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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淘气多情妹-第14章

小说: 淘气多情妹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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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看着我。”他扳过她的上半身,使两人正面相对,一手托起她的下颔,正色道:“不要看轻自己,也不要看轻我。还收着我离开小村时留给你的锦囊吗?‘龙翔万里’就是我这一生一世唯一的答案。”
“大木头……”她的心蓦地暖了起来,真是可笑呵……她有勇气独行在异域只为寻他,她也有勇气面对龙王窟里的大蛇,怎么现在活脱脱像是个怯懦无依的孤女--那个十七年前失去父母时的小女孩?
“我答应过你的,待这里疫情一除,咱们就回苏州的,是不?”
“嗯。”她为自己的多心感到有些羞涩,缩了缩颈项,顽皮的神色又回到她的娇容上,轻应着。“那皇上那儿……”
“我相信皇上不会强人所难的。”
是啊……就算皇帝老儿要嫁靖平公主,她也不会白白认输的,不战自退向来不是她应姑娘的所作所为!更何况,大木头是……向着她的!想到这层,应浣宁又是一脸笑盈盈。
“相信我了?”
“唔!”她用力地点了点头。“也相信我自己,更相信--‘我们’!”滑腻的柔荑握住他的大手,恳挚非常地说道。
“好!不可以忘记你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不可以喔!”他将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温柔地威胁。
心底裹上厚厚的甜味儿,浣宁却不愿这么简单就答应他,送给他一个大大的鬼脸,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鬼脸唷!
她含羞带怯的巧笑倩兮,勾起他向来收藏心底的情动--一种绝对的诱惑!
梅漱寒出其不意地把她的身子拉进自己的怀里,连抗议的机会都不打算施舍,就强硬地压上她的唇,恣意侵略,攻占她温润与香软的里里外外,决定要给她一个一辈子也无法忘怀的惩罚,让她牢牢地、牢牢地记住,再也不会对她、对他、对他们之间有任何质疑。
整个人头重重晕晕的,身子却如鸟羽般轻飘飘地直要飞上星月。嗯……奇怪了,她明明记得今晚几乎少有风动的呀!
※ ※ ※
两人一待又是将近一个月,大理的疫病的确已经逐渐缓和,辛苦这么许久的日子总算获得满意的成果,眼见后堂的“旧雨新知”一个一个健康返家,应浣宁真有说不出的欣喜。真好!再也不用看到生离死别的肝肠寸断了!谢谢天呵!
而且--马上可以回家了!大木头同她说定,等向皇帝老儿说明原委并辞别后就要启程的,应该就这几天了。
真好呵……浣宁开心地思忖着。
虽然最近老是觉得身子不大舒服,骨头酸酸痛痛的,精神上有些懒懒的,偶尔还会突生恍憾,但是,她全没放在心上。大概是太累了吧,她想,所以对于这些不对劲的情形并不甚在意。
“宁儿,你的脸色不大好。”梅漱寒刚为一位病人治疗,耗损了不少内力,稍做歇息之际,不意却看到奔走忙碌的她脸色不大对,苍白得吓人,他立刻拦下她,关心地说。“嗯?有吗?”她朝他笑了笑,对自己的情况显然是不大了解,顶多不就是有一点点昏眩感在作祟罢了。
“我帮你瞧瞧。”他伸手就是要为她把脉。
“我没事的啦!”她笑着格开了他袭来的手,虽然有些虚弱无力。“鲁叔叔还等着我把煎好的药拿过去呢!”
梅漱寒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英挺的剑眉却若有所思地紧紧纠结成愁,只盼实际情况跟他脑中出现的揣想不同啊!
印象中,龙角已经所剩无几了……
就在梅漱寒兀自为可能发生的最坏情形忧心之时,“哩当”一声猝响,混杂着人声的沸腾,惊动了沈思中的他。他--看到浣宁小小的身子委顿在别人圈持的手臂中,纤腰宛若垂柳般向后仰弯朝地,人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昏厥了过去。
“宁儿,宁儿?”他一个闪身已经从旁人手中接过昏迷不醒的她,拍了拍她的颊,试着唤她清醒。
“唔……”她无意识地**着,对于他的呼喊显然丝毫未闻。
瞬间的天崩地裂!梅漱寒的冷静自持在这个时候只是勉强维持下的残存。他立刻横抱起她的娇躯,匆匆往厢房而去。
希望她真的只是累坏了,最多最多也只是染上个小风寒……
梅漱寒迅速为她做了检查,身子滚烫如沸,牙关却打着颤,额际豆大的汗水直冒着;目前还没法判断究竟是怎么了。
顾不得自己才刚为他人耗损不少内力,他提起真气,助她收束体内流动纷乱的气息,用足了一盏茶时间方歇手,此时此刻,梅漱寒只觉心力俱疲,所幸她的脉象已经平稳了许多,但愿这不只是一时的现象。
※ ※ ※
“唔……”她嘤咛出声,再度睁开双眼时,外头已是夜黑如墨,第一个窜入她思维的,没旁人,就是他--大木头。
浣宁坐起身,忍着喉头的疼痛,急急嘶嚷道:“大木头?大木头?”
