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支翅膀也在飞-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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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眨了一眨右眼:“哼,我才不要呢,我不喜欢回报!”
“呀呀,”瑭珠做了一个恳求的手势:“不要固执了,哥哥,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嘿嘿~我团专治疑难杂症!”
“真的吗?”夜子有些心动,最近许多事都在烦心呢!
“当然是真的啦,嗯,大方点,说吧!”
夜子犹豫了一下,看在瑭珠那么诚心,她于是就说了出来:“看过布告栏吗?那天……”她就把她的报道被改的事说了出来。说完,瑭珠的表情是生气+愤怒:“什么什么,到底是谁,竟敢改我哥哥的报道,他(她)活得不耐烦了,代替月亮惩罚他(她)!不过,这倒真是不可思议,原来哥哥是珊瑚记者团的成员呐?!”
考试前种种灵异事件 No。2(6)
“嗯,这个不重要啦,重要的是一定要帮我查出来喔,此仇不报非君子!”夜子握了握拳,咬牙切齿地说道。
“勿急勿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瑭珠也握了握拳,在胸前晃了晃:“这事,帮你搞定!好了,我们也该走了,你也去吃晚饭吧,要不可就没得吃了!”瑭珠拉起奶昔的手一蹦一跳地走了,仍然嚼着泡泡糖,依然发出“啵~啵~”声。跑远了,还能听到她嘴里欢快的声音:“太好了,太好了,要换角色了,我要当小福尔摩斯,小柯楠侦探了!耶!”
夜子偏下头,心里是一丝丝暖暖的:其实当什么都不重要,一生中难免要不断地换角色,只是,不论如何都不要失去自我,忘记自我……瑭珠,哥希望你永远纯真、永远快乐,永远不要忘记自己、忘记你的好友奶昔……就像我一样,永远都不会忘记桔林里的身影……语欣……
“嘟噜噜——”
“喂?”千缘起身接了电话,说了一声,就喊道:“芝歌,芝歌,你的面包!”
芝歌正在刷牙,听到有她的电话,忙把一杯水灌进口里,“咕噜噜”地吐出水,一抹嘴巴,跑进寝室。
“别急,”千缘说:“是个女的,阿姨么?”
芝歌未说话,接过电话,一阵“嗯嗯啊啊”的,然后沉思了一会,就对那边说:“好,嗯,我知道了!”
“怎么,谁呀?”千缘问。
“喂,”精灵洗完脸走了进来,看着她,精灵觉得她肯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就开门见山地问:“刚才是谁打的电话?”
千缘以为在问她:“不知道,是个阿姨,找芝歌的!”
精灵向芝歌努了努嘴。芝歌从柜子拿出脸盆,表情僵强:“没谁!”
“没谁是谁啊,怎么快暑假了也有电话呀!”精灵不依不饶,她感到有点不爽,芝歌身为她的死党,怎么可以有事瞒着她。
芝歌甩甩头发,语气仍是牵强:“说了,没谁就是没谁,又没什么事……”
千缘左看看精灵,右看看芝歌,觉得这俩人对话很奇怪,便插话:“精灵,怎么你觉得芝歌有事吗?”
“不、不是。”精灵收敛了一下,踩着梯子爬上自己的床。
“芝歌,刚才是不是你妈妈打的,好像是吧?”千缘这么随口一问,四周的空气冰块一样地凝固住了。
芝歌好像被人说穿了什么,顿时羞红了脸,说话声音大了起来:“你、你们管我……那么多干嘛?”好像觉得自己语气稍微重了一点,她端着脸盆,舔舔干干的嘴唇,走出寝室。
千缘呆呆地坐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问对面上铺的精灵:“芝歌她……刚才是不是说我们管她干嘛啊?”
“是……是啊。”精灵眨眨眼:“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芝歌她还是芝歌吗?怎么一点也不温柔了,天哪!”
“嘟噜噜——”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千缘和精灵的神经立即警觉起来,该不会又是刚才……冰冷的几秒……俩人紧紧盯着电话机;很默契的沉默着。
突然——
“喂?“刚刚洗淑完毕的雯羽进来接了电话。
真是的!
“喂,精灵,你的面包!”雯羽扬了扬手中的听筒,精灵蒙了,自己的?会是谁打给自己的呢?谁会想着我?奶奶吗?精灵跳下床,接过听筒,一声超级兴奋但绝对爆响的声音传入可怜的耳膜:“哇——哥哥啊!”
