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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是不是我那杯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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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一口气,神情黯淡。 
一直以来,我都喜欢简单明了的生活,我觉得生活太复杂了,人就会很累。因此,当我听说了王志不算简单的生活时,我无言以对。他说的事情,我觉得离我很远,可是,好像又离我很近。我有些迷惑了。 
“呵呵,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这些事,压在心里这么久,跟块石头似的。让人透不过气。”一边说着,王志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听我说这些,你烦了吧?”放下杯子,王志看着我说。 
“没,没有,只是,没有想到。”我实话实说。 
“呵呵,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是吧,呵呵。”王志笑了。说实话,我宁可他阴沉着脸,也不想看他这样强颜欢笑。 
“我想,我没权利去评判你。说到底,谁又有权利去评判别人呢?你告不告诉我这些,对于我来说,你还是你。就是我认识的王志。” 
王志看着我,似乎有些感动。 
“嗨,其实,我也就是想告诉你,什么都可以将就,结婚,不能将就。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都一样。因为。结婚,真的是一辈子的事。虽然,现在离婚不算什么稀奇事。但是,离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心里永远抹不去的一道伤痕。” 
王志的感叹,像是一镢头挖开了我深埋心底的一些想法,那些我强压住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有些不知所以。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一直轮番想着王志,王志的婚姻,我,和我的抬头可见的婚姻。我觉得,好像原本秩序井然的世界,忽然间,起了骚动。 
当我把公司的决定及我的选择告诉王斌的时候,他很平静,甚至,有一丝庆幸。他轻描淡写的说,不做销售也好,女孩子做这个始终不合适,而且,我也不希望你这么累。 
“可是,做销售收入好啊。而且,行政这个位子,总是不稳定的,分公司的行政是最不重要的岗位,说裁就裁人,我要哪天失业了怎么办啊?”我说的这些也不全是空穴来风,虽然,我认为我要是想找一份工作还是比较容易的,但那毕竟也只是我想,现实,总是比想象地残酷,更何况,这是在孤单无倚的异乡,失去一份工作,我马上就会面临房租、吃饭这些最现实的问题,正所谓一文钱可以逼死英雄汉。 
“失业了?呵呵,失业了那我就养你吧。”王斌看我认真地样子反而开起了玩笑。 
无论是否玩笑,这样的话,听在心里,总是安定而温暖的。 
“养我?呵呵,你养得起啊?我吃的很多的,还要每天吃肉。”我脸上做着夸张的表情。 
“肉?现在都不兴吃肉了。”王斌一脸不屑地嘲笑我。 
“那吃什么?”我呆呆地接着问道。 
“吃~~狗~~粮~~啊”王斌忍着笑,拖着长声说道,同时人已跑到一个较为安全的位置。 
“好啊!你!”才反应过来的我,一边就跳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闹了。”王斌一边憋着笑,一边双手压在我的肩膀上,防止我再度跳起来,“我说的是真的,你做销售太辛苦了,我不希望你那辛苦,而且,我不喜欢你老是那么晚还要在外面陪客户,累不说,路上也不安全啊。 
王斌的话让我安静了下来,我定定地看着他,问:“这些话,怎么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过呢。” 
王斌讪讪地笑了,放下双手,将目光转向了别处:“现在说,不是一样吗?”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时过境迁,人是一样的人,话也还是同样的话,可是,却宛如在火车上看风景,已再不是那个角度。 
转而去做行政了,我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少了许多电话,也少了许多熟悉的陌生人。我有了更多的时间去胡思乱想,去发呆。有时候,我想,这样也挺好的,我做着一份不辛苦的工作,能够按时的上班下班,王斌,有着良好的职业前景,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可以一起供所房子,再过一段时间,我们也许有了孩子,于是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而我们,则一天天老去。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很可怕,好像生命这本书,一下子,就看到了尾页,看到了结局。我有些迷茫,生活,是能够一眼看到尽头的一条直路,还是,没有打开包装的那盒巧克力?究竟,哪一个,才是生活的原本?   
