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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这辈子就想谈恋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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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君茹姐姐,我很怀疑。不过,他此时,很想杀人到是真的。

    胡同两头,全是人,堵的水泄不通,严振宇也有些蒙,最后,他朝回家的方向走去。大家瞅他要过来了,都很识相,急忙往院子里疏散,有的太靠前跑不及,赶快往两边闪,当他从他们面前经过时,人们恨不得找个墙缝儿,嵌进去。

    我从房顶上跳下来,林天雨坐在地上,正晕着呢,我心头一亮,想我总是挨他的打,庄庄件件,如同电影闪回,一幕一幕,惨不忍睹,没想到,翻本就在今天。君子报仇,十年太晚,此时不抱,更待何时?乘他还没爬起来,我一步跨到他面前,他瞟我一眼,摸着后脑勺,呲牙裂嘴,喝道:“靠!快扶我一把。”我朝他一笑,活动活动手腕,捏的指关节“嘎巴”响,也学着严振宇,攥紧拳头,抡圆了,当他是块铁,就一个字“打”!

    我考(靠)!你他妈,少废话哦!别说什么我胜之不武!我是打小听着袁阔成说的《三国》,刘兰芳讲的《岳飞》长大的,深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道理。嘛叫兵不厌诈?嘛叫声东击西?嘛叫避实就虚?好好学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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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孔雀东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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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天雯。”懒洋洋的声音,君茹姐姐叫我。我回头问:“干吗?”

    “打够了没?”

    我看看林天雨,已经乌眼青了,看样子比较惨。我一跃而起,踹他两脚,追着君茹去了。

    那个男的挣扎着,自己爬起来,捂着淌血的鼻子,拽住君茹,道:“打完我,就这么完了?”

    君茹一笑反问:“那你想怎么样?他就住我家楼下,要不你回去找他。”

    男的很窝火,便一跺脚道:“他妈的!我告他去!一臭当兵的,还怕治不了你!”向院子里狠狠瞪一眼。

    “敢——!”君茹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他的鼻子尖:“你敢去告他,我就说你耍流氓!”她蓦地转身,带起一阵微风,裙子唰的旋起来,正好扫在我脸上,一只细长的手垂在我眼前,我牵住了,跟在君茹的裙子后面,象一只狗,心甘情愿的被她领出去溜。

    她带我上康乐(天津一个比较有名的冷食店)吃冷饮。我记得我吃了好多冰激凌球儿,吃爽了。就有问必答。

    她问严振宇买到火车票没?我说买到了。

    她又问什么时候。我摇头说林天雨知道,他跟他买的。

    她领我回家,走到过厅,严振宇家门口了,她没进屋,只靠在门框上,问:“什么时候走?”

    严振宇抽烟,不搭理她。林天雨在旁边说:“四天以后。”他一偏脸,看见我躲在君茹的裙子后面,那熊猫眼,闪出一道冷光。

    我往后一缩,紧紧抓住君茹的裙子。君茹扭身上楼去了,我也牵着她裙子,急忙跟上去。

    我一晚上都在提防,林天雨的打击报复。他好象把这茬儿忘了,我都睡了,他也没来揍我。

    转天,我和严振宇又去游泳了,不想林天雨也跟来了。振宇挺意外的问他:起这么早?

    林天雨笑了笑说:看着你呀,别想不开。掉水里不上来了。

    严振宇问:我有什么想不开的?

    “别装了,全世界都知道了!”

    严振宇不说话,望着河对面。清晨的海河,水面上还飘着雾,太阳也还没冲破云层,可从云缝儿里漏出的光,足够耀眼夺目了。对面的张自忠路上,人和车都还少,桥上也是少,可一会就热闹起来了。

    严振宇把鞋脱了,站起身,双手抄在口袋里,光脚走到水边,走过来又走过去,弯腰拣起个石子,向水面一抛,石子儿,在空中划出三道弧儿,在水面上跳了三次,激起涟漪,也相继扩大,散开,没有了。他向水里走,裤腿没卷,都湿了,他不管继续走,水都没过膝盖,他还在走,真的很象要投水。甭担心,会水的人,想死也死不了。

    我只是觉得,穿着湿衣服,比较难受。就喊:“你那衣服不要了。”

