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神婆的那些日子-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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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实话，又问何萍在哪里看到的，能不能确认。正说着呢，我就从楼上下来了。
何萍看到我就跟看到了救命的菩萨，跑过来拉着我让我给警察说。
我就对警察说，我们从楼下的窗户看到的，一定有。
老板娘就说不可能，我就一直说有，最后刘警官没办法，就让老板娘找到可以看到那个胡同的地方，老板娘就把我们带到了厨房的后面，说实话，我们从楼上的窗户真的看不到这里，不过这种时候我总不能说是老仙家告诉我的吧。厨房一个封死的墙上有个气窗，马警官站在一个板凳上向气窗外面看，这一看不要紧，人差点从上面掉下来。大喘着气，指着面喊，“有，有，有一个死人，是真的，有一个尸体。”
“快下来，马上通知局里，老板娘，你快找人来把这个墙拆掉。你们两个，”他用手一指我们，“跟我去派出所。”
我和何萍互想看了一眼，这个弄的，我们怎么进了派出所了？
“那个，我可以看看吗？”何萍一指气窗，我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刘警官。
“不行，有什么可看的，再说你们刚才不是看到了吗？”他疑惑的看着我们俩。
“看一下，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的玉是不是在她的手上。”我语气几近垦求。
“好吧！”其实我觉得刘警官可能也很好奇吧，他不是也没看到吗？
“谢谢！”我忙攀上凳子，从气窗上向外看去，外面是一个长条的胡同，看样子两头都堵上了，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真像老板娘说的，垃圾有一点，而且是很有一点，死猫死狗可能有，就是没有死人。没有死人，这是我第一个确认的，我也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刘警官，没有，没有了，死人没有了。”
“什么？”他的惊讶不比我差，“你下来！”他把我拖了下来，一边自己爬上去看。
“怎么没有了，怎么没有了，不对啊！小马！”他一声比一声高，喊马警官时几乎声嘶力竭。
还好，马警官还没有走，刚才在外面和老板娘交涉拆墙，一听刘警官喊他，就进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小马，你刚才确定你看到了尸体？”刘警官抓住他，差点咬到小马的鼻子。
“啊，啊，啊，看看到了。”小马被吓得都磕磕巴巴了。
“真的看到了，是尸体？”
“刘哥，我再没经验也能分清是死人还是死猫啊，我肯定看到了，是个死人，就躺在胡同正中间那里，是个女的，穿了一件红色的裙子，我肯定没看错。”小马说的挺自信。
“那好，你再看看！”刘警官又指了下气窗，小马莫明其妙，只好又爬上去看。这次他真的从上面掉了下来，多亏刘警官在下面扶住了他。
“不是的，不是的”马警官拼命的摇着头，“怎么可能，我真的看到那具尸体。怎么会不见了呢？”看样子他真的有精神失常的可能性。
“老仙家，奇怪了，那死人呢？”我小声的问着。
“她走了啊，刚刚从那个对面的窗台上爬了上去，她走了，看，现在在那个挂着一个笑呵呵的老头的门口，还向里面看呢！”
我的老仙家啊，你是通过我的口说的啊，这下好，大家全听到了，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我真是有个地缝都想钻进去。
“快追，她又走了，向一个汽车去了，快追，要不人就追不上了。”
此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带头向外跑去，要是再不跑，我都有被送精神病院的可能性。
就在跑出旅店外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女人，一身的红裙，用很慢或都说比牛还慢的速度，向一辆长途公共汽车走去。
