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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逍遥无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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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了,曹文宾让付兴汉好自为之,付兴汉全然不理。
人对某些事付出真心时便会执迷。
付兴汉对美子付出了真心,他对美子也算是一种执迷。
然而这颗真心美子却全然不受,久而久之,美子总觉得付兴汉对自己有一种压力,一种说不出的压力,这种压力就如考试没考好回家见父母一样,美子总觉得在什么地方对不起付兴汉,他不能接受付兴汉就她父母不能接受孩子不及格的成绩一般使她有一种对付兴汉避而远之的反应,这样的反应预示着她两人将要分手。
但付兴汉对这种反应毫无知觉,依然乐此不疲的绞尽脑汁想方设法的讨好美子欢心。
曹文宾对付兴汉佩服的五体投地,付兴汉对美子的一片真心,真如小说般的浪漫。
也许这就是小说。
小说的结尾都比较辛酸,特别是这一种。
付兴汉与美子的爱情接近尾声。
那天周四,付兴汉想法子找美子出来说说话,谈谈心,两人在大操场上漫步。美子一语不发,付兴汉也闭口不言,两人就这么僵着。
当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交往时,如果两人发展到无话可说之时,那么这两人的爱情即将结束。
付兴汉无话可说,美子亦无语。
人活着总要说话的,哑巴聋子除外。
付兴汉不是聋子,亦非哑巴,终究忍不住这死僵的空气,说:“美子,怎么不说话?”
美子被这一问,顿时愣住,良久,说:“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对你说?”
付兴汉心跳加速,说:“说吧。”这是一种兴奋的心跳,“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洗耳恭听。”
美子心跳也在加速,这是一种恐惧的心跳,“我如果说了你别太激动。”
“我不会的,我保持镇定。”
“我们……我们分手吧。”美子几个字说的很低声。
“分……分手。”付兴汉如遇青天霹雳一般。
“你别太难过。”美子对其安慰,说:“其实我很早就想对你说了。”
“我能不难过吗?”付兴汉狂吼。
“你不要这样嘛,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
“你既然知道不好受,为何……”付兴汉把话没有说下去。
“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不想在错下去。”
“好了,我明白了。”付兴汉恢复镇静,他见今天这事已成定局。美子是有备而来,反正今天一过自此两人形同陌路,分手也要分得大方一些。正如一个明知要死的人,反正活不了,不如死得大义凛然一些。付兴汉今天分手也要分得大义凛然些。不管付兴汉此时心中如何觉得不是滋味,但在嘴上却要尝到滋味,说:“不就是分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走好了,我不难受,也不怪你。”付兴汉这些话果然说的大义凛然。
美子走了,付兴汉却怪起了自己,怪自己为何不挽留几下美子,可他知道那是无计于补之事,留了也是白留。但人往往就是这样,当某一件事发生后便会想当初该如何如何怎么怎么,事后总是后悔不迭。
但是,比起自欺欺人来说后悔更是人性的一大可悲之处。自欺欺人有时候还可以用来自我安慰,而后悔只是一种毫无用处的自我做贱。自己做过的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再后悔一千一万遍,那也是无计与补无力回天。
付兴汉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曹文宾正在他面前津津乐道,侃侃而谈。付兴汉没精打采的躺在操场草坪上看星星,一颗一颗的,犹如一颗一颗伤心的泪水,不过付兴汉又没有泪水,只有心痛。曹文宾就在他身边,远处还有一伙学生借着微弱昏暗的灯光在洗衣服,他们有说有笑,好不开心。曹文宾对他们的笑声毫无反应,可付兴汉就不同了,他们的笑声能促使付兴汉的失意与忧伤。人在不如意的时候别人的一个微笑也会变成一把利刃。
曹文宾怕付兴汉积郁加重,做出对自己不利之事,提前给他打镇定剂,说:“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就说出来。”
付兴汉一笑说:“没什么。”
曹文宾更进一步说:“结束了?”