这……这不正是那个水侠口中的小女巫瑭珠么?咦?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寝室的面包号码的?对喔,想起来了,刚刚放学时告诉过她的呢!不……不会这么快就查出来了吧?还是另有它事?这小丫丫怎么乱打呀?
“嗯,小女巫,要睡啦,什么事情等明儿个天亮再说吧!”精灵还故意打了个哈欠。
“别呀,不,不行啊。”那边急急躁躁的:“重要,事情大大的重要啊!”瑭珠学小日本讲话很好笑。
精灵说:“哦?是吗?快快快快快快快说!”
考试前种种灵异事件 No。2(7)
“你……哥哥,你不是托我给你办案吗?”
什么话,办案都出来了。
“呃,是滴是滴,查出来了?”
“是啊!”
什么什么?妈妈爸爸爷爷奶奶啊,晕……这么快?才几个小时啊?半天都不到!精灵差点摔倒,急忙问:“那……是谁?是谁这么卑鄙;敢损我精灵的名誉!”
“其实……其实这并不难查,你仔细想想,便知道了!”
“我不知道。”
“你还没想呢,认真点,想一想……”瑭珠在吊她胃口。
“行了,小女巫,真是想不出!快说啦!”
“唉——悲哀。”她叹口气,精灵觉得她似乎有点带着嘲笑:“这事连我的脚趾都能想得出来!”
“我又不是你的脚趾,你可真贱,快说!”精灵有些动怒。
“嗯……这人嘛……是……是……哎;蛮简单的嘛,就是她嘛,她就是……就是……”
瑭珠真急人,精灵急得直跺脚,突然她想到一个好主意,她装做很不耐烦的样子说:“喂喂,你烦不烦,再不说我挂啦!”
“别……啊,我……我说还不行吗?”
嘿,这招果然奏效,精灵暗自得意,放下心情,认真地听她说。“嗯,说!”
“她就是……珊琴!”
“什……什么什么?这是真的?你怎么查出来的?”精灵大跌眼镜,整个身子仿佛都软了。
“不是查,是分析。”
“分析?好,你说来听听!”
“呃,很简单,你别以为每个人都可疑,其实非也,可疑的只有三个人,那就是珊琴大姐、Dad和千缘,因为除了这三人,没有人有作案时间!”
瞧瞧,说着,又成作案了,切~这女巫还真以为自己在破什么大案子呢!
“不过,得先淘汰一人,那就是Dad啦,理由众所周知,你们是精灵三人组,这么要好的死党,他怎么可能出卖你,怎么可能给你开这么过分的玩笑呢,是吧? 再说,我太了解他这个人了,就是他想做,也不敢哈!”
“那是!”
“好,再一个,淘汰千缘,她和你是室友,而且为人单纯正直,也不可能对你使出这种‘残忍’的手段吧!”
怎么说话的啊,好像自己受了很大的危害似的,存心诅咒啊!哎,别把你自个儿当侦探,自己又没什么大碍,又没死又没伤的,真是的!
“哎,最关键的是,千缘在记者团跟你的职位差不多,也要调查新鲜事物,也要提供报料,你的报道她根本不会得到,又怎么可能改……”
“哦,所以……”
“对,所以只剩下珊琴大姐了,她——有作案时间,有作案机会,每份报道她不都是要过目的吗?再交给Dad排版,不是吗?所以我判断是她在看了你的报道后,起笔改了几处,再交给Dad的!”
“可……可是,琴老大哪来的作案动机呢?”呸呸,自己说话怎么也变成”作案“了?
“嘿嘿,这就更不难说了啦!”
“嗯?什么意思?”
“听过这么一句话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呐!”
“你是说……”
“嘿,就是说,啊……啊,她……她……她嫉妒你!”
“什么?好毒妇人心,她怎……怎么会嫉妒我?我有什么比她强的吗?”
“哈哈;哥哥啊哥哥;明知故问嘛;不要装那么白痴好不好;好像白菜吃多了似的!”
这、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拐着弯骂我笨?你个小妮子,还有点计嘛!“你很没趣哎!”精灵冷冷的。
听精灵声音冷下来,瑭珠也不敢再拿她开玩笑了,就直说了:“好啦,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因……因为你比她漂亮呗!”
“别开国际玩笑了好不好?今天又不是愚人节!”
“开玩笑?我才没那个心思呢!真的真的,哥哥就是比她漂亮嘛!”
