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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媚诱铁捕大侠-第3章

小说: 媚诱铁捕大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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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他一脸严肃,神情认真。 
那愁容果然展颜舒眉,露出春意花绽的笑容,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奴家为大人弹奏一曲可好?” 
这次,他学聪明了,点头道:“能听姑娘琴声,是在下的荣幸。” 
岂料,丽人再度转喜为忧,美眸闪着水光。“可奴家琴艺浅拙,只怕污了尊耳……” 
“不不不,在下只怕听了会舍不得定,到时姑娘要赶我也赶不走了。” 
“真的吗?” 
“真的,真的。”他一颗心吊得老高,皮绷紧着,只求她悬在眼眶的泪珠千万别掉下。 
她眉开眼笑,对他羞涩点头。“既然大人这么说,奴家就献丑了。” 
吊得老高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他暗忖,只是听听曲子,也无妨。 
傅君绣坐在琴前,丫鬟们也很自动的为他奉茶,点上一壶檀香,白烟袅袅中,琴音悠扬而至。 
那纤细的十指在琴弦上舞动着,而她优雅美姿,恍若天上仙子,在揉捻琴弦问,那双美眸偶尔会抬起,朝他嫣然一笑,双颊粉红醉人,眼波流转间,传递着不需言语的倾慕情愫。 
耿云天始终正襟危坐,神色恭谨,不敢有任何轻慢之举。 
当那双美眸抬起,对他露出女儿家的娇美浅笑时,他尴尬的端起茶盘,把茶水当酒,一口饮尽。 
他是个武夫,对付顽强的恶人,他毫无畏惧,但对这水做的柔弱女子,却不如如何是好,她看起来好软,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似的,那么楚楚怜人。 
随侍在侧的丫鬟,再度为他斟满茶水。 
他尴尬得连手都不知道要摆哪儿好,偏偏那双美眸又频频朝他递情送波,他只好一迳儿的埋头喝茶,一杯又一杯的咕噜吞下肚。 
曲子尚未弹毕,他却早将一茶壶的水全喝光了。 
娉婷婉转的曲调,在十指间悠悠传开,而她的笑,越加娇美迷人,他看着看着,禁不住双眸朦胧。 
“奴家弹的曲子,大人可否喜欢?” 
“很好……” 
“奴家再为大人弹一曲,好不好?”柔柔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娇嗲。 
“好……” 
蒙蒙的神智,像一层雾,雾里的她,娇美动人,迷惑他的神智,让他渐渐无法思考。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心神轻飘飘,最后手中的茶杯蓦地一松,庞大的身躯往前重重一倒,趴在桌上。 
琴声乍然停止,三个女人彼此互望一眼,立刻很有默契的来到耿云天面前。 
“大人,大人。”傅君绣摇着不醒人事的耿云天,轻唤着。 
呼噜噜噜……沉重的呼吸声,显示他正熟睡,六只睁大的眼睛,紧紧盯着他,想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不醒人事。 
“他睡着了。”芷儿确定道。 
“这家伙把一壶茶当酒全喝光光,不睡死才怪。”小昭哼道。 
这茶里,放了无色无味的迷药,加上茶味香浓,让人难以察觉有异,只要降低对方的戒心,便不会怀疑这茶里动了手脚。 
傅君绣冷冷瞪着趴在桌上昏睡不醒的耿云天,早收起了笑容,换上一张清冷的面孔。 
“小姐,这人太可恶了,要怎么惩治他?” 
“依我看,把他扔到猪圈里去,让他臭死!” 
“不妥,睡着了哪会感到臭?不如把他关起来,饿他个三天三夜。” 
“他这么壮,饿个三天根本无关痛痒,还是丢到猪圈好了,起码可以让他臭个好几天,洗澡也洗不去臭味。” 
对于她俩的建议,傅君绣坚定摇头。 
“这些都太便宜他了,及不上我所受侮辱的百分之一。这男人让我没脸见人,在家乡待不下去,我也要他尝尝受尽人们冷嘲耻笑的滋味。”思及自己所受的委屈,那俏生生的脸蛋乍青乍白,双拳紧握。 
“小姐打算怎么做?” 
冰冷美丽的容颜,抿出一抹狡猞的笑容,一字一字的命令。 
“把他的衣服给我脱了。” 
“啊!” 
“哇唤……” 
“老天……怎么回事啊?!” 
“哎呀……姑娘家们别看……” 
“我的天呀……他被打劫了吗?!” 
“会是谁干的……” 
“乖乖,他是负了谁啊……” 
吵杂的人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回荡在耳边,扰人清静,聒噪得令他头都疼了。 
耿云天动了动重如铅锤的眼皮,昏沉的意识依然模糊,仿佛置身五里雾中,想爬却爬不出来。 
什么人那么吵? 