黑夜里,付兴汉默默地点了点头。
曹文宾给付兴汉希望说:“想开一点儿,过两天就没事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付兴汉听此言,一时心里来劲,说:“你说的对,天下女子多牛毛,况她一个怎能让我为她伤心为她忧。你看今晚的的星星多亮,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阳光明媚。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希望。”
曹文宾一时傻住,想不到付兴汉遭恋变之后说出来的话都有哲理了,忙说:“对,你以后女朋友多的是,你和她的结束说明你们俩根本不合适,是命中注定的,你们缘分已尽。”
一切皆归缘分付兴汉美子的缘分结束。
也许这只是爱神丘比特和他们玩的一个小小的游戏。丘比特的箭刚瞄准他俩还未发时,不想他俩已在一起了。丘比特只好收箭,这么一收,他俩又分开了。丘比特何他们开了个大玩笑。
动物进化,人进化,当然丘比特也在进化。丘比特喜欢和青少年做游戏,做一些让他们激动又伤心的游戏,但伤心过后,预示着他们长大。
人终究会长大,不光是身体,还有思想。
付兴汉失恋的日子不好过,曹文宾无恋可失的日子也不好过。徐梅与叶玉峰的事被齐玉知晓,徐梅一口咬定是曹文宾告的密,对曹文宾怀恨在心。曹文宾曾在徐梅面前呈一时之威恐吓过徐梅。不过曹文宾这人心口不一,爱呈一时嘴威,如今倒好什么事都没有做还落了个汉奸的下场,被徐梅误叛为告密者,这下他曹文宾身上长七八九十张嘴也说不清自己的冤枉。
徐梅为此公报私仇,登记本上曹文宾的大名屡出不鲜,接连不段。周三班会时曹文宾被齐玉叫出教室正欲大开杀戒之际,曹文宾揭开了嘴,说:“老师,我有话说。徐梅他公报私仇,我不服。”
齐玉说:“这里不允许人狡辩。”
曹文宾说:“这不是狡辩,她真的是公报私仇,我两天被记了十八次,这难道还不是公报私仇吗?”
原来徐梅在上周五被齐玉叫出去问话。齐玉为顾及班干部在班里的威望,特找徐梅去她办公室聊天。徐梅知道这个天不好聊,少不了一顿训斥。
事实正是如此。徐梅刚踏进齐玉办公室,便迎来了齐玉劈头盖脸的一问:“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找你来干什么?”
“不知道。”徐梅的声音微弱如蝇嗡。
“班规第二十条是什么?”
“切记不许男女生一块儿逛街,谈恋爱。”徐梅说后心中已感不妙。
“这条你倒记得挺熟。”
徐梅默不作声。
齐玉又说:“你与一个叫叶玉峰的男生之事我已知晓。”
“我……”
齐玉不容徐梅有丝毫插话之机,继续说:“我对此事非常震怒,你身为班干部却违反班规以身试法。我本想狠狠惩罚你,但念你是初犯,对班级又有所贡献。况且你也是我看中的苗子,就此和你单独谈谈。你们青少年当以学习为重,以后才有前途,至于谈情说爱那是以后的事,目前最重要的是学习。我希望你和那个叫叶玉峰的男生就此了结,否则对你对他都无益处。”
齐玉一席肺腑之言。徐梅听之惘然,只记得老师让自己从此与叶玉峰停止往来。一想到自己要与叶玉峰被齐玉就这么活活的拆散,悲从心起,满脑子胡思乱想,忽想起曹文宾以前曾出言恐吓过自己,便顺水推舟让曹文宾做这替罪羔羊。
徐梅去找曹文宾理论,曹文宾死活不承认,并且发誓说自己没做过那种恬不知耻的事情,徐梅不信,对曹文宾怀恨在心。
齐玉听曹文宾一言,觉得有理,又问:“你说话了吗?”
“说了,不过不是在上课。”曹文宾说。
“那本子上怎么记着你上课说话?”
“老师让回答问题也算吗?”
