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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乌衣茶姬-第225章

小说: 乌衣茶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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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玩不过你……”
“那我要是告诉你,今晚汝年也会去,你是不是会安心点?”
“哇!戚大猫也要去?逛窑子还搞兄弟套餐呐?”
“这回齐老板请的不仅仅是商界的,也请了几位朝中的。齐老板也是才来临安城的,他的目的很简单,想拉拢一些还没被临安四大家所拉拢的人,建立自己的势力,所以汝年也在受邀名单之中。”
“那你们兄弟俩今晚指定快活死了!哼!”宝梳嘟嘴翻着白眼道。
“我们是去办事,不是去快活的,你以为我很想去吗?倒不如在家陪自己媳妇快活……”曲尘说着拦腰抱起宝梳,一个侧身转,躲到窗户旁边偷偷地亲亲去了。两人正亲得火热时,汝年忽然推门进来了,猛地一下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忙转头闪一旁道:“闩门呐,师兄!”
宝梳羞了个满面通红,使劲地掐了曲尘胳膊两下,一溜烟地跑下了楼。等她下楼后,汝年才一脸贼笑地走进来,关上门说道:“青天白日的,有那么着急吗?也不把门闩上!好在是我,万一是个初凝她们闯进来瞧见了怎么办?”
曲尘倒很淡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初凝她们也没你这么没规矩不是?进门前也不先敲敲。”
“我哪儿知道你们两口子能亲热成这样?大白天的都能搅一堆去!算了,说正事儿,”汝年坐下道,“我刚刚巡城回来,你猜我在城门口发现谁了?”
“谁?”
“清音阁里有个叫云杉的姐儿你应该知道吧?”
“云杉?”曲尘靠在窗边抄手点头道,“我记得,是这么个人,怎么了?你看见她了?”
“进城了,就从我眼皮子底下过的,我应该没认错,虽然她穿得破破烂烂的,瞧着像个逃亡的难民,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看来上回师兄你给蝶眠儿带的口信已经到了,而且也有了回音,这个云杉应该是来给你回话的。”
“好,那就等着她自己找上门,看蝶眠儿是怎么跟我回话的。对了,你应该收到帖子了吧?今晚齐老板在遇春阁摆酒。”
“收到了,你也要去?”
“我都已经跟宝梳说了,你说我去不去呢?”
“不会吧?你跟宝梳说什么说呢?宝梳知道了,等于初真也知道了啊!”汝年皱眉道。
曲尘斜眼盯着他道:“去了可能*都回不来了,你家初真好哄,宝梳好哄吗?先斩后奏这种事宝梳不会认的,到时候闹起来你帮我收场?”
汝年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鼻梁笑道:“唉,你这不是坑我吗?我还说悄悄去悄悄回,不给初真知道,省得她多了心去,结果师兄你可真够怂的,自己先上报了,我可算服了你了!”
话说当天晚上,遇春阁最大的院子被齐老板包了场,门口有专人把守。曲尘和汝年一道去时,院子二楼上已经能听见欢声笑语了。
上了二楼往右转,一间宽敞的待客厅豁然在眼前,彩织地毯铺着,红烛映照如白昼,十来张八仙桌围成圆形放置,早有先到的客人在同几个姐儿把酒言欢了。
齐老板也在当中,抬头看见了曲尘和汝年,忙起身相迎道:“阮老板,戚巡检,真是太给我齐某人脸面了!多谢多谢!来,这边请!”
曲尘扫了一眼厅内,除了城中几位富商子弟外,并无其他人。他坐下时随口问了一句:“我们似乎来早了,施良还没来吗?”
齐老板一边给他们斟酒一边笑道:“施先生派人来说了,一会儿就到。”
“哦,”曲尘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那他来了可真该罚他三杯才是!他的脸面够大的,叫我们这么多人单等他一个。”
“还不止他,另外有三位还没来呢!”
正说着,敞厅外又来了人,齐老板忙又上前迎接。曲尘转头一看,当中有一个认识,是本城的押司官,另一个则觉得眼生,便转头问汝年:“那个带棕色玉腰带的,你认识吗?”
“认识,吴府上的,叫吴勉,新任本城通判。”
“吴家的?”曲尘面露蔑笑道,“怪不得排场这么大,眼珠子都往房梁上盯,在门口站了半天都还不进来,非得齐老板三躬四请这才肯迈步。”
汝年玩着小酒杯,瞟着那叫吴勉的,轻声道:“我倒是好奇了,他怎么会来?吴家的人怕是不屑与齐老板这样的商人为伍吧?他们不是自诩为吴越后人,皇室后裔吗?”
