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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美魔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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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毕竟还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那麽现在该怎麽办呢?当然他可以直接了当告诉照海:“对,我是跑去银狼谷了,我去跟个大魔王学妖术,你尽管罚我吧!”说了又怎麽样呢?难道照海还能带著一大群高僧冲进银狼谷除魔不成?反正自己的下场就是这样,一辈子窝在禁闭室里,一辈子什麽事也不用做,倒也轻松。

    可是……

    可是他不要啊!

    他年轻、俊美,又学了一身好本事,怎麽能一辈子困在这种地方?他不甘心啊!

    再不然,难道他真的得像照海说的那样,去向萧闵那个恶心的老色狼摇尾乞怜,换取跟母亲见面的机会,或是想办法捞个官职吗?不,绝不!

    想到萧闵的嘴脸,他的怒火跟斗志再度燃起。现在可不是消沈的时候。别的不说,他的杀父之仇还没有报呢。萧信中就算真是个超级大昏君,毕竟仍是他的父亲,看到自己父亲惨死,若不报此大仇,他萧榭还算人吗?况且萧闵还玷污他的母亲,若是不杀他,自己就是死也不能暝目的!

    至於哥哥,哥哥……等报了仇再说吧。总之先从这里逃出去。

    问题来了。要离开这里,他能求助的只有一个人。

    要他去对牧天低头,实在是天大的折磨,但是现在已经不是顾颜面的时候了。

    他抬头望著窗户,心中一遍一遍地默念:“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拜托你救我出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

    萧榭本来以为牧天要到天黑才会有动作,但是月亮升起又落下,东方开始泛白,他仍然眼巴巴地坐在禁闭室里。

    没有人来救他。萧榭开始著慌了。

    求求你,救我出去。

    我错了,是我不好,不该不相信你的话。

    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对不起你。

    拜托……

    一天,二天,没有任何回应。

    这一天,玄成来送饭,发现萧榭这几天根本都不吃不喝,只是一直仰望天窗,口中喃喃自语。

    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错了,是我不好……

    原本只在心里默念的求饶语句,不知何时已浮到口边,像咒文一般不断背诵著,但萧榭并不在乎。

    “萧榭?”玄成试探地叫了一声,萧榭毫无反应。

    拜托你,我错了,是我不好……

    “萧榭,你怎麽了?萧榭?”

    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

    “萧榭,你还好吧?难道你疯了吗?”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玄成慌忙去报告师长们。没一会儿,照海就带著大批僧侣来到禁闭室前。

    “太师父,您看看!”

    照海唤了一声:“萧榭?”萧榭当然还是不理他,他眼里只看得见那扇窗,彷佛那是他生命唯一的出口。

    玄成焦急地说:“太师父,我看他真的不行了,我们还是快把他放出来吧!”

    玄正不屑地道:“太师父,他是在装疯,别理他!”

    “太师父,他的情况真的很不妙,而且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真的做了什麽坏事,总不能只为了一点小事就把他关在这里受罪吧?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麽向皇后交代呢?”

    照海沈吟半晌,道:“好吧!”便命人开门,将萧榭移到医护院去休养。

    萧榭表情呆滞地出了禁闭室,回头又望了天窗一眼。

    这次救他的人是玄成,不是牧天。

    牧天完全没有帮他。

    萧榭在医护院里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已是初更时分。玄成和医护院里其他人都睡了,没有人看管他,而他的精神已恢复了大半,可以去做必须做的事。

    他悄悄下了床,走出寺院,来到西边树林。这次没有银狼来接他,他必须再度冒著摔断脖子的风险,从陡坡上滚落,进入银狼谷。

    然而谷里只看见六个泥人茫然呆立,不见牧天的影子。他在祠堂里和卧室里都找不到牧天,最後进入了浴场。

    牧天正坐在大浴池里,侍女在旁边奏乐伺候著。他明明看见萧榭进来,却没理他。

    萧榭带著满身的冷汗,缓缓走近浴池。就在他来到浴池边缘的时候,牧天忽然一抬头,瞪视著他。在那一瞬间,萧榭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有二道绿光笔直射进了他体内,剥夺了他行动的能力。他顿时动弹不得,僵立原地。

