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爱:撒旦总裁的替补妻-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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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信满满的去摸袖口藏着的牌。
空的!机头心里顿时惊骇不已,偷偷的在袖口摸了半天,仍旧洠в忻剿缇筒睾玫呐啤K缶蛑辈桓蚁嘈牛
他出老千出了几十年了,技术可谓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藏着的牌落空这么洠Ъ际酰车氖略趺纯赡芊⑸〉率瞪希娜肥裁磁埔舱也坏剑
难道是薛绍刚才稍稍靠近他的时候拿走的?
机头不禁大皱眉头,野蛮的眼睛瞪着,却不难看出惧色。
机头手心都是汗,这才想到分析薛绍的牌,他的牌乱七八糟,只要底牌不是一张J,或者A,那么还是他机头占优势的。
再说了,这么多牌中薛绍底牌是J或A的几率少之又少,何不跟?
但是看着薛绍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有刚才女人看牌后那自得的笑容,又好像是一个很厉害的牌!
到底要不要跟,机头陷入迷茫中。
总之机头绝对不能输,绝对不能给自己的老大丢脸,况且要是他机头说了的话,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很惨,那就不止一枪爆头那么简单了。
道上混的谁不知道,薛总裁心狠手辣,手段阴奇,要是他机头输了,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万般挣扎后,机头决定擦着汗弃牌,“我不跟。”机头翻开了底牌方块老K,有些不甘的声音认输。
薛绍妖邪的一笑,“很好,八百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也输不掉你机头的半根毛。”
说着,薛绍拍了拍女人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走了,然后稍稍倾身,修长的手指在底牌上从根滑到头,然后翻开在桌上。
机头迅速看去,顿时有吐血身亡的冲动!黑桃小三!
薛绍的底牌居然是黑桃小三!机头悔恨,气得脸颊横肉抽搐,被耍的感觉,被当做二愣子的感觉,真他妈的憋得慌!
机头决定下局一定给他來个回马枪!他一定要打得薛绍落花流水!
理所当然的,第二局继续开始。
薛绍的招数似乎亘古不变。
最后发话的时候,机头毅然决然的跟了三百万,结果,果然薛绍的底牌就是个不中用的阿斗,机头很顺利的赢了一盘,结果双方打成平手。
机头心里窃喜,心想,雪羽集团的薛总裁也不过如此,只会虚张声势糊弄人,他机头绝不会上当了!
下一盘绝定胜负,机头要让薛绍输得很惨,要薛绍趴下來从他的裤裆下爬过去,跪在地上喊他机头爷爷!
第267章 蓝如歌在哪?
第三局,众人看得轻松,因为薛绍的牌一沓糊涂。
一张红桃A,一对老K,一张红桃Q,一张红桃十点,南辕不到北辙的牌。
而机头,三张J;两张10点,底牌还有一张A!他是无所畏惧了。
薛绍墨黑的眼眸悠然的看了一脸胜券在握的机头一眼,闲闲散散的动身,推出全部的筹码,“一千三百万。”
全场一阵惊呼,一个个瞪大眼睛,等待好戏的上演。无不惊叹,这样的牌薛绍还敢压上全部的筹码,这摆明的是要一局定输赢了,可是也用不着这么急躁吧。
要知道,弃牌的话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这一盘全部Call in的话,输了的话,可就两袖清风了。
机头长满横肉的脸笑得一抽,心里哼哼着,老子就不相信你有那最后的一张红桃J,老子已经有三张J了,除非你薛绍是同花顺,还到顶,否则你就是天皇老子也赢不了老子!经过刚才两盘的决斗,机头对薛绍的赌风大致有了个了解,他就是会虚张声势的來吓唬对手,洠裁赐媾频募记桑氡卣獯我彩且谎胗萌客瞥鰜硐呕K菲疲房刹换嵩俅紊险飧龅保
一想到等会薛绍在他胯下爬的振奋人心的场面,机头就兴奋到极点,他豪爽大气的一挥手,把全部的筹码掀在桌子中央,“老子跟!”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屏气凝神的等待着双方的开牌。
薛绍妖媚绝美的脸此时此刻洋溢着漫不经心的笑,嘴角弧度翘出花叶般绝美的弧度,在灯光下仿佛散发着隐隐的光泽,如曼陀罗隐隐散发的黑色剧毒,不经意间夺去人类的思绪和宝贵的生命。
一直默不作声的何建看见这样的总裁,不觉心里下意识的紧了紧,眉头稍稍皱了皱,因为他能感觉到,自总裁身上散发出來的嗜血狠戾,了解总裁如他,深知接下來,会有怎样一场暴力血腥,总裁会让大笑的人再也笑不出來!
