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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他是我的终身之托-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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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无聊到家了!”
我哼哧着爬上楼梯,他在我后面跟着,似乎比我还委屈,“我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大晚上饭也没吃,寒风凛冽的……”
“打住!”
我转身跟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春天了,寒风凛冽,哈尔滨都不至于的,你说话能不能先打个草稿?”
我将钥匙从包里掏出来,打开门,我还没迈进屋呢,他先挤了进去,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一样,大摇大摆的坐在了沙发上,将鞋随意一脱,指了指厨房,“给我做点吃的,最好放点肉,补偿一下我等你这么久担心你安危的这颗心。”
我嗤之以鼻,弯腰换了拖鞋,将外套脱下,“你担心我安危?那为什么不去救我,白璟南给你打个电话你就撒手不管了?”
许照临淡淡的挑了挑眉,“莫非你很希望在危险的时候见到我?”
我被他问得一愣,再懒得搭理什么,反正我知道,一个是白璟南一个是薛臣烨,我和他们说话讲理从来没有赢的时候,现在又多了一个许照临,分明嘴皮子功夫该是女人占上风,我却处处落在男人之下,并非是我最笨,只能说我身边的男人都太厉害了,诸葛孔明在世,大抵也不过如此了。
我站在厨房里煎鸡蛋火腿,煮了一碗面,又做了份水果沙拉,有钱人都喜欢吃营养套餐,有肉有蛋白有水果才是一顿正儿八经的饭,缺一不可,既是他担心我一个晚上,我也不能太寒酸了,把这些端上桌,虽然味道不好,但卖相还不错,真的把许照临唬住了,他这个轻微洁癖狂都顾不上洗手便急不可耐得拿起筷子,我坐在旁边托着腮看着,许久都没想明白他问我的问题是什么缘故,“哎,你和白璟南,我选哪个,这是什么意思?”
他正在喝汤,险些因我这句话呛着,他放下筷子咳了两声,笑得很牵强,“随便一问而已,就当我在夜风里冻得脑子不灵光了。”
“你的脑子还能不灵光?”
我揶揄他,“我虽然在深圳才不过待了一个月,你曾经的花名我却如雷贯耳,什么模特演员女主播,就连夜总会的你都有不少情人儿,你若是脑子不灵光,这么多女人争风吃醋心机深重,你能玩儿得这么如鱼得水么。”
我没有告诉他,这次绑我的便是你曾经的情人之一,我不愿让许照临难堪,毕竟和他脱不了干系,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无非就是上下级罢了,枉费她们这样花功夫对付我一个没用的人,我也实在委屈冤枉,好在事情也过去了,白璟南不好糊弄,苏紫也没得逞,想来以后也不会再轻举妄动,何必再拖进来一个许照临让他自责呢,我干脆咽下去烂在肚子里得了。
“那都是曾经了,你也说,过去而已,浪子回头金不换,我想当初还不是觉得被身边至亲算计了,又被爱的女人背叛了,换做别人,许是比我还自暴自弃,那时候想,越是身边女人成群纸醉金迷,越觉得心中空虚,这两年我也清心寡欲习惯了,何况我更厌倦把婚姻感情建立在利益之上,这也是我迟迟不肯答应娶沈禾的缘故,总是把婚事拖着。”
他说着话沉默了片刻,“这次你被绑架,和她有关么。”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我想,你也该调查过了,和她无关,她要是想以这种方式动我,也不会先去许氏虚晃一枪了,沈禾不是心机歹毒的人,她其实心思很简单,很容易被别人蒙骗,现在被谁利用了她都不清楚。”
许照临像是松了口气,“我会继续查的。”
他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如果不是这件事,我还不清楚白璟南竟也这么在乎你的安危,你和他的关系,不简单吧。”
听他问了这话,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他装神弄鬼还问我那样的话,就是为了试探我,看看在极度恐惧之下,我会说什么,我无奈的笑了笑,“许总,亏了你还是南省十大俊杰之一,就这样的心思来试探女人,太菜了吧。”
他的俊脸有些泛红,“我并非只为了试探,我也确实想知道,你到底会选择让谁平安。”
他后面那半句话说得声音极小,细若蚊鸣般,我竖起耳朵都听不清楚,我倾身凑过去,几乎和他的脸都贴在一起,“大点声啊,你娇羞个什么劲儿啊。”
他似乎恼羞成怒了,将碗往一侧一推,撕拉撕拉的声响格外刺耳,我摸了摸鼻子,看着他发怒的侧脸,一时间拿不准主意了,我和他的私交,因那次所谓的醉酒“乱性”倒是很好,大家心照不宣,不去提及,却也因此而变得更微妙了些,但毕竟他是我的上司,从最开始就界定于此,他变了脸色我还是觉得胆怯,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他看了一眼时间,“给我放热水,我要洗澡。”
“什、什、什么?”
