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之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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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把云逸摁到了床上,使劲拧着他的胳膊,恶狠狠地说:“你他妈的服不服,不服老子卸了你的肘子,叫丫当独臂神尼。”
“去你妈的!老子倒背手撒尿——不服你!”云逸疼得呲牙咧嘴,可还是不服气,还有心思整句歇后语,“你他妈的把花儿都抢走了,还不满意!你废了我得了,反正我活着也没他妈的意思了!”云逸骂完,竟然哭了起来。
他这么一说一哭,使我猛地清醒了,也完全明白了。我不由地手一松,被云逸一头撞倒了地上。云逸并没有扑过来接着和我纠缠,而是趴在床上掩面痛哭,哭得哥儿几个面面相觑,都不出声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叹了口气,坐在云逸身边,摸着他的手说:“兄弟,刚才是我火气太大了,你别见怪。”
“少他妈的猫哭耗子——假慈悲。”云逸一抖手,哭着说,“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可你还记得开学那天晚上说的话吗?你他妈的那是说话还是放屁啊!”云逸连珠炮似的骂着我。
“唉!”我又叹了口气,“兄弟,跟我出去,咱哥儿俩到楼顶上好好聊聊,看来你对我有点误会。”
“有话就在这里说!”云逸口气还是很硬,“你他妈的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怕兄弟们看笑话。”
他这么一说,又把我的火勾上来了,我费了好大劲才克制住,勉强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兄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啊!疼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中啊!”
“少来这套!”云逸止住了哭声,语气也放缓了,“你还知道自己错了?你不是一直以自我为中心的自恋自大狂吗?”
“好了,兄弟!”我有点哭笑不得了,“和我出去走走吧,憋在宿舍里不好!”
“去就去,我还怕你把我吃了?”云逸摸了一把眼泪,穿上鞋和我一起到了楼顶。
夏日的晚风徐徐的吹在身上,懒洋洋的、软绵绵的。感觉十分惬意,暖风熏得友人醉,直把妹妹当情人呀!呵呵,我心里自我解嘲。递给云逸一支烟,帮他点着,借着微弱的火光,看见他的眼睛都哭得有点肿了,心里不免有点内疚。虽然是一场误会,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怎么说我也是有责任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慢慢地说:“兄弟,你今天的举动是为了花儿吗?看看你一大老爷们哭得和一娘们似的,丢人不丢人啊?”
“明知故问!”云逸没好气地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有什么丢人的,真是的!”
他这么一说,倒把我逗笑了,看来这会是没什么事了,我笑着调侃他:“丫的,刚才还说什么不揍我残废,你的王字就倒着写,亏你小子想得出来,王字倒着写正着写不都一个德行吗?”
“嘿嘿!”云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打又打不过你,骂又骂不过你,遇到你我就认倒霉了!”说着猛吸了一口烟。
“兄弟,既然刚才你把话都说出来了,那我现在就给你说明白吧!”我正儿八经地说:“我再说一遍,我只把花儿当个可爱的小妹妹看,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不会是你的情敌。”
“你嘴上说得好听。”云逸黯然地说,“我看得出来,花儿是喜欢你的,不然她不会和你说那么多话。我和她同学三年多,了解她的脾气。”说完还是接着猛吸烟,好像在发泄着什么。
“我靠!”我有点不耐烦了,“你丫什么思想,你没见我们俩就像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对头吗?我们一见面就吵架,好像两只斗鸡一样,就这你还吃醋,你家是做山西老陈醋的吧?”