“老子开牌了,老子的底牌是一张5点,这洠Ч叵担サダ献拥娜臞就足以让你回家见你爷爷!”机头率先把底牌抛出,仍旧张狂!
薛绍不动声色,深邃的眼眸瞬间溢满寒霜,寒气凝固,岑岑逼人,看得机头野蛮的眼睛下意识抽动一下。
“恐怕你爷爷在也不想见到你了。”薛绍修长的手指夹着底牌,不紧不慢的翻开!撩唇,邪笑如剧毒。
机头瞪大眼睛看着薛绍手中的牌一点一点的呈现出來。
红桃J!
当牌彻底出现在机头眼前时,他兴奋的神经一下子降入谷底,被重重的锤几下般的受挫!他下一子跌坐在椅子上,目光满是不可置信,唯一一张!如此小的几率,怎么会真的在薛绍底牌下!机头被打击得不轻,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忘记了行动。
薛绍撩唇,黑眸折射出一抹狠戾。
“慢着,你们带我去哪!”直到有两个黑色西装的汉子來驾着机头,强硬的要把他带走时,机头才恍然回过神,大叫着!
何建看着悠然起身的总裁,他心里溢满崇拜。
刚才的总裁只不过是在跟机头玩游戏而已,既然要打败机头,那么总裁就不会如此平凡,轻而易举的打败他,总裁要玩,他先让机头尝点甜头,都说从天堂直接跌落到地狱的滋味更让人痛苦,更能折磨人,总裁把这个道理诠释得很好。
一间昏暗光线的暗间里,机头被扒光了衣服,用铁链吊起,满满的横肉白白净净呈现。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机头粗暴的挣扎着,晃得铁链叮当作响。
薛绍一身修身的黑色西服,妖妖娆娆的走近狰狞着挣扎的机头,“干什么,邀请你享受,怎么样,输得可心服口服?”薛绍阴柔的气息透着散不尽的寒气。
“我输了,薛总裁,我输了,我可以不享受的。”机头软下了刚才跋扈的嚣张,他是替老大拿钱办事的,但是命都洠Я艘懈銎ㄓ谩
“说!蓝如歌在哪?”薛绍突然沉下脸來,声音暴戾而寒彻!
“我不知道。”机头调过头去,不去看薛绍豹黑的眼眸。
“何建!”薛绍一声怒吼,黑眸溢满红色的杀气,得罪他的人,洠в泻孟鲁。
“是,总裁!”何建边应着,边拿來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板。
薛绍一把接过红得火热的铁板,另一只手捏住机头的下巴,狠狠的捏住,把他的头捏得对上自己暴戾杀气满布的脸,机头的下颚骨头被薛绍捏得咯吱作响。
“不知道!很好!那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瞧瞧!”
薛绍沉硬的话落,烙铁准确的落入机头的胸前!
“啊!”随即一声撕破长空的惨叫伴随着,火遇见水“嘶嘶~”的声音,叫得叫人心惊胆战;机头胸前的肉立马炸开撕裂,传來一股肉胡味。
机头疼得仰天大啸,身体本能的胡乱扭动,带动铁链,晃出铁链撞击的声音。
“说!蓝如歌在哪里!”薛绍依旧狠狠的捏着机头的下巴,把他的脸捏得变形,狠戾,狂暴的逼问着他,深邃的眼溢满红色杀气。
机头疼得颤抖的身子稍稍镇定少许,他大口喘着气,刚才狂野的声音现在变得软弱的求饶,“薛总裁,我真的不知道,蓝如歌是谁我都不知道。”其实他的确不知道,他之所以会以蓝如歌的名字來救命完全是因为他听了他们老大的吩咐。
老大叫他來赌场闹事,还告诉他,如果赌场的人要杀他,他就说出蓝如歌的名字,绝对能救他的命,事实上,他根本就不知道蓝如歌是谁。
“不说?看來你是厌倦你的舌头了!”薛绍扔下铁烙,顺手拿來一把水果刀,“莫杰!把他的狗嘴撩开!”
“是,总裁。”莫杰听命的过來,掰开机头的嘴巴,用钳子夹住机头惊慌退缩的舌头。
机头吓得浑身冒出汗珠,双腿哆嗦个不停,野蛮的眼睛惊慌失措,却仍旧洠в幸党隼度绺柙谀牡拇蛩恪
薛绍怒火燃烧,眼眸沉得如黑色幽灵,他沉声呼一口怒气,手起,刀落!
“啊!”又一声嘶哑的惨叫。
血花四溅,温热的液体溅到薛绍弹性干净的脸上,透着他猎豹般狠戾的眼,如地狱恶魔般骇人,惊悚。
“说!”薛绍怒吼,脸颊肌肉愤怒得颤抖!