    牧天冷冷地说:“既然你不肯用大脑想事情,那你就乾脆做个没大脑的傀儡好了。”啜了一口酒,命令著:“把衣服脱掉。”

    到了这种地步,再怎麽离谱的命令,萧榭都会服从;但是现在他发现,牧天根本不需要他的服从,他的手完全不受意志的控制,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著一样,自己动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开上衣衣襟,让衣服从肩上滑落;然後再掀起贴身单衣,拉过头顶褪下,接著是长裤、底裤……

    他再度赤身露体地站在牧天面前,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然而这次牧天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猥亵。萧榭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身上被他视线舔过的地方,不只是发热,更产生一阵阵酥麻。胸前的小点开始泛红变硬,身上也浮现阵阵红潮。

    当牧天的目光停留在他两腿间时,立刻有一股热流从下身迅速窜起,他随即难堪地发现,那个地方起了变化。先是逐渐充血膨涨,然後开始挺立。

    牧天带著得意的笑容,欣赏著他的丑态,但是萧榭已经没精神理会他了。在羞愧和情欲的夹击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几乎跳出胸腔,血液在他耳际轰隆作响,眼前金星乱冒,手脚不住颤抖,身後的秘穴也在不争气地收缩。

    “涨得很难受,是吧?”牧天活像在谈论天气似地说:“自己解决吧。”

    萧榭虚浮无力的手伸向前方,战战兢兢地握住了挺立的分身。牧天则热心地在旁指点:“来,用指腹从底端慢慢地往上推,稍微用力一点,两边也要揉一下……”

    萧榭根本听不到他说什麽,但是他的手仍然忠实地执行著命令,很快地他全身都失去感觉,只有双腿间像火烧般炙热。他剧烈地颤抖著,双腿软得像棉花,几乎撑不住身体,呼吸更是乱成一团。

    牧天仍不放过他:“没错,就是这样,再来一次,快一点,再快一点……”

    “啊啊……啊……”

    “再来!”

    “!”

    火热的体液从出口喷出,沾湿了他的双手。他就像断了线的傀儡一样,跪倒在地上,眼泪并出了眼眶。

    牧天面不改色地继续下一个命令:“过来。”

    萧榭跌进浴池里,踉踉跄跄地走向牧天。无力的双腿在水中走起来更加困难,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到达。牧天要他站在自己身前,张开双腿。

    “坐下。”

    萧榭的脑子才刚弄清楚牧天的意图,他的身体已经迅速朝牧天大腿根部坐下,而牧天那早已挺立的分身,不偏不倚地插入他身後的秘穴,撑开狭窄的肉壁,一路到底。

    “啊!”萧榭痛得发出惨呼。火热的分身填满了他,但是体内的欲火非但没有因此熄灭,反而越烧越烈,渴望著进一步的占领。

    “想要吗?”牧天的笑容更深了:“自己动呀。”

    萧榭真恨不得把自己淹死算了,但是身体在法术和欲望的双重压迫下,笨拙地上下振动著;刚开始的时候由於剧烈的痛楚,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但是没一会儿就抓到了窍门,身体动得越来越快速,越来越淫乱。

    “求求你……”脸上沾满了泪水,萧榭用破裂的声音,啜泣著不断哀求,但牧天完全不为所动。

    “再快一点。动作大一点!”

    “啊!啊啊……不要……”萧榭伸手揪著自己的头发,腰部狂乱地扭动著,叫喊得喉咙都哑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快要烧起来了。变成一团火球,升上天空飞去……

    月亮已经爬上天空正中,然而牧天还是没有放过萧榭的意思。

    他们回到卧室,失去自主能力的萧榭被迫趴在床上,抬高腰部,并尽可能地张开双腿,任由牧天掠夺。全身上下沾满了汗水和爱液,两人接合的地方早已濡湿不堪,在牧天冲刺的时候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把脸埋在枕中,不住地呜咽著;之前已经晕过去好几次,却又在更激烈的侵犯之下被迫清醒,最惨的是,他在神智不清之中,一次次说出自己都听不进去的可耻言语。

    “这样你喜欢吗?”牧天柔声问著。

    “喜……喜欢……”

    “还要吗?”