我舌头磕绊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淡然的许照临,“在我这里洗澡?”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洗个澡怎么了,睡都在一起睡过了,跟我见外什么?”
他说罢笑了笑,有几分邪魅,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老实了两年,又恢复了昔年流连花丛的本性,“还是说,你打算趁着月黑风高,良辰美景的,跟我发生点什么?”

☆、第七十四章 咱俩共处一室,这成何体统

许照临似乎是故意逗我玩儿的,他整张脸都愈发的逼近我,我甚至都能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白容貌和下巴上兹出来的青硬的胡茬,我一只手撑住桌子,另一只手托住自己的腰往后面仰着,他笑得格外邪魅轻佻,“这就怕了?我要是不穿衣服从浴室出来,你是不是当机就拜倒?”
我只觉得头冒青烟,这个许大少还真不是一般的自恋,我徐恋恋活了二十一岁,就没拜倒过男人的裤子下,就算是白璟南,我曾经最过分的也不过就是趁他不注意扑上去亲他的脸而已,在深圳那次逾越雷池还是他主动的,我好歹也是个指着世叔攀上名媛圈子的千金,怎么在许照临眼里就对男人这么没有抵御力呢。
“许总,作为您的秘书,我有必要提醒您一句,这话要是被沈小姐听到了,不只是我,连您都得有点苦头吃了。”
许照临的脸色猛然一沉,“不许提她,我什么时候承认跟她有关系了?”
“人家许太太都喊出来了,凡是知道许氏集团的,就没人不清楚你和沈禾的关系,现在说这话,你不觉得晚了么?沈家女婿。”
我这个称呼把许照临气得不轻,听上去和吃软饭的一样,他咬牙切齿的把筷子拿起来,戳起碟子里最后那一口火腿鸡蛋塞进嘴里,“父母定下的,我从没承认,她也只是一厢情愿,我早就想过,找机会把这件事说清,我不可能拿我的婚姻作为商业联谊的筹码,我非我爱的女人不娶。”
许照临给我的印象,不是轻佻纨绔就是冷漠无趣,倒是极少这么认真的说什么,尤其还是自己的私事,我定定的看着他,他坚定刚毅的侧脸,比白璟南还要更深沉严肃些,我看着就不由得有些愣神,他忽而将碗盏推开,站起身,“我去洗澡。”
他说完这话就好似这真的是在他家里一样,挨个门的推开看,最后找到了浴室,便径直走了进去,我竖起耳朵听,他竟然没锁门,不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来哗哗的水声,我被他雷得外焦里嫩,这男人的情绪变化实在太大了,刚才还冷峻不已怪我说错了话,现在又恬不知耻的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把衣服都扒光了,我好半天才平复了自己跳动抽搐的眉毛,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使劲的敲门,“没你的衣服,我这里没男人衣服!”
“给我找一块大的浴巾,我裹着睡觉就行了,我自己的衣服是干净的,明天早晨可以穿。”
我再次被雷住了,许久才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你、你、你还要在我这里睡觉!”
他嗯了一声,又不知嘀咕了什么,被哗哗的水声湮没了,我趴在门上,仔细听,也听不清楚,我又用力敲了敲门,“许照临,这里没你睡觉的地方!只有我一张床!”
“那就一起睡吧,我不在乎。”
“我在乎!”
气死我了,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的,我发现我身边的男人不是像白璟南那样专注处男之身三十年迟迟不肯被破掉的不可理喻的难啃得要命的老男人就是薛臣烨和许照临这样轻佻纨绔的富家子弟,哪一种都是我搞不定的,我整个身子都贴在门上,里面的人影来回晃动着,就好像跟我耀武扬威似的,我气得心跳都快停止了,等了半天水声终于停止了,他站在门里的位置,也敲了敲,“浴巾是水池旁边的这个么?”