第268章 给我泡一盆洗浴药
机头无力的垂下头,嘴角溢出浓稠的鲜血,脸颊肌肉疼得不断颤抖,那野蛮的眼睛里全是疼痛,诺大的一个男人,疼得眼眶通红,眼角溢着泪水。
他求饶的拼命摇头,嘴里说不出求饶的话,头摇成了波浪鼓,眼里竟是惊慌。
薛绍怒瞪着嗜血红色的眸子,暴戾在他身上蔓延,一股隐忍的疼痛在心间滋生。
当薛绍听到机头说出蓝如歌那个字眼时,他的心收紧了一分,隐隐透着几分惊喜几分担忧。冥冥中那个女人已经落入他的心间,每一个有关于她的字眼都能牵动他的情绪。
从蓝如歌不见的那天算起,已经三天了,他身边三天少了她的气息,这一次的别离不同于以往的五年,以往的五年间,至少他知道蓝如歌和谁在一起,至少他知道她不在他的身边是为了躲避他,过她自己的生活,至少他心里还有牵念。
而这一次,她不声不响的消失,丢下了小轩,她最疼爱的儿子,独自不见了踪影。她的消失给薛绍心里落下一道恐怖的缺口,隐隐的有一股失去的情愫在薛绍心里莫名的流转。
唤起他全部的野性暴戾。
他让何建暗地里寻找蓝如歌就是不想走漏风声让道上的人知道这件事。因为他知道,一旦道上的人知道蓝如歌,他孩子的母亲失踪的消息,凭道上那一群无孔不入的野蛮人,一定会想尽各种手段來挟持蓝如歌,要挟他!
然而,纸还是包不住火,道上的人还是拿蓝如歌來做了文章。
薛绍明明看得出來这个机头不知道蓝如歌在哪,但他的暴戾爆发出來就收不住了,他狠狠的折磨机头,发泄!惩罚,惩罚从机头嘴里叫出了蓝如歌的名字。
更多的是心底那微小的希望,他深不见底的心里隐隐的希望这个机头真的知道如歌的下落,只要他狠戾无情的逼问,说不定死鸭子也被赶上了架!
一股如毒般隐隐的疼痛,弥散漂浮在薛绍的心里,有谁能理解这样隐忍孤寂的疼!
至少世人不理解,他的疼表现在无情狠烈的残暴上。
薛绍带血的脸上扬起一抹撒旦般邪恶的睨笑,“还是不知道!很好!你不是很会玩女人吗!我让你跟她们终身相依!”
下一秒,薛绍闪电般的伸手,手里锋利的刀一闪,一个切肉的声音响起。
另一道凄惨嘶哑的惨叫震破夜幕的黑,鲜血横流,一地暗红的液体流淌开來,触目惊心。
机头疼得浑身僵直得瑟瑟抖动,脸色乌白,血如注般从他身体与腿的交界处流下來。
暗黑的水泥地上掉落了两件物品,一个是血肉模糊的舌头,一个是横乘着的,还在抽搐的机头小弟弟。
整个房间溢满血腥的气息。
薛绍黑眸前飘满红色杀气,如豹般狼戾,阴狠。
何建看在眼里,这种血腥的场面他看得多了,心情自然不会有所波动。
令他心稍稍沉伤的不是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机头,而是此时露出狰狞面孔,残暴不堪的总裁。何建知道总裁的隐痛,那是从总裁的母亲去世开始,那种隐痛一直留在总裁的心里,让他一直以來最畏惧的,就是失去。
面对失去时,他往往会用最暴力的手段來掩藏心里的痛苦。
何建手里拿了一块湿毛巾走到总裁身边,递给他,“总裁。”他带着关心的眼神看着仍旧还在怒气中的总裁。
薛绍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眸瞥了何建一眼,瞥了还在生与死间挣扎的赤 裸机头一眼,他冷哼一声, 扔下手中的水果刀,接过毛巾,边外走着,边不紧不慢的擦着脸上的血迹。
何建留下來善后,他用脚踢了踢已经疼得休克过去的机头,叹息的摇了摇头,“这就是你惹怒薛总裁额下场,还嚣张得起來吗?”
何建命人清理了现场,叫了医生帮机头止血。
薛绍走出來,一头钻进了他有的墨黑色宾利里,发动引擎,车子在空间划过一道弧线,拉起一阵劲风,在妖娆的夜中风驰电掣。
薛绍单手开车,塞上耳机拨了一个电话。
“绍哥,这么晚了还想我?”电话那边穿來薛庭调侃的音调,但洠в屑性有殊欤匀凰箾'睡。
薛绍眸光沉得厉害,“不管你在哪里,现在马上去你的私人医院,给我泡一盆洗浴药,我十分钟到!”啪,电话被挂断。
“喂喂~绍哥!”薛庭同学还想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