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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玫瑰奴隶王-第13章

小说: 玫瑰奴隶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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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亮的驾临,月亮皎洁的光映在她木然的侧面上。然后太阳又出来,给她热力,告诉她生命犹在。当黑夜再度前来时,无月也无星,风刮起,吹掉了无力留在花干上的玫瑰花瓣,深红色的秘密就随风四起,为这双恋人舞出一首哀歌。    
    当另一个太阳出来之时,Mr。 Bee的脸上起了斑点,传来了奇异的腐败之味。    
    风扑鼻,Rose闻得到。    
    然后她知道,根本无天堂。    
    他死了,世间就再无天堂。    
    天堂在哪里?有吗?就算有,她也不想等。    
    她连眼泪也不再流下来,她累极了,虚弱散涣地倒在他的身旁,她木然的脸上,在接下来的一秒,泛起一个冷笑。    
    想死想死,但可以怎样死?连动一根指头的力量也没有。Rose躺在枯萎尽的玫瑰花田中,无力也无气,她等死。    
    等呀等,就过了一个早上和一个下午,太阳的热力叫她的嘴唇也干裂了。三日不喝水不进食,太阳又猛烈,Rose的样子干涸败坏,再多走一步,她就可以步进死亡的怀抱。    
    已经没法思想了,生命真空。    
    然后,时近黄昏,玫瑰花田的枯枝再动,有一阵风,迎着Rose的方向吹来,剩余的残花败柳也给吹起。    
    随风送来雄浑的声音:“我给你他的生命好不好?”    
    Rose当下醒觉,震动口唇,意图哼出一声,但喉咙干涸,发不出声音来。    
    风中声音再说:“我让他醒来。”    
    Rose在心中叫了一声。    
    “你真是愿意吗?”    
    Rose合上嘴,眨一眨眼,她需要力量来回答。    
    “我知道你痛苦。”那声音说。    
    然后,力量果然回来了,当她重新有了力量,第一个反应是心中抽痛。痛楚从心贯串其它感官,她的眼角溢满了泪水。    
    她能开口说话了:“求你……”她的眼帘不住地跳动。    
    “以后,他会永远与你一起。”    
    她再说:“请你。”    
    声音告诉她:“但你以后要听他的话。”    
    她缓缓地点头,不觉得这要求有什么问题。    
    “他有工作要交给你。”    
    她以轻轻的一声“嗯”来响应。她看见,天际已是橙色一片。    
    “以后,你替他打理一间当铺。”    
    她知道那是什么,只是,为什么会是一间当铺?    
    “你会长生不老。”那声音说。    
    这一次,她急着响应:“他呢?”    
    “他也一样。”声音告诉她。    
    她就安心地合上眼睛。    
    “我会给你富裕、不改变的美丽、权力。”    
    她心想:“我只想要他。”    
    声音听到她心里的话,“但你一样要把我给你的拿走。”    
    “你要工作称职。”    
    她在心中答允。    
    “你要令他满意。”    
    她再自然不过地响应了一声。    
    “你不能够反抗他。”    
    她无异议。    
    继而,声音刚烈地说:“以后,他就是你的主人!”    
    她听得见,然后就在心中欢呼了,“呀——”她在心中叫了出来,“呀——”她欢欣地感叹,“呀——”她的内心充满了动力。    
    她听见一句很中听的话,她绝对能够符合得到。    
    天衣无缝,简直随心所欲。    
    “哈!哈!哈!哈!哈!”那声音在笑。    
    Rose的指头能动了。她的中指弹动了一下。    
    她还未有能力站起身来,但她感到身旁的Mr。 Bee正爬起来,那尸体动了,像往日他从她的床边爬起来一样,只是,他显得更凝重,也更沉重。    
    她看不见他的脸,但看见他旭旭而上升的身躯,气势磅礡。然后,他俯下身来,把双手放到她的背下,而他的垂下的脸,让她看到了,由于背着光,他的眼睛显得特别漆黑。    
    她快感动得要哭;而他已抱起她,她在他的怀中。他轻松向前行,他走过的每一步,便滋生了玫瑰,玫瑰随他的步伐死而复生。一朵一朵昂首迎向步过的他。    
    她把他的脸重新凝视,他是如此鲜亮,谁相信他刚步过死亡?鲜亮得彷佛换了另一个人。的确,是有些微不同了,他的眼神有着慑人的光芒,非凡地闪耀,他的神情流露着轻藐与权力,他望着她,眼神没有情深,而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友善。对你不差,但亦有些霸道。    
    这明明是同一个人,又明明不相同。    
    她很疑惑,但不敢追问。她一直被他抱着而行,一直望着他。这个人,她爱得很深,也爱得很久很久。    
    玫瑰花田可以有多远?他没休止地步行,天也黑了。似乎,他有意行至玫瑰全都复活为止。那叫做深深的秘密的玫瑰为了欢迎他而重生,她斜眼看到玫瑰迅速长出花蕾,然后呈现盛开的美景,她又安心了。在黑夜中,玫瑰如藏在丝绒上的红宝石,神秘地暗闪出光芒。    
    太美太美,简直是得偿所愿。然后她又累了,要合上眼睛,而他彷佛知道她累,就用温柔的微笑安抚她。    
    她便合上眼。她决定了不问也不计较,亦不关心。    
    这个男人,是一个重来的奇迹。她以后也不用再与他分离。别先生与别太太再没有坎坷。    
    很累很累,也很满足。    
    