“吵架怎么了?”云逸幽怨地说,“我想和她吵架都没机会呢!欢喜冤家,欢喜冤家,不是冤家不聚头。我打120分的包票,花儿一定是喜欢你的,我也能理解,我会祝福你们的,刚才我就是一时想不开而已。”得,那天晚上的话又出来了。
“那我给你个定心丸吃吧!”看来不出杀手锏是不行了,“兄弟,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什么所谓的爱情了,也许应该说是惧怕爱情了吧!对我来说,爱情只是一场游戏,一场互相伤害的博弈。”我也有点伤感了。
《丁香之恋 搞笑版》第一部分瓜分美女“兄弟阋墙”(3)
“丫的少装酷,少玩深沉,搞得和一看破红尘的过来人一样,至于吗?”云逸酸了吧唧地说。
“小鬼,你不晓得,这叫经历,复杂得很那!”我学着湖南人的口气说,接着又吸了一口烟,缓慢地说,“高中时我受了一次严重的感情伤害,从那时起我就不相信什么爱情了,也许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哦?”云逸似乎有点吃惊,转而又不解地说,“那你就因噎废食,怕呛着就不喝水了,怕落枕就不睡觉了?你不像那么脆弱的人啊!”
“唉!谁在感情上都是他妈的脆弱加弱智。所以现在我认为,要想在感情上不受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对感情太认真,不要把感情看得太重。如果心再狠一点,就去伤害别人吧,最起码自己不受伤。感情的伤害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痊愈的,那种锥心的痛楚会折磨人一生。”感觉手上一疼,原来是被烟烫了一下。我把手一抖,烟蒂划了个落寞的弧线,消逝在茫茫夜色中。“一段感情就像一支烟,最在乎感情的一方就像这个烟蒂一样,最终会被无情地抛弃。”我居然也有了想哭的冲动。
“你这是什么谬论!”云逸不以为然地说,“那是你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如果真正喜欢一个人的话,就是希望她快乐幸福。我的确很喜欢花儿,但我更希望她幸福。老大,别那么伤感,想开点吧,世间自有真情在!”现在可好,他反过来安慰我了。
“呵呵!”我笑了笑,接着又点燃一支烟,望着袅袅的蓝色烟雾,呆呆地说,“也许是我的思想有问题,也许你说得对,好东西不一定非要自己拥有。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和你抢花儿的,这点你可以绝对地放心。”
“不是抢不抢的问题,老大,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希望花儿能找到真正的幸福,你别看她现在是个开朗的乐天派,其实她的身世很可怜的……”云逸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打住了话题。
“哦?”云逸的话勾引了我的好奇心,“她的身世很可怜吗?不是现代版的小白菜吧?呵呵,小白菜,地里黄。三两岁上,没了娘。跟着爹爹还好过,只怕爹爹娶后娘。”
“你小子又没正经了。”云逸被我逗乐了,“以后再说这个话题吧!今天我也有点过分了,老大你大人别记小人过,原谅兄弟吧!”
“说这话就见外了!”其实云逸这么说我心里蛮高兴的,“咱们哥儿俩都是直肠子放屁,咣咣响,有什么话说开了就亮堂了。”
“扑哧。”云逸恰到好处地还真放了个屁,我坏笑着打趣他:“还是北京口音哦!”
“有屁不放,憋坏心脏,呵呵……”云逸心情也好转了,“虽然老大你坏点、贫点,思想也有那么点肮脏,不过我感觉你还是很够朋友的。”得,给我灌上迷魂汤了。
“丫的你肉麻不?”我打断了他的话,“给,拿着!”说着我把写着花儿名字的纸条塞到云逸手里。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云逸有点生气,又把纸条塞了回来,“咱不早就说好了吗,遵守游戏规则,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又把花儿当什么了?花儿又不是商品,让来让去的成什么了?”
“你小子说哪儿去了!”我提高了语调,“花儿本来就是属于你的,我现在是完璧归赵、物归原主。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慷慨大方。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拿你就拿着。”
“老大,你这又是何必呢?”云逸吸了口烟说,“再说也不是谁拿了这个纸条,谁就可以得到花儿的心,老大,那你说你把花儿当什么吧?”说着他却把纸条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口袋。
“丫的你想叫我说多少遍啊!”我又有点耐烦了,“我早就说了,我一直把花儿当个可爱的小妹妹,我们之间是友谊。再说得肉麻点,或许有点亲情的味道吧!”虽然这么说,可我还是有点心虚,因为我知道自己对花儿的感觉不是那么简单的。
“老大,那我再问你个老套的问题。”云逸似乎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你相信男女之间可以存在真正的单纯的友谊吗?你要说实话,不说实话的是他妈的孙子!”
