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洛娜的意外誓约-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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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凯替她拉好棉被,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睡脸,悬挂多时的心终于放下。
病房外,韦克还在手机那头自编自导自演。
“朱凯,我知道你讨厌拐弯抹角,我也就直话直说了。第一,虽然我的未婚妻因怀有你的孩子而流产住院,但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已经派人在医院附近注意,你不可能再把她带走。
第二,她是我的未婚妻,也是我的人,近日我会去把她要回来。
第三,有什么甜言蜜语,就趁现在快说,出院后我会马上和她结婚,婚后也不许你们再见面。
第四,至于她对我不贞这件事,我会连同这笔帐,在婚后算清楚……”
夏洁醒了,所有人都很高兴,这其中包括蒂沃利庄园的管家、佣人、小松鼠,当然还有金正喜。
“走开,不欢迎妳进来。”所有人都排挤金正喜,不肯让她进病房。
“我已经知错了,请你们原谅我。”金正喜死命的向每个人央求。
无论如何她都要进病房,否则演不成对爱坚贞、为情牺牲的角色。
“妳不用知错,只要离开这里就好。”朱凯将她挡在门口。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只要一次就好。”金正喜跪在地上请求。
“朱凯来了是不是?朱凯、朱凯。”夏洁在病房内听见朱凯的声音,开心的喊,小松鼠也快快跑出来,跳到朱凯肩上,但一看到金正喜,牠一副想冲上去咬她的姿态。
“是的,我来了……”朱凯的声音很迟疑,他没听错吗?是夏洁在呼唤他?
“你在和谁讲话?”夏洁在病房内问。
“夏洁,是我,金正喜,我想进来照顾妳,可以吗?”金正喜趁机朝里面喊。
“好啊。”这个名字很熟悉,应该是她认识的人吧!
“不好。”朱凯替夏洁拒绝。
“好啦,让她进来嘛,这样我也多个伴啊。”夏洁又说。
“妳已经有我们这些伴了。”朱凯回着。
有他、管家、仆人,还不够吗?
“没关系嘛。”夏洁开始替金正喜求情,“也许她做错过什么,但我们中国人有句话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所以就原谅她吧。”
“她害妳变成这样,我没把她撕成碎片已经算仁慈,她还想靠近妳?想都别想!”朱凯可是恨金正喜恨得牙痒痒。
“没关系嘛,我一点都不介意,朱凯也不要介意喽。”夏洁安抚朱凯。
是她把她害成这样?咦?是这样吗?她只记得她们在走廊上和小松鼠玩而已。
“朱凯别生气,也别记恨了,她没有得到原谅,心里一定很难过,你就不要再责备她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冲出去,直接把金正喜拉进来,只可惜她裹着石膏,必须躺在床上。
“是啊,我真的很难过。”金正喜装模作样的假哭起来。
“妳不要哭了,进来和我们玩吧。”夏洁在里面说。
“好。”金正喜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想冲进去,朱凯却用脚把她挡在后面。
朱凯狠狠的瞪她,她最好别想玩什么花样!
金正喜小心的跟在朱凯身后,觉得自己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这样跟朱凯硬拗。
“肚子饿了吧?”朱凯问着病床上的夏洁,把厨师准备的流质食物和水果放在桌上,准备开始喂夏洁。
夏洁醒了后,朱凯更不愿意走开了。
虽然公司仍一团乱,但他就是想看着她,只有看着她,他才会安心,尤其近有金正喜,远有韦克在虎视眈眈,他绝对要小心,绝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我想让她喂。”由于不方便拿餐具,夏洁变成需要被喂食的动物。
“夏洁……”朱凯非常不放心,不懂夏洁为什么要以身涉险,和他唱反调。
“不会有事的,这样好了,你帮我拍照。”夏洁把数位相机拿给朱凯,“要拍得美美的喔。”
朱凯只好边用眼神警告金正喜,边把碗递给她,自己则接过数位相机,再次充当摄影师。
拿起相机,他又有某种熟悉感了,但人、事、时、地、物,却又都忘光了。
唉,罢了,不是什么攸关生死的事,时间一到就会想起了。
朱凯想问夏洁,她怎么想起他的,为什么他还没自我介绍,她就知道他的名字?
