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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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孟半晚!她绝不会就这样饶了她的。
“啊——”一声刺耳的惊叫。“好痛!”随即又有额头互撞的凄惨叫声。
“你在叫什么?”冷夜摩的咒骂声也跟着响起。
“我——我好痛哪!”一时搞不清楚状况的孟半晚,这会儿一手扶住额头,一手抚着莫名疼痛的脖子。
“我还以为你很勇敢,什么事都不怕。”冷夜摩谵笑道。
霎时,孟半晚想起了恐怖的回忆,她轻抖地缩着头,两手无力地垂下,不发一语。
“我……不晓得……会变成……”她怯懦地说。
“现在才懂得害怕呀!”他不想嘲讽她,可是一向冷漠淡然的理智却头次管不住他狂涛激烈的心。
“你是……怎么找……到我……”当时她突然被袭击而昏迷,所以她如何在枪口下逃生,她全都不知情。
冷夜摩仅回以数声的冷哼。
“我有苦衷。”看情形,他只是救了她,并没看见整件事情的经过。
孟半晚咬住下唇,吞下苦涩,十指抓紧被单。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一直得不到她的信任,这令他非常的在意及生气。
“告诉你又有何用?在你眼前,我什么都不是,你能借钱给我,我就很感谢你,哪敢再给你惹麻烦。”孟半晚突感委屈地说道。
冷夜摩迅速一把攫住她的手,邪佞地直视她,“我有说过——你什么都不是吗?”
“难道我会认不清邵苹比我孟半晚重要的多?”孟半晚哽咽地说出憋在心里已久的话。
记得不久前,为了要避开他,她曾经以要他离开邵苹为条件,但是他拒绝了,这足以说明他到底偏向谁。
“你……”说她是只笨虾,还算抬举她。
他答不出了吧!残酷的事实让孟半晚瞬间升起怨怼,激烈地挥开他的掌握。
“我对邵苹没有感觉。”再次钳制住她的手,冷冽地说道。
“不用骗我,反正我又不会因为这样就离开你。”沉重的包袱,压得她没有任何的选择。
“既然你那么认命,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你就乖乖待在这里,不要像只野猫随便乱跑,因为,好运不会常常降临。”冷夜摩怒极反笑地攫住她侧偏的小脸,硬是要地正视他。
“我不是野猫。”他不堪的形容令她难过的大声反驳。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呢!
不出所料,他果真如同邵苹一样的鄙视她、看不起她,心中升起的那股椎心刺痛的感觉尤甚邵苹的好几十倍,她该要清醒了。
他倏地收紧喉头,放开对她的钳制,试着忽视她瞬间刷白的脸色及冰冷的眼神。他突然转身往门口走去。
“可不可以请你转告邵小姐,放过我母亲?”充满孤寂的语气,她恳求地对即将踏出房间的冷夜摩说道。
“你母亲会平安无事。”握住门把的手掌,青筋隐隐浮现。
“谢谢!”孟半晚虚应一声,语气显得缥缈且无力。
砰的一声,房门成为冷夜摩的活箭靶,其用力剧烈的程度,使得放置在茶几上的古董花瓶,都受不住地轻晃一下。
但是孟半晚似乎没有半点反应,只愣愣地凝视着那扇隔开他们之间的门。
住在冷家的日子里,孟半晚最喜欢的就是这间大书房,除非他在,不然她可以安静的待在里面一整天,翻阅一些史书、名着等等。
哈!这样的一个认分的女人,是她吗?
对!就是她孟半晚没错。
有时,她在想,自己会不会一接到母亲,就带着她逃到天涯海角,不再理会这里所有的一切。
说实话,她只敢想,不敢做,因为每次有这种缩头乌龟的想法时,一双仿彿恶魔的邪眼就会狠狠的逼视她,然后掐住她的心脏。
她怕恶梦会实现,却更怕自己再也离不开他。
“孟小姐,我特地做了你爱吃的甜点,尝尝看。”吴老端来餐盘,走近正在低头看书、但神智早飞到八百里外的孟半晚。
“谢谢!”她僵硬的微笑,显得不自在。
“不要老闷在房里,吴伯带你去后院走走。”吴老笑容可掬地道。
“我喜欢待在这里。”除了书房,她第二个喜欢的就是突然对她很好的吴伯。
印象中的吴伯,是位很严肃的古板老先生,大概连如何咧开嘴巴笑都不会,但自从她住进这里后,才知道他是面恶心善的老好人。
“小姐,你不要误会先生,我想,不用多久,你就会明白的。”
“误会!怎么会?冷先生又没做错什么。”他何罪之有?