“能来就必然有目的的,瞧瞧再说!”
不多时,施良和另外一位客人也到了,酒宴才正式开始。所谓酒宴,不过就是齐老板显摆自家财力的时候,山珍海味,鲍参翅肚,鹿肉熊掌样样都上齐了。另外还有歌姬舞姬相伴,闹得一片欢腾。
酒过三巡后,遇春阁的妈妈进来禀报道:“家里新添了一位姑娘,生得花容月貌,还会得一身好鞭舞,若是诸位不嫌弃,容她上来露个脸如何?”
齐老板连连点头道:“好好好,会鞭舞好!我还没见识过什么叫鞭舞,你且去把她叫上来,好好给我们大家来一段!”
妈妈退下后,没过一会儿,领来了一位身材婀娜的女子。这女子半纱遮脸,款款行过礼后,从腰上解下长鞭扬空一舞,啪地一声震响全场,顿时把男人们的兴致全都振奋了一遍,个个都睁大了眼睛把她看着,特别是那个吴勉。刚刚还敷衍着齐老板等人,兴致不怎么盎然,但这女子一来,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他的目光很明显全部转移到了这女子身上。
曲尘倒没兴致欣赏什么舞姬,而是一直在暗暗观察着那个吴勉。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千娇百媚的声音:“小女子舞前有个规矩,一会儿小女子的银铃掉在谁的怀里,那今晚小女子就是谁的了!”
“哟!”旁边那几个富商子弟都怪叫了起来,拍着手掌吆喝着朝我扔朝我扔!而曲尘和汝年对视了一眼后,都不约而同地认出了这声音:云杉!
一阵曼妙的鼓乐响起后,这女子的鞭舞便开始了。中原之士大多没见过这种带有异域风情的舞蹈,个个都看得如痴如醉,完全被这女子柔韧婀娜的纤腰和挥鞭时的魅惑吸引住了。快曲终时,这女子忽然往空中抛出一只小铜铃,抬手用力一抽,只听见啪地一声碎响,铜铃分裂成两半,一半儿飞出了窗外,一半儿正好落在了曲尘的八仙桌上。
曲终后,这女子收手,再次屈膝行礼道:“小女子献丑了!不知刚才小女子所抛出的那只铜铃落在了哪位尊客怀里,还请这位尊客待会儿记得还来,小女子先行告退,一会儿在房里恭候!”她说罢一阵清风似的转身离开了,仅留下一股余香让人回味。
几位富家子弟失望之时,吴勉脸上也有些怅然。众人齐齐地转头把曲尘看着,或者说把他桌上那半边铜铃看着。齐老板先开口笑道:“今晚阮老弟有艳福了!刚才那女子一看就是国色天香,温柔似水的,一会儿得享了美人恩,可别忘了我的好照拂啊!哈哈哈!”
曲尘拿起那半只银铃看了看,顺意地往吴勉那边瞟了一眼,见吴勉飞快地挪开了眼神,便淡淡一笑道:“那就多谢齐老板今晚好招待了!不过齐老板也不要厚此薄彼才是,以如此美姬招待于我,也该叫些出尘脱俗的来款待在座各位,特别是吴公子,他可是你今晚的座上宾,若不然这半只银铃我就让与吴公子好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 叙旧

吴勉蔑色浮面,不屑一顾道:“我吴某人向来不夺人之好,况且这等异域风情的女子也不是没见过,那半只银铃还是留给阮老板你自己享用吧!”
“是吗?”曲尘收了银铃抿笑道,“那就是我会错意了吧!刚才我瞧见吴公子目光流连,似有不舍,本想好意成全,原来这等庸脂俗粉在吴公子眼里是不屑一顾的。那好,我就不推却了,多谢齐老板好意!”
齐老板忙接话道:“哪里的话!只要阮老板玩得高兴,一两个美姬算什么?尽兴,来了这儿不尽兴就算白来了!”
没过多久,一个丫头前来请手持银铃的人,曲尘瞥了吴勉一眼,起身就走了。 随后,丫头领着曲尘来到了二楼尽头的一间厢房前,行了个礼儿便退下了。
曲尘推开门,一股幽香飘来,屋内灯影朦胧,纱帐飘逸。他刚一进门,身后的房门就吱地一声关上了,紧接着一双玉臂从后面伸来,刚想蒙住他的眼睛时,却被他抬手挡开了:“这些招数就不用使了,言归正传吧!”