为何他全身酸痛无比? 
好不容易睁开眼皮,一阵阳光刺眼,令他难受得头昏脑胀,隐隐约约的,他见到一堆不认识的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他们在指什么?为何一个个面露惊异,眼睛瞪得如此大? 
等等!他在哪儿? 
他的双脚并没有踏在地上,而是浮在半空中,举目一望,全城尽在眼中,同样的,他也尽在全城人的眼中,就连路边的野狗也来看热闹。 
恍如被五雷轰顶,将他模糊的思绪炸醒,他完完全全清醒了,震惊的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高高的吊在城门上。 
而且,一丝不挂。 
那张刚硬的面孔瞬间变了脸,黝黑的脸从苍白、胀红,一直到铁青,惊怒交加,怒不可遏! 
是谁干的好事!竟然把他光溜溜的吊着城门上,供全城人观赏? 
而全身上下唯一有遮掩的,是双腿之间那块单薄的布条,上头还大大写着三个字——负心汉! 
聚集的人群中,不少三姑六婆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那个人是谁呀?” 
“他肯定是对不起哪家姑娘。” 
“可不是吗?不然怎么会被人脱光光吊在那儿。” 
“敢情他玩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哎哟!那还得了,造孽喔!” 
该……该死! 
他试图运力挣扎,但缚绑在身后的两只手臂被粗大的绳子捆得又牢又紧,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浑身散发怒火,正用他的爆发力要将绳子挣断。 
粗厚的绳子,在强大的运力下,越绷越紧,出现了松裂,而他双腿间的布条,也摇摇欲坠。 
眼看那布条随时都有掉下的可能,不少女人们的惊呼和抽气声。 
耿云天皮一绷,不敢再动,连大气都不敢吸一口,就怕那块布条真的掉下去,这脸可丢到西藏高原去了。 
未出阁的姑娘家们,有的用绣扇遮眼,有的以花袖遮面。个个脸红心跳,却又忍不住悄悄露出一只眼,窥视那强壮的体魄,以及隐藏在布条后那壮硕坚挺的骄傲。 
至于那些徐娘半老,或是已经发白齿摇的老太婆,连矜持都免了,直接大刺刺的看个清楚,当风儿吹得布条轻轻晃动时,她们的脖子也伸得更长,眼儿瞪得比铜铃还大。 
耿云天汗如雨下,心下庆幸,散乱的头发稍微遮住了脸面,所以没人认出他,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啊……“走开!走开!” 
随着威严的喝令,一群腰系剑柄,身着衙门束衣的捕快们,大步赶来城门口。人群也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为首的捕快,大声喝道:“呋!有人报官,说有人被脱光光吊在城门上凉快,喝!我还当是玩笑,原来是真的!” 
那么大声吆喝,不是那冲动粗莽的常德光,还会有谁? 
耿云天不发一语,他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常德光抬头往上一瞧,原本威武的面孔,蓦地一惊。 
“啊?那不是耿捕头吗!” 
这么大的嗓门,字正腔圆,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黝黑俊朗的面孔,缓缓抽搐着。 
众人再度叽叽喳喳,还传来不少低呼声,原来那人是赫赫有名的铁捕头耿云天?其他捕快也是一阵惊愕。 
向来直肠子的常德光,立刻义愤填膺的大声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好事! 
耿捕头你没事吧?” 
就算没事,现在也有事了,而且是很大的事。 
“耿捕头你等着!我立刻把你救下来!” 
耿云天此刻只想掐死常德光,用布塞住他的大嘴巴。 
啪滋——一声清脆的声音,令他身子晃动了下。 
耿云天屏住了气息,屁股发寒,这声音难不成是……啪滋啪滋的声音越来越大,那是绳子快断掉的声音,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由于适才的施力,绳子早有裂痕,即将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随时有断掉的可能,那块挡住命根子的布条,也风雨飘摇着……耿云天这辈子,流过的冷汗从没这么多。 
啪! 
绳子应声而断,在众人的惊呼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中,赤裸裸、凉飕飕的他,也从六丈高的地方往下坠落。 
那块写着负心汉的布条,早已随风飘向他处。   
第三章     
“大人!您不能硬闯啊!” 
“让开!” 
大批的捕快,个个高头大马,直闯入婵娟楼,常德光将挡路的仆厮推开,大声命令道:“我们总捕头要见你们君君姑娘!快叫她出来!” 
“是谁在喳呼吆喝的大声嚷嚷?” 
