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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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太短了。」
「半年太长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
「三个月。」她已经减一半了。
「一个月。」他坚持。
「我已经退一步了,你也要退一步,这样才公平。」对人对事,她一向力求公平。
见她鼓着双颊坚持己见的可爱模样,他忍不住笑开了。原来他的小娘子私底下是这么可爱!
「好!我答应三个月内不和你圆房。可是——」听到他的答案,她双眼发亮,再听见但书,又黯淡下来。「如果你心甘情愿,那又是另当别论。」
「我才不会。」
「话别说得太满。」他只答应不圆房,可没答应不诱惑她。
他相信自己的挑情手段,也相信诱惑她的过程,必定充满挑战和趣味。
「我一定不会。」冷清芯信誓旦旦的说道,就差没有举手发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他开始期待他的新婚生活,也越来越觉得娶清儿为妻是一件十分正确的事。
*****
一对新人为彼此上完药,这才手牵手来到桌前坐下。
「路上累了一天,想必娘子一定饿了吧!」时默生体贴的说。
瞪着一桌的山珍海味,冷清芯的秀眉皱起。
时默生温柔的为她布菜,一点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多吃一点。」见她碗中的菜越堆越多,才问道:「怎么不动筷?」
冷清芯逞自取过糕点,看也不看碗中的大鱼大肉。
「我自幼茹素不沾荤腥。」
「原来娘子吃素呀!」他倒是不知这事。「那我唤人给你换一桌素菜。」
「不用麻烦了,我随便吃点糕点就行了。」对他的好意,她一点也不领情。
「那怎么行!」他怎舍得饿坏宝贝娘子!连忙吩咐仆役换上一桌热腾腾的素菜。
冷清芯为他的殷勤而蹙眉。
他为何要对她那么好?
一点都不像江湖上传闻的冷血无情……这样子的他——让她无法随便的看待这桩婚事。
如果有一天她走了,或者死了,他会如何?她一点都不想伤害他呀!
虽然她由头至尾都没有认同这件婚事,但是——唉!她还是趟进了浑水里。
一向沉寂的心湖开始不平静,圈圈涟漪在心田荡漾
「娘子,咱们该喝合欢酒了。」
冷清芯接过他递来的酒杯,举杯欲饮,却遭他拦阻。「娘子,新婚夫妻喝合欢酒,应该把两人的手交缠在一起才行。」象征两人的生命将纠缠一起。
冷清芯喝下合欢酒,又马上吐掉。「好辣!」她吐着丁香小舌,用手扇风想去掉口中异味。「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一向跟着师父守着清规戒律过日子,自是不可能沾酒。
她可爱的举动,惹来时默生的大笑。「娘子,合欢酒是不可以吐掉的。」端庄的闺秀也会说粗话?真有趣!「那只好——再喝一次合欢酒了。」他故意逗她。
「我不要喝那鬼东西。」她立刻抗议。
「不行!」他含笑拒绝,再次送上一杯酒。
冷清芯瞪着眼前的酒杯,如瞪着穷凶恶极的怪物。
「娘子,你再不喝了它,那为夫只好亲口喂你了。」他绽开邪恶的笑纹。
那怎么行!冷清芯被他一吓,抢过酒杯,自动勾住他的手臂,仰头喝下那「鬼东西」。
好可惜!不能一亲芳泽。时默生有点遗憾的想道。无妨,来日方长嘛!
见她被辛辣的酒液呛红了眼,他不舍的轻抚她的背脊。「没事吧?」关怀备至的口吻,让人觉得他是深爱妻子的丈夫。
冷清芯挥开他的手,抢过桌上的茶壶,仰头把茶全灌进自己的肚子里,只想冲掉口中的辣味。
时默生见她用如此粗鲁的方法喝茶,惊愕的张大眼,随即又是一阵大笑。
「都是你害的!」她将自己的失态全推到时默生身上。
「是!都是为夫的错。」他也大方认罪。
见她晕红的娇颜,含嗔的娇斥滞着女子特有的柔媚,立时酥了时默生的钢骨。
他直想把自己的允诺丢到九霄云外,就这么占有她。可惜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不过,他很快会让她完全属于他!