“阮爷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呀?一别几年不见,依旧是一副不肯怜香惜玉的模样,真叫我这千里赶来的人寒心呢!”说话间,曲尘身后走出一纤腰女子,美貌玲珑,娇态可人,这人正是清音阁三大花魁之一:云杉。
她把手里香喷喷的丝帕一扔,凑近曲尘笑道:“本来想跟阮爷玩个游戏,一叙这几年来的离别之苦,可没想到阮爷还是这么不近人情,也罢,这才是我云杉所认识的阮爷嘛!你要是转了性子,我还真就不喜欢了……”她刚想把手往曲尘心口上软绵绵地一拍,就被曲尘扣住了手,转眸斜眼道:“非得让你家阁主来给你收尸是不是?拿这种玩意儿来试探我,看来你这几年也白在清音阁混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说着,曲尘翻转了她的掌心,只见手指缝里夹着两根纤细的银针,若是刚才拍下去,这两根银针必然会刺进曲尘的心口,当场中毒身亡也说不定。
“呵呵呵……”云杉一点也不惊慌,咯咯地笑了几声,抽回手道,“都跟您说了是玩游戏嘛,您还当真了?我这两根小银针若能要了您的命,早在三年前就要了,等不到眼下呀!我只是想看看,阮爷还记不记得我云杉而已。”
曲尘打起珠帘,走到纱帐里的桌边坐下道:“你家阁主是叫你来叙旧是吧?”
云杉丢开银针,打帘走了进来,在曲尘对面坐下,用手背托起下巴笑容娇媚地望着曲尘道:“先叙叙旧又怎么了?想当初阮爷您到清音阁去的头一日,点的就是我云杉呢!难道阮爷您忘了?”
“就你那名字俗气点,我想应该是个好对付的,所以就点了,结果事实也是如此。”曲尘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呵……”云杉娇滴滴地发出了一阵撒娇声,轻拍了一下桌面道,“阮爷您真是坏透了!说句好听的哄哄人家也不行吗?非得把话说得那么直白透彻?人家为什么好对付啊?人家那不是被您给折服了吗?您居然还要笑话人家!”
“跟你好过的都是被你折服的,没跟你好过的都你折服的,是吧?行了,官腔打完了,该说正事了。”
云杉拿起酒杯斟酒道:“急什么啊,阮爷?难不成说完您就能立马从这儿出去?您这么着急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不行呢!横竖我们难得聚一回,不如先办了好事儿,再办正事儿,这戏总得有滋有味地演完吧?”
“要演你自己演,我没那个兴趣。”曲尘端起酒抿了一口道。
“说这话可真狠心呐,阮爷!”云杉一口饮下酒道,“叫我自己演,我怎么演呐?我一个人在那边演着,您在这儿看着,您也受得住?您果真是如来佛祖大弟子金蝉子降生的吧?”
曲尘笑了笑,没答话,低头喝自己的酒。云杉把杯子往桌上一搁,起身道:“行,我演,我自己来演!唉,谁让我遇上您这么个尊客了呢?不演点动静出来,外头那些人指不定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话说回来,阮爷您是不是娶了媳妇就怕了媳妇了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抹下了最外面那层纱衣,里面仅着了一身桃红色的小兜小衣。
曲尘没理她,照旧喝着自己的酒。她朝着外面,学着男女欢好时的声音叫唤了几声后,把手指伸进了小兜里,扯出了一封信丢在了桌上,小声道:“这是阁主给您的,您自己瞧吧!”
“你念给我听。”
“念给您听?呵!”云杉抓过信,坐下道,“阮爷这是嫌弃我呢?嫌在我怀里揣太久了你不想碰是不是?可我要不这样揣着,早被人搜身搜去了!这一路上来,搜身都搜了六七回,能把这东西完整地带来,已经算不错了!”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在信上捣鬼?你们那个阁主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向来喜欢用一些毒粉毒烟,就算你远到而来,我也不得不防,念吧!”
“唉!”云杉拆开信抖了抖笑道,“瞧见了吧,阮爷?没毒粉也没毒烟,我们阁主是真心想跟您做买卖的。您手里可还有索兰珠和两位少爷,我们阁主又怎么舍得下毒害您呢!她不心疼您,我也心疼呀!”
“但凡没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你都心疼是吧?”
“阮爷说话可真伤人,您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你看不起那些被你睡过的,对你甜言蜜语的男人,又不甘心那些对你不理不睬的男人,想方设法都要收入裙下,你还有个习惯,除了完颜宗翰之外,其他男人你只睡一回就不会再要了,这就是你云杉的做派。”
云杉又咯咯地笑了起来道:“看来阮爷对我还是很了解的嘛!”
“不是了解,是对手就得查清楚。”
“那我还有没有幸能把阮爷您收入裙下呢?您放心,我会像对宗翰将军那么对您,绝对不会睡*就弃之的。”云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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