唉!她这样的讲法,比误会更加严重。
“吴伯,谢谢你的关心,你知道吗?这种亲情的感受,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了。”孟半晚说得十分落寞。
“小姐……”
“吴伯,我饿了,你陪我一起吃……”
孟半晚强装欢乐,拉着吴伯,不停地吃着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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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泰国黑赤帮
“帮主,不好了,黑面哥他……他……回来……”形色慌张的手下,等不及通报,就开门冲进来,而颤抖的手还不时地指向外头。
“混蛋!”一记重槌,那名手下当场摔成狗吃屎,半天爬不起来。
“石……哥,对不……起,对不……”慌张的手下恐惧地趴跪在地,点头如捣蒜。
“石虬。”帮主赤蛟厉声地叫住正要再次修理手下的石虬,黝黑的面孔一片阴鸷,手中紧捏着一份刚收到的密文。
石虬阴狠地瞪视脚下那名捣住头的手下,冷冷地问:“黑面哥完成重要的使命回帮里,哪来的不好。”
黑赤帮统领下属是出了名的严苛,谁要是不守规矩的乱放话,就准备受死。
“不……是,黑面哥……是躺在棺材里给人送回来的。”那名手下畏怯的说出来。
“什么!”赤蛟跟石纠同时惊叫。
“送来的人……还附了一张红色的……帖子,说要交给帮主。”那手下随即取出一张红帖。
“快拿过来啊!混帐。”赤蛟气急败坏地夺过帖子。
一摊开,斗大的皇门二字,令赤蛟瞬间红了眼,马上撕碎红帖。
“帮主!我们立即招集人马——”石虬悲愤难消的怒声说道。
赤蛟挥手截断石虬的提议,阴森地对着仍跪在地上发抖的手下说:“厚葬黑面。”
“是……是。”手下慌忙地领命退出这问在一瞬间布满可怕气息之房间。
顷刻,一脸沉寂阴森的赤蛟,终于有所决定。
“黑面虽然是皇门所杀,但人是在台湾出事,所以也要给罗刹一点教训,明白吗?”
“属下明白,那皇门?”说到皇门,石虬更是双目暴戾。
“对付皇门,要从长计议,而且,不只是黑面的仇要报,连同之前的恩怨也要一并算起。”赤蛟瞪大双目,阴狠地透露出对皇门的憎恨。
母亲真的没事,太好了!
孟半晚终于接到母亲亲笔写来的信,虽然只有短短几句,但已经足够让她放下悬挂的心。
“吴伯,我想见见那位送信的好心小姐。”她要当面谢谢她的转交。
“你要见我啊!”稚嫩的声音,伴随着娇俏的小人影一同出现。
“小姐,就是她送来的。”吴老对着一脸疑惑的孟半晚,肯定地说。
“大姐姐长得真美,难怪东……”
“嗯哼!小美小姐,你不是要走了吗?”吴老突然轻咳一下喉咙,顺了个气。
“哦!对对对,我要走了,漂亮的大姐姐,拜拜!”背过孟半晚的小美,淘气地吐吐小舌,一溜烟就不见了。
孟半晚来不及喊住小美,懊恼地回头想问清楚吴伯。
“小姐,别问,我也不知道。”
“我都还没问,你就急着否认,八成有阴谋喔!”孟半晚一扫前些天的阴霾,笑得慧黠可人。
“没……有,小姐别乱猜。”
“乱猜什么呀?”