没人相应,屋内只一支红烛无声地流逸着光线。
“大木头?大木头?”她继续唤了好几声,依然是静默一片。
浣宁掀开身上的被褥,虽然人没什么力气,但这并不足以打消地想找到他的念头,撑着床旁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扶着墙想要走出房门;说真的,这样无能的自己,她实在是一点也不喜欢,半点也不!
这家伙难道真当自己是没病的“小菩萨”啊?居然挑这个时候这样折腾自已!梅漱寒一走进来就看到她吃力地一步一步走着,他马上放下手上刚煎好还烧烫的药,一语不发地抱起她的娇躯,重新把她放在应该出现的地方。心,其实是揪得紧、触得疼了。
“我只是想找你嘛!”瞧他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她知道他会担心啊,可她已经很有自知之明地以墙为支撑了呀;她偷偷看他一眼,吐了吐舌头,说道。
他那一张脸还是拉得老长,连正眼也没瞧她一回。
“别生气啦!”她好声地央着。
其实,梅漱寒没有生气,即便是有,也是对他自己--不该让她这么操劳的!人一累着,平常身体再健朗也容易患病,更何况,她的病究竟是……唉……所幸这龙角还存着最后一份,否则要真的是热毒疮,他是一辈子地无法原谅自己的!
“大木头,你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好丑喔!”她见他一直未曾开口,想尽方法要逗他心情好一些,因为她明白他担的心,不是为着其他人,是--为她,为她一人!
梅漱寒又何尝不知她的意思?他端捧着药碗,坐在床沿,语气倒很是轻柔。“来,喝药吧!”
“啊……一定要喝吗?”浣宁皱起小鼻子,哀怨地瞅着他;如果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她憎恶的,那肯定是喝药这档事儿了,从小到大一直都是。
一根盛满黑黑浓浓汁液的汤匙递放在她面前,看来,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真的一定要喝吗?”百分之百垂死挣扎的口吻。天哪!那药水光用瞧的就知道一定很难喝了,再加上那闻起来就可以苦死人的气味儿,恐怕她连一丁点奇迹都不能期待了。呜呜呜……连赖皮的机会都没有吗?当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汤匙往自己嘴里送来,就知道抗议无效,只能任着他一匙一匙舀好灌进她的嘴里了……
真的,好……苦唷!她闭紧了眼,蹙拢了眉,努力地忍耐着,不让自己推开他手臂的冲动化做行动。好在,他送药极快,才能让她用快刀斩乱麻的速度,解决了那碗她发誓绝对不要再碰的药。
“嗯!”他轻哼一声,对于她的配合程度尚称满意,然后,用自己的衣袖为她拭净了唇角边残留的痕迹。
“里头有……龙角?”等她逐渐从对药汤的厌恶中回复理智后,才蓦地想起闻起来的感觉原是不陌生的,她常常端着喂病人饮下的药汤就是这个味儿的。
“还不确定,有可能。”梅漱寒将药碗搁放在桌上,又回到床沿叫了下来,她那老是随着情绪变动的丰富表情已经回到脸上。“先让你服下,就算不是也有预防之功。想想,如果是风寒,你身子骨虚是很容易染上瘟病的。”
“可……那龙角不是快没了,不是吗?”
“嗯。”事实上她服下的正是最后一份,而且,最重要的一个步骤还没完成。“来,让我用内力帮你疏导龙角的药力。”
以他今日一直无法好好调息回复的情况来说,实在不适合再耗费自身功力,可这是绝对必要的,对像既是她,他自然连半点犹豫也不曾掠过心头。
“喔,好。”她顺应道,乖乖盘腿坐好合上眼等着他运气。“但是,你今天会不会太累啦?”虽然她一整天人事不知的,她一想到这层还是马上睁开了眼,半转过身子,回头关心问道。
她的牵念总是这么毫不保留地给他……她能如此,那他又何尝不能呢?梅漱寒疼惜怜爱地抚了抚她的头,温柔得直暖上了她的心间。“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不济事的!”