“站住，把玉还给我。”我大喊着向她跑去，可是在我身边跑过去，比我还快的是何萍，用她那瘦弱的小体格，向那女人冲过去，仿佛喝了红牛。
第二十一章 实话实说
第二十一章实话实说
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何萍，真正体现了女人大无谓的战斗主义精神，那百米冲刺的劲头，我是决对赶不上的。她一下就把那个女人按倒在了地上，用手抓住那人的头发，再用一条腿压住那女人的后背，我真正的无语了，这家伙学过擒拿术吗？说也怪了，那女人就真的一动也不动了。等刘警官和马警官赶到，何萍已经摆出一个胜利者的姿势，冲他们直招手呢。
“不要动，”刘警官抓起何萍，马警官去拉那个女人。可是这时那个女人一动也不动，好像真的死了。“你杀死了她！”马警官用手指着何萍，大声的喊着。
“不可能，决对不可能，我就是把她按倒了啊！”我也奇怪，也冲过去看。
那个女人真的死了，而且好像已经死了好久，身上散发着一股极难闻的味道，或许是臭水和粪便的味道，总之刺鼻之极。
马警官又做了一下检查，确定她已经死了。才用怀疑的目光看见何萍，“她刚才是动着的，现在真的不会动了。你杀人了。”
“我，我没有，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把她按倒，那个劲头是不可能杀人的。”
“别着急，我们马上联系局里，找法医来看看死亡的原因。顶多是误杀，我们会为你做证的。”刘警官还是比较老道的安慰着何萍。
这回何萍真的着急了，我也急了，要是她被带到派出所关起来，明天的事怎么解决，一想到明天的事，我一下想起了玉，忙向那女人的手里看去。她的手里果然握着一块东西，我蹲下去从她的手里往外拿，“别动，这个是证物。”马警官制止了我。
“我就是看看是不是我的玉。”
“好吧！不过你得等取证了之后。”
得，这事算彻底耽搁下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局里来了人，我们周围已经围得人山人海了。等一切都完事，我们被带到派出所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一半了，那个万庄镇在哪我还不知道在哪呢，怎么从带了这个女鬼出来事情这么多啊。
我们被带到了审训室，问我们问题的还是那个刘警官。
“我一直很奇怪，你们说从楼上看到了那具尸体，可是据老板娘说，在楼上的任何位置都是看不到那个地方的，你们怎么知道那个地方会有一俱尸体呢？还有，你说那个尸自己爬起来出去，还路过那个有个老头的招牌，就是那个肯德基的招牌，还知道她向汽车走去，你又是怎么看到的？”
他一连串的问题，我真是无从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我的身上有一个狐仙，现在还在等着我给拿酒拿肉吧！
“那个刘警官，我只想问一句，那个女人手里拿着的是我的玉吗？”
“啊，你说这个啊！”他说着，从桌子下的档案袋里拿出了一块玉，不就是这块吗！我松了一口气。
“谢谢警官，可以给我吗？这个真的是我的。”
“这个还得等一等，第一我们得确定死者的身份和死亡时间，还得确定你们无罪，等吧，案子消了，我们就把玉给你了。”
“什么？”我立刻傻眼了。那明天后半夜的事怎么办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刘警官又开始问我。
怎么办，我心里急速的转动了起来。如果我去偷玉会不会成功？那个郑静慧还在不在玉里？还有我今天会不会离开派出所这个地方。何萍怎么样了？这一切都让我急出了一身的汗。或许我试着说点实话，劝说这个郑警官放了我们，哪怕过了明天也行啊！
看来事情只好这么办了。怎么让他相信我呢？
我想了想说，“刘警官，我到现在还没吃饭，你能不能给我拿些酒和肉啊！我现在脑子不好使，不喝酒吃肉，我什么也讲不了。”
这么一说，刘警官倒愣了。没听说进了派出所还要酒要肉的。
“呵呵，”他笑着说，“好吧，今天就算我请客，不过一会你得说实话。”
“没问题。一定说实话，一定都是实话。”我一连气的做着保证。
他站起身，出了房间，过了大概五六分钟他又进了来，脸上带着一种神秘又恐惧，还有一点不可置信的样子，直直的盯着我，弄得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直发毛。
