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炮灰逆袭 作者:花明柳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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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黄色的低衬上一对大大的珍珠耳钉,晶莹剔透,闪闪发光。
拿起耳钉,给清若寒带上,钟浩晗对着她微微一笑:“从今以后,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
清若寒淡淡的看着他,用手在耳垂上*了*,并没有上一世的喜悦和兴奋,因为她无法忘记这对耳钉给她带来的痛苦的回忆,不过是高科技的东西,却为何偏偏如此煽情的给她已经错觉呢?她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的跟踪器就是一直禁锢着她的罪魁祸首。
清若寒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脸上却露出让他满意的笑容。
正文 第4章:奴隶
“别…,别这样”
清若寒被她猛地按在沙发上的时候,焦急而慌乱的挣扎着。
周围的人都知趣的纷纷离开,宽敞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钟浩晗轻轻咬住清若寒的耳唇,一只手已经猛地扯下了她的衣服,**而光滑的肌肤顿时裸露了大半,而房间的门却是大大的敞开着,偶尔还会有佣人从门前经过,但是侧目之间,却是不敢逗留。
“放心,我会让你很享受,怎么说今天也是你十八岁的生日,看看你今天的课学的怎么样?”
说完已经将修长的大手伸进了她的**里,覆上她雪白的**,重重的**,玩味着。
“放开我…啊…”
清若寒突然推开他的手掌,目光中汹涌着**的怒火。
看着她瑟缩着身体,想起今天早晨的她顽强反抗以致手腕扭伤的那一幕,钟浩晗好像有一丝心软。
看到他眼眸中滑过的柔波,她甚至有一丝奢望,她在奢望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他眼波的**只是一闪而过,他无法忘记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个人的女儿,而她注定也是自己的仇人。
钟浩晗抬起右手狠狠的掐住清若寒的脖子,冷冷的一笑,“你是我的奴隶,你有这个自由吗?”
说完一把扯下她仅存的**,一具雪白的胴*体立刻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眼前。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要做你的奴隶。”
清若寒嘶叫着,她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狠,本来是一起长大的伙伴,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一点。
“唔”**的红唇被狠狠的吻住,看着**娇艳如花的美女,不觉用力,在她的唇上留下鲜红的血印。
清若寒吃痛,睁眼便看到他眼中的仇恨,接着便是**着身体更加**的反抗着,脑海中突然想起十年来的痛苦,不由得一声尖叫:“你滚开…”
而钟浩晗冷冷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的女人,却是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大手一挥,已经牢牢的掌控着她的身体,并且已经在身体上肆意的游走,然后猛的翻身,已经将她压在了**。
她娇小柔弱的身体已经无法反抗,明明是如此的亲密,却彼此憎恨着对方。
“啊!疼”她感觉他的那里像一根**的铁棒**了她的身体,她吃痛的喊着,而他却好像全然没有听到一般,狠狠的**,鲜红的血流下来的时候,他却是更加的兴奋的样子,毫不在意她的恐惧和求饶。
“求求你,放了我…”
她的哀求反而让他变本加厉,怒火也在随之无限制的放大,钟浩晗笑着,这是他惯有的发怒的表情,又是一阵**,直到白色的液体灌满了她整个的花苞,她不再哀嚎,没有丝毫声息,他才发现她已经疼痛的晕过去。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却是赤身**的躺在自己的*上,衣不蔽体。
她狠狠的咬住唇瓣,即使流出了咸咸的液体也最所不惜。
这一次,她已经在心底计划着如何逃跑钟家的控制,而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
正文 第5章:受伤
清若寒赤裸着身体坐起来,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感受着双腿之间的麻木的疼痛,她冷冷的一笑,却已经有眼泪在翻转着,仰起头,努力不要让眼泪落下来,因为上一世的经历让她深深的知道,无论她是怎样的哀求和示弱,他都不会因此而手软。
看着天花板,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沉寂。
如果命运无法重来,又为什么要让她重生一次,而此生如果还是上一世的重复,她宁愿选择马上死亡。
今天就是噩梦的开始,她知道她将面临的是他更残忍的蹂躏,所以她必须选择逃跑。
可是——她抬手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钉,上一世就是因为这个,她逃跑的无数次还是最终没有逃出他的魔掌,而这一次,她该做个残酷的决定。
耳钉是自然焊接在一起的,根本没有办法摘下,除非——清若寒还是下了一个痛苦的决定,尽管这个决定让她可能从此都让人鄙视或嘲笑,但是和没有耳垂比起来,她更无法面对钟浩晗的欺凌。
水果刀就在眼前,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里准备,但是当她拿起水果刀时,还是有些颤抖的让它放在了耳朵上。
对着镜子,那好了两粒棉球,摸一下自己的耳朵,尽管十分的不舍,所有的恨一时聚集在胸中,眼睛里是灼热的复仇的火焰。
将锋利的刀刃放在耳朵上的霎那,清若寒的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从眼角低落。
闭眼,狠心!