“等我稍微好一点,咱们就回苏州,好不?”
“嗯。”
“真的?你说的喔她笑笑斜睨着他,带着撒娇地。
“好,一定。”
“说定了唷!”
“好,绝对!”他将她的身子扳转回去,这小宁儿……呵!真是拿她没法!
浣宁再次合上眼,一时之间,仿佛嗅到了衡洛园里桂花四飘的清香,人,已经回到
了她的苏州……
离大理好远好远的苏州……

第九章

应浣宁蹑手蹑脚地走进后室,那里已经几乎没什么人了,许多来看病的根本与热毒疮无关,只是仰慕梅漱寒的医术而来。这日恰好人少,闷在厢房好几天的她,终于忍不住溜出来啦!
她朝两旁相识的病人与及家属比了个襟声的手势,脸上尽是顽皮,准备吓他一下,闷了这么些天,当然要好好发泄一下喽……大木头啊,做人要认命啦!
一、二……三!
“啊!”尖叫出声的是---她,应大姑娘。
她怎么会料到屏气凝神多时,最后居然败在他的突然转身嘛!事实证明,别想在一个武艺精湛的家伙背后玩花样!
“你……你……你……为什么要吓我!”哼!还笑吟吟的样子,真是可恶哦!她不想想到底是谁居心不良,随口一句轻嗔。
梅漱寒但笑不语。这个小家伙,身体才稍稍好些,就没半点安分啦?
“唔……好啦好啦,不跟你计较了!”见他没答话,她就顺势找台阶下喽,刚才的抱怨只是用以纾解惊吓到的情绪。
说真的,这两天真正觉得身体有异的人,是他,老是有头重脚轻的感觉!
不过,应该没事吧,大概是累了;尤其是她前几日那一昏厥,当真是让他忧到心坎里去了,日日夜夜都尽专注着她、顾着她,自个儿的生活起居倒没留心。
“怎么啦?精神不大好……”她看他眼神迷濛,似乎有些恍惚,立时收起好玩的心态,拉着他的手臂,关怀备至地问道。
“没什么。”不想她担心吧,况且他自己是个大夫,有病他怎么会不知呢?
“我瞧咱们再晚两天上路吧!”她还是挂心着,自己这一病,虽然不甚严重,但她连带地想到大木头,他再怎么厉害也终究只是血肉之躯啊!
“怎么,你还有哪里不适?”梅漱寒紧张地反抓住她的手,蹙着眉说。他的思维真的是每一丝每一毫都系在她身上呵,即使是在自己不舒服的情况下……
“没啊!不是我”她真是彻底败给他了,一方面是感动,一方面是为他对自己的疏忽心疼呀!“是你啊!大木头!”
“我?我没事的!只是最近有些累吧,你甭担心我,时间还是维持咱们昨晚所说的,三天后离开。”他难得解释这么多,为的就是不想她为他发愁呵!“我自己是大夫,我会不知道吗?”
“你不知道,我表哥就常说,学医的谁都照顾得好,就是不懂得照顾自个儿!我们家就有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啊!”她可不这么觉得喔,嘟着小嘴反驳道。每次看韩叔喝酒喝那么凶,就为他的身体打抱不平,他自己却浑然不把它当回事儿,依旧是喝他的美酒佳酿。
“你倒是很清楚喔!”梅漱寒闻言摇头轻笑,瞧她说得活灵活现的,一副真是这样没错的不容置疑。
她龇牙咧嘴给他一个大鬼脸。这个大木头哦,居然不相信她!
“还是维持原议吧!”他知道她思家殷切,而他,唔……他有件要事要跟她的表哥商量。
“那你这几天自己要留心点喔!”
“嗯。”他温柔朝她一笑,将她的关切细细珍藏在心底。
※ ※ ※
“大木头……你你你,别吓我呵!”他的保证怎么才一天就生了变数。
今天一起身梳洗,就发现睡在长椅上的他面色苍白得吓人,唤了他几声也不回应,脸上强忍病痛的挣扎线条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显露出来,她那一颗心全悬在半空中,悠悠荡荡的!
她自己不懂得医术,无法帮他诊治,只得央寺里的师父帮忙到外头找大理府当地的大夫。
“如何?大夫。我兄长他……”
“这……小兄弟,说真的,还不是很明朗,可能是单纯的劳累过度,也有可能是……”大夫停了下来,怕接下来的话会吓到眼前这个少年。
“是……什么?”她颤颤问道。“请告诉我。”
“唉……我也没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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