“刘警官，我就是想喝点酒，吃点肉，你不至于这种眼神看着我吧！”
“我刚才得到了消息，这个女人的死亡时间是早上六点到七点之间，那个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什么啊，刘警官，你亲眼看到的，我们一起追出去的，那女人还走路来着，那时候总有九点多了吧！你不会怀疑我们六七点钟把她杀了吧！”
“我就是奇怪这一点啊，从她离开的时间看，应该是离开就死了的，怎么会还能走到大街上，还能看着肯德基的里面呢？”
“刘警官，这不就证明我们是清白的吗？”
“从这一点上看，何萍真的不是杀死她的凶手，问题是这事怎么这么恐怖，听着像是诈尸，还像是僵尸，如果是这样，你们就更象是凶手了。“
“我说刘警官，我们在房间里一直睡觉，是不是有监控可以证明？还有即便我把她杀了，我们是怎么把她弄到后面的胡同里的？你说我们是凶手是不是太天方夜谭了。”
“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你得和我说实话，这事情真的是匪夷所思。”
正说着，一个警官拿着一瓶酒和两个餐盒走了进来，我一看是马警官，他一脸的汗，看来是小跑回来的。把东西一放就坐在刘警官的旁边，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酒拿来了，你应该把问题说说清楚了吧！”
“谢谢，太好了。老仙家，您是想喝酒呢，还是想吃肉呢？”其实哪里是我饿啊，我是想给老仙家吃的。
“喝酒就可以了，早就馋酒了。”话还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吓得刘警官和小马两个人跟看精神病的眼神差不多了。
“你们别害怕，”这次说话的不是我。“其实这事你们错怪这孩子了，和她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你是怎么回事？怎么自言自语，还好像和我们说话，我们是不是要对你的精神做一下鉴定？”
“别别别，我可不是精神病。”说着我喝了一口酒，说实在的，我的肝和胰腺都不好，我真不想喝这个酒，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让老仙家高兴高兴吧！
“我其实是你们听说过的那种神婆，我身上现在有一个狐仙，我所有知道的事情，都是它告诉我的。”
“什么？”他们俩个互相看了看，脸上摆着十二分的不信。
“老仙家你就说点什么让他们相信的吧！”我没办法了，只好求狐仙。
“你，”我一指马警官，“你是属马的吧，今年本历年，家里有一个妹妹，比你小十岁，你对你妹妹特别的好，但是她却是因你而死，对吧？”
“你，”这回换刘警官指着我，“你怎么知道？”他一脸的惊慌失措。
“你给妹妹拿架子上的饼干盒，结果一个大号的罐子掉下来，砸到了她的头上，到医院没抢救过来，对吧！”
“神了，你怎么知道的？”他这次的眼神有着五六分相信了。
“刘警官，俺是纯东北人，第一次来这儿，也是第一次见你，你说我总不会调查你吧！当然是狐仙它老人算出来的啊！”我故意拿着东西腔，做作的说。
“是啊，刘哥，这事真这么神？”他现在有十分相我了。
“装神弄鬼吧！你说的这么准，就说说我吧！”刘警官嘴上这么说，脑门子也见汗了。
“你，”我又手一指他，“你今年三十八吧，你有一个儿子，上中学了，学习特别好，没错吧！”
“这谁都可以猜出来！”他还在坚持。
“你老婆今天没上班，家里来客人了吧！”
“对啊，刘哥，你不是说你老丈人来了吗？”小马在旁边打着证明。
“你还知道什么？”刘警官还想坚持。
“啊，你老婆真下本啊，这么一桌子好菜，看着都眼馋。有一个烧鸡，还有猪头肉。你可以问问她啊！你们人类不是可是打电话吗？”
刘警官犹豫的拿起电话，“刘哥，打一个，看看准不准！”看小马的样子，已经完全被我们给折服了，急着想证实我们讲的真实性。
“喂，老婆，爸还在啊，今天没给爸弄点好吃的啊？有什么好菜啊，给我留点啊！”
等刘警官放下电话，他彻底无语了。
“怎么样？怎么样？”小马比我们还急。
刘警官点点，脸上的神情很复杂。
“我说对了吧！你们还不信吗？我还可说出你下面压着的纸的最后两个字是什么？你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