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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_糊涂女佣爱耍赖(子澄)-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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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辈子我永远不会放开你。”他彻底输了,输给这个爱耍赖又超级迷糊的女人,情愿匍伏在她脚下,甘愿当她最忠心的奴仆。

“不要!既然你认为我是这么脏的女人,你放我走!放我走!”她哭得头晕目眩,这辈子她还不曾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你听清楚了,我只说一次!不、可、能!”攫住她胡乱挥动的双手,他认真的凝着她哭红的泪眼。“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除非我死!”

“我恨你!最讨厌你、最讨厌你了!”通常有气质的大小姐不会有太优良的骂人口条,她也不例外,这已经是她最极限的难听字眼。

黑眸渗入一丝痛楚。“我爱你。”就算让她憎恨一辈子,他都无法说服自己放手。

“你……”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她的激动瞬时化为一片空茫,充满水雾的眼却始终看不清他现在的样貌。

“我以为我能把你当成妹妹,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对你有男女之情,可是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颓丧的放开她的手,他疲累的坐在床沿,痛苦的抱着头。

“我的眼光总是最精准的,我的投资从来不曾出错,唯有你,是我人生中唯一无法自己掌控的……”

呆滞的凝着他的无助,她突然有种误闯时空的感觉,仿佛完全听不懂他的话语。

“从小,守护你是我无法推托的责任,有时我甚至会感到厌烦,却在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状态下对你动了情。”他的肩颤动着,是她从不曾见过的脆弱钟武儒。“我嫉妒锦棠可以大方的跟你说笑、逗你开心,我甚至不敢跟你们共处一室。”

有这么严重吗?不敢跟她和锦棠共处一室?横竖他把他们当成毒蛇猛兽是吧?

而她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用了“不敢”两个字!自负如他钟武儒,也会有不敢的时候?!

她的脑袋糊成一团,早已忘了哭泣,只能呆愣的注视着他。

他霍地抬起头,泛红的眼紧锁着她,拳头用力敲打胸口。“这里,看到你开心的对锦棠笑,这里很痛!真的很痛!”

腿软的滑坐在地毯上,她努力消化刚接收到的讯息,嘴角极轻缓的微微上扬。

错不了!他在吃醋,吃她和锦棠的醋!

她知道那种心痛的感觉,因为当她在他的办公室里,看到他和田恬茜坐得那般靠近时,她的心脏也曾这么抽痛过,她完全能理解他的痛。

“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对你动了真情,也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机会拥有你。”压抑着想上前拥抱她的欲望,他懦弱的只敢用贪婪的眼锁住她的美丽。“可是你愿意!你愿意跳上我的床,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我!直到现在,我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从他的眼里看到深情,她的心融化了。

他不过是个被醋意逼到失去理智的男人,倘若换成是她,说不定会做出更激烈且毫无理性的疯狂事,因此她不需要考虑便原谅了他的无礼。

“那不是……”她企图乎抚他的痛楚,却在一开口,就让他扬起的掌打断。

“听我把话说完,不然我不确定我下次还有没有坦白的勇气。”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后悔在车上的口不择言,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实在没脸祈求她的谅解。

“之后你绝口不提那晚的事,我当你害羞也没再提,不代表我什么都不记得。你知道吗?到现在我都还清楚的记得你在我身下每一句呻吟、每一次高潮!”

“嗅,拜托……”她面泛桃红,真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这么羞人的事可以省略,直到现在她都还会脸红心跳呢!

“后来你让我的周遭充斥着你的照片和大头贴,每次只要看到你可爱的模样,不论再烦的事困住我,我都能发出真心的笑。我痴傻的以为这是你爱我的表现,由着你强悍的侵入我的骨血,天真的以为你是我身上遗失的肋骨。”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羞辱我?她实在不懂这男人复杂的心思啊!

“是嫉妒让我失去理智。”紧锁着她的容颜,如果这是最后能贪看她的机会,他情愿死在这一刻。“那些恶劣的男人那样轻薄你,你还对他们笑,而我只敢远远的看着你、守护你,在你还不愿坦承那晚的情事前,丝毫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我这么在乎你,你却全然没顾及我的感受,教我怎能不嫉妒?”