一名打扮华丽的妇人,被数名女子簇拥而出:她是孙大娘,也是这儿的负责人,芳华三十,风骚冷艳,跟在她身边的女子,个个亦是艳丽无比。 
仆厮忙上前来,在孙大娘耳边报告:“他们说要找君君姑娘。” 
“喔?” 
孙大娘一双媚眼,朝这些魁梧的捕快们瞧去。 
“哟,常大人,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呵,就连鼎鼎大名的铁捕头耿大侠,也来光临咱们这家小妓院,真是蓬华生辉啊。” 
耿云天冷道:“请君君姑娘出来一趟。” 
“大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婵娟楼也有咱们的规矩,想见咱家的君君,您可得先知会,订个良辰吉时呀。” 
其中一名捕快斥喝:“放肆!咱们是来办案,可不是来这吟诗唱词嫖妓的!” 
“哎呀,咱家的君君还是个清倌,卖艺不卖身,非一般的胭脂俗粉可比,大人说话可尊重点呀。” 
孙大娘身在青楼,什么阵仗没见过,大风大浪她见多了,达官显贵更是结交不少,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吓到。 
常德光道:“孙大娘,咱们是来办案的,有事想请教君君姑娘,可否请她随咱们回衙门一趟?” 
“君君又没犯法,为何要去衙门?” 
耿云天沉下脸色。“哼!她有无犯法,到了府堂之上,自有公断。” 
不理会孙大娘等人,他迈开大步,直接朝内院走去。 
“慢着,大人,您不能硬闯呀!” 
“让开!” 
“咱们偏不让,你们想怎样?” 
众女们很有默契的一宇排开,双手插腰,个个挺胸,阻挡他们的路,光是那饱满美丽的胸脯,就够壮观的了,直把这票男人的气势给压回去。 
瞪着那一对对美丽无双的丰盈,捕快们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为难的看向总捕头。 
耿云天依然面不改色,直接下令:“常捕头,这群女人交给你们对付。” 
“啊?”常德光瞠目结舌,张大着嘴,指着自己。 
要他负责对付这群娘子军? 
不待他回答,耿云天已施展轻功,轻身一跃,飞过这群女子筑起的人墙,往后院快步奔去。 
他脸上泛着铁青色,眉发都燃着怒火。 
紧握的拳头刚硬如铁,跨出的每一步,都带着危险的熊熊火气。 
他是人称铁面无私的铁捕头,一生志在铲好除恶,历经千险,就算遇上再大的惊险和羞辱,几乎付出了性命,他也毫无畏惧。 
但,那个女人,那个该死大胆的女人!竟敢耍他!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可以死,可以受尽折磨,却绝对无法被一个女人要着玩。 
堂堂的铁捕头,岂能让小人要着玩?他从来不欺负女人的,但令他受此生最大侮辱的女人,另当别论。 
拳头的指关节,喀啦喀啦的响着。这该死的女人,胆敢设计他,将他迷昏,脱光光吊在城门上,他要将她缉捕回衙门,好好拷问。 
他直奔婵娟楼的内院,往她的院落大步走去,来到门前,高举的腿用力一脚踢开门扉,直闯房内。 
“大胆狂女!还不束手就——” 
话声没了,盛气凌人的他在瞧见眼前的活色生香时,僵成了一块木头。 
房内的人儿正不着寸缕,一头滑顺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胴体上,曼妙玲珑、纤细丰盈,这血脉贲张的春光画面,尽入他一双诧异的黑眸底。 
来势汹汹的他,完全没料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啊!”一声娇呼,娇人儿花容失色的抓起被子遮住自己。 
耿云天总算回过神,立即转身背对她。“对、对不起!” 
“你要做什么?” 
“在下莽撞,不知姑娘在更衣,失礼了。” 
“你看到了?” 
“没有。” 
“骗人,你是故意的!” 
“不是的,我——”身后传来的啜泣声,打断了他的解释。 
“你偷看人家换衣服——” 
“我没有!” 
“没有通报,便硬闯进来,分明存心不良。” 
听她这么一说,他身子绷得更紧了。 
“你听我解释——” 
“奴家虽然身在青楼,但卖艺不卖身,大人擅闯我闺房,看我身子,坏我名节,我、我不要活了。” 
他腰间的剑被她猝不及防的拔出,耿云天惊愕回头,便瞧见她用那把尖锐无比的利剑对准自己细致白皙的颈子。 
眼看她就要伤害自己,耿云天想也不想的冲上前,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抓住她拿着剑的手腕。 
“住手!” 
“啊!别阻止我——” 
“你冷静点!” 
这么一拉一扯,两人便这么纠缠在一块儿,一个失衡跌在床上。 
在千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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