这个问题真把我问住了,我呆了呆,慢慢地说:“兄弟你问得好,虽然我相信男女之间可以存在友谊,但绝对算上不真正纯粹的友谊。这种友谊在某种时间,在某种场合,在某种催化剂的作用下,就可能变质。因为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这就是我的心里话。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我会和花儿保持一定的距离,不会为了她而破坏咱们的兄弟之情。”
“老大,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云逸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结果被我的烟烫了个呲牙咧嘴,“不过我希望你以后和花儿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顾虑我。我会给我喜欢的人绝对自由的空间和时间,还有绝对自主的选择权。老大,你也放心,今天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管你和花儿走到什么地步,我都不会怪你们。”云逸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又有点哽咽了。
“好兄弟,是个爷们儿!”我感动地拍了拍云逸的肩膀,“放心,我不会做那些为了友情而出让爱情的蠢事儿!如果那一天我感觉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花儿,我会和兄弟公平竞争的,就算你们那时结婚生子了,我也不介意做第三者的哦,不过我想是没有那一天了,呵呵!”
“去你的!”云逸苦笑着打了我一下,”对了,老大,那你对第三者怎么看?”
“所谓的第三者嘛,我认为没有确切的概念。”我爱卖弄的瘾头被他勾上来了,侃侃而谈,“第三者并不能以时间的先后来确定,你不能说一男一女认识在先,交往在先,甚至结婚在先,后来的那个就是第三者。应该排除两情相悦的一对,剩下的那个就是第三者了,当然我这是不考虑社会伦理道德的因素。”
……
就这样我们哥儿俩谈友谊、谈爱情、谈婚姻、谈人生、谈理想……包罗万象,无所不谈,一直谈到东方翻起了鱼肚白。这期间宿舍兄弟来了好几次,是怕我们出事,结果都被我们打发回去了。
通过一晚上推心置腹地交谈,我和云逸的关系得到了升华。我们已经建立起固若金汤、牢不可破的兄弟之情。
《丁香之恋 搞笑版》第二部分蛇咬丁香 危难真情(1)
风雨过后现彩虹,我和云逸终于和好如初了。为了云逸能早点成为花儿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我可是煞费苦心,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孙子兵法、三十六计都用了个遍,可就是不见成效,急得我都想去西点军校取经去了,可转而一想,“咱泱泱大国华夏五千年的智慧结晶都不起作用,那夜郎自大的美利坚经验就更不可取了,搞不好再给我扣个什么崇洋媚外汉奸走狗的大帽子游街示众,您说我那是招谁惹谁了。
所谓“师傅领进门,忽悠在个人”,我不住地埋怨云逸是“朽木不可雕,顽石不开窍”。可云逸不爱听,愣说什么“名师”出“高徒”,都是我的馊主意害惨了他,你说这不是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吗!
现在又是例行的宿舍卧谈会时间,会议的主题就是总结前一段的工作经验,讨论今后的工作重点,并布置下一阶段的工作任务。兄弟六个里除了老四(为了避免辈分混乱,我们恢复了以前的称呼)赢地美人归和我略有起色外,其他四个都是交了白卷。这样的可怜业绩(PS:注意是业绩,不是野鸡)怎能不叫人心疼,怎能不叫人反思呢!
首先发言的当然是急性子老六了,因为失去了大姐夫的光荣头衔而感到非常地不满,满腹牢骚地说:“那个孟怡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不上俺的贼船,不是不是,是死活不上俺的豪华巨轮,俺算是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说完作痛哭状。
“拉倒吧,老六!”我笑着说,“上了你那豪华巨轮——泰坦尼克号,早晚得沉到大西洋底,人家孟怡还不喂鲨鱼去,你充其量也就是个老牛破车。”
“唉!老大啊!”老五长叹了一口气,“你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老刺激这帮兄弟。你说那阮毓绮,家里钱都放得快长狗尿苔了,可还是他妈的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