浑厚的低嗓插入,顿时使孟半晚敛起笑靥,手足无措地将信件卷起后又摊开贴在胸前。
吴老适时的退下,他真诚的希望在半晚放下挂念后,能够和先生坦然以对,结束二人疏离的冷战。
“怎么不说话?”冷夜摩撩起她披在胸前的头发,淡淡地问。
“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在他的眼中,她所扮演的角色已经底定,只有安分地照他的旨意去做,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是啊!你只要会‘做’就好,根本不必开口。”他原不想说出这般羞辱她的话,但每次见她装出一副隐忍无所求的模样,都会令他克制不住。
尽管内心冲动地想回骂,孟半晚依旧抿紧双唇,僵直身体承受他的无情打击。
冷夜摩轻哼一声,虽然她软弱的一面令他心动,但他厌恶这种柔化的假象,而她越是硬撑,他就越想激怒她伸出爪子反击。
“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准备,我在门口等你。”他旋身撂下话,就不信待会儿的碰面,会揪不出她的脾气。
“要……要去哪里?”他从不带她一起出门。
“啧啧!我的小晚花终于会问话了。”偏过头,他狡黠地扬高唇角。
“我是……想要穿何种服饰,才不会使你蒙羞。”虽然难堪,却有一点回嘴的意味。
“有进步。”他谵笑地睨她一眼。
察觉不对的孟半晚,立即收了势,转身避开他邪异的视线。
一会儿之后,以为离去的他,却无预警地扳回她的身躯,单手猛烈扣住她的后脑勺。
“呀!你……你……”
“再说呀!”冷夜摩顺势抽走孟半晚抵在身上的信件。
“还给……我。”反应动作稍慢的孟半晚,难以控制地对着即将逼近她双唇的热源发颤低喃。
就算彼此间的肌肤之亲已多次,她仍是不习惯他骤然来的狂肆亲匿,像是要一举掏空她内心最深的防备。
“不还。”他黯黑的锐眸隐含一抹诡异,嘴唇厮磨她嫩柔轻瑟的红唇。
忍耐也有限度,她敢再逃缩回自己的壳中,他就把游戏提早。
孟半晚倒抽口气,眯起眼,揪紧裙摆地随他挑弄。
不吭声,那就试试下一回合。冷夜摩的唇角不经意的挂起一抹邪肆。
后脑勺的禁锢瞬问顿失,就连贴在双唇上的压力也消退,孟半晚遂困惑地睁大眼,满含警戒地注视他。
她完全不相信他会这样轻易地放弃。
果真,被她料中。
他下一步的动作,当真令她愤怒到了极点。
冷夜摩就当着她的面,把他刚才由她手中夺走的信件,揉成一团后,顺势往她的方丢过来,但不是落入她的手中,而是呈现优美的弧度,直接越过她的头顶及后画的窗户。
孟半晚惊愕地看他一气呵成完美的动作,等她惊觉到窗户下面是座水塘时,已经来不及拯救。
望着那团糊皱的信纸,正漂浮在水面上,未了,还被人工喷泉给吞灭得无影无踪。
“冷夜摩,你这可恨到该下九十九层地狱的大恶人,你怎么那么狠心,快把信件还给我。”孟半晚硬是从齿缝中进出话,抡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扑去,使劲地捶打他。
嗯!他的小晚花终于有了精神和气力,不再摆出一脸由他为所欲为的小媳妇模样。
半晌,冷夜摩含笑地单手攫住她使劲槌打后无力的纤腕,并牢牢地钳制住。“打累了吗?”
“还没!”孟半晚气喘吁吁地咆哮。
“那就继续。”松开她泛红的粉拳,冷夜摩笑得万分诡异。
“别以为我不敢。”孟半晚握紧乏力的拳头,重新落在他的胸膛上。
可恶!对着这副令她又爱又恨的胸膛使尽全力捶打后,孟半晚终于筋疲力尽地弯下腰,双手颓然地放置于双膝上喘气。
“气消了?”冷夜摩问话的同时,一把攫起虚软的她,搂进怀中。
“除非……你把信原……封不动的还给我。”明知他不可能办到,她仍是咽不下气的刁难他。
“哦!如果我能,你要如何回报?”
“回报!”孟半晚七窍生烟地惊叫。“好,你要是能够把信摊在我面前,我就跪在地上舔你的脚指头。”始作俑者居然敢做如此的要求。
“此话当真?”他调戏的眼神满含近乎浓烈的渴望。
“哼!”孟半晚脸色酡红,从鼻子哼出气,因为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她已经卑微地趴在地上了呢!
积了满腔愤懑的她,目不转睛地瞪视他的行径,犹不觉自己蓄意隐藏的本性已被冷夜摩特意的挑起。
就见冷夜摩双眸邪笑,只手从身后拿出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