他也很想亲亲她、抱抱她,自从她醒过来后,他就没亲过她,都快得相思病了。
这下好了,现在多了金正喜这个居心叵测的电灯泡,亲密接触的愿望就更难实现了。
就在朱凯为欲求不满伤透脑筋时,敲门声传来,接着,一群黑衣人鱼贯的走进来,在客厅往病房的通道上排成两列,中间还铺了红地毯。
穿著白色名牌西装,西装口袋中插着红玫瑰的韦克,从红地毯上优雅地走进来,黑衣人还帮他洒着玫瑰花瓣。
病房里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看着这些人。
“嗨,朱凯。”韦克向怒视他的朱凯打招呼。
啊,经过了这么久的追杀,他们终于真正见面了!他的心跳得多狂、多野呀!
“你来做什么?还摆了这么可笑的排场?”朱凯怒瞪韦克,像竖起全身羽毛的公鸡。
“当然是来看我可爱的未婚妻。”嘴里虽这么说,韦克眼里看的却是朱凯。啊,不愧是他看中的人,不管在哪里,都这么出众迷人。
直到特助暗暗推推他,韦克才勉强自己按照计画,走到夏洁床边,握她的手到唇边亲吻。
“未婚妻,请原谅我这么晚才来。如果妳忘了我们的事,请容我提醒妳,我们已在三月时,于妳的故乡台湾订了婚,预计十月结婚,妳的父母已经首肯。”这剧码编排得多完美啊!
虽然面对夏洁,韦克依旧暗暗欣赏着朱凯。啊,多俊美啊,他从任何角度来看,都美得不得了。
对朱凯来说,韦克的每一道视线都是挑衅,他恨不得一拳把他打到亚得里亚海里去长眠。
“我?你的未婚妻?”夏洁惊讶极了。
她真的认识这么有趣的人吗?她真的和他订过婚?印象中好象没这回事。
“是的,我的未婚妻,我们计画过很多美丽的未来,妳乐于当我的妻子。”韦克又亲吻她的手背。
“放手!”朱凯终于受不了,挥开韦克的手,用身体挡在夏洁和他之间。
这只手被朱凯碰过,我一辈子都不想洗了!韦克在心里欢呼,对他而言,这是可遇不可求的亲密接触!
“告诉你,夏洁不是你的未婚妻,也不会是你的妻子,你可以走了,马上给我滚!”朱凯大吼大叫的把韦克和那支可笑的队伍,连同红地毯一起撵出病房。
但,韦克被撵得满脸陶醉。
不只是手,连身体都被他碰到,他有了足以回味一辈子的亲密接触……啊!他今天真是走运啊!
想把握机会上演苦情女主角的金正喜,不禁愣在那里。
啥?韦克就这样被撵出去?他应该质问朱凯为什么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气到发狂,让她可以上去替朱凯挡巴掌才对呀!
朱凯气呼呼的把病房的门锁上,回到夏洁的床畔。
“夏洁,妳不用相信韦克的话,他虽然号称跟妳订过婚,但和妳结婚的是我,我们在神父的见证下结过婚了。”朱凯激动地拉住夏洁的手,迫切的要她相信。
“你?跟我?结过婚?”夏洁又惊讶的呆住了。
不过,好象有这回事,她还和某人在某个小岛上一起生活过。
刚刚那个人说和她订过婚,现在朱凯又说和她结过婚……几分钟内发生这么离奇、复杂的事件,夏洁脑筋打结、满头雾水。
她得想一想,真的得好好努力地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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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也许是刺激太大,直到夜深人静,朱凯回公司处理事情,金正喜在外面的客厅呼呼大睡,夏洁还在想那个问题。
“小松鼠,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玫瑰男的未婚妻,还是朱凯的妻子?”夏洁把小松鼠捧在掌心问。
韦克没自我介绍,她就一直以玫瑰男称呼他。
此刻,小松鼠一脸无知。
“虽然玫瑰男很有趣,但我比较想当朱凯的妻子,因为我有好多和他在一起的印象。可是金正喜又哭着说,她才是朱凯的未婚妻……我都搞乱了,小松鼠,你懂吗?”