    林天雨说:“妻子如衣服,不要就不要。”可是,谁家的妻子,能多到,禁得起这么扔啊。

    再说;即便对衣服严振宇,也很苛刻。过夜的脏衣服,绝不肯穿,穿过了,就得洗。那时候,家里穷,没有几身衣服可换,他没参军前,我几乎天天看见他在水池子边洗衣服,非常仔细的搓。严振宇可说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最干净的。

    太相信他的水性了,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一步,往水深处走。

    “林天雯。”林天雨,声音低沉,冷冷看着我。我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望着他,使劲装得可怜一点儿,同时迅速的想对策。硬拼?别指望我这么蠢。那只有跑了,他跑的比我可快,不过,那是在陆地上。到了水里,嘿嘿,林天雨,豁命的扑腾,也只能保住自己不被淹死。

    我瞟一眼水面,应该看到严振宇的!可……河面只有微波荡漾……

    我惊了,回头看着林天雨,叫“哥……他……”

    林天雨停在水上的目光收回来,笑说:“别想蒙混过关,咱俩这事,完不了!”

    看他不急,我也不急了。可他应该来逮我,然后揍我呀。他却走到水边,站了会儿,也开始来回溜达,也是抄着口袋,望着海河。

    夏天,早晨还是有点凉,我打了个寒战。跑到他身边,牵住他的衣角。

    他低头,扫我一眼,手从裤口袋抽出来,揽住我,感觉他的手捏着我的肩,很使劲。“没事儿,一会儿就冒出来了。”他的声音和表情分明告诉我,不仅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我害怕了,我想起那年,差点害死林天雨,我也是这种感觉。我突然挣开天雨,冲进水里。“天雯……”林天雨大吼,我一猛子扎下去,什么也听不见了。

    拼命游到对岸,没有人。我踩水,看见我哥,水没过他的大腿,他身子前倾,手拼命向前伸着……

    我急忙往回游,就快挨近他了,我被他从水里捞出来,还没站稳,一巴掌扇过来,倍儿响,带水音儿的,我跌到水里,林天雨薅我起来,我死命推开他,指着他说:“咱俩两清了,你不许在打我!不然我不也不上来!”

    林天雨又急又怒,听我这么说,也怕了,嘴一裂,不知是笑还是哭。他后退到岸上,我也就上来了。

    我象狗抖毛一样,甩了甩头发。脱了衬衣,拧干了,搭肩上。觉得脚上,很不对劲,一瞅,鞋掉了一只。

    看见严振宇那双干净的解放鞋,端端正正摆在河堤上,撇着45度角,好象他还笔杆条直的站在那。

    我把光着的那只脚丫子,踩进他的鞋,那一刻,我竟然想起小时候背过的诗: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不会是现代版的孔雀东南飞吧?

    我一屁股坐在河堤上,裂开大嘴,哇的哭开了。

    林天雨在我旁边坐下,楼住了我,说:“没事儿的。他水性好死不了的。”他咽了口唾沫,气喘吁吁:“咱们,咱们赶快回去,叫人来!”

    我抽泣着,被他扶起来,趿拉着严振宇的鞋,天雨拎着他另一只鞋,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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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我依然是你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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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胡同,邻居们都很奇怪,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问题层出不穷。

    “严振宇跳河了!”我裂着嘴哭道,不管谁问,就这一句。

    于是,爆出这条胡同里,本年度头条新闻。邻居们不知道是大喜过望,还是大惊失色,都是兴奋过度,张口结舌。

    林天雨说,多来几个人,咱们沿着海河找!真是远亲不如近邻,大家积极响应,男女老少十几口,直奔海河边去了。我换了鞋,飞跑着追上林天雨。即使烈日当头,水气蒸腾,大伙都还满怀希望,可渐渐的,心就向那西边的太阳,兜也兜不住的往下沉……

    我们垂头丧气的回来,天都快黑了,第二拨人都出去找了几个时辰,听说有人已经报了案。

    严振宇的屋子,门没关,从门缝里看,屋里黑黢黢的,我不切实际的想,他也许,也许就在屋里……

    林天雨,轻轻推开门,拉灯绳儿,旧管灯嗡的响一下,亮了。四壁雪白,床单也是白的,被子叠的方方正正,一个豆腐块儿,床边放着他的大油布包,君茹怔怔的守着它……

    “找着了没?”君茹虚弱的问,她光坐着了,还摆出一副多累的样子。

    我不知道她问的是人呢,还是尸首。就说:“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林天雨搡了我一把,喝道:“闭上你那张乌鸦嘴!”