刀锋狠狠的划过耳垂。
“啊!”切肤之痛,但她还是咬紧牙关把痛苦的呻吟咽下肚里,而这也更加深了她对钟浩晗的恨意。
上天让她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生,这一生她绝不再重复上一世的悲剧。
左边的耳唇已经被她残忍的切下来,鲜血随意顺着她的手流下来,斑斑点点滴落在地上,裹满鲜血的耳唇也随即落在了地上,清若寒顾不了很多,赶紧拿起预先准备好的棉球,将流血的地方抱起来,又用创可贴固定住。
咬咬牙,一鼓作气,她摸一下右边的耳唇,有了刚才的经历,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再次拿起刀子,向着耳唇深深的划下,顿时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随着一块血肉模糊的肉体落地,她右边的耳唇也只剩下了半只。
清若寒痛苦的闷哼着,依旧是咬紧牙关将棉球覆上,然后包扎好。
尽管此时耳朵已经疼的无法感知任何知觉,但她却露出灿烂的笑容,因为跟踪器终于被取下来了。
她穿好衣服,没有带任何东西,事实上她的房间里除了她的几件已经,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上一世多次的逃跑经验,让她对钟家所处环境十分的熟悉,她当然不会招摇的去走大门,钟家的花园里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小路,虽然有门,却是很少有人。
躲避着宅子里所有人的木管,趁着夜色,她打开小门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钟家。
正文 第6章:异能
钟浩晗这一次没有了可以跟踪我的耳钉,我,绝不会再被你找到。
而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一定是我可以复仇的日子。
清若寒这样想着,却没有注意自己原本鲜血涌动的耳朵此时已经不在感觉那么疼痛难忍,甚至居然感觉那里曾经从未受伤。
有过上一世逃跑的经验,这一次她知道朝什么方向跑是最安全的,所幸钟家豪宅地处虽是郊区,却也并不是很偏僻的地段。
走不远出就可以看到座座房屋和喧闹的大街,虽然是晚上,但是街上的行人还是络绎不绝。
只要她拐过这几条街就可以走出钟家的监视范围了,过了前面的立交桥就是S市的滨海去,她需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先把自己藏好,以免被钟家的人发现。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独自一人走到浅滩一处无人的角落。对面是一片树林,中间杂草丛生,很是阴暗的诡异。
如果是平时,她是断然不敢往里面走,可是今天,为了躲避钟家的追赶,她已经无所畏惧。
义无返顾的走进去,不远处却有一间茅屋,四面的蛛网和尘土都在告诉来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
清若寒并不在意灰尘,只要没人来过的地方说明就是极安全的,找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打算度过这一世第一次逃脱钟浩晗的第一晚。
被遗弃的茅屋,只有很狭小的空间,尽管不知道多久没有人住过,但是她还是很幸运的发现了一面镜子和一把梳子,一口锅和一点有些发霉的米。看来自己最近还不至于被饿死。
但漆黑的夜里,还不时传来老鼠的个咯吱的声音。
借着微弱的月光,清若寒拿起那面镜子,耳唇上的两粒大大的药棉,让她真切的感觉到,从此自己将是没有耳唇的女人,这对一个漂亮的女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但是,清若寒还在乎这个吗?