“可……”
“可什么可?她就是看不惯你比她漂亮,而且又跟校草级的王子关系这么好,她想借此挑拨你们俩的关系!”瑭珠说得跟蛇一样,有头有尾。
考试前种种灵异事件 No。2(8)
“等等等等等,你说什么来着?我和王子关系好?好,好……你个头!他和我是天敌知道吗?我才不管他怎么误会我呢,只要芝歌她们不误会就行!”
“嗯哼,”那边显得无奈,“随你的便吧,反正我已经找到凶手了,接下来就看哥哥你的了,你怎么做我都管不着,拜拜,要睡了!”
“晚安,拜~”
搁好电话,精灵的心里凉透了,冷奕对她的误解她并不在意,但她做梦也想不到琴老大这如此傲慢的人竟也会嫉妒自己,还干出这么“卑鄙”的事,难道嫉妒这东西可以扭曲人原来美好善良的心吗?那可真可怕呀!
考试前种种灵异事件 No。3(1)
早上,精灵洗完脸回寝室时,看见芝歌坐在床沿上发愣,便向她招招手:“芝歌,一起去食堂?”
“不了,精灵,你先去吧,我有点事儿!”她回答得干脆,起身站在桌子边,好像在等电话似的。
“哦?啥事?”
“……”芝歌也没回答,精灵也没再追问了,她知道芝歌就是这样,什么话都憋在肚里,不肯说,问她呢,又总是摇摇头。精灵想自己总有一天是会知道的,就像栀子花朵总有一天是会凋谢的一样。芝歌现在不想说,自有她的理由,强逼也没有用!
“那……快点,别忘,今天是你组值日,水侠也逃不掉的!”
“啊?!呃……”
精灵缓缓走开了,走在校园里,头顶上一朵朵纯洁的栀子花,穿过布告栏,路过蘑菇话亭时,她心里的海洋翻起了浪花,暖暖的水珠溅上心头。不知不觉,她就停下脚步,居然不知怎么搞的,拨了妈妈的手机,拨到最后一个数字时,她又轻轻的挂掉了,郁闷地走到花坛边,心里紧得像压缩饼干,很难受很难受……
早自修课——
精灵打开文具盒,拿出三个揉成团的小纸条,是上次晚自修某某扔给她的。精灵有点紧张,不知道这个是真是假,若是假的,这次毕业考将对她产生压力;若是真的,那她岂不是作弊了!这在江湖上可是“杀头之罪”,真是既不能真又不能假,上不去,下不来,进退两难。精灵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怪怪的。
这一段时间,家长们是比孩子还要忙,又是送礼又是报补习班的,把孩子折腾成什么样了。
白春中学是本市重点中学,精灵的班级里一大部分同学的父母都在想办法把自己的儿女送入这顶尖级中学。最夸张的是雯羽的父母,前两天,她妈妈就送来一袋价格不菲的高级水果和一袋子看着都让人头痛的教科书,把雯羽都累得喘不过气来了,有时甚至连上洗手间的时间都没有。她好不容易抽出点空对精灵说:“我很难想象我考大学那会儿,父母会‘疯病’成什么样,其实我并不喜欢钻石级的白春,风关虽不是一等的,但这里的教学也并不差,这个江湖比白春好玩多了!况且还有你们这帮好哥们,我怎么舍得,唉~~父母总不理解我的感受,也不问问我的想法……”精灵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精灵的父母在她五岁时离异,自从她上小学时,她父母对她的成绩一概不闻不问,但奇怪的是,精灵的成绩却一直在上坡,她倒不是很喜欢趴在顶峰,没有奖励也没有鼓励,像呆在冰里被冷漠着。有时她对这个很不解,便跑去问妈妈:“妈妈,你不担心我的学习吗?”妈妈亲切地笑着,给她削了一个苹果,温柔地抚抚她的头:“小丫子很聪明的呢,妈妈不用担心!”但是有这么一次,精灵考砸了,她不介意,因为她是故意的,她想回家来受点批评也好,总比往常什么也听不到要好,挨挨打也行!可是,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于是,幼小的她,从那时起,就从来不会觉得任何考试能带给她“灾难”,无论考得多好或多坏,都不会对父母造成什么影响,她开始变得不再认真读书,到考试时,再随便翻翻。
“喂,你神经啊,盯着文具盒都半小时了,干嘛呐!”同桌冷奕苦笑,他一直在看着她。
“啊?!”她像刚醒来一样;“半小时啦?啊呀,白啊,我的作业……喂喂,你小子咋不早说哩,天~天~”精灵手忙脚乱地拿出数学作业本和圆珠笔,匆匆忙忙地做起作业来。
“喂,”冷奕皱了皱眉,说:“听说这次考试很难的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