故意守在树下找她麻烦,又用石头丢她,再救她、抱她的  应长天,那个教她一见倾心的应长天。  
她站在门口静静等着,不想在他工作时进去打扰他,可应长天显然早就知道她的到  来。  
他放下正在批阅的奏折,抬起头冲着韩凤舞一笑,「小舞,怎么不进来?我等妳好  久了。」  
那一笑使得韩凤舞的心猛然抽紧,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我……我看到你  在忙,所以……」  
他摇头,声音有些沙哑,眼睛炯炯有神,「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会比你重要,进来  吧。」  
韩凤舞深吸一口气,跨过门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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