职场风波(5)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妈妈打电话过来,总会问到王斌,好像,他已经成为了我生活的一分子。同事,朋友也开始询问我们的婚期,这一切,都汇成了一条河,推着我,走向彼岸。 
其间,王志曾打电话给我,他说,他正在办理离婚,过程,艰难而痛苦。我觉得王志,像是一只飞越大海的水鸟,疲惫而虚弱,但是,却找不到海中央那块栖脚的礁石。退,无可退;进,却又不知,可还有那份气力。而我,只替他可怜,背上那只小海鸟。 
其实,每个人,都是那只渡海的水鸟吧,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他的那块礁石。   
君(1)   
君发邮件给我,他说,这封信,是他在比国给我写的最后一封信了。一周后,一架飞机,将载着他,降落北京。 
张爱玲说,人的一生,都有两支玫瑰,至少两支。得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得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初恋的爱人,多数都成了“朱砂痣”,成了床前、心上流淌的月光。而那些侥幸成了饭粘子和蚊子血的,却又有多少,在流年琐碎中唏嘘感叹?我常想,如果,人能先卜先知,朱砂痣,和蚊子血,又该做何选择呢? 
但是,人,无法预知未来。因此,君,是我心口的朱砂痣。 
算算,和君有一年多没见了,一年多来,发生了许多事,因此,想到和君的再次相见,竟有此去经年的感觉。 
我把君要回国的消息告诉了王斌,我隐瞒我和君之间的那些过去,只说,君是我大学时的死党。我不希望,那些已经过去的事,影响到我的现在。我说,等君回来,介绍他们两个认识。之前在邮件里,我也曾跟君提到过王斌。君似乎也是兴趣颇浓。王斌没什么表情地答应了,随后又说了句,我发现怎么和你关系好的男生居多啊? 
我一时怔住,细想,的确如此,于是笑笑说:“大概是因为我的性格吧。有点像男孩子。而且,我也喜欢和男生做朋友,没那么多事。” 
王斌撇撇嘴,说:“怪不得你对我一点都不温柔,原来大学时总和男生在一起混。” 
“我也才知道,你原来喜欢温柔的女孩子啊。”我也故意阴阳怪气地说,刚一说完,我就想到了ANTIA,我有些后悔。看看王斌,他的眼神有那么几秒种的停顿,随之便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嘟哝了一句:“那个男的不喜欢温柔的女孩子?” 
我想到了一首老歌里唱的,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的天份,要留给真爱你的人。 
君到上海了,要招呼大家吃饭。饭局一向是最有吸引力的,无论是浦东的还是浦西的都是一呼百应,大家不约而同地想要“磨刀霍霍向猪羊”。 
赴约前我在家里细心装扮,王斌等得有些不耐烦,揶揄我说:“你这哪里是同学聚会啊,简直是新娘出嫁嘛。” 
我从镜子里瞪了他一眼:“去,这不是给你撑面子吗?难道,你希望别人说你女朋友邋里邋遢的?” 
“行了吧,又不是我同学聚会,你的庐山真面目难道你同学还没见过?” 
我瞟了他一眼,绷着嘴唇涂唇彩,没理会他的刻薄。 
化好妆,一回头看见王斌还歪在椅子上看报,便催他:“你怎么还不换衣服啊,我已经好了,时间快到,你快换衣服。” 
王斌慢吞吞地放下报纸,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换什么衣服,我就穿这个。” 
“就穿这个?就穿这个老头衫?”我惊讶地看着王斌身上那件像老挂历一样白在泛黄的体恤,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好了,别闹了,快去换衣服吧。你这件是在家里穿的啊,怎么可能穿出去呢?” 
“这有什么穿不出去的?”王斌的语气有些挑衅。 
我看看表,忍耐地说:“今天,我们同学聚会,好多人都在,你,能不能稍微——正式一点。”本来,我想说“像样一点”,想了想,还是没说。 
“正式?又不是见国家元首,不就是一海归嘛,有什么呀,还不都是垃圾。” 
“好吧,随便你。那我们可以走了吗。”我有些生气,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能迁就一下我。 
我们到了“岳阳楼”的时候,大部人都已经到了,大家正嘻嘻哈哈分食着君带回来的巧克力。见我们进来,君起身迎了过来,说:“百合,你们怎么才来?”一边说着,眼睛看着王斌,“这位就是传说中的王斌吧?” 