    “要……不……不要停……啊啊啊……快点……”

    牧天伸手搂紧他的腰,更加卖力地进犯。口中不疾不徐地说著:“这样不是很好吗?把那些羞耻心、那些顾忌全丢掉,一切都交给我,这样不是比较轻松吗?你老是反抗我,对你到底有什麽好处呢?你也明明知道,你绝对敌不过我,不是吗?”

    他俯身凑在萧榭耳边,轻声说:“你要永远记住,你是我的。永远永远都是我的,这一辈子,你都不可能摆脱得了我,懂了吗?”

    照理,萧榭那被控制的身体应该要点头的,但是他却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铛!”两剑相击,震出一串火花,持剑人毫不留情,你来我往,各种杀著源源不绝从剑上涌现。

    萧榭用的剑,入手时感觉很轻,但是跟泥人相斗几招後,变得越来越重,让他的手快要抽筋了。不过他仍然奋力地舞剑,绝不退缩。

    又是“铛”的一声,他的剑离手飞出,泥人的剑尖指著他,这回合他输了。

    萧榭回头看著牧天,照例这时他会讲评一番,但此时他却低著头,若有所思地望著地面,根本没在看他们。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萧榭蹙眉,也不去叫他,自顾自地拾起剑,再度跟泥人斗成一团。又过了数十招後,萧榭手上剑光一闪,砍掉了泥人的右手。他赢了!

    他喜出望外,正要欢呼出声,却被接下来的景象吓得说出不话来。

    那缺手的泥人僵立不动,然後身上忽然出现许多道细小的裂痕,土屑一片片剥落,越落越快,最後轰然一响,整个泥人变成了土堆。

    “喂!你看!”萧榭惊骇不已,但牧天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啥?什麽?哦,泥人坏了啊?这是难免的,时候到了嘛。”

    萧榭想起,牧天曾说过,泥人只能维持三个月。

    “那……要做新的泥人吗?”

    牧天蛮不在乎地说:“再说吧。好了,你先去洗澡,准备吃饭了。”

    一阵风抚过,将土堆吹散了。

    浴池的水仍是温度适中,但却再也不能让萧榭心情舒缓。他只要一走进浴场,就会回想起几天前在这里受到牧天狂暴侵犯的情况。

    那次之後,牧天仍是照例帮他恢复体力,否则他根本一步都走不动,更别提回寺里去了。然而手脚的力气是恢复了,体内那种被彻底掠夺的虚脱和疲惫感,却仍是挥之不去。

    他的胸腹上仍留著惨不忍睹的痕迹,牧天这次也没像以前一样帮他全部消除,只除掉颈上和手上的,衣服能盖住的地方却完全不去动它,所以萧榭这几天是提心吊担,不管有多热,绝不在众僧面前脱去上衣。

    他想,他这回真的是把牧天惹火了。从那次争执之後,萧榭可以清楚感觉到,一切都变了。他练习的时候,牧天已不像以前一样热心指点,他的话越来越少,大多数时候都像刚才一样,显得漠不关心,有好几次他一回头,却发现牧天早就不晓得跑到哪里去了。一堵冷硬的高墙挡在他和牧天之间,怎麽也跨不过去,让萧榭非常沮丧。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在两人间漫延。

    以往跟牧天的相处,虽然算不上愉快,但是由於牧天总是用轻松随意的态度对他,所以他唯一要顾虑的,只有自己的心情。然而现在,牧天的阴沈让他提心吊胆,不晓得他到底在打什麽主意,又会怎麽对待自己。

    说来讽刺,这几天他在寺里的日子反而好过不少。玄成坚持要他在医护院里多住几天,也严格禁止其他僧侣接近他,所以他可以整天窝在医护院里睡大觉。玄成热心地看护他,彷佛他是快要断气的病人一样。他甚至连晚上都在旁边看护他(“只要我能证明你真的有梦游症,你就可以洗清罪名了!”),不过最後当然还是在牧天的法术下睡著了。

    他终於有点了解,为什麽自己总是不愿离开光明寺住到谷里来。住在寺里,他终究还有个地方可回,要是待在谷里,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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