“不要,不要再说了!”她感动得泛红了眼,忍不住上前投入他的怀抱。

原来他们一直在相互折磨,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其实两颗心早已紧紧相系。

“大小姐。”他的身体变得僵硬,迟迟没敢伸手拥抱她。“即便家道中落,你依旧是我心目中的大小姐;或许身为管家儿子的我配不上你,但我是真心爱你。”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不要看不起我这个小女佣还差不多。”不依的轻捶他一记,力道明显比气恼他时的攻击轻上许多。

“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大小姐。”他诚挚的剖白。

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儒儒,我也好爱你喔。”轻抚着他的脸,她终于松口对他承认自己心口即将满溢的情爱,并主动吻上他的性感薄唇。

放纵自己享受她的温柔,他终于得到他企盼许久的爱语,心跳冲得比光速还快,他甚至怀疑自己就要休克了。

当她离开他的唇,他失落的发出轻叹,双手却贪恋的环住她的腰肢,将她紧锁在双腿之间,用如钻石般晶灿的眼凝住她的娇媚。

“大小姐,我今天没有喝酒。”

“我知道。”她娇羞的偎进他怀中。“你今天身上没有臭臭的酒味。”

“那你……愿意对完全抗拒不了你的我……用强吗?”他吞吞吐吐、脸红脖子粗地说道。

“嗯哼!”她挑眉轻哼,俏脸跟着赧红起来,连身子也开始发烫。“你这个坏东西,满脑子色色的思想。”

“我只想对你色色的。”他放弃任何不必要的世俗枷锁,横竖在她面前,他已然没有半点形象,那么……就继续给她“色”下去吧!

“你讨厌死了!”藕臂主动攀上他的颈项,完全不需施力便轻易将他压倒在床。

顺势抱着她往后倒。“我爱你。”

这种恶心话在讲过一次之后,讲第二次感觉就没那么困难了,如果她爱听,他很乐意天天在她耳边倾诉。

“那还等什么?来吧宝贝!我来蹂躏你了!”

“你要温柔喔……”他颤声哀求。

“笨!温柔就不叫用强了!”被蹂躏者还那么多话?简直是找死!“闭嘴!乖乖让大小姐我‘享用’。”

欧卖尬~~什么大小姐?她根本自认为女王了好吗?

由富家大小姐降格成为小女佣,又在获得心爱男人的爱意后,幻化为骄傲女王的赖毓惟,开启春色扉页,激烈的粉色战事就此开打,谁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和气力再去探究到底谁是主子,谁又是女王——

清晨,当钟武儒大剌剌的牵着赖毓惟的小手走进家门,甫坐上餐桌吃早餐的家中成员,差点没由餐桌上跌下来。

赖旺南呆滞的瞪着两个小辈紧握的双手,木然的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随即瞠大双眼将视线重新定位,再度盯紧那双交握的双手,张大的嘴像识破了什么似的,久久无法正常合拢。

相较于赖旺南一副被雷劈中的蠢样,钟万福的反应显得镇定许多。

“啊怎么天亮了才‘肥’来?”嘴上还啃着金婶刚买回来下久的烧饼油条,钟万福的发音变得“漏风漏风”。

一回生、二回熟,好在他曾在儿子房里撞见这两个小辈“相好”过……相好到什么程度他是没有亲眼看到啦,但至少这次看到他们手牵手一起回家,他还不致呆蠢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咳!”这下可便宜了早想将他们凑成双的老头子了,钟武儒不太甘愿的清清喉咙宣布:“我们去开房间……嗅!你干么打我啦!”他实话实说,不意却惹来身边佳人不满的铁拳,让他不满的抗议出声。

“表哥,我想小毓表嫂是嫌你讲话太直接,女人家脸皮薄在害羞呢!”优雅的啜了口温热的豆浆,在国外根本吃不到这么地道的台湾早餐,柯锦棠状似不经意的戳破赖毓惟的尴尬。

“锦棠!”赖毓惟涨红了脸,娇羞的躲到钟武儒身后掩藏。

“好,我懂‘送佛送到西天’的意思,不闹你总可以了吧?”他拿起一块煎包,先剥开确定里面的内馅后,才张嘴咬上一大口。“嗯,好吃!”