「我头好晕……」虽灌下一茶壶的水,但烈酒的后劲仍使她不舒服。「我要休息……」
她站起身来,步伐虚浮,摇来晃去。时默生看得心惊胆战,连忙抱住她。
「小心点!」看来他的小娘子毫无酒量可言。
见她醉眼迷蒙,双颊生晕,红菱小嘴呵出淡淡酒气,娇柔媚态不自觉流露,就像迷惑人心的女妖精,时默生再也忍不住心中渴望,俯首吻着她的小嘴。
「唔——」冷清芯吓得杏眼圆睁,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半分力,只能软弱的依在他怀里,任他索取她口中的甜蜜。
他的吻,是毫无保留的热烈,湿热的软舌捕获了它的伴侣,勾动它缠绕交舞,传送彼此的津液。
轻狂吮吻,那如蜜糖的甜腻滋味令他心喜,这种甜蜜的滋味会令他上撤……
男人暖热的气息就在鼻端,和她急促的呼吸交流着,把她已经晕红的双颊烘得更赤热。
他在小娘子气绝前才不舍地放过她被咬得红肿的樱唇,动手脱下她身上的嫁衣。
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些空气,冷清芯的神智稍稍清醒,却对他脱衣的动作再度惊慌起来。
「不!你答应过不碰我的……」
她心慌的想要遏止那无礼的手掌,但不论她如何阻挡,就是制不住这男人的肆无忌惮。
「我只答应你延后圆房的时间,可没答应不碰你。」要他不碰她,比杀了他还令他痛苦!
顷刻间,冷清芯身上只剩下贴身兜衣和亵裤,半裸的娇胭更引人遐思,时默生惊喘的咽下口中的唾液。
天啊!想不到隐藏在艳红嫁衣下的竟是绝世宝藏!
她白玉无暇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更加突显她精雕细琢的五官,教他目眩神迷。
该死!他已经后悔答应她的条件。
在时默生垂涎的目光中,冷清芯羞赧的跳上床,拉过锦被盖住自己,不想让自己曝露在他侵略的眼眸中。
时默生唇畔扬起一抹邪笑,对她的自动自发感到满意。「看来我的小娘子已经迫不及待了。」他快速脱下累赘的衣物,钻人锦被中和她玩亲亲。
一张大红喜被,盖着一对新婚夫妻,两人的身子在喜被中滚来滚去,还不时传出冷清芯的叫骂声。
「你出去……快点滚出去啦!不要跟我抢棉被——」
「你……你不能连我的肚兜也脱了——」
「你的手不要乱摸——」
「你的嘴不要乱舔呀!」
「我要砍了你——」
直到喜被之下再无动静,只有微微的起伏和女人淫媚的呻吟声,暗示其下无边的春色。
过了好一阵子,时默生的头钻出被外,脸上挂着大大的笑。
虽然他还未占有她的娇眮,但也算把她吃干抹净了。
他暂时满足了——
第四章
冷清芯从没想过「受宠若惊」这个词也会有用到自己身上的一天。
幼时在擎天山庄,她从未享受到双亲的疼爱,每日面对的是母亲的泪水和父亲的冷漠;被师父接到山上学艺的日子里,虽然师父尽心的教导她,但出家人讲的是四大皆空,所有的情感皆藏于心中。
可是嫁到时家堡近半个月来,她确实过着备受宠爱的日子_时默生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从来不知日子可以过得如此惬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时默生不时的骚扰,常常让她觉得不知所措。尤其是在闺房之中,他更是大吃她的豆腐。
他总是不时牵牵她的玉手,抱抱她的娇躯,有时大胆的在人前吻她,弄得她满脸羞赧,娇嗔叫骂,他才大笑的放过她。
偏偏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必须顾虑他的面子,无法在人前发作;而回到房里,她更是被他吃得死死的,毫无反击的能力。
在他们成亲的那一夜,他明明答应不碰她的,却扒光了她的衣服,上下其手。
可是——想起他温热的手掌在她肌肤上滑过的感觉,她的心忽然间跳得好快,好似每一寸肌肤都灼烫起来。
他对她的好,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根本和他在外的冷血无情、声名狼藉一点都不相符。
为了她吃素的习惯,在成亲的第二日,他就当着她的面下令时家堡的人全部吃素。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是被珍惜、被重视的……很奇怪的感觉,却让她的寂寂芳心温暖了好久。
她是怎么了?好似——越来越在意时默生的一切。
而这感觉令她心慌意乱。难道——她开始在乎他了吗?