他弯腰抖落开,我没理他,下一刻门被他从里面拉开,他光着上身,下面围着白色浴巾,露出精壮的手臂和小麦色的肌肤,上面还挂着淋淋的水珠,在白色的灯光下,看着格外魅惑性感,我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他一边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靠着门框望着我笑,牙齿白花花的,将他整个人都衬托得愈发阳光清爽,“看傻了?不是刚才还在我面前显得那么矜持。”
他推开我,径直走进了卧室,我愣在原地,许久才反应过来,我奔过去,眼睛光盯着床上散落的内衣裤,没留神脚下的几只鞋,直接跌跌撞撞一个踉跄扑在他背上,他整个人也因为惯力往前冲过去,下一刻我们俩都倒在了床上,我压在他身上,他闷哼了一声,本来好听低沉的嗓音却因为多出了百十来斤的重量而变得像是杀猪一样嘶哑,“徐恋恋你给我起来!压坏了我命根子你赔么?”
我身子一抖,赶紧撑着床站起身,他翻了个个儿,仰面躺在床上,怨念得望着我,“是不是欲擒故纵?”
我一愣,“什么?”
他咧着嘴笑,几分痞子相,“留我吃晚饭,把时间拖得更晚,顺理成章让我吐口留下,洗了澡又跟着我进卧室,装作没留神脚下绊住了然后故意把我推在床上,徐恋恋,太老套的方法了,想当初我花名在外的时候,比你这个高明许多的都被我识破了,我不喜欢女人有心计,还是单纯点我更有保护欲,你这长相也适合那个套路。”
他说完笑着坐起来,将我压在脚下的被子抻上去,就势盖在身上,又扯出了浴巾,扔在地板上,“早睡早起,明儿跟我回公司,至于今天发生的新闻,我已经吩咐公关部去交涉了,沈禾那里也会托关系压下去,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他说罢就要蒙头大睡,我气得身子都颤起来了,真是脸皮厚到了家,我再次扑过去将被子掀开,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下面的硕大上,不知是被空气刺激得还是他洗完澡之后一直就这样,它竟然高昂的仰着头,一副挑衅的意味,我愣了一下,和他四目相视间脸上早已是火辣辣的滚烫,我大喊了一声“流氓!”然后将被子压在他下面,他从头至尾都淡定的看着我,似乎格外享受我的局促和窘态,我愤恨的攥着拳头,“许照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上司,跑到传了绯闻的女下属家里蹭吃蹭喝不说还要蹭床睡觉?这件事就算被压下去了,你明天出去被狗仔拍到还说的清楚么?好,这些都不提,豁出去了,大不了一起死,拉上你垫背我也不丢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到时候有人问我怎么和你搞到了一起我就说是被你霸王硬上弓的,我无力反抗!但我现在问你一个实际的问题,你霸占了床我去哪里睡?”
许照临打了个哈欠,一副懒散到家的德行,“外面不是有客厅,沙发那么大,你这么瘦,不够你滚的?”
我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还拿着没脸皮当优点来过,“我的家,我拿房租,凭什么我给你卧室我去住客厅,你好歹是个男人吧?”
许照临脸色一僵,“好歹?徐恋恋,我就是个男人,你要是有疑议,我现在就有精力打破你的疑问。”
他说着话就要掀开被子,我被吓得一激灵,“别动!”
他的手停在那里,好笑的望着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子,男人光着身子都不敢看,别告诉我你芳龄二十一,还是个处、女。”
他这话惹得我脸红耳赤,我倒不是,可经验也不过那一次而已,我自认为相比这些私生活格外放肆夸张的年轻人,我算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珍品了。
他指了指门外,“我的钱包在大衣口袋里,里面的现金足够你三个月房租的,算我买这一晚上,我没有非让你去住客厅,你也可以选择和我一张床,我保证对你的32a没有兴趣,要不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才不会碰你,真是我风月场上的败笔。”
他说完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我听得出来,分明就是故意欺侮我,他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睡了,我站在那里凌乱了许久,什么?32a?睁眼说瞎话,除非是白内障,不然怎么会瞧不出来我是34b?亏了他有过那么多女人。
我白了他背影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宁可住厕所都不会跟他一张床,我可还记得那天晚上他把我抵在墙上差点强了我的场面,憋了两年饥渴到一定程度的男人,别说胸小,就是没胸,他都能饥不择食,我才不要拿自己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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