“那是什么意思。”钟武儒隐隐有种被设计的不舒服感。

“我的意思是,这个煎包好好吃,你要不要来一块?”佯装没注意赖毓惟的局促,柯锦棠抢在前头回应他的问题。

“我们吃过了,你们慢用。”钟武儒眯了眯眼,直接当着三颗电灯泡的面,大剌剌的将赖毓惟拉回自己的房间,上锁。

“你你你……你干么锁门?”欧卖尬!他不是又想要了吧?昨晚她已经被折磨得够惨了,甚至离开汽车旅馆前才又被他“性侵得逞”,他不会这么快就又想要了吧?!她诚惶诚恐的开始结巴。

“啊~~还是回到家里舒服。”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他开始动手脱去身上的衣物。

啊啊啊~~她想尖叫,想喊救命,却只能无助的贴靠在距离她最近的墙面上。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体力能够这样吓人,她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的打颤,忆起那又甜蜜又似折磨的数度欢爱,她浑身发烫得差点没瘫软在地。

钟武儒脱到全身只剩下一条小裤裤,兀自上床斜倚着床头柜,慵懒且性感的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啊!”

“人人人……人家很累啦!”天啊!她快哭了。

由于昨晚双方都确定了彼此的感情,因此两人有点High过头,除了相互倾吐心意,更是急于向对方展现自己的热情,所以真能闭上眼睡觉的时间少得可怜,她才会感到如此疲倦。

可看他现在那副淫荡样……她真的好想哭喔。

“我知道啊,我也很累。来啦,我只是想跟你聊聊天,你以为我想干么?”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无邪的眸顽皮的对她眨眼。

“聊天?真的只是聊天?”她防心很重的斜睨着他。

不会聊着聊着,又“爬”上来了吧?

昨夜数度也是半聊半睡之际被他“攻陷”,全是一样凄惨的“壮烈牺牲”。

“你当我是超人吗?”他没好气的笑骂。“我跟普通人一样,也是肉做的,虽然我很想天天把你绑在床上对你乱乱来,可是你也该给我适度的休息才行。”

吼~~讲得好像她是淫荡的超级色女似的!不晓得到底是谁压榨谁?

以前他老是说她爱耍赖,但照现在看来,他耍赖的功夫比她还好,常堵得她哑口无言不说,还能莫名其妙的让她照着他的意思做!她无奈的撇撇嘴,老大不情愿的定近他。

“上来。”再次拍了拍身边的床位,他带笑的眼里看不出任何不良企图。“还是要我抱你上床?”

“我又不是没手没脚,少来!”拍掉他伸过来的长臂,她乖顺的爬上床躺好。

“这才乖。”大手一捞,轻易将她捞进怀里,敏感的察觉她的僵硬。“怎么?讨厌我碰你吗?”

“别胡说!人家只是累了。”好气又好笑的拧了下他的腰,感觉他猛烈的弹跳开来,她轻叹一口,放松的趴在他结实的胸口。

她才刚闭上眼,钟武儒就状似不经意的轻问:“对了,刚才锦棠说的‘送佛送到西天’是什么意思?”

“喔,就锦棠帮我拿过主意,好引起你对我……”她疲困的闭眼低喃,却将声音断在极不自然的地方,双眼心虚的睁大瞠圆。

“嗯?引起我对你怎样?”如沐春风的嗓音滑过她的耳际,引来她一声轻颤。

“没、没有啊,我什么都没说。”完蛋!她答应过锦棠,不将他为她拿主意的事告诉钟武儒,怎会熊熊给它忘记,说溜了嘴咧?

“我的大小姐,麻烦你把答案重新整理一遍再告诉我好吗?”

“我什么都没说,我没说锦棠叫我把大头贴贴在你的电脑上,他也没为了让你吃醋而带我去参加田小姐的生……”她一紧张就口不择言,直到她发现自己几乎已将整件事和盘托出,不禁狠抽口气,伸手紧紧压住自己的大嘴巴。

“你的意思是说,你跟锦棠联手来看我笑话喽?”他还在笑,可嘴角已然微微抽搐。

她紧张的摇晃着头,却再也弥补不了“泄漏天机”的罪状。

“很好,该死的好极了!锦棠还真是我的好表弟哪!”钟武儒阴恻恻的笑了,笑得十分阴险。

那小子竟然敢在他背后插刀?真是跟老天爷借胆了他!

正好近来工作量增加,他就把那些恼人的工作全丢给他,这样自己才会有更多的时间跟小毓谈情说爱,把她的心全锁在自己身上。

“呃,儒儒,你不会对锦棠怎么样吧?”他的话怎么听都有那种心口不一的感觉,她不安的轻问。

“不会。”再怎么记恨,那家伙也是他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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