她不敢想下去,害怕人心的变动改变她原来的方向。她不想沾染世俗情爱,更不相信有永恒不变的感情……
忽地,一阵吵闹声夹杂女子的哭叫,打断她不安的思绪,也引起她的注意。
*****
一名身材臃肿的妇人和一名中年男子纠缠吵闹,好奇的仆役在四周围观。
喧闹声引来时默生的护卫左进。「你们是在干什么?」他指着围观的仆役叫着,「一群人围在这里难看死了,还不赶快去做事!」
那对争吵的男女也想离开,却让左进叫住了。「你们夫妻留下来!」
原来那对男女是一对夫妻呀!躲在暗处偷窥的冷清芯这才明白他们的关系。
「说!为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吵吵闹闹?」左进问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子很难看吗?」
是呀!为什么吵得这么厉害?冷清芯也很好奇。
夫妻俩互相推着对方,谁都不愿先开口。
「再不老实招来,就到堡主面前去说!」左进威胁道。
「没事……」在左进的怒眼瞪视下,中年男子拼命摇头,「真的没事……不劳左护法操心。」
臃肿妇人似乎想说什么,却让中年男子捂住嘴巴拉着走。
「没事?那为何段大娘一脸的委屈和愤懑?」时默生突然出现,阻断中年男子的退路。「你又为何捂住段大娘的嘴?是害怕她说出什么吗?」旁边还跟着他的弟弟时阴。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一向不管堡中下人的私生活,只要尽了本分,其他的事他是睁一眼、闭一眼。
可是他的小娘子似乎有不一样的想法。
要不是发现她躲在假山后面观望许久,还一脸好奇,他才要左进过来问问发生何事。否则他才懒得管下人的私事。
「老实招来吧!段管事。我想夫人很好奇你们夫妻为何争吵。」时默生看向娘子躲藏的假山,满含笑意叫道:「清儿,你还不想出来吗?难道要为夫的过去相请?」
冷清芯不甘愿的从假山后走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躲在假山后面?」她也很想知道,他为何总能轻易知道她隐匿的地方?
「如果我说:心有灵犀一点通。娘子是否相信?」见她一脸不信,时默生捧心蹙眉故作伤心地说:「娘子真让我伤心。为夫的心时时刻刻都放在娘子的身上,所以才能处处感觉到娘子的存在。不像娘子对为夫都是漠不关心,还避之唯恐不及。」他一脸的控诉,让冷清芯心虚的低下头。
左进双眼翻白,已是见怪不怪。
时阴捂嘴吞下笑声。他今日方知兄长做戏的天分,可比戏台上的旦角。
「娘子别难过,为夫不会跟你计较那么多的。」他含笑睇着她心虚的脸蛋,宽宏大量的说道。
才怪!他最会计较了。冷清芯不悦的抿嘴,暗气他抹黑她的手段。
时默生牵着冷清芯的玉手,领着四人朝书房走去,对她的不悦视而不见。「家丑不外扬,有事进书房说吧!」
冷清芯暗暗使劲,想挣脱他的掌握,却换来他的威胁,「娘子如果不乖,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前狠狠的吻你。」他低着头,在她的耳畔柔声宣告。
小人!又威胁她!她气红了一张悄脸。
而由后看来,时默生就像个热情的丈夫,轻吮他害羞娘子香嫩细滑的香颊。
天啊!他老哥何时变得如此多情?时阴捂着双眼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由手指的细缝里偷窥。
左进一脸酷样,装作没看见。
段大娘一脸欣羡。她的死鬼从未对她这么多情。
只有段管事苦着一张脸,对周遭一切毫无感觉,只想着要如何应付眼前这一关。
他只想讨个温柔多情的小妾进门,却惹来堡主和夫人的关注——
他真是倒媚呀!
*****
一进书房,时默生在他的位置坐下,把亲爱的娘子安置在大腿上。
「不要这样子。」她挣扎着想起身,「那么多人在,不好看啦!」
「清儿又不乖了。我不介意给他们看更刺激性的一幕。」
听见他的威胁,她才认命的坐在他腿上。
「这才乖!」他倒杯热茶送到她面前,「来,喝杯茶润润喉。」他可舍不得他的宝贝娘子饿着、渴着、或是冻着。
总之,有一丝丝不适都不行。
「我有手,可以自己喝。」她轻声抗议,好似已忘了前车之鉴。
这次,时默生连威胁她也懒,直接把茶倒进自己口中,以口哺喂她,当然也不忘索取报酬。
「再不听话,为夫不介意再如法炮制。」他含笑道。
冷清芯气得失去理智,狠狠咬住他的脖子,只想发泄心中怨气。
他不怒反笑,「娘子如此多情,为夫当然也不能让娘子失望。」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瓣,强硬的探人她口中,吸吮着她唇间的蜜汁。
他的吻残酷得近乎惩罚,但舌尖却又带着缱绻,温存地缠住湿嫩的香舌,几乎要将她吞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