第4章 芝加哥罗斯芝加哥罗斯(6)

    后来,Rose成为了一间当铺的老板,那个男人训练她当一名称职的老板,从对答、态度开始,然后又对她说:“目的,是要令人一无所有。”    
    她领会着,尝试朝他的方向思考。    
    “把那些光顾的人变成我们的控制之物!” 男人的脸冷冷,他教导她时的目光,是无情的。    
    她怯怯地问:“你是要我待薄那些可怜的人?”    
    他忽然伸手掴了她一掌,然后高声说:“那些来临的人,都因为贪!他们有最下贱的灵魂!”    
    她掩着脸,愕然地喘住气,怀疑是否自己资质鲁钝,才惹他动怒。    
    他又走上前,用手握着她的脖子,把脸凑得近近。他阴森地说:“把他们迫得穷途末路!”    
    他的手指握得很紧,她呛住了,脸色发紫。直至她以为自己要死了,他才放开她。下一秒,他就笑了,说:“我知你不会令我失望。”    
    她退后半分,痛苦过后,摇了摇头。    
    他再笑:“因为,我们是多么相爱。”他说。    
    他说了这一句,她就心软了,软得进入了世间最单纯的境地,那里什么也不该存在,只应存在爱情。    
    正义、恻隐、悲慈、希望、施予……统统不存在,活该存在的,只有爱情。    
    她也是只拣选了爱情。    
    爱他爱他爱他。她的脸上无比的旖旎。    
    因此不要令他不满意,因此依足他心意行事。他冷酷,她也要一样;他残暴,她亦不可退让。    
    就如当初她成为他在魔术台上的伴侣,要天衣无缝。她要成为他的绝配。    
    世间只有他最真,因此,一切只好依他。    
    虽然,偶然她还是闪过念头,最假也是他。    
    他与她又依附了好几十年,她冀盼着他的赞美、认同,以及他的爱。在第11号当铺中,当铺老板赖此生存。    
    在一次他大驾光临中,她曾问他:“为什么,当初你挑选我?”    
    那冷峻无情的脸孔流露着寒酷锋利。他没有微笑,更没有柔情,他说出了一句:“因为你的痴心。”    
    说罢,他就再没有望向她。    
    啊,她就恍然大悟了。痴心,是她的奴隶锁扣。脚畔那串亿吨重的枷锁,就是一个一个痴情的心。    
    她倒高兴得很,她喜欢做爱情奴隶王。从来,这都是她的梦想。    
    


第5章 公爵当铺老板公爵当铺老板(1)