小松鼠还是仰着头,一脸无知的看着她。
“还有啊,为什么你那么讨厌金正喜,每次都想咬她呢?朱凯也很讨厌金正喜,实在很奇怪。”
小松鼠什么也没有回答,已经开始打盹。
“我明明有和朱凯在教堂结婚的印象,没有和玫瑰男订婚的印象,为什么他会说是我忘了呢?是他说错了,还是我患了失忆症?”夏洁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
“照这样下去,如果玫瑰男硬要我当他的妻子,我该怎么办?人家明明想当朱凯妻子的。”
夏洁不知道自己以前有没有这样过,只知道好烦恼、好烦恼。
朱凯第二天早上来医院时,在客厅遇到护士,亲切的护士红着脸,用细细的声音把夏洁的情况向他报告,一旁的夏洁看得很不是滋味,她讨厌只对她好的朱凯跟别的女生讲话。
自愿照顾夏洁的金正喜也很眼红,但她根本没有约束朱凯的权利,也没有转移他注意力的资格。
“朱凯,我肚子饿了。”他们实在谈得太久了,夏洁藉此把朱凯叫过来。
“来了,来了。”朱凯没再和护士多聊,匆匆跑过来,“抱歉,护士讲太多了。”
那是爱慕他的表现,朱凯再熟悉不过,只是,以往非常享受这种情况的自己,现在只关心夏洁会不会饿坏。
“来,这是管家一早起来替妳熬的浓汤。”朱凯替夏洁吹凉,舀一匙鸡茸玉米浓汤到她嘴边。
慢着,她刚刚说了什么?朱凯?她第二次不用他介绍,就喊出他的名字!
难道……难道她记人的能力变强了?
金正喜看朱凯对夏洁宠爱有加、呵护备至,心里直叨念着:韦克那家伙为什么还不快把夏洁带走?
“我其实还不饿,只是不喜欢你跟别的女生说话而已。”真话哽在喉头不吐不快,夏洁老实招来。
“那表示……妳在吃醋?”她为他吃醋,朱凯高兴极了。
“大概吧,昨天我想了整夜,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比较自然,你也一直在身边照顾我,跟那个玫瑰男比起来,你应该是真心的。”奇怪,她只是老实说出心中的话而已,为什么心跳加速、全身发热?
“妳再说一遍,说妳昨天……”朱凯不敢置信的将耳朵贴近,难道她好了?记得住他了?
“昨天你和玫瑰男突然那么说,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那是很令人烦恼的耶,他们都没想过这种结果吗?
“夏洁!”朱凯放下碗和汤匙,用力抱紧了她,“前天呢?前天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因为轻微脑震荡,使她的记忆系统复原了?
上帝!噢,上帝,感谢您所展现的奇迹!
“前天?管家送早餐来,说你去开会,不过没多久你就回来了,还带了一堆水果。大前天,你一直在讲电话,讲很久很久,直到小松鼠去咬你。”
“妳好了,妳真的好了!”她全都记得了,朱凯欣喜欲狂。
“我以前很不好吗?为什么你这么高兴?”夏洁难得露出烦恼的表情。她以前不是这样吗?
“过去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会一直记得我,记得属于我俩的记忆。”朱凯激动的亲吻她的唇,心里的感激无以复加。
朱凯轻啄她的嘴,直到她回应他的热情,直到她找到习惯的方式。
金正喜可不喜欢看情敌得意,早早闪出去打电话叫韦克快来。
“朱凯……”夏洁被吻得全身燥热、呻吟连连,一触到他,她就想起他们以何种方式拥抱彼此,以何种热情分享人类最亲密的接触。
“嗯?”朱凯很想帮彼此宽衣解带,但顾虑她的伤势,只好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来回摩挲。
“我……欲火焚身……”这句话脱口而出,她记得他爱听她这么说。
啊,好羞人,太羞人了。
“我故意的……”他恶质的说。
“讨厌……”他怎么这么坏?为什么他摸她时总是那么舒服,舒服到让她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帮妳,不要太激烈。”
“嗯……”夏洁不断地喘息,当他的手伸入衣服内,她的身子不禁一颤一颤地抖动。
“妳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朱凯感觉到她的身体为他准备好了。
夏洁无言以对,只是用一双美目瞅着他。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