“呵呵,是啊,这是王斌,王斌,这就是君,刚学成归来的海归。” 
“哈哈,现在不是海归,是海带。”君跟我调侃着,我好像又看到了大学时代的那个君。 
“海带?”我有些疑惑,看看王斌,“什么意思?” 
“海外归来,待业在家,简称:海待。”君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我和王斌禁不住哈哈大笑。 
君微笑地看着我,突然说:“百合,你——你是不是整容了?怎么,怎么看起来——”君一边说着,一只手在鼻梁上作了个隆鼻的手势。 
“呵呵,是不是想说我变漂亮了?”我笑着接住君的话。 
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算是默认。 
然后,他认真地看着我,说:“真的,你真的漂亮很多。呵呵,看来,恋爱的力量不可小视啊。”后半句话,君是对着王斌说的。 
被人夸漂亮总是件让人身心舒泰的事,我歪着头看王斌,我想他也一定很得意。 
王斌却只是呵呵笑了两声,并未答话。 
随着桌上菜的不断增多,气氛也越来越好,大家都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一样。纷纷曝露着大学时一些鲜为人知的内幕和同学们的一些糗事,其实,这些话题早在上次和上上次聚会中都已经说过了,可是每个人都还是像第一次听到那样开心,那段岁月,真是刻在每个人的心里了。   
君(2)   
再看到君脸上那灿若阳光的笑容,我有一种久违的感动,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青葱岁月。当初,我不就是迷失在君的阳光笑容里吗?那一迷失,就是好几年。想着当初那个为了君茶饭不思,不知流过多少眼泪的我,竟觉得像是上一个世纪的事。现在的我,已是也无风雨也无晴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优秀的君身边一定出现一个同样优秀的她。我在心里微笑地想象着,真心的希望,君是幸福的。 
回家路上,我的情绪还停留在吃饭时的那份开怀中,叽叽喳喳地像只小鸟一样在王斌耳边说个不停。王斌则好像有些累了,有一声没一声地应付着我。 
突然,王斌想起什么来似的,问我:“你和君关系那么好,当初,他没追过你吗?”说完,他探究地看着我。 
我没想到王斌突然问起这个,一时有些慌乱,不自在地笑了一下,说:“我们当时是兄弟姐妹。再说了,当初,他要是追我,现在,还有我们什么事啊。” 
王斌看着我,似乎有些不相信,但是,没再说多说什么。 
“怎么了,不说话了,是不是累了?”我有些心虚地问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有。”王斌偏了偏头,躲开了我的手,“君说他打算留在上海发展,依我看啊,他还不如回西安呢,上海这地方,海归算什么呀。不如回到西安,没准还能物以稀为贵呢。” 
王斌的语气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装作没听见,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睛。   
宁相遇(1)   
总部要在南京办一个SLM管理系统培训;为期一周。老钱通知我参加。像这种非兼职人员的培训,其实不一定非我去,谁都可以。老钱派我去,多多少少,有些补偿的意思。我也就心安理得开开心心地答应了。 
王斌知道我要去南京培训,便提出了一个颇为严肃的问题,让我去原单位跑跑户口和档案的事,因为“结婚需要”。王斌说这些话时一副对事不对人的淡然语气。 
我心里一动:“结婚?等要结的时候再办也不迟啊。” 
王斌笑嘻嘻的说:“等结婚时就晚了,女人永远都是长头发不长脑子。” 
“你什么时候打算结婚了?你不是说你将来在哪儿发展还不一定吗?”我看着王斌,有些疑惑。 
“呵呵,我说你结婚要用,又没说是和我结婚要用。反正,你总是要结婚,总会用得着嘛。就当我人道主义提醒你一下。” 
“呵呵,那就先谢谢你了。”我顺水推舟地说。 
虽然,都是些玩笑话,但我知道,王斌是不常说这些玩笑话的。所谓无空穴来风。难道,他真的在考虑结婚的事了? 
好像约好了似的。我打电话给家里说到我要出差的事,妈妈也说让我去办一下档案户口,同样地,也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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