这一世,她活着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复仇。
看着棉球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慢慢的将药棉拿下来,却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明明已经亲手切下来的耳唇却有完好无损的长出来,而且跟原来是一模一样的。
“这是怎么回事?”清若寒直愣愣的看着新长出来的耳朵,她只听说过再生的说法,却从来没有见过。难道耳朵可以再生,简直是闻所未闻,一时间她被这种根本就无法解释的现象惊呆了!
难道这就是记忆中的异能?
在清若寒模糊的记忆中,她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曾经有一个冥界的使者告诉她,因为上一世的苦难,所以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而且会给她一种异能,那就是重生和治疗能力。
但是,这种治疗能力不能让她无限制的让死者复生,她只有三次这样的机会,可以改变别人的生死命运,如果用完了这三次,这种异能便会消失,而消失异能之后,她可能会再次面临劫难。
当然她也可以选择不要这种异能,这样也许会让她重生的世界更加平静无波。
但是当时她还是义无返顾的选择了这种异能,因为重生的世界里,她需要自己强大,才不会一辈子被圈禁在那个大宅院里。
自己有了这种异能,清若寒便觉得自己更有了一份把握,抬头看着深蓝色的天空,想起那个让自己痛苦了一生的男人,冷冷一笑。
****”还是没有找到吗?”钟浩晗的声音极其阴冷,微微眯着的眼眸瞬间睁开,却是已经注满了浓浓的怒火。
穿着黑西装的几个男人,在他面前垂手侍立,脸色通红,看着沙发里的钟浩晗,却是满含歉意的道:“对不起,钟少,是我们失职,请您责罚。”
只听到钟浩晗冷冷一笑:“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有如此勇气,哪怕不惜切下自己的耳朵也要逃离我的掌控,不过”男人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即使她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抓回来,让后让她尝尝逃跑的滋味。”
钟浩晗的气场太重,黑西服不禁大了一个寒颤,额头上立刻滴下两滴冷汗。
清若寒,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那里?
正文 第7章:沈家的人
一夜的骤雨,清晨的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当一缕晨曦刚刚从东方升起的时候,清若寒身无分文的走在还并不喧嚣的街头。
与之擦肩而过的都是一脸诧异的看着她,然后躲避着她的目光,此时,她才想起来,自己的脸上其实还是有清晰的血迹,还有一身因为逃跑而在丛林中划破的衣服。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样子,不觉自嘲般的笑了笑。
突然,一声极为刺耳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她的身体随之一震,然后猛的抬头间,看到一辆黑色的跑车以一种极限的速度从宽敞的大路上冲过来,猛的一个急刹车,车上的人拿着枪朝着它旁边的车“啪啪啪”的几声,然后又急速驶过,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旁边的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而被迫停下了的车却是完全失去了控制,很快撞到了旁边的街道护栏上,发出剧烈的金属碰撞的声音。
清若寒从一旁走过来,一些好奇的人们也慢慢围在车的周围,看着撞在护栏上的车和里面的血肉模糊的人,只是在周围指指点点,讨论着之前快速发生的一幕,却是没有人关心里面的人是生是死。
人,就是喜欢看热闹,至于报警救命之类的事情往往都是在非常情况下才会发生,而此时,周围的人好像并没有这种意思,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世道谁还愿意摊上事呢。
而清若寒却是在大家一脸嫌恶的目光中走进了车子,并且十分清楚的看见了那辆黑色轿车车尾上的标志。
黑、红、黄三色的盾徽,中间是跃动的马。
清若寒眯起眼,走上前去,并不在乎周围群众越来越大的质疑的声音,直接打开了车门。
在司机的座位上是一位年轻英俊的男子,虽然是倒在了方向盘的位置,而且额头上的鲜血还在不停的滴落,但是他的眼眸却依然在清晰的看着清若寒,胸口在一起一伏的告诉人们他不还活着。
果然是沈家的人!
突然在清若寒的脑海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