    公爵原名李志成。这名字平凡、庸俗,也无甚趣味。    
    原本,他也是一个平凡的男孩子,就像任何一个人。    
    出生于一九三七年,父亲为旗袍裁缝,属海派,即上海摩登的风味,李父最擅长参照香烟海报女郎的上海款式,那时候的上海远比当时的香港繁华,女士们也很懂得打扮。    
    最流行的款式是条格织物和阴丹士林蓝布,是一般的平民女性日常穿着的。上流社会女士则多用华贵艳丽的面料,诸如一些镂空和透明的丝织品,而旗袍内要配衬精美的蕾丝裙或西式内衣。经济能力不佳的女性,会在旗袍摆尾缝上假花边,充作蕾丝裙。    
    李父的顾客多为中上流人士,她们喜欢他手工精细,而且服务好;当然,李父长得端正轩昂,亦是一个理由。志成遗传了父亲的内向个性,常常腼腆地笑,对着那些千金小姐,父子俩就有种讨人欢心的傻气。    
    志成的母亲早在他两岁时就去世了,父子一直相依为命。两人话不多,但感情要好。    
    后来日军占领香港,李父正想携同志成逃难到南洋,却被日军要求他为日本人服务,当上他们的裁缝,为日军修改军服,做些基本的缝缝补补。    
    由于李氏父子在战乱时期不用捱饿,志成的体格比其它小朋友健壮,也穿著整齐。事实上,他是讨人欢喜的小孩,很乖巧、听话。    
    日军撤退那年,志成八岁,父亲筹集了一些资金,重新经营他的裁缝店,生活又重回轨道。志成放学后,空余时会在店内帮忙打理。他喜欢造旗袍,他有他父亲的审美观,觉得穿旗袍的女人最有韵味,最迷人。    
    平凡的小男孩过着平凡的生活,直至,他遇上另一个小男孩。    
    那一天,志成在家里拼着木造的飞机模型,那是客人送的礼物,他很喜欢,拼了两次又拆散两次,现在他拼第三次了。    
    忽然,他听见他的小房间内有马达的声音,于是,推门探头,首先看见的是一架在开动的模型汽车。    
    志成的眼睛发亮了。他再把门推开,就看到,有一个小男孩背着他蹲在地上,那背影,很熟悉。    
    是谁呢?是哪一家的小朋友?他是怎样走进来的?    
    志成没有太大的恐惧,反而希望与他一起玩。    
    于是他走上前,然后,那男孩转脸过来,望着他。    
    志成呆住了,那一个,正也是他。    
    一样的眼眉、鼻子、下巴。志成怔怔地瞪着他。    
    那男孩站起来,面向志成,他拥有一种成年男人的魅力。他的神情冷静,目光稳定,嘴角似笑非笑,而且更单手插袋,左脚跷着右脚足踝。    
    男孩也穿得光鲜——白恤衫加吊带,然后是灰色西裤,一双皮鞋擦得发亮。修剪整齐的发型,被蜡起,侧在一边。    
    他似是那种大户少爷,意气风发。    
    志成看得皱起眉头。    
    男孩说:“一齐来玩。” 他把头侧了侧,目光移向地上自动前进和拐弯的金属汽车。    
    志成望向那汽车,也毫不客气地捧起来研究。    
    男孩又说:“没见过吧!”    
    志成响应:“很贵?”身边大人常常抱怨战后物价昂贵。    
    男孩笑了笑:“对你来说当然是贵。”    
    志成不敢作声了。    
    男孩说:“它有机关的。”    
    志成垂头望向玩具汽车,男孩走上前伸手按着车底的按钮,玩具汽车的两边车门便像翅膀一般升起,志成忍不住“哗”了一声。    
    男孩说:“间谍车。”    
    志成觉得了不起,他蹲下来,把间谍车放在地上,那张开翼门的玩具汽车在原地自转。志成啧啧称奇。    
    男孩说:“你的爸爸不会买给你,这是德国制造的。”    
    志成问:“你爸爸买给你的?”    
    男孩耸耸肩,“我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志成四周张望:“你爸爸呢?也来了吗?”他以为男孩和他的爸爸是父亲的朋友。    
    男孩说:“他不在。”然后又说,“我是自己来的。”说罢,就微笑。    
    志成这才开始觉得奇怪,“你怎样走入我的房间?”    
    男孩说:“我要来就来。”    
    然后,他步过志成的身旁,望了他一眼,继而走出志成的房间,一直走到大门,打开门,步下楼梯。    
    志成走出去,朝楼梯向下望,却已不见男孩的踪影。    
    “啊。”他低声叫,并不算太惊惶,只是错愕。    
    房间内的玩具汽车仍然在自转,发出男孩子们爱听的摩托声。    
    志成有点摸不着头脑,但并没有感到心寒,也没有任何震栗感。那男孩的出现,带来的只是好奇。志成不懂得异人异事带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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