    我怒了说:“本来就是!”我看见振宇的鞋,拾起一只,拎到君茹面前说:“就剩这个了!”啪的扔在地上。

    林天雨劝慰道:“没事儿。这都毛一天了,要真淹死了,早就漂起来了……”还没说完,君茹捂住耳朵“啊”一声的惊叫,高八度还高,短促刺耳,这要在来坞电影里,什么玻璃窗啦,高脚杯肯定“西了哗啦”的爆裂。

    她哭着,撞开我们,冲出门去。

    晚上,派出所来了俩人,说什么备案做笔录,问严振宇干什么的?家里有什么人?为什么要自杀?自杀前有没有征兆,比如遗言或者遗书?他们轻松懈怠,也不着急,就跟刘宝瑞说的相声里,那慢性子一样,孩子掉井里,还慢条斯理。与其说是公干,到不如说来看热闹!靠!

    君苇大哥是最后一拨回来的。大家聚在振宇屋里,抽烟干瞪眼。还有人呆在院子里,三三两两,交头接耳,很象办丧事。

    我坐在门廊的台阶上,托着腮,有点要冲盹儿。一会儿,就听有人说话:“醒醒,醒醒。”

    我一睁眼,就见严振宇俯身看着我,问:“我鞋呢?”院子里,都没人了,就是他和我,一瞬间,他突然离得很遥远,衣服都脏了,敞着怀,裤腿儿一个卷到膝下,一个散着,光着脚,头发湿着,水珠落在我手背上,凉飕飕的,这凉意,象通电一样传遍全身,我窜起来,喊“鬼呀!”冲进他的屋里,大伙都惊了,齐刷刷,盯着我,我回头,指着门口,怪了,什么也没有,我更怕了,吓的我就快晕过去了,严振宇的魂飘过来,让大家跟我一样惊了一跳。

    还是君苇反应快说:“什么鬼。他压根就没死!”

    严振宇原本十分纳闷,听了这话,又加上十分恼火,问:“抽的那门子风!唉!我鞋呢?”什么态度?我们为他提心吊胆,东奔西跑,回来还说我们抽风?

    林天雨,一听这话,跳起来,吼道:“靠!问谁?你抽的那门子风?装死吓唬谁呀?”

    “谁装死。我游到三岔河口,再回来,你们就不在了。还把我的鞋拿走了。”

    严振宇很无辜的望着大伙。

    君苇叉着腰,皱起眉毛问:“就算是你游个来回,满打满算也就半天,这一下午了,你都干吗去了?怎么不回来?”

    严振宇为难还有气,反问:“我怎么回来?”

    君苇奇怪了,也反问:“怎么就不能回来?”

    严振宇说:“大白天,光着脚,在大马路上跑,跟落水狗一样,你让我怎么见人?”

    君苇着急道:怎么就不能见人了呢?

    “废话!”严振宇理直气壮的说:“军容!事关部队形象!哪能这么糟蹋!”

    大伙一听,简直跟他没急着。

    林天雨突然喝道:“不对!没见过游泳还穿着衣服的。你干吗不脱?”

    大伙也一听有理,质问他:“就是的?谁游泳不脱衣服,以前你也没这毛病呀?”

    严振宇非常镇定,环视一周,然后瞄着林天雨,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得意的说:“你小子跟去,我就猜,准没好事!鞋都叫你给拎走了,我还脱衣服?早防着你憋坏呢。”

    林天雨以前有过不良记录,趁人游泳或洗澡时,偷走人家的衣服,挂在树上或者扔房顶上。

    大家明白了,瞅着天雨哄然笑起来,说:“原来祸头在这儿。”

    林天雨红了脸,也很不好意思,搔着头皮说:“小时候的事,别提了!”抬头瞪着严振宇,说:“你也太多疑了。”

    严振宇笑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对你这种有前科的人,还是小心点好。”

    君苇苦笑道:“兄弟!你哪知道,林天雨哥俩一说你跳河了,咱整条胡同,只要能动的,都上海河捞你去,溜溜一天,还报案了。”

    别人也七嘴八舌,说:君苇下了班,脚没离地儿,就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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