“别打岔。”
“除了老师允许说的外,我是闭口不言,只竖两耳。”
“很好,这次我姑且信你,下不为例。”齐玉放过曹文宾一劫。曹文宾欢天喜地谢天谢地感天动地。
不过曹文宾应该谢的是徐梅太傻,把自己的名字写了十八遍,这让他有机可乘。要知道,在齐玉眼里,名字出现一遍与出现一百遍是同样的下场。
天漫漫热了起来,六楼的供水设备患了断水症。因用水量大,学校水柜的高度基本上与六楼平行。水柜中的水降位,六楼自然断水。六楼的学生往往跑五楼打水,惹得五楼怨声一片,整一副场面,充分展现学生之间的不和睦的表现。
曹文宾与青蛙有缘,属两栖动物,有水能活,无水也能活,少了很多口舌之乱。梁子属鱼,不过十二生肖无鱼可属,他离了水恐怕生活无法自理。他每晚都要冲凉水澡,上上下下打水的尽是他的大嗓门,隔着两道门也听的清楚。
现在的人越来越注重卫生,不过注意的只是自己自身或与自己有很小一部分关系的卫生。人可以把自己打扮涂抹的一尘不染,白皙水嫩却任空气中的尘雾横飞,昏暗枯尘。人可以把自己家里打扫的窗明几净却不管自己周围的环境。
学校楼道里赃物皆目,满地乱堆。曹文宾寝室门口垃圾堆积如山,如小山。反正垃圾在楼道里堆放着,又没有领到上六楼来检查,大家所幸顺其自然,营造小山一座,也算是功德一件。
不过这项功德太损人,日子一天天的往前飘,太阳离远日点越来越近,气温越来越高,垃圾成山,臭味熏天。不光是这,这山有灵性,招来一帮蝇朋蚊友,欢聚一山,整天嗡嗡嘤嘤的商讨的机密事件。
过往同学,有目共睹却视若无睹,仿佛做官的只看到老百姓发财却看不到老百姓疾苦一般。大家都在练忍功,并且美名其曰创造艰苦奋斗的环境,个个都意志坚强的能摧刚断玉。曹文宾意志不坚,无法忍受在如此环境下生活下去,花了半个小时清除了楼道里的垃圾,还落了梁子一句傻子之称。
梁子说:“他们那么多人不干,你犯的哪门子傻劲?”
曹文宾说:“你才傻呢,这里臭气熏天,如此下去我少活两年。”稍停了一下,又说:“这事迟早要做,迟做不如早做。”
“可你……”
“别可了,帮一下忙,垃圾给倒一下。”
梁子拎着垃圾篓,不情愿的去了。曹文宾笑了笑,说:“到底是兄弟。”这话一出口自己颇觉得莫名其妙。
教室里所发生的事更让人莫名其妙。学子们学的学玩的玩,一副对学习毫不在乎之状。开学之出,个个雄心壮志,鸿鹄之志,现在这些志,一去不覆存在。到如今,个个疲惫的脸期望的眼里充满了丧气的颓废,心存侥幸的生活。总之,学子们个个疲倦不堪,就连于文徐梅等人也是如此。有些同学怨天尤人,说:“学校对我们太不负责任了,给我戴上了沉重的精神枷锁,以致我成了如此之样。”他说的是学校给他压上了普通班之名之举。这位老兄名望心太重。但是也有些同学自找麻烦自怨自艾,说:“谁怪咱们的考分考不过人家,甘心受了吧。不服气,改明天也考个第一出来,去重点班耍耍。”当然,还有一些人听天由命,说:“反正咱们想翻身也太难,不如顺其自然,循规蹈矩混一天算一天,天无绝人之路。”
面对这些杂七杂八之话,曹文宾不想再说什么,他也没必要说什么。既然是无法改变之事,说了也是白说,徒增自己烦恼。
这天下午有个家伙倒霉,脚下落一片纸屑。齐玉让他把那纸屑捡起来,那同学想必是一时昏了脑子,说:“那不是我仍的。”
至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学生当众顶撞过齐玉,齐玉一时怒色顿起,说:“你把它捡起来,听见没有?”
“那不是我仍……”
没等那位同学说完,啪啪啪怕的耳光连珠炮似的四下响起,每一声都听的众生不寒而栗,每一声都随着众生的心跳起伏。
一百零八个,齐玉终于止手那同学已被打得嘴角流血,两泪汪汪。好一个七尺男儿变成了个七尺泪儿。众目之下,那同学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不伤心,那男子汉的尊严尽树扫地。这一切尽受一个“好老师”所赐。师尤如此,生何以堪。齐玉,一个被评为十佳教师,十佳优秀班主任,具有“班妈”称号的“好老师”竟是这副德性。虚伪和做假成为现金人们的专利,合法专利。
曹文宾对此无话可说,毫无知觉。
当一个人对某事真正不满的时候,并不是津津而谈那事的缺点和不足之处,而是无话可说,沉默。
曹文宾沉默,付兴汉也沉默。付兴汉对他和美子之事对外表现出一副毫不在乎轻松自得之状,有一种恨不得甩掉美子之态。然而在他心里深处,美子是他在空虚无聊时寻到的一种寄托,现在这个寄托没了,他整个人又回到了一种空虚之状。付兴汉最近看见美子和另一个男生来往密切,心酸的能把整个整个醋坊超过,一天到晚闭口不言——沉默。
沉默啊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这是鲁迅先生说的话,这也成为沉默之人的一种理由。曹文宾和付兴汉没有在沉默中爆发的先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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